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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怎么纠结,厉一澜就做出了决定。 他的手掌搂上阮惜的腰,收紧手臂勾得她靠近,然后亲上了她的唇:“今天我们就在客厅里,嗯?” 阮惜垂下眼没说话。 明知道拒绝也不会有用,她又何必去开这个口。 稍微插一下就嚷着受不了 < 金丝雀上位手册(NPH)(软啊软)|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稍微插一下就嚷着受不了 看阮惜惊怯的模样,厉一澜耐下心来,做足了前戏。 他格外耐心地吸吮着阮惜的舌根,手掌在她的全身上下流连,吻也顺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在饱满间流连,又在她的花xue处不住按压摩擦,等阮惜湿透了才跻身进去。 一边挺身还一边吻着揉着阮惜,非要叫她意志全无,摆着腰肢低泣出声了,才开始大开大合。 一场性爱下来,阮惜浑身白里透红,娇媚无比。 然而,在看到缓步而来的裴墨时,她脸上的那丝红晕渐渐没了。 裴墨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却就是这样才让阮惜更加暗暗胆战心惊。 下一秒,阮惜被裴墨抱起,来到了洗手间。 裴墨将阮惜放到花洒下,让她扶着墙面趴下,打开热水,然后将两只手指伸进阮惜的xue道内——并不是在做前戏,而是在抠弄刚刚厉一澜留在她身体里的白浊。 裴墨的动作粗暴,两只手指毫无顾忌地在阮惜的甬道里抠弄,阮惜被裴墨的强势的动作弄得一直皱眉,咬唇忍受着,身体却生理上不停地分泌出更多花液来。 白浊不断从阮惜的xue道里排除,滴落到瓷砖上。 直到再也抠不出一丝白浊,能抠出的都是属于阮惜的清亮的花液,裴墨才终于收手,用花洒冲洗着阮惜的花xue处,水花打湿了他身上的衣服他都毫不在意。 阮惜越发心惊。 裴墨只仓促半解了自己的裤子,将欲望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便捅进了阮惜的xiaoxue内。 这一下力气很大,阮惜被撞得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手肘撞上了瓷砖撞得生疼。 不给她反应时间,身后裴墨已经开始他的抽插。 阮惜只有急忙双手撑在瓷砖上好稳住自己的身体。 裴墨双手紧紧地攥住阮惜的腰,每次都毫无保留,力气大得仿佛想要将她撞碎,他的灼热像一把利剑,次次将阮惜捅开,交合处的娇嫩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很快红肿起来,涨涨的疼。 厉一澜推开洗手间的门时,就见到了裴墨这幅粗暴无比,恨不得将阮惜cao死在他身下的画面,而阮惜咬唇忍受着,看起来不算太享受。 厉一澜熟悉阮惜沉浸性爱时的情态,绝不是此刻这样。 “你就不能慢点?”厉一澜的眉头跟着阮惜的蹙起。 “怎么?一个女人而已,你还心疼上了?”裴墨一边大力地在阮惜体内抽插着,一边侧头望向洗手间门口的厉一澜,“向来流连花丛的厉少,这次不会是动真格的了吧。” 裴墨的语调波澜不惊,说出的话却是在戏谑厉一澜。 厉一澜的脸色也挂了下来。 裴墨毫不在意地轻笑一声,暂时拔出了自己的欲望,抱着阮惜往客厅去。 裴墨让阮惜跪在她的地毯上,然后从她的身后后入插进去。 随即,裴墨的目光半是挑衅地望向厉一澜,见他伫立不动,轻笑一声开始继续对阮惜的索取。 跪趴的姿势是阮惜最受不住的,以往她都会耍赖一般坚持一会儿就趴下去,这次却被裴墨牢牢地勾着腰,插一会儿便拖拽着她回来,继续再大力地挞伐。 阮惜觉得膝盖和花xue都不是自己的了,酸疼到无以复加。 阮惜知道,上次裴墨撞到她和厉一澜时,他们俩就用的这个姿势,就是在这块地毯上。 他这是在报复自己。 “啪啪啪”,裴墨不止疲惫地反复抽插着。 阮惜突然觉得下身有种尖锐的疼痛,终于忍不住哭嚷:“疼……” 身后的抽插没有丝毫变化。 是厉一澜先耐不住问他:“你没听到她喊疼?” “她哪次不是这样?稍微插一下就嚷着受不了?”裴墨又是一用力地顶上阮惜的那处软rou,“但是不每次还好好地吃着roubang?” 阮惜被裴墨的抽插渐渐地顶到意识模糊,抽泣着然后呼吸变得困难…… “快停下,裴墨!” “她的状态真的不对劲!” 厉一澜的高声呼喊终于让红了眼的裴墨回神,抽身的瞬间见到两人的交合处带了红色的血丝,心下不提防地一紧。 阮惜觉得裴墨终于放过自己了,自己终于能闭上眼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可是呼吸为什么这么困难…… —— 今日大讲堂choucha!之前我是什么时候提到过阮惜有哮喘的 另外我会说我设置的最大虐点不是这里?本来只是想在那个情节之前小铺垫一下…… 都看过多少遍了 < 金丝雀上位手册(NPH)(软啊软)|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都看过多少遍了 时隔六年,阮惜发作了人生中的第二次哮喘。 之前阮惜的感冒还没痊愈,再加上接连被厉一澜和裴墨无节制地索要因而身体劳累,还有裴墨最近不顾忌地抽烟,都成了阮惜这次哮喘的诱因。 阮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病房里。 虽然是病房,但是电视沙发等设施陈列齐全,要不是身下睡得是病床,阮惜几乎怀疑自己是在豪华的宾馆里。 病房的门没有关紧,谈话声从外面传进来。 下身应该是上过药了,阮惜忍着身体的酸疼挪到病房门口,偷偷拉开一条缝。 厉一澜的对面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白大褂,这是阮惜第一次见厉一澜这么伏低做小。 “你这也太胡来了!”程院长对着厉一澜怒目而视,“你爸妈一直没管你,但是你做事情起码要有个度,把小姑娘霍霍成这样……” “是是是,程叔,您消消气。”厉一澜忙不迭截下了话头,主动背起这口黑锅。 这一抬头,阮惜才发现厉一澜的嘴角有不正常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