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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蓦地沉了,耳边响起谭夏轻飘飘的声音,“来吧江辰。” 江辰已经忍得够久,抱住她的臀,将人拖到床上。 谭夏指尖还夹着一根燃了一小半的烟,见到他不悦的神色,夹烟的手往右边一指,“要不去那边,我把手伸在外面,不会把烟灰弄在床上……啊……” 江辰不再听她的废话,伸出两指插进逼里,没有耐心的搅弄起来,等她又流出水,扶着jiba撑开逼口,往里挺进。 谭夏双膝跪在床上,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五指深深嵌进男人后背中,抖着另一只手凑近嘴,连吸了几口烟。 她的脑子是乱的,无数个混乱的画面放电影一样的掠过,画面里有她那个便宜妈,有无数个男人的面孔,笑得yin秽的、皱着眉动作粗暴的……画面最后定格在她自己身上。 屁股上传来痛意,她低头看江辰,双眸沾着些迷茫。 “放松。”江辰咬着牙说。 jiba已经进去了半根,再难往前,堪堪卡在中央,他额头上冒了一层细密的汗,面色不善。 谭夏继续低头去瞧相连的下体,黑色毛发下,一根rou红色的jiba插在她的身体里,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脉动。这一刻,她想到读初二时在街头看到的一对正在交媾的狗。 有个学生尖叫着要把它们分开。 不行!不行!你们是一个窝里出来的! 那个学生这么喊道。 谭夏兴奋起来,这兴奋甚至把跟了她许多年的恐惧逼到角落,脑子里闪出一个又一个交媾的画面,狗和狗的,人和人的。 她把烟放进嘴里咬着,按着江辰的肩膀,无师自通的一摆臀,彻底把他吃了进去。 没有想象中尖锐的痛,只是甬道突然容纳一个粗长的硬物,有些不适,她还在小心的摸索,江辰压抑的闷哼一声,动作粗鲁的把她推倒在床上。 现在是他的主场了。 他抬手三两下将黏在身上的衬衫脱掉,随后俯下身来,把谭夏嘴里的烟头掐走摁灭在床单上。两只手配合着,一只抬起她的腰,另一只抓过旁边的枕头塞到腰下。 插在yindao里的jiba因为他的动作一顿乱戳,谭夏感觉还行,不痛不痒,比预想的体验要好,顿时轻松了很多。 江辰的手从她膝弯绕过去抓住大腿,开始抽插。 那层rou壁裹得实在是紧,jiba一往后退,已经开拓出来的路又合拢,再往里入时还要费许多劲。看她像是初次,他本该怜惜一些,可脑子做不了身体的主,全身的血液直往胯下钻,叫嚣着要狠狠的cao她,把jiba干进去。 他大开大合的干,粉色的逼rou在猛烈的动作里被带出来。 初时的钝感褪去,很快涌上异样的酥麻,这感觉谭夏刚刚在浴室里感受过。她开始喘,一声比一声重。 身体掌握在江辰手里,她的灵魂已经飞了起来,可随着江辰的深顶,又被拽回来,摔到这柔软的床上,摔进他的味道里。 江辰的动作太猛了,谭夏很快就有些受不住。腿被他牢牢箍着,想逃都逃不开。 她只能对他示弱,“学长,你慢一点好不好……啊……” 江辰一个深插,两个蛋紧贴在阴户口,动胯让roubang在yindao里慢慢的磨,磨得谭夏扭着身体直哼哼。 “嗯……啊……” “受不了了?”他伏在谭夏身上,喘着粗气问,roubang小幅度的碾磨。 谭夏点点头,下头出水,上头也出了水,蓄在眼角,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眼里的倔强被他插散了、撞碎了,使她看起来比刚刚在浴室里还要可怜。 江辰把她眼角溢出来的一滴水泽擦掉,抬臀后退。 “谢……啊——!” 退到xue口,他又猛地贯入,插得谭夏一声尖叫,这下她眼角都红了。 他又开始慢慢的磨,右手隔着衣服揉她的奶子,“求我。” 谭夏啊啊叫了两声,立刻喘着说:“求你。” 见他似乎是停住了动作,又加一句,“求你了学长。” 江辰望着她,熄灭的怒意再次烧了起来,咬着牙说:“原来你也可以说软话。” 可当他拒绝时,她不说;还受得了时,她不说;现在受不了了,就立刻说。 “你把我当什么了?谭夏,你把我当什么?!” 胯开始高频的顶入,每一次都又重又深,“噗嗤噗嗤”的水声穿插在两人的喘息中。 谭夏回答不了他,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被他干得身体直往上蹿,每次快要撞到床头时,江辰就拽着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拖,她往下的力和他往上撞的力冲击在一起,jiba入得好深,如果她的逼再大一些,江辰的蛋一定也会塞进去。 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身体痉挛似的开始抽动,谭夏知道自己要高潮了。 江辰还在插,动作丝毫没有减弱,谭夏两只眼角都溢出了泪,蹬着腿想逃离这个rou欲的漩涡里。快感太强烈了,她想他停下来。 逃不了,只好努力压制身体的抽动,她没有章法的向上挺腹,想纾解快感,可这动作只方便江辰干得更深。 她的身体紧绷,即将高潮的xue也在紧缩,江辰额头落下几滴汗,跟她较劲似的咬牙往里头cao。 “嗯——啊——!” 在攀到顶峰的时候,她大声叫出来,身下的床单被抓得一团皱。 江辰盯着她失神的脸,还在继续顶胯。 敏感的xuerou处在高潮的余韵里,根本受不了任何一点刺激。 谭夏这回是彻底慌神了,刚刚她还可以绷着身体试图反抗,可现在根本无力,身体面临着彻彻底底的失控,就像不受控制的膝跳反应一样,这让她惊恐。 逼里的酸麻几乎让她发疯。 谭夏狂乱的摆头,“江辰,不要了……嗯……不要了……我求你……啊……” 她突然定住。 一股热流从xue口淌下去,她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