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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上还有着初生的绒毛,将这花瓣都比了下去。 远处的追风安静地吃着草,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气息,静谧得让人连呼吸都放慢了去。 直到亥时三刻,扶渊才抱着怀中熟睡的娇娇回了宫。 不知为何,长乐宫今日似乎把手的兵卫多了些,气氛也显得肃穆起来。 扶渊的贴身侍卫昀在二人进城门时便收到消息,宋王在宴饮之后便来到了太子寝宫。本想着公子会先将公主送回上音殿,没想到公子自有打算,抱着公主直接回了长乐宫。 宋王本坐在殿内等着扶渊,却看见扶渊抱着扶音进来,好奇问道: “阿渊怎么与阿音一并回来?” “回禀父王,阿音年纪尚小,我作为哥哥,自然有照顾她的义务。” 扶渊声音很轻,怕惊扰了熟睡的女孩,将扶音先送去内殿才重新回到外殿。 “父王找我何事?” 宋王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次来的目的,问道: “今日如夫人meimei的那位女儿你可见着了?” “嗯。” 扶渊声音冷淡,只清浅回了一句,便不再多说。 宋王也觉得有些不好开口,又想起宴席上如夫人meimei那张醉酒后的嫣红脸蛋,惑人的紧,比起如夫人,更有一份魅色,心里像有一只小勾子轻轻勾了一下,咳了咳,宋王又问道: “那姑娘与你同岁,相貌也是极好的,你如今也已十二岁了,身边需不需要有个人伺候?” 若是那姑娘留下来了,那如夫人的meimei便也有理由在宋宫多呆些时日,既成全了美人想要结亲的心思,又能一亲芳泽。 这法子,一箭双雕。 扶渊垂着眸子,朦胧的灯火下之间眼眸间 。一片墨色,再抬起来时,那片墨色成了雪色,唯一的区别便是更为冰凉。 “母妃生前,曾嘱咐我好生照顾阿音,我怕是分不出心思给其他的姑娘。” 望着眼前满脸写着欲望的男人,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的满腹心思早已暴露在外。 扶渊只替自己的母妃感到不值,眼前的这个男人,最爱的永远是下一个女人。 他早就听暗卫禀报过自己父王与如夫人meimei的苟且,也猜到今夜父王前来的意图,才特意带着扶音一同回来,看他能不能记起一点点关于母妃的过往,却未曾想到结局并无不同。 通过给自己儿子塞女人的方式来讨好另一个女人,着实可笑。 至此,这个男人在扶渊这里再无留情的余地。 扶渊淡淡的望着他,薄唇轻启,不卑不亢: “父王,儿臣等下还要温习功课,明早老师还与儿臣有约。” “好吧,父王也不强求你,不过你也别学习的太晚,莫要像今晚这般快到子时才归。” 宋王也知自己的这法子着实不耻,碰了壁讲了几句客套话便带着侍从走了。 扶渊在影影绰绰的灯火下站了好久,松鹤延年宫灯的火光照着少年的侧脸,显出几分阴鹜孤绝来。 直到回了内殿,脸上才重绽春光。 轻轻抚摸着唯一在意的人儿的脸蛋,扶渊语气低沉: “阿音,他可真恶心。”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扶音讲话。 小扶音睡梦中察觉到熟悉的温度袭来,睫毛颤了颤,在那修长的手指移到唇边时,无意识地含住了。 粉嫩的舌尖轻舔着指尖,像是在吃刚刚做好的梅花酥,软软地缠着,将扶渊心底最后一丝阴郁也驱散了。 只有见到阿音,他才觉得这人间还是值得的。 俯下身,拿开自己的指尖,在那小香舌无措之际,覆上温热的薄唇。 “阿音,无论如何,我都只要你一人。” 熟练地褪去外衣,上床将小人儿搂进怀里,扶渊望着窗外的月色,凤目如潭,隐有筹谋。 而梦里的小姑娘似乎被这番动静惊醒,听到他的这句承诺,唇角微弯,转了个身子,埋进了他的怀里,又去做梦了。 作者有话说:春秋战国时期野合真的很平常?(????ω????)? 渣爹一步步作死,终于把自己的好感度刷成了负数。 前尘·怨春光<掌上音(骨科)(式微)|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前尘·怨春光 第十九章 隔天,如夫人的meimei收到了陈国的夫君修书一封,说是家中有急事让她即刻赶回。 可怜这位妇人精心算计落得一场空,只好收拾行李带着自己两个儿女与还没来得及成事的宋王拜别,回了陈国。 至于回去之后等待着她的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扶渊听着昀回报说,那位陈国大夫收到写有自己婆娘与别国国君有染的书信时,脸都绿了,俊庞浮起一抹极淡的笑意,端起檀木案几上的青玉樽,喝了一口扶音这些时日最爱喝的花茶。 既然这位夫人如此不懂礼数廉耻,自然有人教她做人。 “还有一件事,殿下。” 昀立在身旁,神色晦暗不明,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不必吞吞吐吐,直说便是。” 扶渊放下酒樽,看向站在一侧的忠心侍卫。 “是,刚才听宫人们说,如夫人怀孕了。” 怀孕? 扶渊好看的眉头皱起,隐约觉得有些蹊跷。 如夫人进宫到现在已经有五年,肚子始终都没有动静,听说一直在尝试各种怀孕的办法,吃遍了无数药物,却依旧无效,怎么现在却突然怀孕了? “属下也觉得好奇,不过眼下王上十分高兴,已经去了红鸾殿探望夫人了。”昀说道。 “知道了,退下吧。” “是。” 昀走后,内殿的帷幔被一只莹白的小手撩了起来,扶音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进来。 “阿渊哥哥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 方才她起身时,没摸到身侧温热的身躯,有些失落,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昀在与扶渊说话,便过来了。 “小懒鬼看看现在的太阳都升到哪里了?” 日上三竿,她还未醒,还如同八爪鱼一般缠在他的身上,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小爪子全部拿开才得以解脱。 扶渊一把抱起走过来的粉娃娃,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发现她只穿着罗袜,伸手一摸,触感冰凉,眉头皱紧: “阿音怎么不穿鞋?” 此时才三月初,春寒料峭,凉意还未褪去,她刚醒怎么穿的如此单薄。 扶音低头看了看,唔,好像真的忘记了。 小脚丫往扶渊怀里踹了踹,寻了处最暖和的地方,像只小雀儿栖息在他的怀里。 “阿音就不穿。” 她是有起床气的,方才醒来扶渊竟然不在自己身边,眼下逮着个机会正好发脾气。 小人儿的声音闷闷的,扶渊一听就知道这娇娇在生闷气。 大手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得如同窗外的春光: “抱歉,阿渊哥哥今日没等着阿音一起起来。” “哼。” 扶音不买账,她的起床气可不是这么容易消的,小脸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