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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明景按了一下星然的脑袋,“舔那儿。” 星然伏在他的胸膛,听见起伏有力的心跳声。 她的手被他攥着,按在他勃起的阳物上。 她隔着衣料描摹他的形状,闭上眼,羞得想拒绝:“这可是在车里。” “可路上颠簸,”明景吃痛抽气,垂首拥她入怀,在她耳边喘息:“我疼。” *** 星然:假道士现学现卖欺负人。 16.渡夜 和她之前如出一辙,她自认为无人可以拒绝的语气。 “不用害羞,我不看你。”明景按星然的手微一用力。 她的额头抵在他的小腹上。 她闻到属于他的男性气味,似剑似阳,霸道地充斥鼻尖将她笼罩,却不讨厌。星然舔了舔他的小腹,肌rou紧实有力,比肩窝的口感更好。 咬一口的话,应该不会很疼才对。 极细的疼痛刺在小腹,明景不禁挺直了脊背。 星然见他反应如此大,立刻放弃扳回一城的想法,开始补救自己的失误。 她的舌尖轻轻地刮扫在小腹,动作极缓,却像是野兽未磨利的爪子挠在心头。 痒。心痒。也气的牙痒。 “快点。” 明景往上挺腰,阳物几乎戳在她的唇上,“张嘴,含进去。我教过你的。” 星然很聪明,就是学术法、算凶吉、观星位,她也没学过第二回。 她挑下他的腰带,对折收拢,动作慢条斯理。 正如她的皇族出身,应是有礼有序地令人悦目。等待将欲望染得深重难掩,明景顺着她的发顶下抚,擦过她紧抿的濡湿唇瓣,探入衣襟,揪住小小的乳尖捻弄。 “唔。”星然险些握不住手中的roubang,惊讶间舌尖舔过顶端。她尝到他的气味,很腥,比今天的rou包子好吃一点。 “要我再教一遍?” 似是不满她的愚笨,明景指下用力,娇嫩的乳尖儿被捏起刮弄。 “不……不用!我会!”她在长生门看过太多的采补之事,哪会不懂欢爱交合? 胸口分明是疼痛,却热辣惹火,快意让身体越加敏感。星然张嘴含入,黑暗中无法掌握尺寸,待到她受不住时,已然抵在紧窄的喉咙口。 她慌忙吐出,整根roubang湿哒哒地贴在脸上。 明景只觉得浑身血液激流奔涌。青筋血管擦过她湿滑的小舌,每一处都被她细致舔弄。她的敏感脆弱处在他指间,不敢敷衍,极其认真,却终究是害羞,只敢亲吻他的囊袋。 松开已经硬立的乳粒,明景抚摸她的发顶,“乖,张嘴。” 她将囊袋含入大半,舔得咕啾作响。 在马车内满是yin糜的水声。还有她急促的呼吸声,舌头的搅动吮吸声。 还有……她摩擦双腿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他难以控制。 明景突然扼住她的下唇,将阳物直接插入她的口腔,止住了她吮吸的吞咽声。窄小的口腔被撑满,她呜呜哀叫,求饶的声音被他的抽插碾碎,越加婉转。 光是听着她的呻吟,明景都能想到她潋滟的双唇,不断溢出口津的嘴角,被他插得鼓起的脸颊, 还有含泪的眸子。哪一样,都勾引他的欲望。 “小sao货。”明景抵在她的喉头,最为滑腻紧致的那处极其美妙。他将她的呻吟声搅得支离破碎,泪水与津液不住流淌,他抵在她的咽喉处射精,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咽下去,有好处。”极致的快意后,明景能看见星然眼中泪意朦胧。 “我又不会阴阳采补的法子,有什么好处?呜。”些许咽不下的白浊被她接在掌心,她在努力压制哭嗝。 “不骗你。真的有。” 待到她含着泪,嫩粉色的舌尖将他的jingye全数舔尽,明景抚摸她发红的眼眶解释:“味道好,你舔时的模样,也很好看。” “……” 星然呜了一声,爬到马车的角落里,缩成一团背对他。 她生气了。 明景将胸膛贴在她的脊背,轻拢着她拥抱,“冷不冷?” “你走开。”星然试图挣扎,却被握住手腕。 握剑的手在给她轻按抚慰,骨头一点点地发软,明景的吐息喷洒在耳畔。 热热的,很痒,很麻:“刚刚累到了?” “你……” 在他胯下吞吐的感觉又被提起,星然咬着唇瞪他,“你的毒应该去了,还想占我便宜?” “怎么会呢?” 明景双手圈在她的腰肢,动作轻佻,话语却十足关心:“我来帮你,如何?” 他在她的腿心轻划出粘腻的水声。 “不用了!”星然在黑暗中推他一把。 午夜极冷。 她没有修为,身上只有薄衣,钱也拿去买了伤药,没顾上添暖被。 星然悄悄摸摸地挪到静坐的明景身边,她戳了戳他的胸膛,没有反应。用牙咬了一口,也没反应。 马车内气息未散,唇齿仿佛还有他浓烈的气味。星然分明只想在他的怀中取暖,却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磨蹭。 今夜,怕是难熬。 难捱时,腿心忽然被重重一顶,酥麻席卷全身。星然正要惊叫,忽然被他吻住。 近乎缠绵的深吻结束,他的手已然在她私处流连抚摸, 沾满她的爱液。 “靠近一点才暖和。”半根指节插在她的xue口刮弄,明景用唇舌压制不安分的小姑娘:“到央城还有几夜,你熬得过几夜?” 17.未央 正午时分到达央城。 星然下马车的一瞬间只觉得腿下发软。。 “这就不行了?”明景将她牢牢接住,臂弯沉稳有力,戏谑间透出一丝餍足。摔在怀里的小姑娘腰肢细软,明景不禁轻捏一把,她又是惊呼。 “不过碰了碰你就这样,日后洞房,这腰怕是要被我cao断的。”人来人往的街上,明景捂她的嘴。 星然羞恼得推开他,颤颤悠悠三步外才站稳。她不禁拢紧前襟,“骗子,坏人!还说是帮我渡夜,分明是借我驱毒。” “互帮互助。”明景无辜又冤枉,霽з将马车交给行铺伙计,找零的铜板放到星然面前,低声哄她:“买包子吃?” 排队买三个大包子还剩两枚铜板。星然每个rou包子咬一口皮,舔一口馅,呼着热气瞥明景。她哼一声扭开脸不看他,反正就是不给他。 明景见她这护食的幼稚模样快气笑了。 跑出几步的星然停在小贩身前。 一筐盛开的花束,似焰火般殷红明艳。小贩正用细细的红绳系花,对星然推销说:“姑娘不是本地人吧?这是未央花,央城的特产。女儿家戴这花,可得长乐,顺遂如意。” “我知道的。”星然垂眸,caprice捏紧最后两枚铜板。 小贩见明景样貌非凡,似是在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