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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自主在心里暗叹。 祁炀的尺寸也是一样地吓人,纪柔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容纳进去的。 只觉得一瞬间被充满的感觉爽的令人头皮发麻。 祁炀看着还剩小半截露在外面的yinjing,扣住纪柔的腰又是一个挺送。 纪柔只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爆了,yindao内壁的褶皱仿佛被一点一点撑开,处处都是祁炀guntang性器的温度。 祁炀全部没入后,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 不同于下午卫彦的浅尝辄止,祁炀的抽插无疑是更加粗暴的。 他最喜欢全根拔出之后,再猛然顶到最深处! “啊!祁炀,轻一点,轻一点!”纪柔用手指扣着祁炀的背,却仍旧被顶地喘不过气来。 只能在他动作时求饶。 祁炀动作并不因为求饶放缓,反而愈加猛烈,仿佛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倦。 纪柔的yindao满得像是要炸掉,扣着祁炀背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一边胸部被人任意揉捏着,一边胸部被吞吐着。 身下还有一次又一次地强烈撞击,空气中散发着yin糜的气味,祁炀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声音格外响亮。 就在她意乱情迷地锤了锤身后的门板时,那门把手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5.意外收获3p 祁炀最快反应过来,他将纪柔紧紧按在胸前,从一旁挂衣钩上取下一件长外套裹住纪柔的身子,揽着她的腰从门板前转开。 门板失了两人压着的重量,被人轻巧地推开。 孟青亭眼神淡淡看向屋内抱在一起的两人,啪一声合上身后的门。 他越过地上那一堆衣物,随意瘫坐在沙发上。 再看向仍然愣着的祁炀时,浅浅勾起嘴角:“继续啊。” 孟青亭!这声音是孟青亭! 纪柔埋进祁炀胸前的脸微微抬起,完了完了。 她记得原书里,孟青亭最喜欢的可就是和原女主玩群P。 救命啊,她虽然现在欲壑难填,但是真的没有打算一天之内睡三个啊。 要不先溜吧,回头自己解决勉强也能把药效解了对不对? 对对对,她丝毫不给自己说不对的机会,努力想要把自己从祁炀怀里挣出来。 然而,祁炀到底是练家子。就冲刚才救她的身手就知道,换成现实世界的她十个也打不过他一个,更别说被原主身体压制着的现在了。 所以,纪柔的挣扎在祁炀看来就像小猫娇嗔着的挠心一样,更是火上浇油。 纪柔忘了一件事,祁炀guntang的性器还插在她的花xue里,她刚才那么一动,原本有些软下去的roubang猛地又硬起来。 扎得纪柔欲哭无泪,好了她现在就是插着翅膀也逃不出去了。 祁炀也不再管沙发上的孟青亭,一把就扯掉了纪柔身上搭着的长外套。 宽大有些粗粝的手掌顺势抚上纪柔的巨乳,一边揉捏一边轻拍她的臀rou。 身下的动作也没有因为有人旁观而有半分收敛,反而更加疯狂恣意。 粗重灼热的喘息不断喷在纪柔耳边,纪柔身上方才被清下去的火腾地一下蹿起来,直烧得她天灵盖发晕。 祁炀就是这时候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反复舔舐。 越是细微处的挑逗仿佛更能刺激纪柔似的,她腰肢不停扭动,想躲开但又想祁炀舔舐地更加磨人的两种心思纠缠在一起,把思绪拉得无穷无尽的远。 她只体会到无穷的快乐与苏爽,祁炀的每一下都顶地那么恰到好处,以致于她身子无比想向后倾倒。 越来越后,越来越后。 倒下去吧。她对自己说,带着祁炀一起滚在地上。 一双冰凉的手撑住了她的腰,渐渐从她的腰窝环到肚脐,又从肚脐两侧向上面摸去。 好凉,好舒服。 纪柔所幸放纵自己上半身的所有力气压在那双手上。 那双手静静向上游走,在她rufang的最外沿粗糙的环过一圈继而向里。 太舒服了。 无论是祁炀还是卫彦,没有一个人触碰她rufang时给过她这样的感觉。 她无比快乐地感受着rufang和下体传来的不同快感,脑海里只剩一片平静而祥和的汪洋大海。 海是那么的幽深蔚蓝,天空是那么的宁静遥远。 一切都是那么和谐且完美的时候,那双让她疏于防备的手忽然由外向里猛然一攥。 “啊~” 层层波涛翻涌而来,将她的每一个细胞打湿。 她理所当然地抵达了高峰像是骑着猎鹰尽情在高空肆意冲撞。 忽高忽低,忽快忽慢。 你期望它缓和时它颠簸,你期望它高飞时它俯冲。 一股股yin水不停歇地喷涌而出,却全然是因为那一双手。 身下的roubang肿胀更甚,狠狠地抽出再狠狠地插入,直抵到撬开zigong口还不曾停住。 疯狂地向内冲撞,复又被绞住,继而再次冲撞,再次被绞住。 周而复始,将她抛在云端上不肯轻易放下。 双腿渐渐脱力,身子更加乏力地向后倒去。 那双手按住她的乳rou把她的后背贴在自己胸口。 缠绵细密的吻从脖颈处往前蔓延,蔓延,再蔓延。 她感到后背处那两粒rutou挺起来,刮蹭着她娇嫩的背,又感觉到那手托起她的两个颤动的rufang,再猛地撒开手让它们失控地在空气中摇摆不定。 可当rufang随着下身疯狂抽插的频率摇摆时,那双手却又仿佛不满地爬上来。 狠狠拢住她的乳rou,发泄似的去捏、去搓、去拖起、去晃动。 直搅得她乳rou颤动的频率完全无法和身下抽插一致时,才肯微微停手。 可舌尖却是一寸不落地再侵蚀她的脖颈。 少女的脖颈最是细嫩柔滑,他便刻意加重了吮吸的力道,发出轻轻重重各有不同的声音。 噗呲。 一股炽热的液体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直直射进她的zigong。 纪柔知道,是祁炀射了。 她半睁开眼,胸前那双手还在不停搅动揉搓,可祁炀的roubang已经慢慢抽了出来。 那上面黏着浊白色的液体,纪柔知晓是他的jingye。 她毫无防备地被身后的人翻过面,她的头顶正好撞上那人的下巴。 “乖一点。”那人的声音传来,纪柔却觉得五脏六腑都炸开了。 孟青亭,真的是孟青亭! 但片刻她就回过神来,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