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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瑟缩了下脖子,“……嗯……你能不能先进去帮我看一眼里面?”说完我自己也觉得有点荒谬,“哎,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吧。” 我战战兢兢地往里面走,还没真的走进女厕,忽然被后面的人裹带着进了其中一间。 我正要放声大叫,才看清是祐,“你,你怎么进来了?”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祐边说边把门锁好。 我是让你帮我看一眼,又不是一起进来! 我这才发现这间大的不像话,大概是家庭卫生间之类的。 我把腰间的外套拿下来塞到祐的手里,指挥他:“你……你转过去!” 祐沉默着看了我一会儿,抱着外套转过身。 也许是今天太过嫌弃自己的牛仔裙,它也察觉到了,拉链拉到一半就卡住不动。我用力半天,它纹丝不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静默了几秒,梳理了下现在的状况,我只好又厚着脸皮弱弱地叫祐:“祐……你能帮我下吗?我的裙子卡住了。” 祐应声走过来,把外套往我脸上一蒙,弯下腰去。 我把脸埋在他的外套里,感觉到祐的指尖划过我的皮肤,指腹在腰间轻轻滑动和停留,熨烫出几个暧昧的触点。 我仿佛听到身体深处传来的悸动。 祐轻声笑了下。 “还没好吗?”我咽了下口水,感觉有些站不稳。 回答我的是浮在腰间灼热的气息和湿润的触感。 我刚要说话,祐的手捂住了我的嘴。他把我的牛仔裙向上卷起,湿热的舔弄一路从腰际延伸到大腿内侧,我忍不住哼唧了一下。 正当我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头脑发懵的时候,整个宽阔的厕所间里想起了悠长的回响。 我老脸一红,眼睛从外套上方瞄向祐,“呃……我好像饿了。” 他抬起头向我点点头,“听出来了。” 然后下一秒,他翻好我的牛仔裙,手下一用力,拉链恢复如初。 我看看拉链又看看他。 “怎么了?”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我赶紧摇摇头。 一下就能拉好的拉链,他干嘛舔我? 我被这问题糊了脑,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歇着。 祐把虾饺送入口中,姿势优雅又好看。我居然有点羡慕那只虾饺。 能被祐如此珍视对待的,这个世上有很多,但……不一定包括我。 我反手抓了抓刚才他舌尖滑过的腰侧。 一顿饭吃得不紧不慢,我很饿,恨不得一口两个虾饺,但是祐的动作太过礼数周全,搞得我实在不好大嚼特嚼。 这一点倒是没变,祐吃饭永远是这样,像个优雅的贵公子,一直如此。但是现在看来,倒是有点物是人非的意味。 高中三年级那年,我被亲戚收养,搬家转学,几乎是一锤定音的事情,没来得及说上一声再见就从祐的身边离开。 倒也不是没想着好好告别,离别那天我有去找过祐,只是没能见到。 我大概存了点别的心思,想着就这么分开也好,我知道祐的家庭背景显赫吓人,非我这种爸爸不疼mama不爱还要在各种亲戚家寄人篱下所能完全接近,于是走得干净。 更主要的是,我害怕了,我根本不会爱人,更何况,我很怕成为下一个父亲,自我感动,然后,灰飞烟灭。 没想到六年后再次见面,我们各自都这么狼狈。 只是不知道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到了今天这一步。 我想到之前扔掉的纸条,有点悔恨,连虾饺也咬得用力。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父亲去世的那年,大雪纷飞。 是个很冷的冬天,雪下得又大又厚,踩在脚底下咯吱响。雪片落在身上好久都不化,随便拍一拍又在空中飞扬起来。 我在家里接到电话,医院打来的,我没一点心理准备,不相信出门前还在跟我商量晚上吃什么的父亲居然就这么走了。他在去往机场的高速路上出了车祸,很严重,没能撑到医院。急救人员翻了很久的手机,才找到我的电话,之前他们一直给母亲拼命打电话,几乎是接通就挂。 医生还在犹豫:“你要不要再叫上个家人一起?” 我拿着手机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还能给谁打电话。 就这么哆哆嗦嗦到了医院,看到了父亲遗体的那一刻,我居然脑袋里一片空白,连颤抖都停止了。我枯坐了很久,好似一直在对着白色布单的一角放空。这中间不断有人进来和我说话,我点头,但是什么也没听进去。 再之后呢,一切都断断续续,姑姑来了,叔叔也来了。 他们本来很和蔼地说话,后来开始争吵,大约是为了我。父亲去世,我被母亲抛弃,我还未成年,需要监护人,否则我只能去孤儿院。 我突然如梦初醒,奔出医院,雪吹到脸上像小刀子一样,生冷疼痛。 我停下来,失了方向。 我慢慢地踩在雪里,浅一脚深一脚,到了后边光是把腿从积雪中拔出来都很艰难。 不知不觉间,我居然走到了祐的家门前,我靠在镂花的大铁门慢慢蹲下,遥看着周围的几个监控摄像头发呆,大概太醒目,有佣人模样的人打着伞出来,隔着门问我:“这位小姐,你还好吗?” 我想说话,但发现居然张不开嘴,唇瓣紧紧黏在一起,嗓子也干涩得厉害,只有一团白雾在嘴边冒起。 她上下打量我一会儿,大概把我当成了可疑分子,似是有些懊恼,刚要招呼保安,一声喇叭响在耳边。我回过头,看到一辆车停在那里,驾驶门打开,司机在后门旁撑起一把黑伞。 PO18我的男友是AV男优(H)08 08 祐从车里出来,站进伞下,歪头看着我,慢慢蹙起眉头。 我展开今天第一个微笑,犹豫着要不要扑进他怀里。 他接过司机手里的伞,走过来,打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