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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在他腰侧,如此只要她睁眼,就能看见两人相连的部位。 他问得漫不经心,动作也是慢条斯理,整个人都透着股慵懒的味道,哪里像是在做着情事的模样,分明是在不上不下地吊着她。 温宁虽然还遮着眼,但气息早已紊乱,温软酥胸起伏,便是紧咬着的下唇,也快扛不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眼看着差不多,温旭尧终于不再止步于逗弄,垂了目光,将自己缓缓埋进她紧致的花径里。 他入得慢,硕大的圆头将她紧窄的xiaoxue撑到快要裂开,原本的rou粉色也淡成了几乎看不见的透明。可进去之后,那些湿滑的蜜液却并没有怎么帮到他,她不知是紧张还是抗拒,居然将他给卡在了那里。 温旭尧失笑,将她的双腿又分开一点,指尖压着那颗藏起来的小珍珠安抚:“细幺莫不是想将皇叔给绞断了永远留在你这xiaoxue里?” 她呜咽着不语,肌肤上已经漫出了细小的汗珠,紧紧咬着他roubang的xiaoxue这会儿也渐渐沁出了晶莹的蜜液,他便又试着往里推入。原本就紧绷的欲望被她这一绞,是更加难熬,温旭尧也是咬牙暗忍,才没有让自己逞着欲望一入到底。 粗硬的roubang摩擦过层层叠叠的rou褶子一路向里深入,直到接近了花心,温旭尧方双手掐握着她的腰臀,在他沉腰挺胯时也一并朝他的腰胯按,让两人再没有任何间隙地合二为一。 温旭尧仰头,喉间滚出压抑而满足的闷哼,再低头时,就看见她的下唇上沁了血珠。他俯身靠近,拿开了她遮住双眼的细弱手臂,迎着她湿润迷离的目光低下身子,舔吻上她的唇瓣。 她偏头想躲,甚至刚刚放下去的手也再次抬起来了,温旭尧却是不依,单手掐握了她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余下一手将她试图合拢的双腿分得更开,开始了亘古不变的抽插顶弄。 “为何不看皇叔?细幺这身子有哪一处是皇叔没瞧见过的?”他低哑轻问,沾满情欲的嗓音荡漾在yin糜的交合声里,是说不出的魅惑勾人。 温宁身子颤了颤,连xiaoxue都不受控制地绞了下,可她依旧咬着唇没有出声。 温旭尧不由加了几分力道,极有规律地朝最深处的花心顶撞,直至撞开了宫口将最后两寸roubang埋进。到了这时候,他便开始九浅一深地顶入抽出。 “细幺在闹什么小脾气?”察觉到她的分神,温旭尧掐了她的下巴逼她抹回视线。 他这一说,她的眼眸里便迅速汪出了水雾,只是一出声,那本该惹人怜见的委屈就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混杂了更为娇媚的呻吟。 “你……啊唔唔王……王府里嗯……那、那么多的女……女人呀还……还不够皇叔你啊……不轻……你轻点儿呀……” 勉强听清了内容,温旭尧就停下了动作,俊眉微松,唇角浮笑。 “哦?细幺指的是善善和楚楚?”他问,长指松了她的下巴转而覆上嫩乳,轻轻地揉,恶意得捏,还时不时动一动埋在她xiaoxue里的roubang,打定注意要听她的回答。 妖魅成双【001开端】 1 境府内花团锦簇,大片的桑落花怒放如云,艳丽而浓郁。 这是青遥最喜欢的一种花。 为了庆祝她的生辰,父君特地在这凌河岸旁新开辟了一座境府,里面的布置更是由她的母亲亲手安排,一点一滴都照了她的喜好。 而作为天界里仅有的神族之后,她的生辰自然是热闹非常,可连着三天下来,她的心情却是糟糕透了。 青遥拽下了一朵桑落花,撕扯着如云的花瓣。 这是她的生辰宴,理应她才是众人的焦点,但偏偏,他们谈论的、关注的,都是她的师兄少决。 再想起那个男人,青遥便恨得直咬牙。 千年突破至神君很了不起么?她的父君还是从rou体凡胎化骨成这世间独有的魅呢,怎么不见他们称道赞叹? 越想越讨厌,从有这个师兄开始,青遥就没喜欢过他。 原先想着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罢了,可现在,他破坏了她期待已久的生辰,俨然已经打破她划下的界限。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用些阴招损招了! 青遥翻掌,从掌心里化出一个微缩的小空间,这是她根据父君和她提过的人间一点点做出来的,介乎于结界和境府之间。千百年来,她做了很多,也愈发完善,本只是供她无聊时进去玩耍,如今,倒是可以有别的用途。 青遥仔细给它添了几道禁制,为了不让少决察觉乃至强制冲破禁锢离开,她连母亲教给她最后关头用来防身保命的咒语都丢上去了。 “青遥。” 乍然听见这声音,青遥差点将手里的空间给捏碎,好在她所有的准备都在刚刚完成了。 她仔细将这个小空间收好,这才转身看去,言笑晏晏:“师兄。” 心里却是止不住地暗骂! 来人一袭淡青色锦衣,宽袖窄腰,走动间衣摆微动,恰似风拂。天界诸仙都道神君少决端方俊雅、谦逊而温润,但青遥知道,这不过是靠他那张脸伪装出来的罢了,她就没见过比他更冷漠无情的。 眼见他离她愈近,青遥不自在地后退几步:“师兄有事么?” “此前因境界突破一直沉睡,未能给你准备什么,只这一样,望师妹莫要嫌弃。”少决从袖中取出支极为普通的玉簪。 青遥当然嫌弃,更鄙视他什么时候都不忘炫耀自己的臭德行,可这是个让他松了心防的好机会。 她强忍着不适主动靠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师兄能替我戴上么?” 他微愣,狭长的凤眸里随即划过一抹寒芒,刺得青遥几乎瞬间就要出招抡他。 忍!忍!忍! 她仰头,睁着一双水润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他:“师兄不肯吗?” “怎会?”他忽勾唇轻笑,单手捧起她半边脸颊,另一只手带着那发簪插进她发中。 不待他松手后退,青遥便抓紧了他的衣襟,用她父君独创的九天音道:“师兄且不忙走,陪师妹我玩玩可好?” 那素来幽深莫测的凤眸便似突然蒙上了一层水雾,朦胧不清。 虽然青遥很想现在就揍他一顿,奈何她对九天音的修习尚浅,完全不知能控制他多久,便又连忙化出那个小空间,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