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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晚了!” 压低音量,声线极为挑逗。 谭成明低声说完,抬手去扯,把她护士服的衣褂从中间打开,露出她饱满丰挺的两颗胸,托在枣红的胸衣里,正衬出白脂玉肤。 他低头去吻,像一头久饿发狂的野兽,吻遍她胸脯,手握两乳,从刺绣织物的艳色里捡出最美妙的两颗红果,左右采吃,再狠狠捏嘬,晏瑶不由地扭了腰肢,哼唧一声,身子便又软又热,有水液汩汩冒出,浸湿白色裙底。 她的两手也去解他衣衫,把他彻底从束缚的警服里解脱——蓝色警衫里的结实胸膛,轻触两点,再到肚脐,他不是没做复健,或者他因为是警察出身,以前就练过,身上清晰可见寸寸块块的肌rou线条,她用舌尖去舔。 舔到下头一柱,从上到下,缓缓吞食,晏瑶只觉那物顶到嗓子眼儿了,她才轻轻缓拉出来,津水浸rou身,rou尖粘长丝,晶透rou头,rou眼也渗出水珠来。 谭成明强忍冲动,伸手扶住晏瑶:“坐上来……。” 晏瑶唇红齿白,娇羞一笑,掀撩护士裙褂,脱掉底裤,一手勾他脖子,一手握着他那长物,缓缓入座。 越坐越深,二人表情越发痴缠,缓缓推进,rou物挤压,到了底,他们才勾舌热吻起来。 晏瑶轻摆下身,前后耸动,挺直背脊,裙底露出圆白鼓臀,白色护士服中衬出曼妙曲线,而谭成明,两手已从裙下伸进臀缝,拥着她向上用力顶撞。 绕舌吸吮,轻哼长吟。 “唔……叔叔”晏瑶只觉湿滑奇痒,夹紧臀rou,摆腰深陷。 “警察叔叔……你顶到最里面了……啊!” 谭成明眼眸一沉,把头都埋进她脖颈和胸沟里——咬她,啃她,舔她,每寸肌肤都不放过,而自己也被这久违的、震动的、巨大的快意而击中,从头到脚,每条神经都在战栗。 谭成明想不起来第一次被叫警察叔叔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感觉,但此刻这一声却让他最受用。 左侧剜去的rou窟窿开始隐隐作疼。 晏瑶伸出温热纤手,朝他伤口轻轻抚去——旧死的勾回虬曲的疤痕,萎缩垂松的残rou,在她掌心,就像他回归了母胎,血rou都同她连在一起。而他的腿,不就在她手里嘛! 顶到她那块凸软圆硬的rou,就在膣腔内的幽深处,是属于她的天然伤口,他用他的“rou肢”轻抚,揉磨,亲吻再舔舐。 “小护士,你是不是变态?嗯?你是不是有病……”他捧着她的面,一遍遍亲,一遍遍。 晏瑶舔他,逐着他的唇吻他:“警察叔叔,我是有病我是变态……我爱让我觉得疼和伤的人……我爱你现在胜过爱你风光英雄的样子。” 龟棱摩擦rou壁,挤压波涛狂浪喷涌。 “啊叔叔!” “瑶瑶,我的小瑶瑶!” 他忽然觉得,那截掉的残肢在某个地方动了一下,虽然可能只是个幻肢感,但他确定,那一刻,它动了。 谭成明背脊一麻,大脑空白,闭上眼似乎忘却了人间的一切,但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完整的。 **************************************************************************** 【注】三查七对是临床和护理上的一个名词,就是要提醒医务人员在工作中认真核对。 三查:发药前、发药中、发药后 七对:患者的姓名、床号、药名、剂量、浓度、方法、时间 Day 19 魔鬼的欢喜 我觉得这个故事纯属虚构。 当然,克里斯汀同我描述的时候,是用她活灵活现的神态和富有感情的腔调说的,每个词,她都很小心,又在句间透着股旧时代诗人般的浪漫,竟让我在恍惚的一瞬间,以为这都是真的。 遇见她的时候,我正躲在澳国立图书馆的一排古书架后面读莎士比亚的,长台檀木,影沉沉发黄的书籍,甜腻的书霉潮湿味道,在幽暗阴冷的空气里,她倾过头来,压低声音:"Mr Chou,你知道音乐系的乔士华吗?" "拉小提琴那个?" "是,他好像跟Miss段结婚了。" 我难掩讶异,继而摇头:"不可能。" "这是真的。"克里斯汀很坚定地又说一遍:"这是真的。" 她不是那种金发碧眼的少女,半希腊半塞尔维亚血统,虽然白,但白得不那么明朗,黑棕发,铅灰的一双眼略有忧伤。 然而我知道她是活跃女子,虽然中文说得磕磕绊绊,但在我的翻译课上,却总喜欢积极提问——"老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念这两句诗时,唇舌拌蒜,又自嘲般地咧开,露出洁白小牙,碎头发在耳后卷绒,半透明绯红的脸很可爱。 "Miss段辞职了,乔士华跟她结婚了。" 克里斯汀是用中文说的这一句,没有任何修饰词,倒像是个故事的大结局。 不过我请她讲明白点,克里斯汀便又从头讲,用她最熟悉的母语细细道来,像在莎士比亚的故事里又添一章,书卷尘封,是首赋了韵律的十四行诗,也是个皆大欢喜的故事—— 故事的开头,你先看见一个穿白衫牛仔裤、二十上下的高瘦男孩子,他有八分之一亚裔血统,脸略平圆,一双眼睛呈琥珀色,颧骨略高,稀淡眉,鼻底下又凹进去一张纤柔rou唇,看起来是个倨傲又忧郁的人。 他站在琴房的中央,脖子里夹着个小提琴,反反复复地拉,曲调诡异高亢,是舞女在木锯条上尖脚跳芭蕾。 他不看谱,或许是早熟稔于心不必费神,他只盯着对面的人看。 段安娜立在黑色钢琴后,双手交叉伏在琴架上,乌黑长发都铺垂在黑白键盘上,她蹙眉闭眼,纤长手指在半空张开收缩,随着弦上的每个转折而挥舞。 "停!" 她轻声打断音乐:"这一小节,是C调不是E调。" 曲有误,周郎顾。 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他得逞了,琴弓折掩他的嘴角上扬。 段安娜睁开眼睛,直起腰板,对上他的视线,板起脸来:"乔士华,你要知道,学院这么多人,我为什么选你进到我的乐队担任一席,不仅是你的天分,有天分的人太多,但世间只有一个帕格尼尼……" 她是个丰满小个子的中国女子,滚圆赤金的脸,有东方古典的凤眼长眉,樱嘴秀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