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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meimei竟然连学校里的老师也能吸引,现在还要光着屁股勾引自己的哥哥吗?” 他冷冽的语气使顾明月打了一个机灵,瞬间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未着寸缕的状态,满面羞红地飞速从柜子里抓出一套真丝睡袍穿上,她心里焦急,只将就着遮掩一下便飞奔到沈容面前。 “哥哥怎么能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怎么能随便翻阅别人的东西!”顾明月的小脸涌上了一层愠气,这男人不知道什么叫个人隐私吗?! 经过两年的时间,沈容已经从青涩的少年成长成了外貌儒雅贵气的男人,被沈父带着逐渐进入到了首都政治圈,言行处事给人感觉更加圆滑,多了一些世故。 “哦?若是爸妈看到了这封信,还有这些被你藏起来留下的信,到底会有什么想法呢?自家女儿早恋的对象都找到老师头上了?“沈容神色依旧阴郁,带着一抹残酷的笑意,漫不经心地悠然道。 ”你去说,随便去说!我清者自清,这些信只不过是觉得有趣才留下的,你就算去告诉爸妈也没用,因为我既没有早恋,也没有任何需要瞒着他们的事情!”这男人什么意思,想要威胁她,也要看她接不接受威胁才是。 沈容登时猛地从椅子上站起,长腿一跨瞬间便来到了顾明月面前,铺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和压力使她不堪重负地一步步后退,直到背脊顶上了墙壁才不得已地停下脚步。 男人微微俯下身,使视线和眼前的少女齐平,双臂支在墙壁上把她圈禁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那热气在顾明月身上激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沈容用鼻尖摩挲着顾明月小巧秀气的鼻头,呼吸间都是让他着迷的那略带清甜味的少女体香,让人恨不得把她就这样吞下肚腹,吃干抹净;而这样的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让顾明月感到很不舒服也难以接受,今天这位哥哥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她一贯的认知,让她怀疑他是否有些精神失常,平时不是最讨厌和她有任何肢体接触的么? “什么都没有?原来什么都没有就已经可以使刚刚就职的老师冒着被吊销教师资格证的风险写情书给你表白?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要把它带回家藏起来?好一个什么都没有,你说出来也不怕别人都不相信?!”沈容眯着眼睛的表情使顾明月想起了动物世界里大草原上狩猎的雄豹,透露着致命的危险信息。 她知道不论自己如何解释,对她本身就带有偏见的男人任她说得磨破口皮也不会相信。这封信和她有关,不管她本身是否有任何的过错,这信的内容一经曝光,沈父沈母那关她就过不了,保不准就会让她立即转学。转学没什么,可是她长成这样不论去到那里都可能会引起相同的现象,难道她还要频频转学。这个学校是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考上的,她不愿意因为这种委屈的理由离开,但若是那位男老师不放弃地纠缠不休,闹出点师生间的丑闻,对她可是大不利。她长得美艳妖冶,出了事情人们或多或少地都会往自己平时生活作风是否不检点上猜想,她不可避免地会背负上一些莫须有的猜疑和罪名。 “你想怎么样?”顾明月冷笑这问,脸上的表情高傲而不可侵犯。 沈容觉得她的表情碍眼极了,这张脸就算做出类似的表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冰清玉洁,只会让人更加想要侵犯蹂躏,他想到自己自从大学报到那天开始一直以来挥之不去的有关顾明月的春梦,身体燥热得简直可以燃烧起来,不能放她出去勾引别的男人这种想法一时间在占据了他的大脑。 这个女孩已经长大了,未来没准会变成和逼得他亲生母亲自杀的下贱的女人一样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 沈容一想到导致他母亲悲剧的女人,眼睛瞬间变得猩红。 就事实来讲,这个小贱人的外貌与那个女人比起来不知道要领先她多少条街,与其让她出去祸害别人,不如把她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也算是行善积德了。反正她是女人,总归要被男人上,这样的长相不知道会被多少男人想方设法地搞上床,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了自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下定决心的沈容有一种以降服yin靡的女妖为己任的责任感。 ”我要上你。“沈容脱口而出的回答言简意赅,充分地表现了他真实的想法和心情。 顾明月在沈容的话出口后便觉得天雷滚滚,震撼度不亚于五雷轰顶,她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男人真的不需要吃药吗? 用一封信来要挟,就想上她,何弃疗! 作者说: 呜呜呜呜,真的不是故意欺骗大家的感情,之前想的两人第一次的剧情被推翻了,这个是刚刚改出来的,因为我发现这样写可以显示出哥哥更渣,乃们b表拍我啊,下章一定上rou! 感谢屿梦相伴送给我的幸运草~~~~~ 感谢胖喵喵的包子送给我的蛋糕 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四(H) 顾明月到底还是和沈容滚了床单。 完成任务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必需要和任务男主发生rou体关系,顾明月心里知道,被沈容压在身下是早晚的事情,于是稍微反抗一下便顺水推舟了。 在沈容看来,这个meimei很容易地就被男人搞上了床,小小年纪就如此,不是欠cao是什么? 所以,他不会有任何的怜惜。 顾明月对这具身体的初次体验感觉很糟糕。 晚上11点刚过,沈容在客厅里耐心地等待沈父沈母回到房间熄灯睡觉后,便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meimei的房门前。他轻声转动着门把手,开出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动作敏捷地侧身闪了进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厚重的窗帘使窗外的灯光无法透射进来,沈容已经在黑暗中摸摸索索着上了楼,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坐在柔软wn sze床上妙曼纤巧的身体轮廓。 沈容轻轻地锁上门,走到顾明月床前打开一盏光线柔和的台灯,借着灯光,他发现床上的女孩只着了一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她沉甸甸的rufang随着呼吸颤巍巍地晃动着,粉色小巧rutou的形状印着睡裙清晰可见,她跪坐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他,用一种他形容不出的眼神和表情,似感慨似嘲讽,好像在说:看,终于到这一天了。 他不能直视这种表情,好像把他内心里那些所思所想全部看透了,好像她才是无暇的,而他是来玷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