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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着他的背脊哼唧,下头仍在乖顺地配合着,只是呼吸的深沉和倒吸明显告诉熊煦,她不舒服。 “去床上吧。” 泡久了人都虚了,浴缸一炮一点都不顺利,但于鹿妍却是享受。 她喜欢有来有往。不是到了就干,下了床谁也不认识谁。此刻温情缱绻,好似恋人。 鹿妍擦了身,简单护肤,待她爬到床上,熊煦赤裸着身子在打电话,窗面被他糊开几道指印,开了一朵通透的灯花,映出外界的声色与斑斓。 她爬到他背上,湿润的私处同他的背部摩擦,他伸手拿了个套递给她。 鹿妍艰难地半支着身子从背后探头给他戴上,套好后被他单手调了个面,轻轻推了进去。 仍是薄荷味,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太凉了。 她的表情介于舒服与难受之间,咬着半边唇的不耐表情看的人小腹一紧。 熊煦抱着她依托在书桌上,挂了电话握着她的腰开始活动。 可鹿妍由于方才在浴缸中的摩擦,再插入下头便开始疼了。她以为是套子的问题,可薄荷劲儿过了仍火辣辣的。 她攀着他,将苦着的脸埋进他的颈窝,任他前后抽插。 她咬着唇,小腹痛的缩起,可偏是由于这股疼痛,她yindao夹的格外紧,这让熊煦爽感加倍,他的粗喘时不时控制不住的飘入她耳内。 她每每欲说疼,都攥着桌角忍住了。 熊煦做了一会拔了出来,将她放在地上,反身拉高一条腿再重新跻身xue口,他感觉鹿妍抖了一下,附至她耳畔低问:“宝贝怎么了?”他将垂到她面前的湿发撩开,亲了亲嘴角。 她将被架高的左腿反勾住他的劲腰,扭着腰身动了几下,否认道:“没。” 流线脊线在眼下起伏,熊煦掌着她的纤腰,紧着口,仅以鼻息深喘。 两人最隐秘的地方以羞耻又正当的方式交合,她这会特别紧,紧的他都不敢快速抽插,稍加快她就更紧,多年自控经验几乎失效,几度精关失控。 他倏然一松口,胸膛剧颤,几下粗喘溢出,他妈的跟个娘们似的,又憋了回去。 他没发觉有什么奇怪。 湿滑紧致包裹下的他理智淡化,他只给自己定了一个业绩,同她一道高潮。 亲密狎昵的画面,身体无比亲密,却仍是各怀鬼胎。 鹿妍感受到背后的他在失控,速度时快时慢,指力捏的她腰都快扁了。 她心中不忍打破他的快意与享受,死憋着忍痛。 一下一下,好像没有尽头,她初初是火辣辣的疼,后来变本加厉,似利剑一次次贯穿,她吃痛地抖了起来。 她喉头抑住呜咽,眼泪藏不住滴滴串串地掉在了桌上,融成一汪泉。 在床上她素来偏软弱,以前张意致不爱戴套,她每月战战兢兢等姨妈,锤他打他,可下次到床上见他有隔膜不舒服,还是会软了心帮他摘去套。 那会张意致说,没男人做这事喜欢戴套的,她算是见着一个,不太敢信。 此时此刻,身体好似在经历生死,她也在痛中摸索出自己的无奈与无助。 她在性事中经历过这样的不舒适吗?有。 她那会如何了?她抱着男朋友撒了娇便停了。 但她此刻为何这般忍耐?她都感觉自己下面被一把熊熊大火烧了起来,为何不叫停? 悲哀的也是这点,她和熊煦之间,只有性。 熊煦感受到身下的人儿不受控地轻颤,娇喘在喉间、空气中渐渐破碎,像收到信号,开始猛力冲刺,同她颤抖,小腹一抽一抽地射了。 他觉得他们一起到达了,只是惊讶她这次高潮挺长,他射完缓了劲她仍在抽抽。 熊煦感觉这次特别刺激,他不曾憋过射意,一次一次被迫降速缓过刺激时刻,也不曾被这般紧致包裹,处女都没这么紧的,亦不曾如此想和一姑娘一起到达。 他趴在她背上,笑自己事业失意,居然拿这种事做KPI冲。 他嘴唇在她背上轻吻,感受她在高潮余韵中的轻泣,“宝贝,怎么样?” 他没拔出来,鹿妍刚要开口便疼的咬紧牙关,只得低低应一声,“嗯。” “舒服就好。”他一把捞起她,从她体内撤出时明显感觉她下体一缩,飘了声“嘶——”。 他疑惑地将套撤下,借着霓虹的光,隐约除了一兜白,油套子上还其他颜色的条纹混着,怎么像是...... 灯骤然一亮,鹿妍逃到床上,本能地将脸埋至被褥,耳边是他低骂了一声,“靠!”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知道他应察觉到不对劲了,果然,他来扒她的腿。 她紧紧夹着,死活没让。 “鹿妍,起来。” “不要。”她疼,不想动。不过他终于叫她名字了,尽管口气凶巴巴的。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手逗留在撅起的臀上轻揉,“是生理期还是疼?” 她轻轻喘着气儿,想说不疼,又想说疼,在真话假话之间挣扎,最后沉默了。 熊煦看了眼书桌,一滩水,甩的乱七八糟,酒店免费赠送的成功人士名言录封面湿得褶皱起来。 他沉着脸走到浴室,将浴缸的水放尽,一把抱起她,见她挣扎便说,“套子上有血丝,估计伤了,不洗容易感染。” 花洒开的小,可温水触上伤口鹿妍瞬间十指失控,全嵌进他的肩内,持续缩着身子,使劲摇头,“太疼了,不行不行。” 他心中无奈,疼还忍着干嘛,停了不就是,见她此刻排斥洗只得解释说:“刚刚有盐,不洗的话里面会疼的。” 鹿妍一愣,显然没想到。她心中觉得有理,可生理本能地吃痛排斥,两条大腿并的跟没开苞的处女似的,僵劲的肌rou反射性地夹住,掰都掰不开。 熊煦又把她抱到床上,出去打了个电话,再进来鹿妍已经拿着手机在聊微信了。 他再次抱着她去浴室。她箍住他脖颈的抵抗力道跟要掐死他似的,他只得柔声哄她,“我问过了,最好洗一下,这次换冷水,不疼的。” 鹿妍咬着唇掐着他,任他将花洒拆拧开,调了冷水。 他将她两腿打开,面对情色的画面喉结上下滚动,但面上不露,只制住她欲要合拢的双腿,说一不二地将柱状的凉水灌入她的花xue。 除开挤进去的那一下有点疼,后头凉意窜入甚至很舒服。 冷水和体温相撞,痒痒的凉凉的,麻醉了疼痛。 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指导,熊煦的手指钻入,和着水碾磨过她yindao内每一寸他长指所能及之处。 鹿妍整个甬道内仿佛布满了G点,方才疼的地方缓了劲,被他指尖触碰开始sao动起来。 她紧张的大腿放松了下来,可腹部开始绷紧。 放浪的娇喘和压抑的呼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