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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释:「很好。朱雀神殿是南武林之首,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族长的位子,但北武林才是真正的卧虎藏龙,本只有北方门派的掌门能被推举为盟主,如今出了这张无名帖,是你真正站在武林颠峰的绝佳机会;若还能灭了行踪不明的勾陈,更是高枕无忧。」 「所以,阿钰会忍,师父放心。」一时想起了什麽,南宫钰问道:「对了,上回是张伯张婶来看我,说是师父突然晕厥,卧床大病一场?现在可好了吗?」 面对南宫钰的关切,南宫沉显然甚是喜悦:「好了,全都好了!难为你如此关心。」 「不知小思过得如何?师父上回病成那样,想必没去看她?」提到郑思霏,南宫钰的脸色愈发柔和。 「看她?不是一个月去一次就行了?」 南宫钰略带诧色,眯起凤眼:「……师父忘了?阿钰说过,请您把我在家用的琴带去给小思?」 「哦!师父真是病忘了,明日就给她送去。」南宫沉神色有些古怪,拍了拍宫钰的肩,向後一指:「你师兄找来了,快回去吧,师父还得下山办点事。」 「是,师父保重。」又看了南宫沉一眼,南宫钰才转身,走回誓凌天。 南宫沉自千重梯纵身下山,眉眼一弯,笑容中竟带上了点邪气。 「病?哼,都病了十二年……总算好了!大难不死,竟让我手里得了两个要紧人物……不知第三个人在哪?万神宗现今又如何?」 十二年前种下的种子,终於醒了;醒在一副多年来勤於习武、五感敏锐而身负重权的人身上,啮空极为满意,如果这身子能撑下去,他不介意以南宫沉的身分活得再久一点! 龙笛行(11) 持笛的邵峰乌发委落,粉唇皓齿,略显苍白的脸色,只是更添意态,明媚分毫不减;当邵峰终於如她所愿地吹起笛子,郑思霏终於了解他为什麽不肯再吹笛。 一早就已醒来、扮成南宫钰的她,缩在床上目瞪口呆。 窗边,三个人;门旁,五个人;来来去去藉机路过的,数不胜数。难为邵峰被这麽多人盯着瞧,居然还能神色若定,流畅自如练完两支小曲。 郑思霏被许多掩在暗处的视线弄得心烦意乱,顿时下定决心,站起身来就绕到邵峰那头去,迅速拉住他的手,咬牙道:「邵峰,别练了!」 然後,也不顾邵峰诧异的眼神,她飞快拎起昨夜邵峰喝剩未洗的茶杯,一开窗就向外泼,窗外被泼湿的几人还在狼狈大骂,郑思霏却毫不停留,走到门边旋踢一脚,踹开房门,门外几人躲避不及,纷纷向後跌去。 然後,她拉住邵峰,一脚跨上门槛,眯起锐凤眼,脸上神态极其傲然:「往後,咱们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练!」 郑思霏的动作太突然,邵峰还来不及阻止,眼看几双恨恨的眼已瞟上郑思霏,他唇边犹带苦笑,心里却有暖意升起。 被看就被看吧,哪里稀奇了?自小在青楼里,还能少得了被人多看几眼吗?倒还从没有人这样替他强出头。 有人替他打抱不平呢,而且还是个功夫不如自己的小女娃! 邵峰低头,笑得眯起眼眉,竟真如少女一般俏媚。「罢了罢了,你说什麽就什麽吧,都提醒过你了!就爱逞英雄……」 *** 报应来得太快,连邵峰都料想未及。 早上的课,郑思霏和邵峰形影不离,虽有侧目的眼光,倒还不至於生事;但,此日下午正好有一堂箭术课,病弱的邵峰向来被山长留在书院里,默书习字。 午後的阳光极好,山林一片明亮,郑思霏站在宽阔的习箭场上,手里握着自己的弓,心无旁鹜、意气风发。她记得上回自己初次练习箭术,被分到骑射实力向来较差的乙组,但她一鸣惊人,箭囊里的十把箭便有五支正中靶心,竟让乙组局势扭转,险胜了甲组一回,负责书院里骑射课程的陈教习惊赞连连,大叹奇才,这回不知能进步多少?她跃跃欲试。 不过,教习还没到,郑思霏的弓也还没举起,背後一道隐没在人群闲聊声中的细细风声已破空飞至── 有人朝她放箭? 郑思霏诧异之下佯作扑跌,向侧边旋身一避,衣摆扬起,「嗤啦」一声,正对着她而来的箭支透衣而过。 箭端是尖的?!郑思霏盯着破了一个大孔的衣摆,手一抄便捏住那把惹祸的箭,心里愈发恼怒。 练习用箭本没有箭簇,顶端是磨平的,射箭前须涂上染料,中靶即染色,藉此避免学子之间彼此误伤,现在,居然有人对她发箭;发的还是削尖了的竹箭! 发箭人虽是对着她的左腿外侧,射中了不至於重伤,顶多是擦破皮,但箭势竟能破衣而去,对方肯定也没打算让她好过。 是那个老爱找她麻烦的伍临胜吗?郑思霏猛然转身,在午後艳阳下朝箭头一瞪,箭上有一丝没有被削乾净的染色;她还来不及细看,有人比她更早发难。 「谁放的冷箭?」刘仲士大跨步走到郑思霏身边,高了她许多的身子,一把便将她的肩头抱了过来,挡住她的破衣角,抢过那把箭怒声大喊:「甲组里净是一干小人!输不起就乖乖认了,大丈夫顶天立地,居然做出此等阴险行径?」 伍临胜正是甲组的头头,他腰上的箭囊根本还是束起的,於是毫不客气地回嘴:「姓刘的,你眼睛瞎了是不是?看到我的箭囊没有?我怎麽拿箭?」 「到底是谁?自己出来认了!」刘仲士当然不肯罢休,一怒之下摔了那把箭。 他还要骂人,郑思霏却已看见陈教习远远走来,她不想在此把这样一桩弄不清楚的事闹大,於是扯了扯刘仲士衣角,从他怀里不太自在地挣脱,垂首道:「刘……大哥,我想应该没人看见,阿钰不想把事闹大,我去向教习说一声,回房换个衣服了事吧。」 闻言,刘仲士热切地执起她的手,柔声说:「这样吧,咱们一起去跟教习解释清楚,我陪钰兄弟回房,也好有个照应。」 她很想把手拉回来,不料看来文雅的刘仲士,手劲竟大得异常。她拉了几下扯不脱,只好无奈颔首。 「那就麻烦刘大哥陪阿钰走一趟了。」 临走,她竟似瞥见伍临胜飒爽的脸上闪过一抹犹豫,彷佛欲言又止。 但,郑思霏没办法去思索伍临胜的异状,她一心诧异的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