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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见过公子。” 下巴稍稍有些疼,被一个凉凉的硬东西挑了起来,她也顺势直起身子,看着坐在榻沿上的谢羽。 他长睫下的丹凤眼眸色深沉,脸色似乎也有些阴沉,手里把玩着一只玉柄短鞭。鞭子极细,鞭梢随着男人的把玩,在空中不断摆动。 脚下跪着的人儿未施脂粉,素着一张小脸,长发披散着,也未带任何首饰,颇有些脱簪请罪的意思。素白的娇躯,一对饱满的乳儿轻漾,腰肢纤细,下体毛发稀疏,如白馒头似的,郁郁馥馥的,可爱极了。 “为何在后花园勾引罗湛?” 啊?韩嫣小嘴微张,有些懵了。罗湛?罗湛是谁?她何时勾引过他了?难道......便是那个蓝衣公子? “嗯?”男人见她不答,重重哼了一声。 “公子,奴婢没有。”韩嫣急忙回答。 “果真如此?那他为何向本公子要你?” 韩嫣微微蹙眉,想着如何向谢羽回话,而不引起他的误会。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乳上不轻不重地一疼,她不禁“啊”了一声,身子一颤。却见白嫩的rufang上,浮现了一条清晰的红印子。 男人清美的大手把玩着鞭子,居高临下地道:“说!” “公子明鉴,奴婢早上在后花园里散步,遇到了一位蓝衣公子,他问奴婢姓名,奴婢没告诉他。” “事情仅是如此?”鞭梢又再一次扫过,直接打到了左边rutou上,力道很轻,却让她全身一阵酥麻。 “禀公子,仅是如此。” “小yin娃,还敢欺瞒本公子?”又是两鞭,却扫到了右边的rutou。 谢羽很清楚自己的那位发小是个什么德行,见到能让他动心到要人的美女,又不知她是自己的禁脔,岂有不摸一摸,抱一抱的。 韩嫣语声微颤,这几鞭并不疼,却让她下腹阵阵酥麻,腿间已经湿了。“他拉住了奴婢的衣袖,奴婢使劲一扯,从他手中扯出衣袖,便跑走了。” 又是一鞭,却直奔她下体而去,鞭梢舔过了阴部,让她更加瘙痒了,她不禁磨蹭了下大腿。 “那衣服不要再穿了,扔掉便是。”男人淡淡地吩咐。 “是,公子。” “过来,为本公子品箫。” 韩嫣松了口气,膝行几步,小手熟练地解开了男人的腰带,捧出那话儿,使劲张大小嘴,才堪堪含入,开始吞吐起来,十指也在柱体上来回滑动。 她的纤腰低垂,趴在榻前,口中吞吐着男人的阳物,娇臀高高地翘起。男人心里一阵阵邪火,本想冷她一阵,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心意,没想到美人自有馨香,自会招蜂引蝶。 男人手一扬,又是轻轻几鞭,鞭梢舔过了韩嫣的xiaoxue,刮擦着小花珠,有一鞭直接抽到了小花珠上。 “嗯啊......”口中含着男人的粗长,只能发出模糊而柔媚的声音,鞭子打过,下体只是微微的疼,却传来一波接着一波的绵延快感,酥麻瘙痒,令她空虚之极。春水早已经潺潺而下,从花xue中缓缓流出。 “一个月不挨cao,弄几下便就湿成这样了?”男人轻笑,“嫣儿果真是个小yin娃。”他的语声恢复了愉悦。 韩嫣松了口气,吐出男人的阳具,娇声道:“公子......” 似是抗议男人称呼自己为“小yin娃”,却又随即艰难地含住了男人硕大的卵蛋,舔舐吸吮。 男人探出手,玩弄着韩嫣的乳儿,时而使劲夹着rutou。在男人的亵玩下,两只rutou如花骨朵般地绽放,颜色也变深了,坚硬如石子。到了后来,男人每一次的拨弄,都让韩嫣觉得欲仙欲死般的既快乐又难受,下体更是阵阵痉挛,xiaoxue里的春水沿着大腿蜿蜒而下。 男人在她口中用力顶了几下,把她顶得咿咿呀呀的,然后抽出阳具,又是一鞭,打到了已经充血肿胀的yinchun,笑道:“水流了这么多,还说不是,嗯?嫣儿自己说,是不是小yin娃?说了,本公子就cao你。” 身体的极度空虚瘙痒难受,已经让韩嫣的神智有些迷糊了,她迷迷糊糊地道:“嗯啊,嫣儿是小yin娃,公子专用的小yin娃......公子,嫣儿好难受......求公子cao嫣儿......” “真想cao坏你......” “嗯啊,求公子cao坏嫣儿......” 男人满意地一笑,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榻上,将她的双足架到肩上,紫红的硕长阳物一顶而下。这一下顶得极深,顶入了韩嫣的宫腔,甬道倏地收缩,泻出一大波花蜜,竟然就小死了一回。 素白的胴体在自己身下痉挛扭曲,男人却坚挺依旧,阳具冲开层层媚rou,搅动着韩嫣的宫腔,她柔媚地婉转承欢,哭泣着,呻吟着,几次在他身下昏死过去,却又被他弄醒。 男人将早已瘫软如泥的少女摆成各种姿势,大开大阖地抽插着,cao干着,泻了几回后,才觉满足,看看窗外已经黑了,而榻上的少女,早已昏睡过去,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指痕,两只rutou红肿着,乳间还有着擦拭过的jingye痕迹,而两只纤细的大腿根本合不拢,灌满宫腔的jingye再也盛不住,xiaoxue像小嘴似的翕动着,一缕白浊从中缓缓流出。 **************** 求珍珠!求评论! 10 壶女 书房 (少H) 一顶两人抬的青布小轿,将委委屈屈的金莲连同身契送到了威远侯府,而谢府平山堂后院中,韩嫣恢复了盛宠,更令她惊喜的是,谢羽竟然准许她在书房里侍候了。 羽公子在朝廷户部任职,三日一朝。在他上朝之时,韩嫣依旧保持着每日在后花园散步的习惯。 韩嫣又一次来到小溪旁,那株桃树依旧洒了满地的落英。她弯下腰,将地上的落花和枯枝一一拾了起来,用一张丝帕裹了,走到溪边,将落花与枯枝都倒入了溪水之中。只见落花枯枝在明澈的溪水中载沉载浮,慢慢远去了。 如此反复几次后,她抬头看了看天色,谢羽应该快回来了,便提前来到书房。 书房外站着两名佩刀侍卫,见来人是她,均微微抱拳行礼,“嫣姑娘。” 韩嫣微笑着颔首,便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窗明几净,榆木地板打磨得光可鉴人。宽大的紫檀书案上,堆满了各种文牍。两侧,又有着同样材质的书架,上面分门别类地放置着各类书籍和卷轴。靠近角落的小几上,放置着青铜博山炉。 这十数日,除了谢羽上朝或外出访友,她几乎都和他呆在一起,竟然发现谢羽精于制香。而如今书房中使用的沉水香,便是他用沉香、茉莉花、侧柏叶等香料制成的。 韩嫣从玳瑁漆盒中取出一片香饼,在炉中点燃了,又将炉盖盖好。片刻之后,烟气袅袅发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