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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繁花似锦的京都追到了大漠孤烟的边疆,她在最美好的年华陪着他冲锋陷阵,驰骋疆场。她欣赏他的忠勇双全,家国天下。她曾想过永远无怨无悔地追随他,直到她遇到了那张一模一样的面庞…… 女主心有白月光,男主腹黑且sao。 1V1 古代 年下 虐心 甜文 1.往事<愿我如星君如月(H)(南玥惜)|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1.往事<愿我如星君如月(H)(南玥惜)|PO18臉紅心跳1.往事 在风沙弥漫的西北边境广为流传着两则有关于镇北大将军傅湛的故事。一则讲述他在十万大军之中七进七出,单戟挑落敌方将领的首级,且毫发无损地凯旋归来。二则却是个风花雪月的故事。故事的主公人并不是他,而是在京都挑夫婿迷花了眼的小郡主。宫廷酒宴偶遇佳郎,一见倾心,放弃了京都的似水繁华,一路追着他到了黄沙遍野的西北边境。 西北的民众听闻谢昭华这个名字的时候,都会了然地道:“哦,这是追着我们大将军跑的小郡主啊。” 他们不知道的是,她也曾提剑汗马,也曾临军对垒,也曾血染疆场。而她的这些经历,犹如明珠蒙尘,掩盖在了那个带着暧昧气息的故事之下。 谢昭华来到延居已有十年,从二八年华到花信已过,从最初的满腔热血到如今的身心麻木。 她打马驶过街巷,纤细的身子挺拔如松,如一阵疾风扫过。 在街角的时候,她与傅湛打了个照面。穿着银色甲胄的男人,在耀眼的日头下散发着夺目的光芒。他星眸冷冽,剑眉修长,骨节分明的双手执着缰绳,勒住了胯下的赤骥。 “阿华。”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瞥过她,朝她浅浅点头。 谢昭华旋即勒马,烈马双蹄踏空,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嘶鸣才终于停下了步子。 “傅将军。”她也不过是客套地点头回应。两人再也无言,错身而过。 即便他们曾出生入死,到如今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她知道他生活起居的一切,寅时起来练武,卯时去军营巡查,时间掐得严丝合缝,比那些打卯的官差还要准时。他的生活,枯燥乏味得没有一丝人气。可知道这些又如何,她从未窥探过他的内心,也许他的内心波澜壮阔如深海,也许单调贫瘠如他的生活,一眼就能看到头。 执念多了,就会变得绝望。犹如窒息的人,掐着自己的脖颈,却始终得不到放松。 就在三年前,她开始出入青楼楚馆。这荒蛮的弹丸之地,青楼是为数不多能提供乐子的地方。尽管那里的伶人总是用拙劣的手法弹拨出走调的乐曲,她还是乐此不疲地去捧场。可能那一首首靡靡之音是她与京都之间唯一的联系了吧。 她还记得三年前踏入青楼的那一日,她点了一壶苦涩的菊花茶,单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听着曲儿。 那个伶人是楼里屈指可数的男人,年纪有些偏大了,脸上厚涂的粉也遮不住他眼角的细纹。好在唱腔婉转,娇媚动人,虽不在调上,还是能勉强入耳。 听到曲终之时,傅湛来了。依旧是一身沉重的明光铠,从上楼梯的刹那就用锐利的目光锁住了她。 谢昭华皱着眉头回看他。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细腕,指甲嵌入了她的软rou之中:“跟我走。” “去哪儿?”谢昭华未动,只是抬起了头。 “你不该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隐约带着几丝怒气。 “这与你何干?”谢昭华的朱唇微启,冷漠地吐出这句话。若是在七年前,她还会绞尽脑汁地去揣摩他的心思,可能为他话语中若有若无的关切而欢喜雀跃。而到如今,她早已没了那腔热忱,对他也疏离了许多。 他听完之后,陷入了沉默,手指缓慢地松开。 “阿华……”他欲言又止。 谢昭华甩手丢了一颗碎银给那坐立不安的伶人,秀眉微抬:“再来一首。” 她忽而对他展颜一笑,杏眸里荡漾着水纹:“傅将军跟我一道听曲吗?”那模样,天真烂漫极了,就像当年在京都宫宴中的她,一样的巧笑嫣然,顾盼生姿。 她终究是把他气走了,她嘴角的弧度逐渐僵硬。落日的余晖铺在她的脸上,在秀挺的鼻梁后投出长长的阴影。浓睫轻颤,她落寞地侧过脸,将自己的面庞藏于黑暗之中。 ------------- 开新坑啦!这是我在popo的第三篇古言,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尤其是珠珠,每个人每天都有两颗珠珠,请不遗余力地砸晕我吧! 2.初遇<愿我如星君如月(H)(南玥惜)|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2.初遇<愿我如星君如月(H)(南玥惜)|PO18臉紅心跳2.初遇 三年前的记忆恍若在眼前。那个时候的他还会为此动怒,而此时的他,只会淡漠地回她:“随便你。” 她看不懂,亦看不透他。若他是无心,却总会在不经意之间流露出对她的在意。若他是有心,那丝丝缕缕的关切也不过是天边的云彩,随风而逝。 她累极了。最初的时候是学会了不再去关注他,逐渐地,她又学会了不再去猜测他的心思。她学会的越来越多,她大概在不停地失去他。 最近一段时间,她频频光顾青楼,许是久未归家,她从心底怀念起了京都那朝歌夜弦的日子。漂泊在外又是孑然一身的游子总是会对故乡分外贪想。 她走上了二楼,熟稔地坐在自己常坐的位置。 今日,她的面前摆着一扇古旧的屏风。上面的漆色斑驳,丹青半销。 她听了三年曲儿,从未被屏风遮挡过视线。她听的是曲儿,却也爱欣赏美人。胭脂水粉虽然俗气,但都是人间的色泽。她喜欢看那伶人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喜欢湿润饱满的朱唇,若是那伶人轻解罗衫,她心底也会涌现出些许的躁动。那是与傅湛没有关系的欲望,是她干涸的内心对rou体的渴望。 屏风后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谢昭华看到了一角白衣。 她抿了一口热茶,双手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茶是陈旧的谷雨茶,味道寡淡,而茶盏也是粗糙廉价。当年她在京都的时候,喝的是贵如金的新鲜明前茶,用的是苍翠剔透的青瓷。 伶人落定,素手拨动了琴弦。古琴的声音一响,谢昭华的呼吸随之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