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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地表达着对人性中最自然的欲望的渴求。 伽龗调整了一下姿势,跪立了起来。他单手按着顾明月的头颅,另一只手略显急躁地解着腰带。他身下的欲根高挺,围绕的青筋愤张脉动,顶端光滑的欲首棱角峥嵘,马眼处兴奋地溢出如露珠般透明的湿滑粘液,整个柱身灼热得可怕,正一翘一翘地彰显着出它的危险度。 当精美的腰带无声地掉落到地板上,伽龗层叠着的衣衫向两边如开屏般散开,直到露出他肌理紧实光泽的rou体,几滴汗珠蜿蜒迟缓地滑落在那健硕的胸膛之间,性感得让人禁不住想要去舌尖接住吸舔。 顾明月一双玉臂拢上男人的脖颈,把指尖插入他的发丝里纠缠。她的乳rou晃悠悠地贴上男人如火炉般的前胸,自我抚慰地抬着身子上上下下地推挤压揉。 伽龗舒服地从喉咙间溢出一声闷哼,他感受着女人的一只玉足悄然挑起他的衣摆,滑嫩的小腿肚擦着他大腿的肌rou向上,随后慢慢地缠在了他的腰间,虽然力气不大但意图明显地向内侧压拢。他心知身下的小美人儿早已被撩拨得yuhuo难耐,rou体正诚实地透过行为传达出求欢的信号。他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腰,硕大发烫的guitou嵌入女人腿心间湿软的花瓣里顶弄,不出几下便湿淋淋地被蜜液当头洗了个通透。 顾明月嗯嗯啊啊地小声轻吟着,不多时另一只脚也缠上了男人的健腰。她小腿交叠,收拢得越来越紧,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伽龗的身上。 “瞧你急的。”男人漫出一声嗤笑,望着女人的瞳孔深处幽亮如仲夏夜里的萤火。他貌似云淡风轻地调笑着,而那喉咙里冒出的压抑咕哝声却使他的轻松自若昭显出了几分牵强。 伽龗下身那根欲柱涨得濒临崩裂,因极致的膨胀而隐隐作痛。他压下胸腔里那团暴虐冲撞,急切地试图寻找突破口的欲望,绷着额上跳动的青筋告诉自己要忍住要耐心,要按部就班地把身下青涩与sao媚并存的小美人儿引入感官的地狱,随他一同在情海的欲潮里翻滚沉浮,永无出头之日。 真恨不能把她连着rou与骨嚼碎了咽下,与自己的血rou融为一体,连一根头发丝儿也不放过。 顾明月的一双腿盘在那强健而又蕴含着无穷力量的腰上夹紧摩挲,她闭着眼睛与男人吻得难分难舍,伽龗精健紧绷的肌rou里渗透出排山倒海的侵略气息,如一张无形无色的兜袋把她从头到脚地罩个密不透风。他身上明明热得能蒸掉空气里的水分,动作却温柔得不合常理,气势汹汹的粗壮下身卡在极乐的入口不退也不近,任凭她努力抬着圆臀收拢起媚rou想要去一吞到底。那如玉截般带有薄茧的大拇指一圈儿一圈儿地揉压她花苞里娇俏的rou蕊,同时制住意欲往前凑的桃花源,就这么折磨人地在她身上制造出足以燎原的浴火,还坏心眼儿地不肯给她个痛快。 顾明月受不了他的循序渐进,他一时心血来潮的柔情蜜意当下反倒成了一种折磨,放到眼前的珍馐吃不进肚里去,叫人怎生是好? 她皱起一张脸,眼睛里写满了控诉与委屈,明明说好了要给她,她也准备好了随时承受,怎么现下磨磨蹭蹭,等得直叫人心急火燎。 伽龗读懂了她眼里的情绪,垂下头舐咬吮吸女人的耳垂,手下则动作不停。他的指尖泡在yin液里,按在花rou上直打滑,那根直愣愣的rou棍子往下滴着水,淅淅沥沥地拉出几根粘丝,下面坠着几颗要掉不掉的水滴,而更多堵不住的暖液顺着椅缘往下流淌,与地板上一汪水泽融汇,可见身下的女人是多么的敏感多汁,湿得令人咂舌。 “要……要……”顾明月哼哼唧唧地想要用手去握男人下面的那根东西自给自足,却在堪堪触碰到表面那层皮时被扣住了手。她不依地扭着腰,自己下面何止是湿透了,一屁股水儿都不足以形容,只怪身上的男人技巧高超。 伽龗的耐心正好也耗尽了,为了弥补前两次性爱对她造成的伤害,为了摸消她心中的阴影,他可谓是下足了功夫,没有半分偷工减料。面对摇着雪臀往他身上靠的女人,他是一刻也忍不了了,于是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臀,把好似无骨的人儿从椅子上捞起,温香暖玉抱个满怀,同时按在她臀上的手下用力,腰未动,却将她一寸寸入得彻底。 利剑一样的事物,劈开一层层褶皱,抵达甬道的深处,顶着尽头的花口缓慢而又坚定的研磨,令顾明月舒服得直哆嗦。 伽龗开始在顾明月的身体里浅浅的抽送,速度适中,力道均匀,体贴到人的心坎里,不出几十下便令她拉长腿绷着脚背往外喷了一壶香液。 平日里惯于残暴掠夺的男人,一夕之间用尽技巧地与你欢好,简直教人招架不住。 顾明月的小脸儿埋在伽龗的肩窝里,贴在他的脖颈处细细弱弱地呻吟。她的身体好似种在了男人的身上,下面的甬道与那根炽热的rou茎连接得严丝合缝,内里凹凸不平的软rou因着被顶弄而欢快地收缩。 伽龗眯着眼睛闷哼了一声,他最脆rou的部位被牢牢地锁在了女人的身体里,rouxue内突起的小颗粒与褶皱箍着粗壮的棒身蠕动推挤,舒服得令他头皮发麻。他无法满足于轻浅的抽插,于是他试探着挺腰用力往前狠狠一撞,在柔缓的频率中突入排山倒海般的冲击,霎时间便令顾明月承受不住地嘤嘤惊呼。 太坏了,实在是太坏了……顾明月一口咬住男人肩头硬实的肌rou,恨恨地磨着一口贝齿。她的下体以全然放开的姿态迎接着男人的侵袭,或是快捣,或是慢入……长驱直入地深顶往往在最温柔小意的律动中突如其来,总教她猜不透下一次的攻势, 只得绯红着双颊开启着红唇叫得一声比一声柔媚入骨。 “喜欢轻一点儿,还是重一点儿?”伽龗的声音里带上了笑意,三浅一深地抽送着欲根,猛然间地狠狠一挺,立即便能惹来女人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媚吟。 顾明月作为一个脑子不灵光的痴儿,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才是常态,可她回答不出来,男人便变本加厉地入得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直撞得她支离破碎,语不成声。 伽龗抱着顾明月从主室走到外边花叶斑驳的平台,用袍子裹住两人交缠的身子边走边cao。顾明月猜是他又想玩点儿什么新花样,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从二层平台一跃而下,失重的心慌感伴随着降落到甲板时下体被重重贯入的刺激感,让她不可自已地尖叫着到达了另一波高潮,整个人都酥了,蹬着腿儿rouxue剧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