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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里尤甚,谭夏虽然见不到真实的样子,可脑海里已经有了场景,他修长的手指怎么把那根硕大的东西包住,圆硕的guitou可怜兮兮的吐出点点口水,rou红色的柱身上青筋盘结…… 他的手指,也曾在自己体内抽插,带出汹涌的春水,她还放在嘴里含过…… 他是只握着jibataonong,还是抬胯往上顶呢? 如果是顶弄,随着他的每一次动作,腹肌的线条将会更加明显,人鱼线也更加分明,最后交汇在那一片养着巨物的黑色密林里。 那里的味道有些腥膻,毛发扎在下巴上很硬,可饱满的卵袋却很软,甚至比她的舌头更软…… 耳边是充满情欲的喘息和低吟,谭夏感觉自己已被拉入他的漩涡中去了。 他冲动的源头是她,她也很快沦陷。 谭夏把灯灭了,半靠在床头,空着的手从衣角里伸上去,握住一只柔软的乳缓慢的揉捏,想象着她现在正躺在江辰的身下,他刚刚自慰过的手指正玩着她的奶子。 而她也把手伸向他的胯间,握住那根硕大,施以同样温柔的力道。 “哥……我给你摸一摸好不好?”她闭着眼睛,从吼间溢出喘息,“哥哥的jiba好大好粗啊……meimei一只手都握不住……嗯……舒服吗?”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终于上来了,江辰半睁着眼哼哼,“嗯……舒服……” “……meimei让哥哥更舒服,我给你含一含……唔……哥哥想我怎么把jiba吃下去?”谭夏把手换到另一只乳上,扯着奶头向上拉。 “舔舔它……”江辰发出一声混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用嘴吸它……都含进去,下面也要。” “哥哥你把手指放在guitou上,轻轻的按,打着圈按……那是我在舔你,我的舌头软不软?” 江辰听话的把食指指尖按到圆硕的guitou上去,在谭夏的呻吟中,磨碾着那脆弱的地方,铃口喷出一股汁液,浇淋在他手上,快感升腾起来,“夏夏……继续舔我,还不够,还不够……” “啊——!”谭夏柔媚的叫,“哥哥的jiba插进来了,你顶胯动一动,干我的嘴啊……” 她听见江辰的喘息猛地加重了,有几声“咿呀”的闷响,像床摇动的声音。 酥麻的感觉已经累积到了极致,江辰往上顶弄十几下,身体一松,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身体重重落回沙发上,jingye慢慢下淌,流进他的手心里,他无意识的轻轻一握,那些黏腻的东西便顺着指缝跑出来。 想让她舔。 “夏夏……” 谭夏把衣服扯下去,“嗯?” 那边的喘气声渐渐由急促变得缓慢,江辰没有再说话。 “哥?” 没有回应,大约是睡着了。 谭夏握着手机轻轻说:“别忘了盖被 子。” 挂掉电话,她钻进被子里,手探下去分开两片rou唇拨弄阴蒂。 速度不够,也不像江辰玩她时那么容易动情,弄了半天,先前流的水都快干了,也没爽到。 她烦躁的把被子一裹,提醒自己明天在手机上下个自慰器的单。 大概昨晚欲求不满,谭夏第二天醒得格外的早,她在床上发了半天呆,到了平常该起床的时候才掀开被子。 上午没课,周盼给她转发了几个新段子。背完西语单词需要放松放松,谭夏看得乐不可支。 看完退出对话框,看到唯一置顶的头像,笑容又渐渐淡下去。 江辰没跟她打电话,他那个酒量,不知昨晚喝了多少,估计把发生的事全忘了。 正想着,一个电话打进来,她神色一凝。 十年前的案子 十年前的案子 这次约在吴俐住所旁边的茶馆,依旧是包厢。 谭夏来得比吴俐早几分钟,无事可做,便在脑海里猜想她掌握的是一桩什么事。 正天马行空的想着,门开了,吴俐走进来,穿得很休闲,脚下踩着一双运动鞋,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声音,一头长发干净利落的绑在脑后,随着她的步伐,只微微的摆动。 “吴记者。”谭夏起身。 吴俐笑了笑,“我你比长十五岁,就叫我俐姐吧。” 两人分别落座,服务员敲门进来送茶,谭夏呷了一口,“俐姐好像很喜欢喝茶?”第一次见面采访时,她也是约的茶馆。 吴俐的笑容淡去一些,敛住眸色说:“我师父很喜欢喝茶。”声音不由得柔了很多。 这恐怕要涉及到一段往事,谭夏没有再问,只是说这茶很香。 两人静默着喝了几口,吴俐正色看她,“谭夏,我要再跟你重申一次,你值得信任,所以我今天才约你来。但这件事已过了十年,一直没有结果,即使告诉你,你也不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谭夏神色坚定,“俐姐,我来就代表我已经想好了。” 吴俐没再多说,从包里拿出一个记事本,翻开一页,上有五个清晰的名字,人物间的联系和谭夏捡到的那张纸如出一辙。 最上面的名字叫林德。 “林德是我师父。”吴俐缓缓开口,“事情就要从他说起。” “十年前,池州建设新城区,而新地集团作为最大工程承办方参与建设中。新城区建设引发全池州人民和各媒体的热烈关注,新地集团也理所当然成为一时焦点。 开工不久,网络上出现一种声音,说新地集团总出豆腐渣工程,表达对新城区居民楼建设安危的担忧,且有此种说法的人还不少。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而新城区落成后是本地人民居住使用的,这关系到池州人的生活居住安全,所以我师父主动向新闻社请缨去调查。因之前在一桩新闻事件中,他接触到新地集团一点消息,认定网络传言非空xue来风。 公司越大,对于报社这一类媒体消息就更为谨慎。新地集团在这一方面更是严防死守,没有空隙可钻,我师父便决定当卧底暗访。 新地集团承办工程,并不全靠自己养工人,而是与很多包工头有长期合作。我师父各方打听之下知道有个叫廉鹏海的包工头还在招人,便请人喝酒到他下面做起了工人。他父亲是做泥瓦匠的,以工人身份混进去也算有技术根基,不易穿帮。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