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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远是被一场噩梦吓醒的。 梦里,轻纱缥缈,鸳鸯被暖。 他压在一女子身上,起起伏伏,把那人cao出了一声声婉转动听的浪叫。 春景旖旎,他脸色绯红,身上温度高得吓人,肌肤覆了一层热汗。 粗壮硬挺的rou茎,肆意鞭挞着身下的女子,捣出了一大波粘腻润滑的sao液。 梦境至此,他本是享受的。 可是,在突然听清那女人用娇软的嗓音,唤他为“干爷爷”时,傅远明确地肯定—— 自己在做噩梦。 他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紧拢的窗帘,透进一束亮光。 他看了看窗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感觉身体粘腻腻的,显然是在睡梦中出了一身汗。 “干爷爷,你醒啦。” 奶声奶气的软糯女声,突然在房间响起,吓得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跳着。 傅远寻声去看,发现那团小毛球窝在他的小腹上,正扬着一张小脸,眉眼含笑地看着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喵~”姚杳摇了摇尾巴,“听说夫妻是要睡在一块儿的,而且,我发现你没锁门……嗯,你肯定是留门给我,想和我一起睡的。” 傅远抖了抖薄薄的空调被,“少自作多情,下去。” “喵!”姚杳被他晃得重心不稳,咕噜一下,在床上翻滚了一圈。 他翻开了被子,在撞见自己裆部高高支起的小帐篷后,把被子一挥,又盖回了身上。 他的动作很是迅猛,偏偏被姚杳看了个正着。 她试着撩了撩他的被子,想把刚刚那支棱在他胯下的物事,看得更清楚些。 偏偏他故意捂紧了被子,“你做什么?” 姚杳再次爬上了他的小腹,用小爪子,压了压那根顶起了被子的rou柱。 “这个是什么?”她问。 “嗯……”他低声闷哼,居然被她那一摁,弄出了几分快感。 “你不知道?” “知道的话,我就不问了。” “生理课也没教这个?”他有些鄙夷。 姚杳惭愧地垂下了小脑袋,“其实……我是特困生。” “干爷爷,你就说说嘛~” 她起了玩心,摁着被子隆起的那一处,把他硬实的rou具当成游戏手柄,前后左右乱晃着。 他的眸色渐深,开口,声音沙哑富有磁性:“那是yinjing,雄性生殖器官,别称是阳具、大roubang……” 姚杳听着,两只爪子抓着他的大roubang,胡乱搓揉。 一股酥麻感瞬间沿着他的尾椎骨,攀上了他的大脑,爽得他反应都有些迟钝了,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可是,我昨天没看到你有这个啊。” 她懵懵懂懂地说着,见他放松了警惕,缓缓拉起了被子。 被子下,他那件藏青色的丝质睡裤,被包裹在里头的巨根顶起。 她瞧着他湿哒哒的裤裆,上面沾着一些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她的鼻子动了动,嗅到了奇怪的咸腥味道。 “你尿裤子了?”她问,停下了触摸的动作,嗅了嗅自己的爪子,“可是,这味道好奇怪。” [ 男根少了她的抚弄,胀得发疼。 炽热的yuhuo烧灼着他的身体,他情欲难耐,悄悄攥起了拳头。 “yinjing平时是柔软的,只有在产生性冲动的时候,才会勃起。” 他缓缓地说着,与自己的兽欲做着抗争。 “性高潮的时候,雄性yinjing会射出jingye……” “我昨晚,没有尿裤子,只是……”他顿了顿,“梦遗了。” 梦着她,射精了。 —————— PS:求珠珠呀~话说……晚点应该还会有加更(*/ω\*) 蜜桃7:不过三厘米深度的喵(5700珠加更) 到了后来,他到底还是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把她赶出了主卧。 “咔哒。” 听到开门声,守在门口的姚杳,兴奋地直起身子,仰头看他。 狐狸化人的姿色,是六界出了名的好。 而在狐族里,傅远更是出了名的好容貌。 姚景以前,就常常撸着姚杳的毛,一边回忆过去,一边炫耀自己和傅远这头绝色狐仙是同窗。 虽说姚杳年龄小,见识也不多。 但是,她好歹是远远见过神、仙界和妖界第一美男的猫。 那时,她还觉得,傅远的姿貌再好,也好不过那三位公认的第一美男。 直到,她真的见到了傅远。 爷爷诚不欺她,傅远当真是举世无双的绝色。 他是让人只消匆匆一瞥,便会感到眼前一亮的那种惊世绝艳。 他的轮廓有棱有角,却也流畅柔和。骨相和皮相都生得极好,五官精致深邃。 尤其是那双澄澈灵动的琥珀色凤眸,宛若一泓藏匿于密境、不染尘俗的寒潭。 可惜的是,如此清澈透亮的眼眸,却收敛着万千思绪,幽深得让人看不透。 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袖子挽起,露出了白皙的手肘。裁剪合宜的西裤,包裹着一双修长的腿。 他的身姿颀长挺拔,气宇轩昂,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怎么一直盯着我?”他垂眸,淡淡问她。 “你长得好好看。”她由衷感慨。 有些人,第一眼惊艳,却不耐看。 而有些人,第一眼普通,却越看越好看。 可是,傅远这头狐,却让人第一眼便深感惊艳震撼,而后越看越有味道。 “肤浅。”他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表情冷漠地越过她身旁。 转身背对她的瞬间,嘴角却抑制不住,微微扬起。 “人家明明是只有深度的喵~”姚杳小声嘀咕,迈着小步子跟在他身后。 “嗤,不过三厘米的深度……”傅远轻嘲一句,提着公务包,走到了玄关处。 他从柜子上的眼镜盒里,取下一副金丝眼镜,不疾不徐地展开眼镜腿,戴上。 姚杳再去看他时,他那双琥珀色的凤眸,瞬间变成了墨色。 而且,他的五官看似没什么变化,可是,整体的容貌,看着就是不如先前那般倾城出众了。 “这眼镜还有变脸的功能?”她觉得怪有意思的。 “不然,学生还能专心上课?”他在人界,不过是A大历史系里,一名很普通的教授而已。 姚杳明了地点了点头,诚然,有这么一个帅气的老师,换做是她,也不会集中精力上课的。 傅远穿上鞋子,如往常那样,打算去学校授课。 在开门的时候,突然想起屋里还有一只猫,不由得停下了动作。 “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不准乱跑,不准拆家,听到没有?” 他的语调冷冰冰的,还有着那么一丝丝的严厉。 姚杳低头做可怜状,“干爷爷,我一只猫在家里,很空虚寂寞冷诶。” “那就回你的妖界去。”说罢,他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傅远是刚到历史系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的。 他的公文包似乎变重了一些。 他迤迤然坐下,打开包,见到里头那一团眼熟的猫毛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我不是把门锁了么?你怎么跟来了?” 姚杳怯懦地把头探了出来,小耳朵胆怯地耷拉下来,“我顺着水管爬下来了……干爷爷,我……我那儿又痒了。” —————— PS:加更\(^o^)/YES! 顺便问问,明天还能送我两颗珠珠吗(*/ω\*) 蜜桃8:xiaoxue真这么难受? 闻言,傅远可耻地回忆起了昨晚那个春色无边的“噩梦”。 下体隐约有了点发热发胀的感觉。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压制住自己屡次在危险边缘试探的情欲,一心想恢复以往那清静恬淡的心境。 他扫视了一圈办公室,他今天来得早,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还没到。 小姚杳从公文包里跑出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干爷爷,人家又发情了,那里好不舒服喵……” “既然这么不舒服,不如,你去绝育好了,那样就不难受了。”他半开玩笑地说着。 哪知,姚杳居然急了:“不行!人家以后还要生宝宝的!” 傅远不屑地“嗤”了一声,“你连yinjing和射精都不知道,还知道怎么生宝宝?” 她愣了愣,“可是……人家就是要和你生宝宝,想生一个像你那么好看的小宝宝……” “像我那么好看?”他捏着她的小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容貌,佯装嫌弃道,“我怕我的基因再好,也架不住你长得太难看……” “一综合,宝宝的颜值估计会低于平均水平。” 姚杳不乐意了,“我,我长得很好看的!麻麻说,我是猫族最好看的小猫猫!” “你妈只是哄哄你罢了,你要学会面对现实。” 他逗弄着她,见她急得快哭了,居然没心没肺地笑出了声。 “呜呜呜,人家很好看的……”她委屈地挠着他的衣服,把他的衣服抓出了皱痕 他勉强收敛了几分笑意,“算了,不逗你了,这样吧,只要你把红绳解了,我就帮你。” 解红绳? 姚杳突然止住了抽泣。 她之前跟月老爷爷通话的时候,只学会了如何系红绳。 在他准备说怎么解红绳的时候,信号突然中断,她也就没听到下文了。 “我不会解……”她如实禀报。 “什么?”傅远皱了皱眉头,“你会系,不会解?” 自古有云,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红绳自然得由她来解,才能作数。 他活了上万年,也当见多识广才对。 偏偏,他没想过自己会莫名其妙得来一段姻缘,所以在这方面,也无计可施。 姚杳被他那颇为“凶恶”的模样吓到,整只猫怕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傅远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算了,哪天我找月老问问。” 私处的麻痒感越来越明显,她蹲坐在他的大腿上,忍不住用娇嫩的私花,去蹭他相对粗糙的布料,以缓解那股难以忍耐的瘙痒。 空气弥漫着浓郁的异香,是雌性发情的味道,闻得他的身体也跟着燥热了。 他眼尖地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沉声问她:“xiaoxue真这么难受?” “好难受~”她略带哭腔地向他撒着娇,把自己蜜桃形状的小屁股转向他。 傅远低头睨了一眼。 她的xiaoxue,今天比昨天要红肿得多。 而且,小花唇外翻得更厉害了,流出的yin液已然打湿了她阴部的软毛,雪白的毛发一绺绺地黏连着。 他提起她的小尾巴,观察着她的粉xue,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 如此敏感羞人的部位,被他如此细致地查看着,姚杳臊得用爪子捂了捂脸。 rouxue宛若一朵羞答答的小花,在他的眼底,羞涩地瑟缩了下,而后,又溢出了更多晶莹剔透的花露。 —————— PS:卖萌打滚求珠珠呀(??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