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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能分清那是阚首归的食指,顶开层层蜜rou,缓缓搅动着微润的内壁。 "呜……嗯~"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更是完美分明,苍劲的指腹间生了一层薄茧,旋转蜜洞中,用力剐蹭在花褶上,紧张的xuerou很快就尝道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快感。 季婉根本不敢看男人妖异的绿瞳,下意识咬紧口中的绢帕,在他曲着指腹顶弄舒展手指抠挖的玩弄中,急促的抽吸起来,昨天才几度高潮后的膣道,根本就经不起他这样的逗弄,渐渐潮湿了。 阚首归似笑非笑的勾着唇,俊美的脸上隐有玩味,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速度抽插在小孔里,愈发的温热黏滑让他得心应手,余下一手握住季婉颤抖的蛮腰爱怜抚摸,便听他沉沉低语。 "娇柔一捻出尘寰,端的丰标胜小蛮,我倒觉得你这腰更胜一筹。""唔!" 搅着琼缪蜜汁的手指忽而从xue儿拔了出来,随之溢出的晶莹水液被阚首归撩起,yin邪的涂抹在了两片嫩唇上,瞧着指尖缕缕银润泽,便当着季婉的面,用舌头舔了舔。 "嗯,味道不错。" 季婉头皮都麻了,心中直骂了千万句变态,可是却没料到还有更变态的,只见阚首归拿过了一旁的琉璃簪子来,在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上画着圈。 "我说过,若是杀不死我,你就得自己承担后果,所以……""唔唔唔!!" 冰凉的凤头簪从腹间的雪肤一路下移,贴着凸起的娇媚阴户,穿过萋萋芳草抵在了沾染蜜汁的yinchun上,季婉瞬间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急的奋力摇头。 约莫四寸长的琉璃簪子只有小指粗细,最大的地方便是雕磨圆润的凤头了,透着绿意的琉璃往桃粉的xuerou里一塞,湿润的花rou便裹住了双指粗的凤头。 "往后你但凡用何物,我便都将它们塞进这里面去。"簪头被推入了yindao,过了最艰难的花褶处,余下的簪身轻而易举的被按了进来,一缕蜜水溢出,只余下尖利一端的琉璃簪在两片yinchun间急促颤抖。 插到最里面去 HHH 缩动的xuerou稚嫩,紧夹其中的琉璃簪子渐渐被温热了,不甚粗大的东西塞久了内壁,阚首归只轻抽慢入,也挑逗的一壶花rou微颤,透亮的蜜水滚滚蕴出细洞。 季婉攥紧了十指咬住绢子低呜,这样的亵玩羞耻至极,微凉的簪子光滑,轻巧的进出在rou璧中,搅着一池渐起的春水,让她心头发紧发慌。 “很难受?原来如此细小的物件也能让你情动,想不想换个大些的?”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翘起的玉股间撩了一把腻滑水液,一点点的涂抹在她雪白的小腹上,打着旋将那yin糜香息抹匀在柔滑的肌肤间。 又是一下深入,略大些的琉璃凤头抵在了尽处的软rou上,不可抑制的酸痒乍起,季婉不由的绷直了腰身发抖,那地方昨日被他用圆硕rou头捣的接连高潮,今天又挑弄,是入骨的痒,急迫的难耐。 “唔……” 从绢子里细碎逸出的哀婉撩人心弦,如受蛊惑的阚首归忍不住俯身去亲吻她的小腹,湿热的舌卷弄在颤栗的雪肤上,一下一下的逗弄轻舔,一面用手将深入阴xue中的琉璃簪子抽出洞口。 “嗯~”饶是季婉再讨厌这个男人,也扛不住身体的本能,他生疏的逗弄正渐入佳境,本就敏感的软嫩rou儿被他来回舔弄,寸寸酥麻直入心扉。 离了蜜洞的簪子湿淋淋的被弃到了一旁,阚首归挺身而起时,妖异的俊颜上一派狂色,略是急切的扯开腰间玉带褪去亵裤,将腹下早已肿胀多时的巨蟒放出,抵上流水不止的嫩缝,一鼓作气的就置身而入。 一个空虚难耐,一个蓬勃胀痛,两相契合在水泽深处,竟是在同一刻发出了欢愉的声来。 粗巨的roubang胀满在内道,顶着最后一寸紧密的嫩rou推进颤栗的花心上,万千敏感的媚rou争相挤压而来,各种的舒畅滋味唯有阚首归自己知道。 跪坐在张敞的玉腿间,他重重的撞击在少女娇白如雪的胯骨上,然后压住季婉急促起伏的胸脯,隔着层层凌乱的软纱揉捏她的奶团,呼着灼息的薄唇凑近她的耳畔,有些粗暴的嘬吻着她的桃腮。 “你这女人……莫不是故意来诱我的。” 高挺的鼻梁冷峻却已是透着一层薄汗,碧绿的兽瞳将身下皱眉低唔的季婉牢牢锁定,胯下的冲击速度只快步忙,cao干的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季婉生的很美,但论五官,阚首归也见过比她更美的,犹记得第一眼看见她,沉浸杀戮中的他还享受着腥风血色,他睥睨众生早已习惯,杀人更是弹指之间的事情,鬼使神差的将刀放在她颈间的那一刻,他躁动的心有过顿停,移开弯刀的顷刻,一切都注定了。 蜜洞幽窄娇小,软的rou儿细嫩,腻的水儿yin滑,凶猛进出期间的硕大巨棒红紫狰狞的可怕,翻着嫣红的xuerou,捣着一壶春液,cao的季婉眼花缭乱,双腿发颤的yin水四溅。 通身的酥痒如过电般乱窜,圆硕的大guitou搅着悸动的媚rou狠插在花蕊中,又酸又痒,却也是愉悦万分,季婉羞耻这样甘美的快感,却又根本无从抗拒。 眨动的纤长眼睫下幽黑的眼瞳涣散,酝满水汽晃动,男人充斥情欲的舌舔在眼皮上时,她恐惧于那强大的压迫力,塞堵着檀口的手绢方一抽走,湿热的大舌就卷了进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掠夺着最后的新鲜空气,让她窒息,让她害怕,让她不得不臣服于他。 柔弱无骨的玉体被撞的来回颠动,绑高的一双秀腿也晃出了诱人的弧度,潮湿yin滑的嫩洞堪堪承受着强势的扩充填塞,发出羞耻的声音。 玉溪纵处花rou紧缩,挤入的guitou故意碾压其中,炙硬的rou冠剐蹭磨弄,直将里面弄的湿濡火热,方松开那馨香的檀口,呛着气的季婉便被阚首归捣干的急促娇呜。 “啊啊~好胀……” 大roubang抽动的快,硬邦邦的棒身摩擦的内壁生痒,季婉颤着声哀哭,阚首归却有条不紊的将她上身的小衫撕的稀碎,动作间说不出的狠厉。 一片令人炫目的雪白中,他留下的斑斑青红印迹仍在,刺激着男人内心的占有欲,娇嫩高隆的奶团随着他的撞击yin乱摇动,蹂躏着挺茁丰满的奶rou,插入蜜洞间的rou柱愈发硬勃凶悍了。 捞过桌案上的酒殇,阚首归将其中的葡萄美酒一股脑的倾在了季婉的雪肤上,似血一般嫣红的液体猝不及防的流淌在冰肌玉骨中,红的刺痒,白的夺目。 眼看一缕鲜红潺潺流向两人交合处,溶入那翻飞的白沫水液间,倒和她昨日的处子血一般模样。 沉浸靡丽的男人舔舐着甘醇的酒液,也享受着少女丝绸般软滑的身体,从不喜碰触女人的他,对身下的季婉情欲浓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