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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匀地分布在他的面容上,身上二人的交合处汁水丰沛,他的舌头贴合在伽龗的男根上,一点一点地挤入了女人本就饱胀欲裂的rouxue里,流淌入口中的大股yin液被不在意地咽下,伽宁专心致志地搅动着舌头,瞳孔如倒映着月光的湖水,闪动出粼粼的幽光。 “唔……呜呜……”不光是舌头,伽宁的手指同时摩挲揪扯着顾明月湿漉漉的小花核,把她刺激得呜咽着绷直了背脊,口中吸含的roubang只留了头部在嘴里,险些因为她下巴的上仰而弹出,两团莹润似雪的奶子被猛地反躬起的身子带动着摇晃相撞,如粉晶珠儿般的小奶尖扑速速摩挲在伽宁小腹上,被残酷侵犯着的xiaoxue骤然收绞,太过的紧致使得伽宁的舌头不得不从rouxue中退出,而深埋在期间的伽龗的roubang,rou眼可见青色血管中血脉暴跳的流速。 若不是被反剪着双手,若不是臀部被稳稳当当地托举着,顾明月整个人一定是软趴趴地压在伽宁身上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与他小部分肌肤贴靠在一起,大部分身体则在离他身体有一指间距的上方悬空着,无法自主地摇摆着。 “抱歉,我忍不住了。”伽宁用例行汇报公事般的语气,吐字清晰地说出这句话,顾明月几乎听不出来他声音里的起伏。与他声调相反的是他挺动下身的速度,粗硬的阳具在话音未落时便加快了抽送速度,在她的那张樱桃小口里暴烈地挺进着。那顶着喉咙,卡在嗓子中的冠状guitou,不容拒绝地把腥稠的白液,强硬地灌到了她的食道中…… 持续喷射的男根在口中有节奏地脉动着,直到交代出了本次的最后一滴jingye,才缓缓地从女人的口中抽出,半软的性器黏连着银丝,歪斜在小腹上。 顾明月的嘴角发红,或许是因着适才高速的摩擦而撕裂,热涨涨地刺痛。 “左护法这样便不行了……唔?”伽龗咬着牙,抬高顾明月的臀部,一只腿从跪立的姿势转变为与地面呈直角地支起,半跨在女体之上酣畅淋漓地驰骋着。 “……今日如此即可,各大堂主已依教主之命赶来,若属下再不回去,伽罗或许……”伽宁身体灵活地从二人交叠的躯体之下撤出,他翻坐起身子,随意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散乱的长发,把青丝重新在脑后聚拢成一束,用银色绣银暗纹的发带系好。 “他们已经来了啊,啧。”伽龗重重地挺腰,用动作来表达旁人不知所以然的不满,他恶意地把龙首挤在顾明月的花心上,大掌压着她的圆臀,画着圈儿地推挪着。 生嫩细窄的rouxue套着男人赤红发紫的roubang翻搅着,沟沟褶褶的摩擦之中,顾明月能感受到对方勃发欲望的每一根经络,每一处脉动,毫无死角,简直能令人发狂。 “教主回谷已有三日,各大堂主自昨日傍晚便陆续抵谷,等候教主发令。”伽宁赤裸着身子站在后殿中,拾起衣物有条不紊地穿戴。不一会儿,又变回了衣冠整洁的清俊青年,他眉目精致,相貌与伽龗有五分相似,五官透着舒爽之气,与雨后带着露珠的碧竹,令人难以把他和之前放浪形骸的yin乐之举联系在一起。 明明是比伽龗的还要年长,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伽宁,却同伽龗一般貌似弱冠少年……神代教的采补之术,果真如传闻般的奥妙。 伽罗……是她啊…… 顾明月微微侧颜观察着伽宁,她从对方的话里分析出了一些信息,比如她竟不知道已经过去了整整三日,比如各大堂主的提早登场……怪不得,身体会虚软无力,原以为是流光的身体过于柔弱,现在看来,怕是在那夜晕倒后,被灌了药。清辉会武,这样的手段虽然可以理解,但并不是完全必要,而神代教的堂主们,他们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浓黑的秀发垂在顾明月的脸边,蔓延纠缠着遮掩起她的容颜。她的额头抵在床榻上,在茂密黑发的掩盖下,那双迟钝无神的眼睛里恢复了灵动的神采,在激情的水泽中透露出疲惫之色。 伽龗下身抽送的频率加快,身下那根赤紫的roubang有着惊人的硬度,毫不留情地在女人早已红肿的蜜xue里冲刺。顾明月的身体本就柔弱,被翻来覆去地蹂躏一番后,浑身瘫软如烂泥,提不起一丝力气,下身也好似失去了知觉,只觉得那处热得好似火炉,可是仍有源源不断的柴火被强势丢进来,燃烧起毁灭的热度。她从喉咙里漫出不成声的呻吟,在身后接连不断的撞击声里,微弱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穿好衣服的伽宁面对着拔步床,在后殿正中单膝跪下,垂头恭声道:“属下告退。”说完立即起身,向后退步走,直到出了后殿,才转回正常的走路姿势,使用踏叶踩莲的轻功经由水面离开画舫。 “清辉……清辉?”伽龗压在顾明月的背上,用盅惑的声音轻唤着不属于她的名字。他下身的攻势依旧,狠得让她恍惚间有种被钉到床上的错觉。 顾明月动了动在脸边的手指,因着对方深入的抽送沙哑地低吟了两声。 “真可怜,嫩生生的xiaoxue都快被cao烂了呢……”男人的声音带着怜意,下身的顶弄频率却与音色截然相反,带着掠夺的暴虐。 所以呢……顾明月默不作声地咬紧牙关,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压抑住情绪,面对精神病人一定要冷静理智。 顾明月知道趋利避害,纵使她内心极度想吊打伽龗,没有系统的帮助,无异于吃人说梦。况且反抗武力值超脱的人,那绝对是自不量力的愚蠢行为。在联系不上系统的这段时间里,唯有忍与演技,才是保平安的关键。 谁也不知道伽龗下一秒会做什么,他的行为难以预测,他的情绪,比季节交替时的天气还要反复无常。 “不过,清辉今天吃了两个roubang呢,上下同时被堵住的感觉,即充实又味美,对不对?”伽龗自顾自地说着,脸上愉悦的笑意加重。 “清辉……”顾明月出声轻喃道,她双目失神,呆呆地注视着铺在床上的锦被图样,那可怜无助的模样,令男人体验到了施虐的快感。 却也少了点乐趣。 逆来顺受的女人,除了哭泣便是瑟瑟发抖,无论如何恐吓威胁,伽龗都得不到自己所期望看到的反应……武林第一美人,就真真只是一张脸,一副身子而已了。 或许是先前下的药量过重,她再无法施展武功,当下身体也没有力气,所以连反应都迟钝了么…… 受了过大的刺激么…… 伽龗的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