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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享受怎么成呢?” 卧室里春光一片。 .亲爱的meimei(二十五) 两人这厢哥哥meimei缠绵悱恻之时,不知门外人早已花容失色。 对啊,他们又不是亲兄妹,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怪不得!怪不得阮安安一来宋桀就把她带到楼上,怪不得宋桀的眼神永远黏在阮安安身上,热辣如火,怪不得阮安安目光总是闪躲,怪不得她总是推三阻四,甚至拿宋桀来威胁她。一旦上楼,就会撞破二人苟且。 就算不是亲兄妹,他们也不能…… “我好渴~“女孩躺在男人身下,声音沙哑。 宋桀了然一笑,叫的太用力了。“我下楼给你端水。” “冷的。”阮安安不喜欢喝热水。 “不行,给你倒温水。”宋桀皱眉道。这姑娘本来就体寒,还爱喝冷水,喜欢吃冰激凌,每次都得威逼利诱才能制住她。 阮安安撅噘嘴,“都对人家这样了,连水都不让喝~” 这丫头,倒是挺会倒打一耙的。宋桀扶额:“就你娇气,就一次,下不为例。” 柳惠然听到二人缠缠绵绵的话恨得牙齿咬得咔嚓作响。她以为怎么就没看出来阮安安是个sao蹄子呢?对着宋桀发嗲,在她面前,还一副清高冷傲的模样。 女人十指掐入rou里,终是蹑手蹑脚的下楼了。 宋桀下楼拿水的时候撞见了柳惠然。 “还没睡?”他难得的好心情寒暄。 只是,今日的柳惠然不再热情回应,”嗯,来上个厕所。“ “早点睡。”他客气道。 柳惠然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朝着宋桀点点头。他经过时,柳惠然闻到了满是情欲的雄性味道。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 阮安安觉得宋桀简直就是个野兽,不知疲倦在她身上耕耘,食髓知味,埋在她身体里不肯出来。 她实在累极了,眼睛一合上便昏昏欲睡。 “宝贝儿,水来了。” 阮安安勉强睁开眼睛,眼神迷蒙,宋桀套了件简单的白T恤,短裤,说不出的清爽干净。 那双眼,也不如遇见时桀骜不驯,浓雾不散,今日,平添了几分温情脉脉。 “喝点儿水再睡。”宋桀将人扶在自己怀里,水杯送到她的嘴边。 “乖,张嘴,不然明天喉咙会痛的。”声音谴倦温柔,犹如晨风对娇花的抚弄。 或许是脑子还蒙着,或许是恃宠而骄,阮安安看着他这百依百顺做作的二十四孝男友模样,心里憋气得很。 霸王硬上弓的是他,死缠烂打的是他,现在还一副深情至极的架势。 “我不喝。”阮安安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胆子,将杯子一打。 宋桀也没想打到她突然闹脾气,手下没抓稳,一杯冷水直接倒在被褥上。 “你!”谁敢跟他这么甩脸子? “怎么样!”阮安安瞪着他,鼓鼓的眼睛像只小青蛙。 “你少……”给脸不要脸。 她眼睛红彤彤的,嘴巴红嫩肿胀,一看就是被过分蹂躏,耳后,脖颈香肩,吻痕一片。 狠话,宋桀到底是没说出来。是他过分在先。 “你是我祖宗成不成?”他摊手,直接坐在地上。 亲爱的meimei(二十六) ”现在这模样,你说咱们怎么睡觉?“ “不睡觉!”阮安安知道自己无理取闹。转了个身一动不动。 “真是败给你了。”宋桀起身,捏捏她的耳朵,阮安安一把挥开。宋桀气极反笑,她这厌恶的姿态真是挺伤人的。 “我看你还有力气,要不要再来一发?”他故意逗她,一把罩住她的柔软,掐着红缨就往外拉。 阮安安一惊:“你!” “怎么样?我混蛋,流氓,色狼……”他故作模样掏掏耳朵。“这些话听得我耳朵都长简茧子了,能不能换些新词?” “死鬼?”宋桀抚摸着女孩的发丝,调皮道。 “你滚!” 阮安安恼羞成怒,出腿直接踹他肩膀。宋桀一把握住她的脚踝,顺势将女孩的双腿分开,火热抵在了绵软湿滑的腿心。 就着刚才的水液,冲破了酸胀紧致的花壁,roubang又待在了暖暖的花xue里。 阮安安讨厌死了这种亲密,可身体却情不自禁臣服于惊涛骇浪的快感之下。 此夜,春风如梦。 她是被和煦的阳光给唤醒的,暖和,轻柔,犹如母亲的手抚摸着你。 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身旁早就一片冰凉。阮安安不知怎地,心头居然有几分空落落的。 她伸手拿手机,银白的手机上多了张便利贴。 “公司有事,我先走了。醒了打我电话,下午带你出去玩儿。”字如其人,龙飞凤舞,锋芒毕露。 阮安安撇撇嘴,她才不要找他呢。 一想到昨夜,他趴在她身上,亲吻了她身体的每一寸的肌肤,他的手掌炙热到发烫,仿若自带电流,摸得人头皮发麻。更令人厌恶的是,明明两个人身上汗黏黏的,他还硬是要贴在一起…… 嗡嗡嗡!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破了女孩脸上不自然的羞红。一看来电显示,阮安安差点就挂了。 “喂!”她鼻音很重。 “怎么了,这么有气无力的,是昨晚太累了还是没睡饱?”男人一看就是餍足,如沐春风。 “与你何干!”阮安安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我今天下午有事回不来了。” “哦。”说的她好像离不开他似的。 “下午你来公司,我让司机去接你。”宋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实在旷久了,一想到她,压根没心情工作。 阮安安皱着眉,“你以为你谁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去。” ”反正司机现在已经出发了,你要是不想柳惠然知道的话,自己麻利点儿收拾好下来。“宋桀坏心笑道。 阮安安最讨厌宋桀这幅强势的姿态,偏生她还无可奈何,只能就范。 这件事要让柳惠然知道了,她不得弄到人尽皆知,母亲好不容易遇到了良人,她却和继父的儿子搞到一起,这事儿要传出去,她妈可怎么做人呐。 她郁郁起身,“嘶。”腰痛! 双腿也不敢张开太大的幅度,那儿皮还磨破了,钝钝的疼。 洗漱时,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狼狈的样子,细白的肌肤上红痕累累。 亲爱的meimei(二十七) 胸腹、柳腰、大腿根是重灾区,乳尖被含着,咬着,捏着,揉着,现在还是肿胀的,一碰就疼,又疼又痒。 她硬着头皮,轻手轻脚换好衣服,一打开门,门口立着一个人。 阮安安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