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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责怪我,我也无话可说。你要报仇还是要怎样都随你,任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左临心心里一声冷笑,想不通如楚且殊这样的人,害死了一条无辜的人命,怎能还这么清冷白莲,理直气壮的仿佛自己是被陷害的一般。楚且殊若是狡辩不肯承认,公仪鸢也不会心软,但他一如既往的温柔诚实,这简直让公仪鸢心如刀绞。一面是自己钟情深爱之人,一面是陪伴自己长大的亲meimei,公仪鸢咬着嘴唇,紧闭双眼。最后想到公仪嫣语笑嫣然,从一个孩童长成现如今的少女模样,想到她幼时围绕在自己身边叫“jiejie”的娇美模样,最后想到她惨死在外,没有善终,终于崩溃,泪流满面。接着俯身抱起楚且殊,风一样地奔了出去。左临心:“公仪姑娘你?”还未说完,就看见公仪鸢抱着楚且殊从洞口跳了下去,这外面是深有百丈的悬崖,左临心只看见公仪鸢一袭裙摆在风雪中飘荡了那么一秒,瞬间就没了。左临心和顾诛都没料到这样的结果,一时间心中又是庆幸又是心酸,五味杂陈。左临心勉强撑着自己爬过去,顺着洞口往下一望,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有漫天的雪糊了自己一脸。短短的几个时辰内,事情瞬息万变,左临心早就支撑不住了。现在危险已除,也没人能伤害顾诛了,他头一歪,就这么昏了过去。这一觉睡的极沉。再醒来时,眼前已不是洞中光景,而是一片暗色的花纹,左临心一怔,立刻翻身坐起,就听见旁边有一个声音惊喜道:“你终于醒啦?”那张脸俊秀瘦削,额头饱满,居然是很久不见的谢歌台。谢歌台长舒一口气:“你可算醒了,我就说怎么蛊解了你还不醒,还差点以为自己被忽悠了呢。现在你觉得怎样,灵力还能用么?肚子还痛不痛?”左临心愣愣的,一时间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谢歌台有些忧虑地皱着眉头:“糟了糟了,该不会是毒解了,脑子却坏了罢。”左临心:“顾诛呢?这是哪里?你怎么会出现在这?”谢歌台:“说来话长。我那时腿受伤后,顾长弃把我送回家修养,不多久伤就好了。我们担心你俩的安危就一路寻找,结果发现容易阁的人也在找你们,我和长弃就偷偷地跟在他们后面,发现他们居然要来适月山,幸好长弃知道一条近路,我们就抄了近路来,在山脚下碰见了你和顾诛。唉,顾诛当时浑身是血,一点力气也没有,你又发着烧昏迷不醒,可把我们吓坏了。没想到我只离开短短数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早知如此,当初就是拖着伤也不该离开你们的,那样,公仪说不定也不会。。。。。。当初说好再见,却不料眨眼就是天人相隔,再也见不到了。”左临心听他提到公仪嫣,忍不住扭过头去,过一会儿才又问:“顾诛呢?他现在还好罢?”谢歌台道:“你随我来。”他带着左临心推开门扉,扑面而来的先是一片连绵不断的山,接着就是刺目的白,静谧又冷淡,一如当初的顾诛。人如其景,景是其人。左临心:“这里就是适月山?”他听顾诛说过适月山,也不止一次地在脑海中想象过适月山,可真正见到了,还是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美是美,但美的很冷清,没有一丝的人情味。左临心沿着台阶往下走,面前是一块空荡的空地,对面是延绵不断的长梯,也不知通往哪里。而长梯下站满了人,穿着打扮都是和刚下山的顾诛顾长弃一样,兜帽长衣,虽然高矮胖瘦身材不一,但双目都炯炯有神,显然都是身怀武功。谢歌台似乎之前已经和他们打过交道,此刻一脸不耐烦,道:“别理他们。”适月山的人看见了两人,有好奇望过来的,也有全然无视的,但或打量或敌视,都露出了不欢迎的神色。左临心和谢歌台从另一侧离开,来到了一处高地,远远地瞧见了一座悬崖。途中左临心试了试,灵力果然恢复了大半,只是不知道是谁用了什么方法救了自己,左临心想,必然是顾诛了。这世上,论博学,还没人比得上他呢。谢歌台:“顾长弃!”随着他这一声,悬崖边站起了一个人,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的形状,摇摇欲坠,看着瘦高的身形,不是顾长弃还能是谁。悬崖这里既高又险,左临心一时间不明白顾长弃怎么在这里:“你在这里练功?”顾长弃正要说话,却被谢歌台打断:“什么练功,他是被罚在这里的,要呆三个月呢。这里这么危险,要是掉下去还能有命在么,你那个掌门公子安的什么心啊,什么惩罚,我看就是存心要害死你。”顾长弃一时间阻止不及,只好道:“不是,是我不好。”左临心:“是因为你们私自离开适月山么?”当年顾清岚为了离开适月山,不惜和族人翻脸,并立誓绝不会再回来。左临心平时和顾诛攀谈,也知道适月山的人并不欢迎外人,也不许族人外出,若是为了这事所以惩罚顾长弃,倒也符合适月山的人的习性。左临心目光一瞥,看见了顾长弃脖颈上的伤痕:“他们打你了?”顾长弃微微一顿:“只是小伤而已。本来就是我们先偷偷离开的,是我们不对在先。”左临心心里忽地涌上不好的预感:“那顾诛呢?他是不是也受罚了,他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一时间谢歌台也哑声了,半晌才道:“阿左,我和你说,你别先急。顾诛他,他本是适月山下一任的掌门人,所以这次他私自离开,是犯了众怒。我们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毒发不醒,顾诛就去求掌门为你治伤,那人本来不肯,是顾诛愿禁闭十年来为你求得的机会。这鞭刑,顾长弃和顾诛都是受了,可顾诛本就有伤,所以。。。。。我听说,他被关在了适月山中间的孤光阁,,任何人都不许见他。我担心你刚醒来伤还没好,怕你着急,所以没和你说。”左临心:“那个掌门是谁,你带我去找他。”顾长弃微有犹豫,谢歌台一推他:“去呀。你也忒老实,硬生生地扛了百鞭,我要拦你还不乐意。”顾长弃被他推的一个踉跄,衣摆轻轻飘起,露出了系在腰间的半块尺寡。左临心瞧见了,微微一怔。他没记错的话,这尺寡自裂成两半后一直是在谢歌台的腰上,现在怎么又出现在了顾长弃身上?他视线在两人脸上转了几圈,谢歌台:“你看我们做什么?还去不去找掌门人了?”左临心:“找。”三人来到大殿,正巧就看见居中站了一个年轻人,虽然穿着和身边的人毫无区别,但面孔清丽淡雅,一看就令人忘俗。谢歌台哼了一声,左临心心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