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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身子作揖。 凌丘侧身摆手:"护镖护驾,乃我本行,若非这天寒地冻,您这会儿也早到了。" 内中书生应喏:"江湖都说凌壮士一人抵一个镖局,胆识过人,武艺非凡,最负盛名的倒是这三宝——快马、体壮,奇剑,这一途倒是见识了您的快马和体壮,只是这奇剑……并未见过……" 话音刚落,凌丘便觉阴气袭面,本能从马背跃起后翻,那轿中书生脸面已变,刚还一副弱不禁风相,此刻变得阴鸷狡黠。 书生动作快若眨眼,凌丘一躲,一枚冷镖定在他身后的枯树干上,几镖如雨,猝不及防,左右来袭,凌丘从背后抽出长剑,空中一挥,锵鸣几声,镖落尽散。 书生起身一踏,从轿中飞起,直奔凌丘,他手中使一长鞭,绕圈劈来,柔能克刚,鞭卷须长。 剑光微芒,偏钻空心,鞭越快,剑越偏,凌丘腕子一沉,使出一招"长虹破势",直逼书生咽喉。 "督公莫怕!"不知谁呼,凌丘循声抬头,只见灰秃山墙忽冒出乌压压的黑衣人,似是从天而降,密密麻麻如巨蝇飞舞,挥刀劈来,大汉向空一跃,急快出手,躲过乱刀,但无奈一人之勇不敌众人之力,凌丘节节后退。 忽觉背后阴风扫背,凌丘回头,那书生已一鞭挥来,一头躲了,却落天网,轰轰人墙倾倒,头套一罩,眼前全黑,脊柱一刺,如针入肌,凌丘顿失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凌丘醒了,迷迷糊糊中只觉全身躁热,喉中干渴,想动却又动不了,耳边似有低语,细细绵绵—— "公主殿下,新床奴乃江湖大名鼎鼎的镖客凌丘凌大侠,传说此人能体壮抗寒,有快马送速镖,还会使奇剑御外敌……最重要的是,此人乃八字四柱四阳之人,真人命格,是千载难逢的奇货。" "唔……" 女子声音虚浮冰冷:"此种人才你都能找到,吾家果然没瞧错你。" "福宝愿为公主赴汤蹈火!" "阿福……吾家何尝不疼你……" 轻声呢喃,红光中人影交错,窸窸窣窣,凌丘奋力抬起眼皮,却发觉自己早被脱了个干净,裸身躺在"火床"上—— 一惊,一挣,才意识到自己的四肢捆固在四根床柱上,而火床也非火床,是玉雕拔步床,外围燃着一圈烛台火苗,金座银台,内中红烛燃燃,异香滚滚扑鼻,越吸越觉全身无力。 "你醒了?"冰冷手指抚面,凌丘这才发现火中隐隐浮出一张貌美女子之面,低垂眉目,神情疏懒冷淡, 他不觉一惊,惶然出口:"你是什么人?" "放肆!有眼无珠的东西!你可瞧仔细了,这是大幽国的烨焓公主!" 是那白面书生!此刻他早换了打扮,锦衣刺绣滚金藏青蟒服,长筒官靴,一顶高冠垂锦穗——是大幽国的太监! 凌丘一怔,头皮随之一麻,想起流于民间的诡异故事——、 大幽国的皇帝昏庸无道,好色贪婪,有妖物混入宫内,与皇帝诞下一女,又生于阴年阴月阴日时,命中属寒缺火旺,便以烨焓为名求福佑。 烨焓公主自幼与众不同,霜肤皮冷,不能见光,常年居地下宮室。成年后,更是阴寒加重,需吸食男人阳气以续命—— 据说,专捕壮丁,以色诱惑,yin乱其心,引男子神志不清,泄精注于丹xue,以烛火观欲,烛火一熄,便是公主情冷之时,施妖术,切男茎,捣碎其卵,在炉内炼成一丸吞服——这便是用尽其阳,取其精华。 有人亡便有人活,活下来的,也不许走漏风声,便关在宫内成了阉人奴仆。 渐渐,大幽国的宦官势力崛起,而深受公主宠爱的张福宝又大权在握,惑乱朝纲,便更助这邪yin公主肆意任性,残害无辜。 凌丘行走江湖,胆识过人,但如今,英雄失势如虎落平阳,空有一身本领,使不出半点来。 那烛火香是迷魂香,他练武,却早被封xue,手脚腕有麻绳捆绑,纵有奇力,无法挣脱。 张福宝在阴影处挑唇邪笑,似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一个落第书生,满腔仕途梦想,却遭歹人虏获,本以为小命不保,却没想柳暗花明,自己进了宫,同公主交了欢,又不知不觉中掌握了大幽国的命脉。 真可谓:穷途一遭春梦醒,皇家龙袍已加身。 凌丘只觉红烛烈焰熏辣双眼,身子又guntang升温,内焦外热,一双冰凉的手就抚上面颊——唔,这冰冰凉凉的皮肤和身子,逐渐贪想。 那烨焓公主,生得乌发雪肤,云髻斜堆,金钗步摇在火光里闪耀,她逐步靠近,一双玉笋纤手轻轻从凌丘的腿滑到胸前,凌丘全身一紧,见她眼波风流,酥胸荡漾,虽不笑却有种妩媚情态,勾人心魄。 不敢看,不能看! 凌丘扭过头去,却听烨焓在耳畔轻语:"别怕啊,凌大侠……同吾家交欢,便于你银两万千,忠心侍吾家,便赐你余生荣耀。" 凌丘回眸,见她眸色深沉,脸色依然淡淡,口脂殷红,鼻息间,也都是她的迷魂香。 "大侠,您行侠仗义,护镖护主,却也要帮帮吾家这弱小女子呀……"她娇柔一语,虽无表情,却也怜人。 凌丘差点脱口——公主殿下,您可太抬举小人! 可转念一想,取精切茎捣卵,实在残忍!妖女啊! 张福宝移步上前,将烨焓身上的薄衫衾衫褪去,从后头搂住她的束带纤腰,烨焓回颈与其交吻。 二人就在凌丘的眼前肆意粘舌吃唇,咂咂有声,凌丘看得不觉心惊rou跳,慌乱转睛,却不知自己腿间有物勃然雄起,浑身奇热难耐,汗珠滚流。 张福宝环臂抚烨焓胸间两乳,火光薄纱间分明见两只大手轻柔打圆—— 他能得烨焓公主的宠,也是因他面皮俊美,会引会逗,每每能撩拨公主潮水泛滥,yin情大发。也因此,每次公主同陌生床奴为伴,必先要张福宝在旁引导、挑逗……以确保烛火旺盛,公主不至冷情。 张福宝虽已献茎,干看不能吃,但仍贪恋烨焓公主的rou体,心里头总想,自己虽扶公主同别人欢好,但到底她还是因了自己动情,这样说来,她仍还是他的。 他越如此想,越是畸痴于烨焓。 所以,当张福宝轻轻搓揉烨焓的乳粒,舔唇咬耳时,想的却是教导新人:"凌奴人,你最好学我如何取悦公主……让公主喜悦,才是你最大的福气!" 凌丘虽能不看,但不能不听—— 张福宝一路吻着烨焓的脖颈、锁骨,延至肩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