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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欢觉得,这场面比尸山血海更可怕。 本该欣欣向荣的地方,竟然藏了这么多死尸,难以想象发生了多骇人听闻的事。 洛欢想都没想就往清涯怀里钻,恨不得能再啜泣几声撒撒娇。 她攥紧清涯的衣衫,怎么也不舍得松。 “怕成这样?”清涯摸摸她的头,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地笑:“这就怕了?后头还有更吓人的。” 这一路走来,恐怕横死了千人不止。 洛欢往远处定睛凝望,阴魂如云般深浓。 她睁大眼睛看路边的尸体。有大有小,有少了胳膊的,也有少了脑袋的。大都成了干尸,有几个眼珠子还没烂完,看着渗人。 不怕不怕的。一具尸体和成千上万具尸体没区别。 洛欢努力给自己壮胆,后面就是把人脑袋一个个串起来,她也不怕。 “是魔吗?是天谴吗?”洛欢的声音随马车前行断断续续,还是心虚:“难道师傅就不怕么?”” “在遇到欢儿之前,倒是没有怕过。”清涯淡声道:“千年前,千峰山的确是汇灵宝地,人丁兴旺,洞府绵延千里。就同凡间竭泽而渔一般,他们吸尽灵气,却不反哺天道,在飞升前抽魂留在魂灯内,供子孙沿用。” “魂灯?”洛欢不解:“真有法器能承受修士大能的神魂么?” “有。” 清涯知晓这很难解释,直接拿出一个莲花模样的小灯给洛欢看。 “这是我的。”清涯说:“父亲传给我时,已在世族中传承了十代有余。” “所以这是师傅家乡?”洛欢仿佛能懂清涯说后头更怕是什么意思。 “已然不是了。”清涯冲洛欢笑道:“修士吸尽灵气,灵脉枯竭,天道虚弱濒死。我飞升前,便顺天道授命,为渡成仙一劫以证求道本心,将此地所有修士尽数屠杀。” 洛欢不解:“为什么师傅现在怕了?” “欢儿与他们,并无不同。”清涯仍旧透彻,摸洛欢的小脸说:“都是与天争命,不愿顺天命去死的凡人。我杀的了他们,杀不了你。” 一个是传承悠久,殚精竭虑,为他付出全部的家族众人。 一个是他不过认识几月的小女娃,孰轻孰重,一眼便知。 可他听天道的话杀了前者,却硬抗了仙劫保下她。 “是不是觉得师傅很虚伪?”清涯握住洛欢的手:“我杀他们时,心中想的,是为天下苍生。” “如今我与欢儿在一起,想的却是,苍生死活与我何干,就是这天道也不该动你半分。” 他倏然咳出一口血。 胸口有密密麻麻的冤魂缠绕,啃噬他血rou般往里钻。 洛欢运起灵气,将周围全数清开。 “会有办法的。”洛欢静静躺在清涯怀里,小声道:“总有一种,大家都能活下去的办法。” 清涯又咳出一口血。她活着,清涯的仙劫就越来越重。 起初还好,自从她吃了道种,清涯定是难熬至极。 “现在有什么办法,让师傅好受一点吗?” 夜色四合,洛欢让清涯不要再赶路了。 但洛欢舍不得阿影陪他们睡草席搭帐篷,只能扶清涯到树边坐下,拿手帕替他擦血。 咳嗽一声便是一口血。手帕很快染得通红。 洛欢着急道:“师傅在这等一会儿,正北边有处水泉,我去洗净帕子就来。” 再回来时,清涯已经将衣衫都吐得污秽一片。 恐怕还有千峰山的冤魂作祟,让清涯想起成仙前的事,身子更加糟糕。 “我扶师傅去洗洗吧,我用火符将水泉热一热。” 洛欢在小石头上写了个符,清澈泉水冒出袅袅热气,洛欢仔细试完水温才冲清涯招手:“师傅,可以过来了。” “欢儿替我宽衣……”清涯话未说完,洛欢就从他的法器里摸出一个面盆,舀满水往马车走了。 洛欢安排的很清楚:“师傅在水泉洗净身子,我去给阿影上药擦身,再回来沐浴洗衣,我们今晚就可以休息了。” 真是哪也不闲着。 清涯在泉中泡了许久,星斗变了位置,才等到洛欢过来。 “师傅还不起么?” 尚在远处,洛欢便见清涯一头长发散在水中,很是松散的模样。 他没有观星,也没有冥思修炼。 “师傅!” 洛欢担心清涯已经神志不清了,赶紧扑到他身侧唤他:“师傅醒醒,欢儿铺好草席被窝,可以睡了。” “嗯。”他嗓音浑浊地嗯了一声。 “师傅难受?”洛欢挽起袖子扶清涯,却被他握住手腕,整个人摔进水池里。 呛了好几口水,浑身湿淋淋地爬起来。 “抱歉。”清涯说:“失了分寸,没收住力,本想拉住欢儿上岸的。” 洛欢吸了吸鼻子问:“欢儿怎么做能让师傅好受点?” “怎么做……” 清涯念着这三个字,脱力般无奈道:“欢儿觉得,还有什么办法么?” 此时星空清朗,昔日仙尊却连上岸的力气都没有。 洛欢觉得自己真该一死了之,让清涯带她的尸体向天道复命,助他过了仙劫。 “对不起。” 洛欢难受得缩成一团,她半张脸埋在水里,又觉得衣服太重,赶紧往下脱。 “也不是没有。” 清涯在水中解开洛欢松垮的衣带,将她往怀里带:“坐上来如何?” “啊?” 她正坐在他的那处,能感到勃起的轮廓,在热水中依旧热意惊人。 洛欢小声扭捏:“师傅身体不好,还是早些休息……” “你动就是,我不出力。” 清涯同今日乘车时一般,掰过洛欢的脸,对准她的唇瓣啃咬厮磨。 洛欢的唇很软,微热,身上浮动着淡淡的勾人异香。 清涯缠住她的小舌,往内勾缠,她只能发出呜啊的模糊声音。 褪去湿衣后,清涯轻拍她的后背以作安抚,顺着臀缝缓缓探近蜜xue。 他触到微肿的rou唇,花xue并未闭拢,一指宽的roudong正随着他的亲吻收缩张合。 “才被你哥哥cao过?你不是说,为他换药擦身去了?” 手指覆上肿胀不堪的阴蒂,竟然热意惊人,他轻轻一弹,洛欢弓起身子叫了一声。 “痛,别碰。” 她又去捂胸口。清涯扯开她的手臂一看,右侧乳晕留着鲜红的齿印。 难怪去了那么久,清涯眼眸渐暗。 “车子被你们折腾散架没有?” 两根手指并拢,又加入第三根,洛欢被插得蹙眉呻吟,温热的水随清涯抠弄的动作钻进xue里,每寸媚rou被刺得微痛酥麻,洛欢趴在他胸口摇头:“没有,没有,我和哥哥有分寸的……” “有分寸就让他把你cao成这样?乳尖不痛么?阴蒂不痛么?你现在什么修为,连这点定力都没有?” 猛然抽出手指,洛欢尚未觉得空虚,硕大的roubang直接顶进。 她仰高脖子哼吟,清涯已然握住她的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侵犯花心,挤出丰沛的yin水爱液,混着阿影方才射进去的阳精往外流。 “我错了,欢儿知道错了。” 洛欢被撞得极深,两团乳rou拍在水面发出啪啪的响声,溅得两人狼狈至极。她缩紧身子试图勾住折腾她的roubang,清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命她靠在石边,自后头狠狠地入:“错哪儿了?” “错在不该趁阿影身体不好……嗯……不该让哥哥那么用力cao我……不该把师傅丢在水里不管……” 洛欢被撞得往前蜷缩,几次试图逃跑,又被掐着腰肢按在他胯下。 xiaoxue的水越流越多,洛欢低头看见自己的xue口被清涯撑得极开,rou柱蹂躏般插弄不止。 她已经得了泉种,可性子还是yin成这样,洛欢眼前发晕,呜哇一声哭得凄惨:“欢儿错了,喜欢……喜欢被cao……忍不住……以后一定……” 忍字在嘴边,却被清涯撞得破音不成调。 被cao熟的rouxue溢出一大股淋漓春水,洛欢失神地往前爬,roubang抽出时发出咕的一声。 她弓起身子,闭不拢的xue口往外吐出浊白的阳精,艳红色的媚rou一层又一层地抽搐不止。 “你忍不住,也不用忍。” 清涯将洛欢拉起身,挽起她的条腿,再度将她的花xue喂满,他缓缓耸动着说:“以后不许再冒冒失失,弄出这么多伤。我们还要赶路,懂么?” “懂,懂了。” 洛欢迎合得辛苦,索性抱住清涯的脖子要求:“师傅抱我起来,我站不住了。” “那样插得更深,你受得住?” 话虽如此,清涯已然抱起她,入到她极深的内里。 “嗯……受得住……受得住……” 洛欢爽得嗓音发颤,还是诚实回答:“师傅和哥哥一起都可以,这样当然也……也可以的……” 直到勉强将整根roubang尽数吞进,洛欢才抿着唇睁开眼。 她发觉清涯的脸色很差。 “想叫你哥哥一起?” 清涯将她抵到树上,缓缓往外抽时堪称恶劣地磨她xuerou。“是后头没被cao,所以想了?” 清涯腾出一根手指,抚摸她紧闭的后xue,看向温热的水泉:“师傅还未给你灌过这处,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