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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 枕梦仍是哭唧唧的模样,他却从她的眸子里看出逐渐高涨的欲望。 “梦梦……”他覆上她的唇,蜻蜓点水快速碰了一下。 双手拖住枕梦的臀部,尝试抽插起来。 “嗯……” 依旧是痛苦的哼唧声,身体却不再躲避。她抱紧繁宵的双臂也松了些,整个人被下面大力的冲撞顶起又落下。 “太深了……太深了~~~呜呜呜……” 这份带着些许痛苦的酥麻感让枕梦无法叫停。guitou每撞一下花心,她的喉咙里就忍不住发出尖细的叫声,最敏感的那个点被繁宵不遗余力冲击,脑子里最后的矜持都被撞出去。 太痛苦又舒服了。 眼眶不知何时被泪水淹没,模糊得面对面也看不清繁宵的脸。她怎么会这么糟糕呢?打从心底喜欢与繁宵做这些羞耻之事…… 她不知自己此刻泪眼朦胧又娇艳欲滴的小脸又多诱人,繁宵加快了臀部的摆动速度,他要看她更多娇媚且yin乱的样子,内心作恶的种子和roubang的浓精一样迸发出来。 热热的液体喷射在枕梦的花心,持续的高潮热浪捂住她的口鼻,给她几乎窒息的快感…… 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会,刹那间瘫软在繁宵怀中。枕梦血液里流淌的酒精被激发出来,全部涌上心头,直冲天灵盖。她晕乎乎的,精疲力竭的抽搐几下。 roubang没有抽出来,高潮还在她身体里延续,她想抬手拽一把繁宵,才发现自己连指尖都抬不动。 “梦梦,你做的很好。”繁宵捧起她的脸,温柔的舔舐着她湿润的嘴唇,舌尖探进去,勾出一丝透明的线。 枕梦困倦的闭上眼睛,也没有精力去整理思绪,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我是有些气的。”繁宵帮她清理身子,又换了干净的衣服,“这些天你也累了,看在你经不起折腾的份上,暂时放过你。等我们配齐药,调理好你的身体,就别再企图用一次就能满足我。” 子时的醉花楼里也逐渐安静,飘衣坐在房内娇羞又急切的等待情郎推开门。 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她沐浴更衣后,还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她叫身边伺候的小丫鬟去问一问,这一去,又是一炷香的时间未回。不就是问一声,怎么会要这么久的时间? 飘衣扯下头上的白玉簪,去梳妆桌前换了一朵秀气的绢花。铜镜中的美人春梅红薄纱披身,石竹紫锦缎缠腰,衬得她轻盈柔媚。就连胸前衣料的交叠,都是她刻意为之,保证范七阳一碰就掉。 正在房内左右踱步,门外乱糟糟的脚步声传进她耳朵里。飘衣赶紧坐回床榻上,迅速收起她的焦急。 “飘衣?” 推门进来的的确是范七阳。 应该说,在飘衣心中,今晚进来的也只该是范七阳。 范七阳手里还举着一个空酒杯,歪歪倒倒的走进来,在门外一众的呼喊调笑声中把门关紧。 飘衣本想上前去扶他,还未起身,范七阳突然像是酒醒了,脚步稳健的站在桌边,放下酒杯,哈哈大笑起来。 “公子……为何发笑?” 范七阳目光仍不离酒杯,“今夜开心,自然要笑。” 飘衣抬起芊芊玉手,掩面配合的笑了几声,踩着妩媚的步子贴到他身边。薄纱外披有意无意的扫过范七阳的手背。 “飘衣今夜同公子一样开心。” —————————————- 最近几天比较忙,更得少了点,请见谅>< 超级感谢大家的收藏和珠珠! 喜欢的话请多留言,争取多更~ 素欲(H)第四十一回 吃精(h) 第四十一回 吃精(h) “开心?”范七阳高昂的语调忽然落下,“你开心什么。” 飘衣见过他躺在脂粉堆里不拒绝任何一位女子递来的酒,见过他神采奕奕与人赌命一挥手将输的人掀入湖中,见过他在圆台下欣赏歌舞,手摸进身旁女子的衣服里。她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这个人了。 远没有。 飘衣热情的心被冰块捂着,“公子……不希望我为公子开心么。”她站在范七阳身后,纤柔的手臂穿过他腰间,手指在他身前扣合。 围着他的莺莺燕燕都奢望能被他带走,飘衣也不例外。她的面颊贴在范七阳的后背,趁他看不到自己的情绪,黯然神伤了一小会。 当然也只需要一小会。 飘衣松开自己扣紧的手指,右手顺着他的小腹滑落直双腿间。 她撑平手掌隔着衣服在他两腿间磨蹭,仅仅是手掌清扫几次,她便清楚范七阳的下面绝对不小。 今夜是她的初夜,可能要吃些苦头了。 在她温柔又带着技巧的揉搓下,双腿间鼓出一块,将衣服顶起来,她顺势手摸进去,指尖在他的欲望上起舞。 范七阳的脊背不似刚才那般轻松,甚至有些紧绷,这些细微的变化都被飘衣用身体感受到,她缓缓握住roubang的前面,手上不再有动作。 范七阳正享受着刺激呢,停顿的感觉让他不爽。 飘衣的手被他从裤子里拿出来,牵去床榻旁。他坐在榻上,衣服往旁边一撩,roubang赤裸裸的展示在飘衣眼前。 好粗好长,飘衣咽了口水,娇羞得把脸别过去。 “飘衣,mama是这么教你的?” 她犹豫的时间很短,身体比她的思考要迅速,已跪坐在他双腿间,伸出舌头去湿润肿胀的roubang。 像飘衣这类既卖艺又卖身的姑娘,会由专门的姑子教她们如何伺候男人。 被润湿大半的roubang被她吮着guitou,在范七阳一声舒爽的长叹声中,roubang已有一半被含在口中。 起初训练时,姑子会让几个姑娘在封闭的房间里脱掉衣衫,一丝不挂的坐在凳子上,讲解墙上的一幅幅春宫图,若是她们羞臊不敢看,自然会有其他姑子进来从背后束缚住她们的手,将头摆正拿着春宫图在她眼前一字一句的讲。 飘衣嘬吸着guitou上咸腥的液体,用嘴唇不断taonongroubang,舌尖在马眼上打转,偶尔直攻击那一个点。 范七阳低头看她白皙细长的脖子,伸手从她后颈处摸下去。红梅印雪的美景是温热的,凝脂般滑顺的肌肤几乎将他的手指吸进去。 这里的每个姑娘,即便是最下等的粗使丫头,身上都没有伤,皮肤一个比一个养得好。 醉花楼可从来不会打姑娘,毕竟要靠着一身娇嫩的皮囊,陪好更多的客人。 学完春宫图,房内的姑娘双双按照那些姿势摆一遍,作为男子的姑娘还要在身下绑上小小的阳具,与其他的姑娘做一遍。道具是用木头打磨的,短短粗粗非常光滑,上面带着凹凸的小珠,用来厮磨花瓣与藏匿其中的小豆豆。 飘衣半闭双眸,双手托着roubang底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