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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又陌生。 颤抖着手触上那冰凉的皮肤,男人睁开眼,冲他笑着:“亲卿……回来了……” 原来他们都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对方。亲卿情绪难控,紧紧抱住他,失声呜咽:“爹爹!我回来了!你的亲卿回来了!” 男人依既旧笑着,混沌的双眼似有一层薄雾,看不真切,“像真的一样……” “真的!我回来了!”抓起他的手贴在脸上,“爹爹,你摸摸,我是真的啊……” 男人却挣开了她,神情满是痛苦,伸手摸索着酒瓶,“不会回来了……” 亲卿满满都是心疼,接过他的酒瓶,“爹爹,别喝了,你醒醒,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男人伸手去够,亲卿不给,把其他的瓶子也扫到角落里,却突然觉察到一丝怪异。她转过头,举起手中的酒瓶对男人说:“爹爹,你过来,酒在这。” 男人往这边移动,用得却是一条腿,另一条腿拖着,毫无力气。 脑中嗡地一声,不敢相信,抖着手伸过去掀起他的裤管,没有伤口,肌rou也没有萎缩,怎么回事?心中焦急:“爹爹,你左腿怎么了?” “坏了。”爹爹老实答到。 “怎么坏的?” 他不答了,反而叫道:“我的酒呢?” 亲卿满心的焦虑与思念无处宣泄,直接扑倒在他身上,“酒在这呢!”用唇堵住他的嘴。 俩人气息相缠,久违的亲密接触叫人心悸。不知他这段日子喝了多少酒,连唾液都染上了酒味,她有些熏熏然。 爹爹品出了味道,动作愈演愈烈,唇舌霸道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液,仿佛真是喝到了琼浆玉液,欲罢不能。亲卿被吸得舌头发麻,身子软成一摊春水,身下贴着的东西渐渐硬起,顶得她酥酥麻麻,春心荡漾。 她想干脆趁他还醉着把事办了,免得他醒了又顾忌这顾忌那。手上迅速地开始扒衣服扒裤子,看着比从前消瘦很多的身体又忍不住想哭。男人觉察到她停下,不满地想翻身把她压下,奈何一只腿使不上劲,没有成功。 亲卿抓住竖起的小爹爹,笑得狡黠,“今天你就乖乖任我欺负吧。” 她把自己扒光,无暇的玉体暴露在空气中,凹凸有致,纤秾合度,无一处不是完美。一身冰肌玉骨白的晃眼,酥胸挺翘,乳波微荡,杨柳细腰,不盈一握,丰臀饱满,珠圆玉润,一双雪白的玉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柳腰轻摇,丰臀慢撵,俩人的性器紧紧相贴,花xue潺潺流出的春水与男根溢出的湿液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亲卿毕竟是第一次,不敢贸然让他进去。腿间细缝包裹着凶悍的巨茎,揉擦滑动,完美契合,难舍难分。娇嫩的花蕊从粉红到艳红,艳丽得夺人心魄。交合处春潮涌动,摩擦带出的黏腻水声连绵不绝,身子软得支撑不住,倒在男人身上。 “亲卿……”男人也耐不住了,大手箍紧她的腰,下身向上挺动着。火烫的巨茎不得其门,依然撞得亲卿魂飞魄散,撑着男人的胸膛娇喘连连,很快迎来第一波高潮,急急喷出一股潮液,打湿了男人的小腹。 男人还在急切地摩擦,亲卿喘匀气,亲亲他的嘴,笑道:“别急,马上给你。” 扶着兴奋地颤抖的小爹爹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奈何爹爹人虽瘦了,小爹爹还是强壮如初,只进了个头,她就有些受不住。本想一口气坐下去,可到底还是怕疼的。正犹豫不决间,突然传来一声瓷器落地的脆响—— “亲卿!” “啊——”一个激灵,坐了下去,身体被捅穿了一般,相连俩人齐齐发出一声闷哼。 32.里面好痒,你快进来挠挠 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亲卿回来了! 亲卿疼得身子发颤,看着蓦然出现的大哥,满满都是委屈,眼泪要掉不掉地张开手臂求抱。 大哥也顾不得眼下yin糜的场景,激动上前将日思夜想的人紧紧抱住。 “大哥,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大哥眼圈迅速红了,细细看着她,颤抖的指尖抚过她的眉梢眼角,喉头哽咽,“身体可好了?” 眼泪再次决堤,他自己明明受了那么多苦,首先关心的还是她。贴上他的胸膛,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心又酸又疼,“我很好!” 轻柔拭去她的眼泪,满目疼惜的大哥温柔回应她。触到那柔软温热的粉唇终于敢确定怀中人真实!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据他的脑海,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呼吸浑浊,吐息火热。急切地啃噬她的唇rou,大力吸吮她的舌头,把她吞吃入腹一般的疯狂。手越箍来越紧,他应该把他箍进身体里,这样他们就不会分开了。她承受不住地挣扎,男人却不放过她,只是霸道地索取。 “啵”的一声,那锋利的rou刃滑出她的身体,下身被撕裂一般的刺痛,身体软绵绵地扑倒在大哥怀中,娇呼着:“好疼!” 大哥恢复了些许清明,见她腿间被带出的丝丝血红,彻底清醒了。心疼又无奈:“你怎么这么傻。” 一把将她抱起,“去上药。” 乖巧地搂上他的脖子,“那爹爹怎么办?”小爹爹还半硬地挺着,看起来很可怜啊! 大哥面色微赧,清咳一声,“爹爹定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要了你的。” “嗯。”亲卿点头,反正她也破瓜了,以后时间多得是,她会好好补偿小爹爹的。 大哥把亲卿放进浴桶里,亲卿搂着他脖子不放,“一起洗!” 他眸色沉沉,喉结滑动了几个来回,终是点了头。他脱了衣衫,亲卿便发现他虽清瘦了,身上的肌rou却越发紧实有型了,宽肩窄臀,线条精悍,岁月已将曾经的温润少年打磨成了宽厚有力的成熟男人。 “哥,我走了多久?” 大哥跨进浴桶,半勃的小哥哥在亲卿眼前晃了晃又没入水中。 “七年两月二十一天。” 亲卿等他进来便跨坐到他身上,玉腿缠上他的劲腰,藕臂搭上他的宽肩,椒乳迎上他的胸膛,交颈并头,耳鬓厮磨,“下次离开之时便是你我命尽之日。” “亲卿!”这些年,他承受着剜心之痛,却不敢有一丝松懈,始终让自己坚信她一定会回来,只有他相信,才能照顾好绝望的爹爹,安抚好伤情的弟弟,这个家才有希望。可这样的日子太难熬,他亦不愿再面对。 “以后你去哪,哥哥便跟你去哪,生死相随,再也不分开。” “好!”此时言语亦多余,俩人拥吻在一起,炙热的情潮喷涌而出,贪婪地索取,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一般的狂热。 亲卿已经春潮泛滥,里面又痛又痒,渴望被填满的感觉。 “哥哥,你进来!”她湿热香甜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含着他的耳朵呵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