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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别对我说,宁愿自己死也要她活着。」楚誉一语揭穿他的痴,「这毒本来就没给她活路。」 天底下没有只会死男不会死女的毒,只能说这九种至阴的毒在女的身上显现更大的作用,缓下最后一种毒的发作,所以女的会死得慢一些。 说来说去都是死。白东纶痛到极致,竟呵地哼笑出声,「连你都救不了她…」 楚誉眨了眨眼,「我只说此毒无解,没说她必死无疑。如果她不能活,我现在还有心情和空闲给你解释?」 白东纶恨自己手脚无力,否则一定揍扁面前的浑小子。「你说话不会说重点?」 「我说的都是重点。」楚誉很无辜。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东纶,「此毒无解,我只能以毒攻毒,在她身上下更多的毒。我保住她的命,但她成了我的毒药罐子。」 白东纶一怔,俊容冷若寒霜,「好一个锦妃!」 楚誉也觉得锦妃够狠,但不禁叹息一声,「你可知她为何事后服毒?显然她不舍害你又不知如何面对锦妃,才有求死之心。」 想想她是用怎样的心情向他求欢索爱,白东纶心中抽痛,他恨不得立即杀了锦妃,但不得不留她性命。 「传朕旨意,即刻起封锁锦翠宫,看好锦妃不得有任何差池。」 锦妃得知消息后瘫坐在椅子上。她早该知道,那孩子小心翼翼地藏着木簪两年,定是对白东纶情根深种,她如何骗得了那孩子?但那孩子何苦在事后服毒! 「娘娘,皇上这会宣了楚柯将军进宫。」福禧满头急汗。 锦妃听了冷笑一声,白东纶,她赔上女儿还不够?这么急着对萧家下手!她哥哥萧启带着兵守在城外,只要被楚柯抓个现形,那就任由白东纶割剐。 「宇文昆也正带着人来锦翠宫,娘娘如何是好?」 「去把绛雨叫来,你给本宫尽量拖住宇文昆,越久越好。」 福禧看着一脸决绝的锦妃,踌躇忐忑,锦妃却严厉地喊了声快去,福禧只好照办。 宇文昆今夜实在不好过,焦头烂额地四处跑,前日随白东纶逼宫都没如此匆忙。踏进锦翠宫又碰上个死缠烂打的公公。 「娘娘真的歇下了,大人闯不得。」 宇文昆领命不能让锦妃有个三长两短,自然要见到人才行,对方拦着不让,他只好硬闯,踏进后殿根本不见锦妃。 「你不是说娘娘歇下了?床上为何没人!」 「老奴怎么知道啊!娘娘今夜确实早早地歇息了。」 宇文昆不再搭理满嘴胡话的福禧,「给我搜!」 过了一炷香的光景,一个侍卫连滚带爬地赶了来,哆哆嗦嗦地喊着,「大人不好!锦妃娘娘薨了!」 第11章 不能说的秘密 伽宁醒来看见身旁的人,不确定地眨了眨眼,「楚誉?」 楚誉见她醒了,脸色不怎么喜悦,反倒皱着眉说,「你醒的真不是时候。」 「这是哪?」她环顾四周,虽然布置是二品以上的规模,但不是玉华宫也不是锦翠宫。 「永安殿。他赐给你的。」 在她昏迷的时候,白东纶令人将离玉华宫最近的清平宫腾出来给她居住。 清平宫改成了永宁宫,她住的正殿是永安殿,连着两宫的路是永乐道,尽是那个男人对她的祈愿。 伽宁听楚誉提起他,正想问,可突然捂住肚子抽了一声气。 楚誉看在眼里,轻轻叹气。「疼?」 伽宁果断地摇头,不是疼,而是很怪异的感觉,越用力地捂住肚子,下面就越收缩的厉害…有东西不断地从肚子里往下流…她背脊也一瞬间铺了一层汗,脸面耳朵甚至全身都开始发烫。 她越想忍,就越难受。可不舒服的地方羞于启口,只好垂头闷着。但这种不适感很快变得非常凶猛,她再忍不住蜷着身子,双腿互相磨蹭。 好痒,而且是钻心噬骨的痒,又觉得口干舌燥,仿佛身子里烧着一团火。她已经经历过人事,不再懵懂无知,又惊又羞自己的身体反应,想着楚誉就坐在身旁,更是死咬嘴唇拼命忍。 「不疼?那是怎样的不舒服?」楚誉问的理所当然,就如所有的医生会望闻问切。他说过她是他的毒药罐子,要救她只能下毒。在她醒来前他刚给她喂过一碗毒药。 这毒药,算得上是极烈的春药。前两日她服下,哪怕毫无意识都会全身泛红发烫,别说现在清醒着。 伽宁没有答话,只是摇头,躲避着他。 楚誉见她嘴唇都咬出血,立即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松口,「说话,别咬自己。」 他的手对于全身guntang的她来说,就如清冽的山泉一样令她感到舒爽惬意,她忍不住嘤咛一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蹭。 楚誉一下子僵住,盯着她看。她拧着眉头,半阖着眼,小嘴微张,妩媚撩人的不像话。两年前初见她,他就知道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如今再看,已经美得不可方物。 东纶好福气。 他正不识滋味地感慨,伽宁突然含住他的手指吸吮起来,这模样这动作吓得楚誉立即抽回手。 伽宁一失去他冰凉的手,焦躁地嗔了一声,可看见楚誉古怪的脸色后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立即害臊地转过身缩去床的一角,难耐地咬起自己的手背。 不是咬嘴唇就是咬手,反正她是要自残到底了?楚誉没辙地拉她起来,从她嘴里解救她的手。 「别再咬了好不好?」 伽宁听了委屈地嘟囔,「我难受,我真的难受…」 「我知道你难受,忍一忍,嗯?」她身体里已经有太多的毒,他真的不能再给她吃任何多余的药。 忍忍忍,她已经忍到现在了!伽宁难受得想把自己撕了,她扑住楚誉,双手在他脸上、头颈、但凡露出来的地方一阵乱摸,虽然不能真正解除她的痒,但很有望梅止渴的效果。 楚誉抿紧嘴唇,双手垂在身体两侧,默不作声地任由她,他决定了,在这里悟禅。 伽宁在他身上摸了好一会,但越发难耐,下面已经痒的不行了,她不禁蹭起楚誉,蹭了几下又觉得自己太没节cao太无耻,矛盾得要哭。 「楚誉,对不起…呜…」 楚誉听她莫名地道歉,抬眼看她,她竟真红着眼,模样可怜的迷人。他不是不知道这毒药烈性多大,她这般熬已经不易。 「实在忍不了,就泄出来。」楚誉哽了哽喉,低沉地说出口。 伽宁直摇头,她也想把身体里头的火热统统泄出来,可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 楚誉盯着她痛苦的小脸,眼神里全是纠结,最后他还是伸出手抓牢了她的手,往她下身探去。 伽宁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扭着身子躲,摇着头啜泣,极其为难地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