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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紧一点···好···。” 挂了电话,陆胭问他,“小红枣是在店铺睡着了?” “嗯,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他将皮肤擦热些,等差不多了,将她抱起来,关了灯,关上房门,把她放一边,换掉湿了的床单。 陆胭见他把褶皱铺平,折叠的模样有些恍惚,她走过去抱住他,问,“长庚,你累不累?” “不累。” “下次我不让你玩这个了。” “没事,和这个无关,别多想。” 他将她抱到床上,留了一盏床头灯,陆胭趴在他胸膛上,静静看着他。 身边的同事结婚后,日子就归了平淡,而她仿佛精力用不完似的,他刚刚在干她时,脑子想了许许多多。 她怎么能说出那种要求? 他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 “长庚,你看我做什么?” 他吻她一下,将被子拉好,“没事,睡吧。” 关了灯,他的手臂围住她,暗夜里,夫妻俩相拥而眠。 ············· 湿热的夜,两个人在一起,火柴香烟,总能燃烧。 大家知道陆胭那晚讲的是什么了吧? 这是我写得最长的床戏,吐血三升。 掩面跑···· 留言啊各位,把珍珠顶到1500 吧。 第33章 庚胭H(6000 ) 如果爱这一个字,让婚后的陆胭来说,她应该会把它描述成:一想起他,木棉就开了四季。 婚姻走过四年,生活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谢道年把当初看的老夫子和金庸系列的漫画开箱,南枝现在每晚看着这些图画,不懂的地方就语音谢道年,他每次都会耐心回答。 南枝连字都看不懂,陆胭实在不太理解她为什么这么爱看,难不成爱看漫画也是遗传? 直到某天,陆胭看见南枝拿着铅笔在画老夫子,大番薯,秦先生这三个角色时,她才知道谢道年的用意所在。 姜还是老的辣! 席风今年结婚了,陆胭本想只带谢道年去的,谢道年那天还带上南枝,他穿得英俊潇洒,南枝也被打扮得像个小仙女一样,一家三口坐在席位上很是惹眼,她都不好意思了。 夫妻俩都很努力经营这个家,也在相处中找到更多话题,更多共同点,去体会生活的美好。 对于他们来说,火红的木棉,开在彼此的世界,永不凋谢。 ······· 晚上,局里同事聚餐完,谢道年和几位朋友走到江边,陆胭发来南枝今天画的画,一只胖胖的猫,尾巴炸开毛,身上一层一层橘色的波浪,看起来歪歪扭扭,空白的地方端端正正写着:阿宝。 字是陆胭写的,画是南枝画的,简直群魔乱舞。 谢道年看着看着就笑起来,这幅画实在是太搞笑了。 等了一会,陆胭再发来一句话:“今天她还把画拿给爸看,爸一直在夸她,现在在家里抱着阿宝说话,都停不下来了。” 谢道年笑了,回复道:今晚南枝抓笔了吗? 她回复:抓了。 然后,她发了一张南枝坐着拿毛笔的照片过来。 谢道年仔细看了看,点开语音,“把她的姿势端正一点,手指距离不要这么大。” 她说:好的。 方思贤凑过来,“南枝吗?” “不是,是小胭。” 方思贤上一年结婚了,孩子也出生了。他对谢道年说,“你每晚都检查南枝功课吗?” “嗯,小孩子养成习惯比较好。” 他感慨,“你耐心真好。” “我不在,小胭也会检查。” 方思贤脚步慢下来,“你工作日都待在这里,陆胭会不开心吗?” 谢道年想了想,“不会,她工作也很忙。” 方思贤提醒道:“有时候女人不会告诉你的,结了婚以后,多多少少都有些变化,嘴里不说,不代表不想。” 天上一辆飞机飞过,声音很大,晚风吹来,谢道年额前碎发微微飘动,他停下脚步,“会吗?” “你觉得呢?” 谢道年沉默。 手机再次传来震动,他掏出一看,陆胭发了一张南枝睡着的照片,旁边还趴着阿宝,她再发一张照片给他,敷着黑面膜,嘴角勾着笑。 傻傻的,脸跟炭一样。 看了许久,他回复晚安,关了手机后对方思贤说,“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走吧。” 黑色的天空里,一架飞机又起飞了。 ······ 雅安花园。 阿宝在家里跑上跑下,南枝拿着项链追着它,嘴里不断说着:“阿宝,阿宝,我们过家家。” 陆胭在收拾东西,她见茶几上多了许多关于车的杂志,问一旁择菜的谢道年,“长庚,你要买车?” 掰着豆角,谢道年点头。 “家里的车不是挺新的吗?” 将豆角放进菜篮里,他说,“不买四个轮的。” 不买四个轮,难不成三个轮?想到这里,陆胭笑了。 厨房里,南枝终于抓住阿宝,她抓着它两只前爪慢慢拖出厨房,“过家家,我们过家家。” 阿宝满脸不情愿,南枝把它摁在地上,开始给它打扮起来。 后来,陆胭万万没想到,谢道年买了一辆摩托跑车,黑白红三色相间,流线型,车头机壳很大,车座宽,很是拉风。 真sao气! 陆胭看着那台大家伙,纠结道,“长庚,你买这台,我也开不了啊。” 谢道年拍拍她的头,“不用你开,我来开。” “你平时都上班,哪有时间啊?” “会有的。” 谢道年生日那天,这部大家伙派上用场了。 陆胭特意烤了小蛋糕,谢道年把南枝接到云浮居。云浮居进了一批金银花,南枝随着陈露绑货绑得很起劲,谢道年叮嘱她几句才离开。 陆胭打扮一番,出来时,见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翘着二郎腿,姿态慵懒。 “长庚,我们今晚要去哪过生日?” 他右手插进口袋里,起身,伸手牵住她,“去山顶。” 陆胭很惊讶,“山顶?” “嗯。” 出了门,摩托车停在楼下,他拿起挂在镜子上的头盔给她戴上,“待会坐稳一点。” 陆胭提着小蛋糕,她看向那辆跑车,光线打在上面,流水一样,莫名温柔起来。 他戴好头盔后,上车踢开撑架,“上来。” 陆胭坐上车,单手搂住他,谢道年问她,“坐好了吗?” “嗯。” 他把挡风板拉下来,启动,加油,车子慢慢滑出雅安花园,往梧城南路驶去。 车子的引擎声不会很大,他熟练的避开车辆,穿梭在马路上,夜晚的风吹来又热又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