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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竟然是厌恶,“我最讨厌的就是暴力,你他妈非得往上撞。” “我要告诉老师,”段蓉蓉小声呜咽,“你等着被开除吧!” “有谁看到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这是段蓉蓉从未接触的另一个谭夏,她用仅存的脑容量想了想,小声又愤怒的说:“我脸上有你的指纹!” 谭夏点点头,捞起她桌上带着温热的陶瓷水杯,照她的脸泼了上去。 段蓉蓉完全呆住,谭夏把她床上挂着的毛巾扯下来,拉开她的手,在那张脸上擦了几下,动作不温柔,但也不算粗暴。 弄完她把毛巾往桌上一丢,“蓉蓉,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但麻烦来了我也不怕。你要是有胆,只管继续试探我的底线。” 谭夏去阳台洗手,哗啦啦的水流声中,段蓉蓉扑在桌上哭了起来。 不一会儿,桌上轻响,紧接着响起关门声,谭夏出去了。 她这才抬头,看到桌上躺着一块热毛巾。 段蓉蓉捶着桌子把毛巾扫到地下,把整个桌面都扫得一团乱。 “你等着,你等着!” 谭夏去了楼梯间,右手洗了很久似乎也洗不掉沾着皮rou的感觉,她是暴力的受害者,在刚刚,又成了施暴者。 就像酗酒家庭的孩子长大后也会酗酒一样,这是不是逃不掉的轮回? 她狠狠在墙上搓掌心,直到把墙面都搓热。 又坐了很久,叶文港打来电话,说要来池州帮她搬家。 …… “我靠,辰儿你都在查些什么东西,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彭俊借江辰的电脑查资料,打开浏览器就看到这个内容,津津有味的看了一会儿,回头看江辰的时候眼神有些古怪,上上下下的打量。 程意远看不过去,兜头给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傻?江辰感兴趣查查不行?非得他有这种症状才来查?” “害,我这不是怕辰儿受欺负吗?”彭俊凑近了小声说,“你不觉得辰儿最近很不对劲吗?你想想他什么时候主动约我们喝过酒?他以前都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能喝都只约我们吃饭打球。” “还有啊,”他指指江辰,“老发呆,话也少了,我觉得不太妙。” 程意远这回没跟他唱反调,他们几个开了一个小工作室,主打策划私人旅游路线,江辰喜欢旅游,忙里偷闲做这事向来都干劲十足,连熬几个夜也没这么精神不济过。 “我去打探打探。” 程意远支棱着耳朵注意那边的动静,只听彭俊开门见山的问:“辰儿,你被谁给虐了啊?” 程意远:…… 这样问江辰是问不出什么的,彭俊为了活跃气氛开始说八卦,一张嘴叭叭的,只把自己说得老激动。 “对了,我听说小学妹要从学校搬出去,是要搬到哪儿?辰儿,你跟她最熟,应该知道吧?” 笔在纸上拉出一条僵硬的直线,江辰把整张纸撕下来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才说:“我不知道。” “啊?”彭俊说,“那我给她发个信息慰问慰问,看要不要人帮忙。” 他恨死了,死皮赖脸得到谭夏在家请搬家宴的话,当天导师让他弄论文!他和程意远是一个导师,这一下子两个人都去不了。 谭夏这人有意思得很,搁别人准说那下次再来,她说的什么? 过了这村没这店,过时不候噢学长。 彭俊一路上把导师骂了八百遍,程意远不是很理解他对这一顿饭的执着,问他为什么。 彭俊“啧啧啧”几声,用一种你果然不懂的眼神望着他,“小学妹多招人疼啊!我就喜欢她。” 他没察觉程意远突然的沉默,继续问,“你不喜欢?”继而又感慨,“老子想要一个这样的meimei很久了。” 程意远紧绷的脸松了松,“当meimei?” 彭俊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用四个字形容你真是太正确了。” “什么?” “莫得感情!” 他和程意远小学就认识,这人除了初中谈过一个女朋友,一直单着。按说这不该,他长得很优秀,身边不乏莺莺燕燕环绕,可这老爷们心硬得跟石头似的,就是开不出一株桃花。 这可不就是没感情吗。 “程儿,你真得谈个恋爱开开窍了,体会一下啥叫爱情似的喜欢,才能区别亲情似的喜欢,你妈前两天还嘱咐我给你介绍呢。”彭俊叹了口气,摸了摸程意远的脑袋,“别担心,哥哥包你谈上。” 程意远踢他屁股一脚,“换个叫法。” 彭俊出生在东北,长了几岁,才跟全家一起搬到池州,叫人老喜欢单字叫,再加个“儿”字,连在一起叫得又快又急。 “程”和江辰的“辰”是前后鼻音之差,他还叫出了乐趣,叫一声看到两人一起抬头就嘿嘿直乐。 彭俊叫了一声,又把导师骂了几遍,“小学妹昨儿跟我报了七八个菜名,唉,都白瞎了我cao,浪费啊!” 程意远提醒他,“还有江辰。” “辰儿对这事很不热衷啊,这你都没发现?他不会去的。” 程意远持保留意见,“不一定。” …… 叶文港还特意开了一辆车过来,其实用不着,东西收拾出来,还真的只装了两个行李箱。 周盼和晓凡都挺不舍的,不让叶文港碰,一人提着一个给她拎下了楼。谭夏和她们抱了抱,说没关系,上课还是一起上。 她和叶文港收拾了一个上午,让房子换了个新面貌。 30平米,对她来说足够了,里面的东西也不多,谭夏把茶几和饭桌都搬走,只留下一张长木桌。 叶文港出了一身的汗,说:“新家第一顿饭必须你请了。” 他们一起去菜市场买菜,热闹的市场张扬着生活气息,身旁的谭夏正在和摊主讨价还价,这让叶文港生出一种过日子的感觉。 这种感觉来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