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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原以为摄政王会是个严肃又凌厉的人,却没想到,他居然生得如此好,还这样的温和,容嘉从墙头上掉了下来,却抚着自己砰砰砰乱跳的心。 “小姐,您没事吧?摔着哪儿了么?”春兰着急道。 闻声赶来的连城立马将人抱进怀里,赶去前院就要叫大夫。 好在容嘉还没失神到那地步,在连城刚出声的时候就阻止了他:“表舅,我没摔到。” 说着又勾住他的袖子,凑到面前悄悄问:“表舅,摄政王是个怎样的人啊?” 连城不由地愣住,再看她一脸小女儿春情初动的娇羞模样,心底更是瞬间绷紧了根弦。 容嘉便将刚才发生的事都与他说了。 连城也确实没料到,自己府邸的后院会和摄政王的宅子相连,他将容嘉放下来,寻思着道:“摄政王在先帝那一辈行九,母妃曾是永安帝晚年独宠的宸妃。先帝手腕冷练铁血,九王爷却还是一路好好活到了现在。不过,嘉儿关心的应该不是这些吧?摄政王身边除了一个出身平民的侧妃,就只有先帝赏赐的几个美人,如今都还在蜀地。” 果然,容嘉听了小脸顿时比方才还要娇艳。 “我才没有想知道这些呢!”容嘉双手捂着小脸,娇娇出声。 “将军,府外有人来归还……纸鸢。”连府的管家来报,像是在极力按捺着脸上的奇怪之色。 容嘉却腾地就从石凳上跳下去,一蹦三跳地就朝外跑了。 连城拧眉看着容嘉渐远的背影,问向管家:“来的是何人?” “就是普通的小厮,说是奉了姜钰将军的命令来的。” 连城这才松了眉头,是了,温旭尧那样的人,手段只怕在建元帝之上,与容嘉这样单纯到不知世事的闺阁小姑娘实在是天与地的差别。 而温旭尧也的确是很快就把刚才的小姑娘遗忘到了脑后。 回到内室后,便有仆从上了茶水。 温旭尧也不过问温宁来这的目的,径自落座品茶。 可温宁却记得那小姑娘娇羞的模样,不由讥讽了道:“皇叔拒不上朝,为的就是用你那张脸去勾搭京城的良家子么?” “如此岂非正和公主心意?”温旭尧便像是没听出她的讥讽,仍旧好脾气地反问,“还是公主这也要怀疑?那不如将我留在蜀地的美人儿都招进京吧,那些都是你父皇赠的,我连圣旨都还留着呢,公主可以让李公公好好比对了清点清点。” “温旭尧!” 温旭尧合了杯盖掀眸轻睨着她,嗓音发冷:“怎么着本王也是公主皇叔,公主这样直呼本王名讳,就是合规守礼了?” “全给本宫退下!”温宁挥袖,对着他这张堪称妖孽的脸,有时候她是真恨。 他是不上朝,可那些折子也大部分都进了他府里。偏温宁知道他没动,因为那些老臣全都劝谏到了她面前。劝什么,无非是让她不要任性,新帝还小,此前又没有处理过朝事,如果温旭尧真的撒手不管,少不了是要乱成一锅粥的。 就连她父皇生前所倚重的那些重臣,也都一一来劝她。这会儿温旭尧还没显露什么揽权的趋势,她这样做兴许反而会将他往这上面推,她如果聪明,就该想办法拉拢他,让他成为辅佐新帝的一把利剑。 等到所有宫女仆从都退了出去,温宁才怒瞪着他,再怎么压抑,声音里也不免带了委屈:“合规守礼?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有哪一件是和这四个字沾边的?” 温旭尧却是笑,挑着眼尾,嗓音缱绻,放纵又蛊惑:“哦,细幺是指的哪一件?皇叔做了那么多呢。” PS:人物关系铺得差不多了,后面该上正菜了~ 皇叔【016索取】 1 “你到底想怎样?”温宁简直快哭了,再怎么逞强也才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自建元帝去世后就一直紧绷着,偏现在还碰上他这样没脸没皮的。 温旭尧瞧着心疼,抬手便将她拉进怀里,只是心底还漾着股邪念,总想叫她再哭着点。 被他压在身下,cao到哭。 温旭尧用指腹擦去了她眼角的湿意,那手却没停,又往下擦了擦她水润瑰艳的唇瓣。 “让皇叔尝尝,细幺今天上的是什么口脂。”他握着她的后颈便吻上去,另一手则从衣襟探进,隔着薄薄的小衣拢握住那方椒乳。 温宁立马抓住了他的手,但片刻后又缓缓松开,连着紧绷的身子都软下来,一副任君采颉的娇俏模样。 她的顺从无疑让温旭尧更加肆无忌惮。手上捏玩得起劲,舌头也拟着欢爱的节奏在她小嘴里进出,直到有津液从两人的唇角滴落,他才松开她的唇。 拨开衣襟,叫她一边的肩膀都裸露在外。他低头吻上去,得空的手掀开裙摆就去解她的亵裤。 温宁抱住了他埋在胸前的脑袋,气息不稳地轻喘道:“皇……皇叔,和我回、回宫……” 温旭尧吐出嘴里的乳尖,攥着她的腰将人往上提了提,去解自己的衣裤。 “如果细幺以后来见皇叔都不穿底下的裤子,皇叔就答应你。” 温宁臊红了脸,落在他肩头的指尖都在发颤,他怎么能坏到这样的地步?她堂堂华阳长公主,难不成要像妓女一样随时都张开腿叫他玩弄么? 偏他根本就不给她犹豫的时间,揉着她的腰往下一按,便叫那狰狞凶悍的roubang劈开花xue插进了最深处。 她的身子还这样青涩,如何受得住他?瞬间就疼到浑身发抖,脸颊上那一点点的红晕更是刹那间退个干净彻底。 温旭尧将她抱进怀里安抚,低头一下下啄吻着她的唇,说的话却是半点不留情面:“皇叔既然要了你,那到死,细幺你都只能是皇叔的人。你这身子上上下下,也只皇叔能碰。” 她一震,底下的花xue也似感受到主人情绪的起伏,忽而紧缩,将他死死咬住。 温旭尧再忍不住,方才的那股邪念又冒了出来,且经过压抑变得之前还要浓烈。 他提着人躺到旁边的案几上,俯身撑在她身侧便开始挺腰抽动,又快又重,只想用最快的速度撞开更里面的那张小嘴,将自己全部埋进去。 温宁被顶撞得不住往上跑,花径里火辣辣的又疼又麻。案几上还放着茶壶瓷杯,这会儿也因为这激烈的交缠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