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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夕。 阮安安抬起头,眼睛望着他的眼睛,他眼眶下是浅浅的青色,平日里一贯轻佻的丹凤眼微微耷拉着,看上去很是疲累。左边的头发翘起来一小把,难得的稚气。 “哥哥。“阮安安怯怯道。 尽管此刻他看上去非常无害,她知道,睡着了的狮子被吵醒总归会咬人的。 “诶。”他重重应道。 转身往后走,同时拖走了两个笨重的行李箱。 “宋桀哥哥,时候不早了,我们住哪儿?” 原本早就商量好了。两人住在宋桀这儿。他一个人在外,租了个复式楼,房间倒是不缺。 “你住楼下这间,安安,”他手摸着下巴,“住楼上吧。还有一间房。“ 柳惠然对这个安排不太满意。毕竟,宋桀可住在二楼呢。可是人家两人是兄妹,她呢,住在他家里就够不矜持了,要是缠着他,他会不会自己不知羞耻? 于是,还是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还是我住楼下吧。”阮安安出声了。和宋桀住在同一层,她心脏会受不了的。“我恐高!” 什么破理由? “家里你不是睡三楼吗?”宋桀冷不丁出声。 “要是不想在这儿睡,大可以走,爷可不求你留下来。“宋桀冷冷地看着她。 .亲爱的meimei(十三) 怎么可以?柳惠然好不容易才说服他爸他妈让她住在这儿的。日久生情嘛,要是住在宾馆还不知几天能够见宋桀一回。 ”宋桀哥哥,你误会了,安安她就是怕生。这可是安安第一次出远门。“柳惠然帮着解释道。 阮安安真的不想闹得不愉快,她要是走了,怎么跟家里那边解释。她不说话,门头提着行李往楼上走。 刚上一个阶梯,手上一轻,手里就空了。 男人一手一个箱子,走在她前面。阮安安跟了上去。 “惠然,你先睡吧。”宋桀一句话,打断了柳惠然刚提起的脚。 不管怎么样,这个开头已经很好了。柳惠然躺在暖暖的被窝里想。 楼上,确是另一番光景了。 ”你睡这间。“宋桀扭开门,走了进去。 阮安安站在门口迟疑不迈步子。她总觉得,宋桀没那么容易放手的。 “这么晚了?还磨蹭什么?”宋桀瞥了她一眼,很不客气的那种。 阮安安把一切往最好的方向想。那天,他不是没做什么吗?也许就是富家公子日子无聊,想找找乐子。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吧。 她一进来,身后的门就关上了。 这时阮安安才发现,卧室床边放了台深黑电脑,床铺还是凌乱地,不久前应该有人躺过,椅子上还放了几件衣服。 “这是你的房间?”阮安安惊呼道。 “这次可是你来找我的?”男人靠着墙壁,长腿斜着,目光定在她身上,幽然深邃。 阮安安被看得心里发慌。 “不是,是我妈让我来的,不,不是,是柳惠然她要来的。”她语无伦次。 “我不管,总之,这次是你自己找上门的。”宋桀神情慵懒,目光如炬。 阮安安心里头那只小鹿早就撞得头破血流。 “我要出去。”她推开宋桀就要往外走。 身子却被横空抱起。 “宋桀,你是个神经病!” 还是熟悉的语调。宋桀听得耳朵酥酥麻麻的,大约因为她是南方人,吴侬软语,就算言辞犀利,总跟打情骂俏似的。 “对,我是神经病,每天都想上你的神经病。”宋桀笑出声来。 她何时见过这样的宋桀?眉眼弯弯,薄唇微翘,眼里寒冰尽散,万物复苏,犹如春日里陌上谁家风流少年。糟糕,美色误人。阮安安晃晃脑袋。 “怎么?帅到你看呆了?”他点了点她的鼻尖。 这个亲昵动作让两人都呆住了。宋桀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觉得她瞪着大眼睛发愣挺可爱的,还是看着他,这就更让人愉悦了。至于愉悦的原因,他也不知道。 “看什么看!”宋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明明是一场霸道总裁硬上弓的戏码,怎么演成了羞涩少年? 阮安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几个月不见,宋桀怎么成了个傻瓜? 这一笑,宋桀的面子挂不住了。 “你笑什么笑!"他佯装发怒,瞪了女孩一眼。 宋桀的威慑力不复存在,阮安安也不知怎的,也许是偌大的反差让她的笑xue被点中了。 .亲爱的meimei(十四) 在床上,女人笑个不停不怎么办? 答曰:当然是做些让她再也笑不出来的事啊。 宋桀伸手擒住两条白嫩的胳膊,往上扳扯着,卸下身上的皮带,捆住她的手腕。 这下子,阮安安真是笑不出来了。 双手被绑在头顶,胸前挺起,上方是笑得狡诈的某人。阮安安开始心慌慌了。阮安安左扭扭右扭扭,总觉得不安。 空气如同黏了糖,缠绵暧昧。连眼神对视,都是无尽情丝。 “宋桀。”尾音微颤。 “叫哥哥,没大没小的。” “哥哥。” “诶。”宋桀脸上花儿朵朵了。 好贱!阮安安就知道来这儿不会用什么好事,果然,一上来,就给她来个大招。 “哥哥,老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有话好好说成不?别这样啊!”阮安安挣了挣手上的皮带,捆的不紧,但是也不能释放出来。 ”安安,你睁大眼睛看看。“宋桀笑得贱兮兮的。“你说,我长的像个君子吗?” 阮安安气的直咬牙。 “来,给你君子哥哥亲一个。”他低头,含住一张嫩唇。 舌尖抵着贝齿,唇瓣碾转,摩挲。唇线被温润潮湿的软体舔过,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阮安安晕乎乎的。回过神来,怒目圆瞪,恶狠狠地看着胡作为非,不知礼法的宋桀,一对上他的眼,墨眸中星光熠熠,一双桃花眼,春情泛滥,那一刻,阮安安觉得,他对自己有情。 一张好皮相足够蛊惑人心。 宋桀没想到她这么老实,本来只想浅尝辄止。舌尖早就不由自主往香兰小口探去。缠住颤颤巍巍不知所措的软舌,供上自己毕生温柔小意吮吸着。一个躲,一个追,如同两条嬉戏的小鱼儿。 “你今天好乖!”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黑发,柔顺滑溜。 阮安安何曾被如此亲密地温柔以待?她对情事的形象只有宋桀的狂躁不安。为什么一个人,竟有如此不同的面貌?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