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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中午他喂了亲卿两次,爹爹只一次,如果不是怕亲卿累了,爹爹恐怕还能坚持许久,还有……爹爹比他大。 对大哥的心思一无所知的亲卿说:“不是不喜欢,那就是喜欢啰?” 大哥无奈,她说喜欢那就是喜欢吧。 “既然喜欢,那我们什么时候再做一次。” “爹爹同意,我就同意。”说实话他也学到挺多。 亲卿乐颠颠在他嘴上香了一口,“大哥最最好了!” “对爹爹也是这么说的吧?” 这是吃醋了?亲卿又送上香吻,“大哥最最最……最好了!这我可对谁都没说过。” “小滑头!” “哥哥,我想要!我们在这里做吧!” “你……”这可是外面,幕天席地,成何体统! “我要嘛!大福他们都回家了,没有人的!”小手已经摸到了身下,柔软的身子贴合着他磨蹭,四处点火。“等以后家里人多了,就更做不成了。” “那里会不会不舒服?”中午才刚刚被做晕过去。 这家里,老三长得最像爹爹,而大哥则性格最像爹爹,时常他们问出的话,做出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爹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会给她舔一舔,而大哥还不会,大哥偏爱她的小兔子,很喜欢吃。 她不知道的是中午大哥已经给他舔过了,还很沉迷。 “不舒服,要小哥哥。” 大哥还是不放心,“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还是进屋吧。” “有哥哥就够了!”她解开衣衫,使出杀手锏,抓住她的手按在饱满的酥胸上,“这里好痒,哥哥快摸摸!” 可堪一握的rou团儿隔着小衣贴合着他的掌心,那痒意也是会传染的,他动了动手指,柔软的乳rou也随之改变了形状,任他揉扁搓圆,为他一手掌控。 男人上了勾,亲卿也没闲着,手伸进男人裤子里,却不去碰挺直的棒身,而是摸向垂坠的精囊,握在手里把玩。 男人沉迷于掌中的软rou,掀开小衣,接受月光洗礼的两只玉兔愈加莹润剔透,嫩的能掐出水来。他未见过别的女子这处,只知道亲卿这两团娇rou长得太合乎他心意,越看越爱,只想时时握在手里,含进嘴里好好把玩,他将头埋进温香软玉中深嗅吮吸,少女小声呜咽,“哥哥,轻点……” 他仿若未觉,咬住顶端的樱红狠狠“嘬”了一口,亲卿惊呼,“哥哥,我没奶。” 49.夫人不是喜欢快些吗? “哥哥,我没奶!” 大哥身子一僵,整颗头埋进少女胸口半天也没动作。亲卿估计他脸能红到脖子根了,遂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哥哥别急,等我怀宝宝了就有了,到时候肯定让你吃个够……” 话刚落音,嘴巴就被堵住了,父子俩都爱用这一招,亲卿也乐得配合,一边热情回应,一边利索地扒他衣服。大哥似乎是认命了,知道不满足她不会罢休,配合她将俩人脱了个精光。 亲卿跨坐在他腿上,扶着大roubang送进蜜xue,立即被填满的快感绷紧了身子,把一对叫大哥爱不释手的白玉兔送到了他嘴边,他张嘴含住,满口馨香,舌尖勾缠着微硬的乳尖,感觉到怀中娇躯轻轻颤抖,难得想起坏心用牙齿轻轻研磨,果然身下roubang被咬得更紧。 “哥哥好坏!”她报复似的缩紧xiaoxue,想自己动动却觉得这个体位不得劲,入得深力道却不够,她腿不够长,只能依靠大哥的力量,而大哥太温柔,她只觉得越磨越痒,“哥哥……痒痒……快点……” 大哥只好放弃嘴里的甜蜜豆,大手托住她翘臀站了起来。这一下顶得极深,没给她缓和的机会,按着饱满的臀rou再次撞向烧红的rou杵,亲卿的心都被撞到了嗓子眼,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节奏颤声颠簸,“哥哥……太深了……太快了!” 大哥额上青筋浮动,动作只快不慢,“夫人不是喜欢快些吗?” roubang与媚rou高速摩擦快起火般的灼热感和guitou撞进宫口酥麻到像过电的快感简直能让人丧失理智,他停不下来,她亦成了欲望的奴隶,全心臣服于带给她极乐的男人。 耳边响起嘶哑的哭喊,而男人现在知道了,不能停下来,背部绷紧,腰臀蓄力,他如一只对猎物蓄意已久的野狼,看着终于被自己困住的小羊发动猛攻,一击即中。 小羊失声尖叫,在狼爪下奄奄一息,终于发现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的真面目。 混合jingye与yin水的汁液淋湿了俩人的下半身,还在不断流淌。虽然正值盛夏,大哥也不会叫亲卿碰到那些寒凉的石桌石凳,把她抱在腿上,迅速擦了身上的水渍,裹上衣服,“小心着凉,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亲卿还有些迷糊,看着男人满是迷恋,如小动物般蹭上他的脸,在他脸上亲亲舔舔,可爱极了,男人立刻什么都忘了,一颗心都化成了糖,甜死了。 耳边是男人沉稳的呼吸,后背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一只大手横在胸前,罩着一双白玉兔子护得严实,亲卿动了动,原本堵在身体里的某件东西滑了出去。还未等她完全清醒,那个东西又被塞了回来,耳边传来男人安抚的呢喃,大手在胸前揉了揉后恢复了平静。这一套动作很是流畅,男人甚至还在睡梦中都没睁眼,纯属下意识动作,一股调教成功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她的性福生活正式开启。 牙人如约带人上门,亲卿一看,头一批清一色的萝莉正太,小的六七岁,最大的也才十一二。牙人解释说:这些孩子签的是死契,保证忠心,年纪小听话,想调教才什么样就什么样,近身伺候,放心! 亲卿不以为然,她和爹爹哥哥们胡天胡地恨不得时时黏在一起,可不能教坏小朋友。不过她还是挑了几个长得好看机灵的留了下来,反正她家也不缺这几张嘴吃饭。 外院的青壮年交给大哥去看,她不太愿见外人,一是嫌麻烦,二是她这幅容貌太过招摇,自己男人看看就算了,外面男人见了也无福消受,反而图惹是非,她就当做好事了。 一上午也没看上许心的人,大福娘来解决了她的烦恼。 她带来了两个女人,亲卿以为是母女俩,结果是姑侄俩。姑侄俩打扮虽不算富贵,却也朴素大方,特别年长的那位,精神矍铄,眼神清明,颇有几分气度,亲卿顿时心生好感,只是那侄女怯生生地躲在姑妈后面,一副弱不惊风的样子。 听大福娘介绍了一番立马决定把人留下来。 这个徐妈是个有故事的人。她跟大福娘自小一块长大,七岁被自己大哥卖了人,十三岁随主人搬去了外省,后又被贵人看中带去了京城,她虽姿容出众,却身份卑贱,得宠的代价便是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贵人作古,她换回自由身,却无处可去。落叶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