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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应是。 清歌虽然不愿意独舞,但她觉得不能丢了月娘的脸面,砸了摘月楼招牌,因此更加尽心尽力。 不久,全京城都知道摘月楼新来一位舞姬,舞艺了得,身段妖娆,简直勾魂摄魄。上至王公大臣,下至贩夫走卒,都巴不得来摘月楼一览风姿。 奇怪的是,这舞姬戴着一张面具,跳舞时从不露脸,更让人议论纷纷。 有人说,这舞姬技艺出众,但是长相一般,摘月楼故意让她戴面具,一来遮丑,二来是造势,给摘月楼增加人气。 也有少数客人说见识过这舞姬,面具背后的容貌惊为天人,不仅会跳舞,还会胡琴琵琶,八尺箜篌,简直无所不通。 众说纷纭之下,摘月楼名声大噪,门庭若市,凡是清歌登台的日子,来来往往挤满了客人。 月娘着实是个生意人,她见生意大好,愈发想着法子推高清歌的身价。 她命人在一楼大厅搭了一个台子,立四根柱子,四周缠上轻薄的丝绸。按楼层收费,一楼仰头才能看到台子,门票最低;三楼视野次之,票价比一楼贵些;二楼视野最佳,价格也最贵。 又安排清歌晚上表演,每晚她登台时,回廊走道的灯火烛光全部熄灭,只留着台上四角有灯光。昏黄灯影中,身姿飘逸的美人,在悠扬的琵琶声中起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台下静悄悄的,客人连大气也不敢出,沉迷于台上女子精湛的舞蹈。 一曲舞罢,打赏的缠头数不胜数。越来越多的客人要送第二道礼,只求清歌能到他们包厢喝杯茶。后来连喝茶也不用,只要露脸就行。 靠着月娘的头脑,和清歌这棵摇钱树,摘月楼日进斗金,不在话下。 清歌用了许久的药,又是涂又是泡,但痛经的毛病没根除,月事前后总是腰酸背痛。 这些日子她累的够呛,再加上月事临近,心情烦躁,说什么也不肯上台。 小玉劝了好久也没用,只好去请月娘。 最近钻赚了不少钱,月娘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满脸带笑地安慰她,“乖女儿,你就上去吧,客人都等着呢。” 清歌道,“母亲,清歌确实身体不适。下次吧,也不少这一次。” 月娘老早就收了客人的票钱,哪有退回去的道理,“就这一次,在你大喜之日前,这是最后一次。” 清歌一听,霎时怔住,“大喜之日?” 番外 樱下燕好 六月中旬,清歌前往伏辰山避暑,这里是皇家行苑,离京城不过百来里的路,但崔启安忙着大小事务,一直没空看她。 清歌知他公务繁多,也不曾烦扰他,老老实实在山里游玩,日子久了难免无聊。那日午后,树阴转影,她坐在遮阴蔽日的樱花树下赏玩绣球,一阵困意袭来,便躺在榻上,山间阵阵凉风,清歌不知不觉睡着了。 京城事务告一段落,崔启安便赶往伏辰山,刚进后院,便看到一副美人夏眠图。清歌身穿轻薄的脂红软烟罗衣裳,静静躺在缠枝贵妃榻上,周围是花团锦簇,热烈盛放的各色绣花球。 小玉正要行礼,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几步走到塌前,蹲下身子,凝视她如玉般光滑的小脸,右手描摹着她的眉眼,许是睡得沉,清歌一动不动,任他抚弄。 他低着头,吻了吻她的唇,正欲离开,清歌朦胧睁开眼,见是崔启安,双目含笑,“你来了。” 小玉搬来凳子,便下去了。崔启安将清歌捞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亲着她的红唇,吮吸她的小舌,清歌轻舔他的舌尖,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啧啧有声。崔启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人又是许久不见,他也顾不得是在外面,扯开她的前襟,右手伸进她胸乳里,大手微微合拢,将丰满的胸乳握在掌心。 清歌正被他吻得神魂颠倒,突然胸口一凉,便要推开他的手。他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闪。直把清歌吻得气喘不过来气,他才放开怀里娇儿的红唇。 清歌红着脸小声说,“到房里去。” 崔启安声音喑哑,染着难忍的情欲,“乖,这里没人。” 清歌扭头四处看了看,见四周静悄悄,只好含羞点头。 他见清歌答应,便伸手解开她上衣的盘扣,扯掉藕色的如意肚兜,敞着莹白的身子,丰满雪白的胸脯迷了他的眼。 他低头吻了吻两个尖尖立着的乳粒,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往身下摸去。夏日衣衫轻薄又少,三下五除二,就摸到她腿间,觉得已经有些湿意,也没除去她的裙子,就用大手包裹着她的阴部,轻轻抓弄丰满白嫩的阴阜。 清歌环抱着他的脖颈,两人四目相对,共同感觉他在亵玩她柔嫩美xue。清歌本就敏感,他揉着那里,眸子还看着她,羞得她小脸绯红。刚想闭眼,他却用手指轻捻阴蒂,摸得清歌腰身一软,倒在他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深深喘气,时而呻吟出声。 崔启安被她的喘息声撩得下身发硬,拇指摸了摸她的xue口,见黏腻的yin水不断涌出,xiaoxue似乎做好了准备。他掀开身下的亵裤,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狰狞硕大的guitou上沁出几滴液体,抵着湿滑的xue口,一点点没入花xue。 “嗯啊”清歌忍不住哼出声,他那里又粗硬又灼热,烫得她的xiaoxue又想逃离,又想吮吸,不禁扭了扭腰。 崔启安闷哼一声,拍了她小屁股一下,让她老实点。 他想快些cao弄着嫩xue,只是她xue儿极紧,怕弄疼她,只好缓缓图之,一下一下,粗大的roubang缓慢磨过xuerou,青筋盘结的棒身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刺激得清歌不知所措,一声声喊他的名字,“启安,启安……” “嗯?” xue里又痒又舒服,她也不知道是让他慢些,还是快些,急得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呜咽着。 “我……” 崔启安又磨了一下水xue,“慢了?” 慢慢磨xue儿也有一番妙处,她浑身酥麻,也不好意思说是,也不好意思说不是。 见她没答话,他便收紧腰腹,慢慢加快速度,一下下有力地往里面顶。十多天没吃到roubang,xiaoxue此时极为欢喜,含吮着roubang,又流出yin液滋润着棒身。他双手不甘寂寞,抚弄着白嫩如雪的双乳,清歌被弄得迷了神智,乱了心魂,只是呜呜咽咽小声叫着。 弄到最后,他速度越来越快,清歌想要呻吟,又怕被丫鬟听到,只好咬着他的肩膀,抑制住羞人的声音。崔启安也被她刺激得不行,又捣弄了几十下,最后猛地泄xue里。想是xue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