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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挣扎,在分开的时间里,她会做好这件事的。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话。 除夕 陈沉安排好一切,离开之前睡在她那里,没有激烈的性爱,只是简单相拥,他催她讲一讲学校的事,朋友、学习,她默默地回避这些。 见她不想说,陈沉抚摸她的发,问她:“过得不高兴么?” 陈与星摇头,“我过得很好。” 他想看看她是不是在撒谎,现在她太厉害了,有时他回头看她,她漂亮的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像一只乖巧的瓷娃娃,让人琢磨不透。 但是他只觉得那是她的伪装,她生存的技能,因为她在他面前,是可爱的、鲜活的,她撒娇耍泼,腻在他怀里,确实是个很好的小姑娘。 尤其是她又填了一句:“如果你经常回来看看我,我会更好的。” 他说好,他愿意把所有的假期,所有的空闲都给她。 他的宝贝还是很依赖他,可她已经长大,很快要拥有自己的生活了。 陈沉说:“我永远是你哥,出了什么事,要找我,好么?” 他可以一生不结婚,答应她的,他只有她,他在后面守着她一辈子。 这是他的疼爱,陈与星点头,但他那句“我永远是你哥”太刺耳了,她不乐意听,捂着他的嘴,让他话少一点。 他的病应该好了,腿也好了,话多起来,哪里都很好,陈与星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了。 她闭着眼睛,跟他说:“你给我唱首歌吧。” “你想听什么?” “摇篮曲。” 宝贝宝贝快快睡那种摇篮曲。 她小时候爱听,等她长大了,就让他学那些流行的情歌,陈沉去学,等她来电他就唱给她听。 陈沉年轻时雄霸ktv,唱歌一绝,入伍之后就只做她一个人的歌王。 她已经十多年没听过摇篮曲,他不太清楚与与这样要求的原因,还是给她哼了一首。 陈与星听着,眼睛湿润,想起自己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最初记忆,不是母亲的臂弯和父亲的逗弄,而是少年单纯的轻哄。 陈与星想,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是她的全部了。 她送走了陈沉,回去接着学习,双学位确实累人,但是把她的时间填充满了。 陈与星很美,商院院花的头衔一戴,也有很多的追捧者。 她想起陈沉让她也认识一些男生,她就想着,要不去试试。 可是都不像他。 要高一些,要身材好一些,要有漂亮的眉毛,薄薄的嘴唇,笑起来还有一颗小虎牙。 他要沉稳,要温柔,也会讲笑话。会唱歌,会哄她。 陈与星挑来挑去,没有几个都符合的,就算了。 像是在挑A货。 她就把在大学恋爱这项踢出去了。 除夕那天她才回家,张眉骤然老了数岁,已经有了白头发。 陈与星觉得张眉也很可怜,何况她喝过她的母乳,终究是她的生母。 陈与星帮着她做年夜饭,晚上刷碗时陈沉来电,通报平安。 陈与星的眉毛弯弯,是在笑,跟他说今晚吃了什么,她一切都好。她很开心,想说想他了,可在看到张眉的神色时笑容僵住,最后回复礼貌的微笑,然后挂断电话。 张眉如判官责问野鬼:“是谁?” 陈与星放下手机,她很平缓的说:“是哥哥,报个平安。” 张眉心里的网勒紧心脏,她抬手给了陈与星一巴掌,让陈与星愣了。 她懵懂地抬头,嘴角渗出点血丝,像小时候张眉第一次打她,她不解地看向自己的母亲:“妈?” 张眉已经习惯忽视她的痛苦,抢过她的手机摔在地上,吼叫:“你做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跟你哥能有结果吗?做什么梦?” “陈与星你太丢人了,妈培养你这么大,你这样对mama?” 陈与星怔了一会儿,完全不知道张眉已经知情,她尽力平淡道:“我没有。” 她已经不再做梦了。她也怕,怕陈沉难过,所以她愿意这样,守在某个地方,做他希望她做的事,成为他希望她成为的人。 陈与星舔舔裂开的嘴里,把手机捡起来,穿上他给买的羽绒服,回头跟张眉说:“mama,新年快乐。” “与星!” 张眉看她要走,催促她回来,陈与星装作没听到,已经到了车库门口。 她看了看手机,还能用,今年刚考的驾照,她驱车回去,到了楼下就给他打电话,等上了楼他才接通。 “宝宝?” “哥哥。”她打开门,夹着手机进屋,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冰块,给自己敷上。 他那边很乱,陈与星害怕了,问他:“你是不起在忙?” “没有。”陈沉包扎着伤口,夹着手机跟她讲话,身后确实一片狼藉,但是结束了,所以没关系,他说,“怎么了?现在准备睡觉了吗?” 她看看时钟,“没有,还有两分钟就过年啦。” 他笑了,嘴角疼,又赶紧和上,和她说:“那聊聊,一块过年。” 陈与星抿唇笑着答应,跟他闲聊,说了说考试的事时间就到了,新的一年开始,陈与星还是忍不住问,“你回来吗?什么时候?” 他沉默一会儿,跟她说:“有时间就会回去。” 陈沉不安心。 死了那么多人,他不能清闲,要把离开的人的事做完。 他尽量平衡这些,他的与与长大了,也没必要让他分分秒秒都陪着。 “那你回来之前,跟我通个话。” 他答应着,哄她,很快的,只要有时间,有休息,他就会回去。 陈与星流着泪,听他说完,这才道:“好。” 陈沉的心里紧了,他放下绷带,用沾了血污和泥土的手拿起手机,心疼地问她:“与与,怎么哭了?” 陈与星捂着眼睛,哽咽道:“想你,哥,我好想你。” 設 呼吸 陈沉想长对翅膀,要不然借个火箭,反正得赶紧回她那里,看看她怎么了,可他不行。 这时走不开,他只能用电话问她:“与与乖,怎么了?” 陈与星抹着眼泪,抽哒哒地说:“就是想你了,没别的。” “真的?” “嗯。”她没想到陈沉总是能听出来她在哭,只能撒谎,转移话题,“你那边好乱啊,听不清你讲话。” “我走远些…” 他方起身,旁边又来人敬礼,他捂着电话应下,而后拿起放在耳边,压着喉咙哄她:“宝宝,有了急事。” “知道啦。”陈与星甜甜地跟他说,“你挂吧。” “你挂。” 谁都放不下这两寸呼吸。 她又舍不得,听到他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