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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点点头,石磊就回了参谋部。 中午,月香端来饭,满桌佳肴,她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 从榆林归来,她的胃口一直很差,喜欢吃酸酸的东西,偶尔还会呕吐。 月香瞧她精神不好,本准备请个大夫,付清如却说不碍事,只但是素来身体不好。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许久,迷糊听见耳畔有谁在说话。 眼皮子耷拉着,她恍恍惚惚,感到被一双手拥进怀里抱起来走了一段路。仿佛跨进什么地方,穿过走廊。 “少爷。”有人迎上来行礼,但抱着她的人什么都没说,匆匆走过,开门入了里面。 许是动静有点大,付清如半眯着眼睛睁开,才陡然发现谢敬遥抱着自己,而自己还听话地蜷缩在他怀里。 她揪着他胸口衣服,有气无力道:“你放我下来。” 谢敬遥不仅没有放,还紧了紧,继续往前走。 盥洗室有一个浴缸,装满了烧好的热水,冒着一阵阵淡白色的烟雾。 付清如还在愣神,谢敬遥却抬手去解她上衣的系带。 她虽然头晕,但意识没有糊涂,迅速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他低头,笑问:“你有力气自己脱衣服?” “我不脱衣服。” “不脱衣服没法泡澡。” “我不……你要泡,自己泡好了。”她说着要转身,被他握住手腕拉到跟前。 谢敬遥看着她,缓缓道:“医生说,你这样的体质多泡热水澡好,想哪里去了?” 付清如半信半疑,他的语气平平,不太诚意,但表情倒显得非常坦荡。 她迟缓片刻,垂眸道:“我自己来。” 话音才落,谢敬遥勾着她腰间系带的手指一拉,外衣顿时散开。 他笑道:“你好好泡澡就行了。” 她的轻呼声都来不及出口,他便将她的外衣三两下剥个干净,放进浴缸里。 谢敬遥脱了自己的军装跨进去,温度刚好。 暖融融的水浸泡身体,让人有种放松的感觉。里面加了点中药材,具体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是用来驱寒的。 付清如还没坐下,就被拉过去坐到他腿上。 她有些不适应这个奇怪的姿势,想往旁边挪,谢敬遥却一手扣住腰不让她乱动。 “你怎么也……”她通红着脸,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问不出两个人为什么要一起洗这个问题。 他握住她无处安放的手,玩着食指和拇指,答得理所当然:“怕你晕在里面。” 付清如与他正对,看着他分明的五官近在咫尺,一颗晶莹的水珠子顺着眉骨滴落,滑到他的锁骨上。 她一眨不眨盯着水珠子,有点怔。 谢敬遥视线不经意扫过,落在轻轻晃荡,浮动在半个胸乳位置的水面,喉结微滑。 “好看吗?”他勾了下嘴角,向她靠过去,“要不要我再近点,给你看仔细些。” 相距不过几厘,或许是被氤氲的热气给熏得头脑模糊,付清如居然没有什么反应,依然目不转睛地瞧着他。 呆呆的模样意外乖顺。 傻姑娘……他都舍不得吃掉了。 泡澡确实是他问过医生给出的建议,但只是泡澡当然不可能。 见她没有马上抗拒,谢敬遥便拿手在她腰上轻轻捏两下,低声道:“帮我把衬衣脱了。” 绮怀(民国)浅情不知(二)(三更H)浅情不知(二)(三更H) 付清如呼吸略急促,心跳的节奏不大正常。她感到他灼热的气息若有若无拂过脸颊,抚摸她腰的手指轻拢慢捻。谢敬遥向后微仰,闲适地靠着浴缸壁,胳膊随意搭在两边。白色绸缎衬衣被水淋湿,贴在上身,薄薄的一层,显出线条匀称的肌理,属于男人的气息。她伸手,指尖碰到领口,停了停。对上他深深的目光,呼吸一乱。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这样的动作,好像是自己故意在引诱他一样。付清如尽量撇开胡思乱想,专注地解起扣子。磕磕绊绊,也不知道多久,她终于小声说:“好了。谢敬遥任由湿衣服挂在身上,掬起她一缕发丝,吻在发丝上,抬眼慵懒道:“我现在似乎有点知道,为什么‘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下午6:31/3 付清如没说话,身体却因为他的触碰越来越guntang。他忽然将她拉进怀里,俯首咬住她软软的耳垂,伸舌蜻蜓点水般舔着。神色如以往从容,她却感到不寻常之处,竟想起前方战况,不知究竟怎样。谢敬遥似是察觉她的走神,若无其事道你应该听石磊说了,北边一片水深火热,派遣的先锋部队领军杨旅长畏首畏尾,裹足不前,在两军对垒之际无异大挫军心。付清如自然知道这件事,此时管理Q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他提起,她又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如此情况,必要有人前去敦促作战,那是谁?恍然了悟,莫非是.谢敬遥又道:“明天,我会离开。”她一僵,果然是这样。前线,那是cao吴戈被犀甲,车错毂短兵接的战场,每日都有数不清的将士马革裹尸她以为遥不可及的东西,如今迫在眉睫。下午6:332/2 或许他不必亲赴战场,可去前线,更多的是象征,象征樊军的坚不可摧,象征樊军对这场战争必胜的信心。 她愣愣的,不知怎么心里居然感到丝丝前所未有的紧张,忙将一只手压在胸口上,想平复那波动的情绪。 “你要去打仗?” “一场小仗。” 见她不答话,谢敬遥道:“这是担心我了?” 付清如回过神来,纵是思绪万千,出征在即,又怎能表现出分毫凌乱,唯有装作相信他的话,露出轻松的神色说:“既然是小仗,你早些归来。” 他轻笑,“你要是时时惦记着我,我就放心了。” 说完,吻住她的唇,勾着舌吮住。 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肩头,浸在水里,软软飘曳着。原本白皙的耳朵和脖颈也因为水汽,显出淡粉色。 唇齿隔开,一缕银丝缠绕。锁骨下雪白胸脯起起伏伏,隆起的弧度是绝佳风景。 付清如眼里清波盈盈点点,眉梢眼角皆是风情,透着欲说还休的羞怯。 黑白交映,惹得人起无尽遐思。 眸色越发朦胧,谢敬遥压抑着渐重的呼吸,捉住她的手贴上自己燥热的胸膛,随即在她唇角啄一口,耳鬓厮磨片刻。 手在她后背和腰窝处重重揉弄几下,他笑道:“今天晚上,你别想好好睡觉了。” 手从身后来到前面,轻车熟路往下侵进双腿间,捻住rou珠捏起来,熟悉的触觉霎时拽住她神经。 脸埋在他的颈窝处,指尖不由自主轻颤。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片被他握住的柳叶子,整个人软得不像话,浑身酥麻。 付清如耳根红透,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