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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好深。 纪优还来不及感叹,阮肖却开始暴风骤雨般地掐着她的腰凶狠撞击起来,哪还有半点之前懒散的样子。 她被撞得如雨打花娇,花枝乱颤,全身都在颤动,犹如被电击一般,椒乳被手掌捏着,她觉得自己完全被他控制在掌心里,所有敏感神经被他调动,全都掀到了极致的亢奋。 “啊啊啊……呼……呼……” 纪优浑身一哆嗦,如被绷到极致的弓被拉满弦后射出去,颤栗……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电流在尾椎骨一直激窜到脚尖。 她软趴了,可xue内那根roubang却还清清楚楚地硬着,让纪优意识到,阮肖还没射,她却xiele。 可她高潮余韵尚存,如一坨艳rou窝在他怀里,阮肖把玩着软绵绵的女孩,也不急着继续,和风细雨起来,把她捞抱起来,让她趴在他身上,俩人赤裸着交叠在一起,四目相对。 她的眼眸水雾弥漫,他的眼神慵懒却又透着锐利。 他的腰有力地一下下顶着她玩,双手摸着她胸口的两团rou,爱不释手。 纪优被他顶得身体一上一下,起起伏伏,两人的性器因为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好多水…… 纪优感叹,屁股下面全是湿乎乎的,他都没射,所以都是她流出来的。 心有灵犀般,阮肖也说了句。 “真是水做的,好湿。” 纪优难得地娇羞了一下,乳尖却被他手指一捏,她骤然间挺了下腰,xiaoxue也猛地一夹。 感觉到她夹紧他,阮肖一下子坐起来,搂着她的腰,这个姿势更方便他抽插。 被他怀抱住,她坐在他腿上,纪优发现这男孩身材真的很好,很有料。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还有腹肌。 是她喜欢的那种紧实有力的。 不过比起沈越,还是差点,沈越的肌rou形状更清晰,而且颈腰窄臀,爆发力想必惊人。纪优忽然想,她要是真跟沈越啪,会不会被他做晕了过去。 想到,纪优一阵面憨耳热,耳朵有些发烫。 “呜嗯……” 胸口感觉到细密的疼痛,她看向阮肖,他真叼着她的一枚娇乳,含在两片薄唇中,吸允啃咬。就像孩子吸奶一样。 呀……好yin荡…… 她的情欲瞬间又被调动到高涨,一下子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的唇舌,他的手掌,他的roubang对她上下侵略的步伐。 “不……我不行了……呼……呼……” 约莫半个小时后,纪优又xiele一回,全身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漉漉的,她身上都是汗,下面更是湿的不像话,幸好垫了毯子,不然垫子上都要被弄得乱七八糟。 可是,她都已经xiele两回,阮肖还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插在她的xue里,掰着她的双腿大开,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撞她的花壶深处。 “你要搞到什么时候才好呀。” 纪优蹙起眉,觉得累了。 阮肖看她这副懒怠的模样,手摸了下她的脸。 “忍一下,给我两分钟。” 下一秒,纪优叫起来,因为阮肖如打桩一般飞速地抽插,要不是他抓着她的腿根,她整个人都要被他顶飞了一般。 太快了。 这样的力度,这样的频度,有种她要被他插坏的感觉。 纪优被撞得晕晕乎乎,一阵热烫的液体涌入她的花xue,他终于射了。 俩人并排躺在垫子上,纪优的羞耻心些许回笼。 她爬起来,腿间全是黏糊糊的,还有滴答的浊液流出。 “有没有纸巾?” 阮肖站起来,从包里翻出纸巾递给她。 纪优擦着身体,看了看身上留下的情爱痕迹,又看了看重新躺回垫子的阮肖。 一场持久战下来,她累得像条狗,他却一副精神抖擞还能再战三百回合的样子。 幸好老娘有练过,不然这会儿那还能撑着点最后的颜面穿衣服。 被男人干趴下什么的,太不符合她不良少女的犀利人设了。 纪优心里默默地想,盯着阮肖赤裸的身体,真是个好品种。 外表好看,又不是个绣花枕头之流中看不中用。要是这家伙去卖身的话,肯定能闯出一片天。 假如阮肖知道纪优此时在心里如此夸他,估计该哭笑不得。 PO18销魂rou(NP)16.甘做变态 16.甘做变态 纪优醒来的时候,视野一片漆黑,意识却格外清醒。 她知道自己在哪里,也知道睡着前自己做了什么,不过让她觉得诧异的是,特么的阮肖这货为什么就放任她翘课一整天也不叫醒她! 好吧,虽然她也没打算再继续回去上课。 “醒了?” 阮肖的声音伴随微弱的光亮而起。他按亮了手机。 借着这光亮,纪优捡起旁边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她身体的曲线投影到墙上,随着动作荡漾出令人悸动的诱人弧度。不过阮肖也就是撑着后脑勺斜躺着欣赏。 他的直觉提醒,俩人之间再来一回是不可能了。少女已经竖起了无形的屏障,隔绝了二人之间的亲昵氛围。 有句话叫啥来着。 拔rou无情? 阮肖觉得,纪优目前的状态非常契合这句话。 果然,纪优穿好衣服,就示意他把门打开。 俩人离开器材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校园里空无一人。 校门自然是锁了,不过翻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睡了一觉,精神恢复不少,纪优朝阮肖招招手,就准备各回各家了。 “你的手机号。” 阮肖叫住她。 纪优转过身,阮肖好整以暇地拿着手机望着她,橘黄的路灯照耀下,少年的颜值让人赏心悦目,身材颀长,立在那里比灯火阑珊的夜色还醉人。 她拿过他的手机,快速点了几下输入自己的号码,至于她的手机,她放在教室里没带,也懒得回去拿。 纪优上了出租,阮肖一直目送车子离开。 她支着脑袋,琢磨俩人到底算什么关系。 炮友? 她挑了下眉,于她来说,什么关系都无所谓,反正合则来,不合则去。大不了惹上一桩麻烦而已。 纪优很快将之抛诸脑后,出租车停下,她才想起刚才竟然习惯性报了家里的地址。 纪寻和她的家。 算了,她掏出口袋里的纸币付账,这是刚才找阮肖借的。 她没带钱。 想起当时阮肖笑眯眯地掏出一叠钱给她,纪优莫名有点不爽,就抽了一张。 “下次还你。” 纪优像个痞子一样摸了把阮肖的屁股,上了车,丝毫不在意当时出租车司机诡异的眼神。 从花盆里摸出备用钥匙开门,纪优顺利进去。 屋子里一片黑,看起来没有人。 她把脚上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