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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对于楚珉深和凌越的感情,到底算不算爱。 真正的爱情,不是应该一生一世一双人么? 她不知道。 尽管经历了那么多次情欲交欢,楚娇内心深处仍旧还藏着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孤独的,自卑的灵魂。 当她说出‘爱’这个字,其实她是将自己的信任,感激,依恋与真心都交付给了他们。 她不知道什么是爱。 但她知道,自己已沉溺其中。 系统其实在她进入第二个世界时就已经告知过她,能够提供封印记忆的选择,但楚娇拒绝了。 纵然每一次都要抽身离开,纵然每一次都要在情浓时分别,她也不想失去自己的记忆,忘记他们,忘记那些曾经拥有过的快乐与幸福。 这些记忆是支撑她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经过两个世界的磨砺,她也早已成长了许多。虽然现阶段楚娇仍然无法理智地将情与欲分开,但至少她已经不会迷惘了。 面对必须执行的任务,她守住本心,一切顺其自然,随心而为。 贺斯年在她心中仍然还是当年那个与她相依为命的小男孩。 即使两人十几年未见,即使如今小男孩已成为了一个男人。 楚娇对他从心理上就多了一层亲昵与依恋,所以即使做着现在这样私密又yin靡的事,楚娇也并没有什么不适,反而带着一丝新奇与欣慰。 她的小男孩,也终于长大了呀。 这么想着,她口中吸吮得更加卖力,而那一头的贺斯年,却终于从内心的纠结中挣扎而出,一把将楚娇抱起。 ————- 【总裁篇17】这种事更不行 楚娇猝不及防地被贺斯年抱了起来,只得手脚并用地攀在他身上。 被温软的rou体紧贴,下身还肿胀着的男人却不为所动,只将浑身赤裸的少女拎在淋浴喷头下,任由水流讲两人身上的泡沫冲走,然后径直取过长长的浴巾,将楚娇裹得密不透风,如一个蚕宝宝一般。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楚娇也震惊了。 她怎么总能遇到这样的男主,都临门一脚了,竟然还能忍住!? 贺斯年若是知道楚娇的内心戏,一定十分后悔没有当场就把这个小妖精给办了。 而此刻,他强忍住欲望,将楚娇抱到了床上。 他不会趁人之危,更不会对于个可能连这样的行为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猫儿,做出禽兽之事。 他心想,他的小猫儿忽然变成人,肯定什么都不懂,他得好好教她,从各个方面。 当然,这“教导”是否有私心,就只有天知地知贺斯年自己知道了。 他半跪在她的面前,一边替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 “你听得懂我说话,对么?” 贺斯年望着眼前的猫耳少女,语气轻柔。 “如果是,你就叫一声,不是,就叫两声,好不好?” 楚娇乖乖的“喵”了一声。 “这是你的铭牌?”贺斯年将那串项链放在了她手中,问道。 “喵~”对呀。 “你叫娇娇?” “喵~”是啊,笨蛋。 “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喵~” 当然知道啦,我的小阿年。 楚娇伸过脑袋,“啾”地一下亲在了贺斯年的嘴角。 贺斯年被亲得心头一荡,但看着眼前少女天真烂漫又傻乎乎的模样,又立马皱着眉头警告道。 “除了我,不准对其他人做这种事知不知道!” 楚娇眨巴眨巴眼睛。不就是亲了一口么。 亲亲这种事都不准?那这样呢? 她坏心眼的弯下腰,隔着浴巾,再一次抓住了贺斯年下半身尚未平复的硬挺。 贺斯年努力维持的正经差点破功,他黑红着脸,抓住楚娇不安分的手。 “这种事更不行!” 他们分开的这段时日,他的小猫儿到底接触了什么!怎么总对他那里感兴趣!? 贺斯年抓狂,殊不知,他的小猫儿其实是个鬼灵精,此刻的天真,都是调戏着他玩儿呢。 楚娇看着贺斯年一副隐忍禁欲的模样,心头更痒痒。男人故作严肃的表情并没有让她害怕,反而更让她想看到他真实的一面。 她干脆顺着男人握住她手腕的力道,整个人朝前扑了上去,将贺斯年扑到在了地上。 地上铺着一层洁白的绒毯,贺斯年并不觉得疼痛,只不过被少女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楚娇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边,嗅着男人身上干净的味道,伸出舌头,缓缓地划过了他的脖颈。 贺斯年一只手被压在了两人身体的中间,隔着薄薄的浴巾,手臂上传来的是软嫩又富有弹性触感,而另一只手正欲制止楚娇的动作,却不料被什么东西缠住,无法动作。 贺斯年用眼角的余光望去,缠住他手腕的,竟然是楚娇的那一条长长的猫尾巴! 那尾巴显然是遵从了主人的意志,在贺斯年的手臂上缠裹了几圈,这还不够,那毛绒绒的尾巴尖儿,不知有意无意地,正不断在男人的手臂上磨挱划弄,似是挑逗,似是撩拨。 这下全身都被压制,贺斯年只能任由楚娇,上下其手。 —————— 我肥来啦!!! 晚上还有一章,争取粗长一点! 【总裁篇18】撩拨男人的下场(H) 楚娇的舌头没有离开男人的肌肤。 她依旧如同一只猫儿一般,动作优雅,像是在享用一道精美的佳肴一般,一点点划过男人的脖颈,慢慢划至了他颤动的喉结。楚娇张开嘴唇,轻轻地在男人的喉头咬了两口,像是磨牙一般,倒让贺斯年喉咙滚动的更加厉害了,像是在吞咽着口水,又或是吞咽着欲望。 继续向下,楚娇顺着贺斯年仰头的弧度,舔过他的锁骨,他的肩窝,他隆起的胸肌,以及他上下起伏着的迷人腰腹。 人的舌头应当是柔嫩的,软滑的,但贺斯年此刻却觉得自己身体被楚娇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像是被一把布满密毛的小刷子缓缓刷过,轻悠悠,湿滴渡,让人心痒不已。 他无法动作,只能维持住自己的清醒,还试图同楚娇讲道理。 “娇娇,快起来,’他喘息着,“你现在是人,不是猫,不可以随便做这种事。” 楚娇心想,我一点也不随便。 将身体包裹住的浴巾在她的不断动作中早已松散不已,楚娇干脆扯开了它,将自己湿淋淋的xiaoxue贴在了男人的下身处,难耐地磨蹭着。 她感觉自己身体很是燥热,之前还有那项链压制不易察觉,这下取开它,又恰好碰上了赤条条的贺斯年,简直如同干柴遇上烈火,熊熊燃烧起来。 xiaoxue早已泛出春水,她一只手撑着贺斯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