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王冠 64
高启强的这件皮衣,胸口是镂空的,正好把两团挺翘丰腴的雪白乳rou露在外面,绕过乳根的皮带,像是从下方托挤他的奶子的大手一样,把rufang的尺寸形状塑造得更加符合男人的性幻想。 像两个顶头尖尖的蜜枣粽。张彪想。 高启强胸大,乳晕也大,爱心形状的乳贴只能勉强盖住拇指粗细的硬挺rutou,没法完全遮挡乳尖上的一圈嫣粉。张彪看得痴迷,连自己的内裤是什么时候被这性感风sao的男妓扒下来的都没注意。 “真是的……光看就能看硬吗,小变态。” 高启强笑侃了他一句,在他粗壮的rou茎上随便撸动了两下,然后一巴掌扇到了guitou上,扇得他先走液都溅出来了。 “强哥,那也不是随便谁都能让我硬的……” 张彪说得委屈,像摇尾巴的小狗似的甩着他的rourou,试图讨到主人的欢心。 可惜他的主人堪称铁石心肠,不但没有抚慰他,反而转过身子,走到桌边,拿起了一根……平平无奇的蜡烛。 “阿彪,你信不信任强哥?” 张彪喉结滚动,颤巍巍咽下口唾沫。 “信,当然信。” “那就好。” 高启强冲他温温柔柔一笑,将旁边的打火机也拿了起来。 “那一会儿……我用蜡油封住你的马眼,把你的大roubang滴成一根蜡烛的时候,你可别乱动啊,这活还挺精细的。等滴完,我会用鞭子抽打你的裹蜡jiba,把外面的那层蜡壳刮干净。对了,你还没选呢,散鞭还是教鞭?皮带也可以。” 张彪面无人色,jiba都吓软了不少。 “强哥,这一套下来,那我这rou还能要吗,我不成太监了吗。” 高启强嘁了一声,高跟靴哒哒敲了两下地板。 “胆小鬼,你这样哪能成大事。你强哥我在这方面怎么也算练家子出身的,手上还能这点准头都没有?” 张彪听了这话,人也不哆嗦了,脸也不白了,眼睛炯炯有神地看向他,期待地说,“强哥,你真觉得我能成大事?” “那当然了。”高启强划了根火柴,漫不经心凑到了蜡烛的棉芯上。 “要不然,我怎么会想着要把录音笔交给你呢,未来的张队。” 蜡烛点燃了,是特制的低温蜡烛,是可以直接滴到皮肤上的。他只是想给这只小土狗一点教训,并不想真的弄伤这根分量很重的rou。不像安欣和李响,他没有从zuoai对象的痛苦中获取快感的变态兴趣。 他一步步踱到床边,手中端着的蜡烛,慢慢向那根处在半勃状态的jiba歪斜。 “等一下!等一下!”张彪突然紧张地叫了停,腕子上的手铐也挣得咣当响。“强哥,我……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他维持着蜡烛的倾斜角度,心平气和地说,“问。” “所以你为什么……要把这个机会给我。那根录音笔……你为什么不给响哥和安子,你和他们更熟,对吧?” 张彪盯着他看,警察都是经过培训的,他没法分辨出张彪是在审视还是在吃醋。 “当然是因为……” 第一颗滚圆的蜡油,坠了下来。 “你的rou,最大,最讨我喜欢。” 炽热的液体滴到了冠状沟上,张彪疼得倒抽凉气,拳头攥紧,指头陷进rou里,却硬是又堆出个笑脸。 “强哥,你的这个答案,确实很客观。” 来宾馆之前,阿盛问了他一样的问题。那时,他给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答案。 “我用的是排除法。”他说。“既然队长候选人只有他们三个,录音笔是肯定要交到他们手中的,天下没有白吃的饭,未来的刑警队长承了我的情,以后就是我们高家的人了。三人中,首先排除安欣,我讨厌他,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然后是李响,他……倒是不怎么惹人讨厌,但,我没法完全信任他。阿盛,他是莽村人,莽村人的德性整个京海谁不知道。莽村村主任是赵立冬的狗腿子,他们整个村的经济都是靠的赵立冬的扶持,我不敢确定,李响一定会选择我,而不是莽村。如果那群莽村人,甚至他爸,都来劝说李响,谁能保证他一定不会背叛,一定不会把录音笔给赵立冬。” 这段话很实际,但也只是他选中张彪的理由之一。 还有一个理由,他没有告诉阿盛。他不大好意思说出口。 宗祠里那个惊雷滚滚,雨势磅礴的下午,他是真的有点心动了。但随着激烈荡漾的心跳声而来的,就是害怕。 只有拥有了一件东西,才会害怕失去。因为喜欢,所以有了期盼。因为有期盼,所以害怕期盼落空,真心错付,一切美梦都成泡影。李响能一直维持对他的爱意吗,李响现在对他好言好语,百依百顺,不过是因为他这次莽村之行恰好表现出了李响理想中的爱人的样子,没有踩上埋雷地点。他们之间的隐患不少,比如李响的传宗接代的家庭观念,比如他闲不住的屁眼。 一旦他踩到地雷,比如上次,在李响面前和王良接触得稍微亲密了一些,就会引得这本性暴戾的莽村人情绪爆发,差点把他打出脑震荡。 事后李响发短信向他道歉了,保证以后就算再生气也不会再这样对他。 真的吗。他想。他爸也这样保证过,甚至态度更诚恳,是抱着他mama的腿痛哭流涕地说的。 挥出去的拳头,是有惯性的。 一条狗能不能养,不能光看顺毛捋时它会不会冲你摇尾巴,还要看你逆毛捋时,它会不会一口咬掉你的手掌。 他在厂子里打工时,知道所有货品出厂之前都要进行测试。鞋带要拽住两头用力拉长,才能测出它能承受多大的拉力。 他对自己说,我也得给李响做一次测试。 他出尔反尔,把录音笔交给张彪,毁了李响稳固的晋升路。做出这么过分的举动,如果李响还能守住对他的许诺,克制住自己的脾气,那他……他也愿意,给李响一个机会。 毕竟,用结婚证绑住陈金默,只是一时之计。他的帝国才刚刚建立,根基不稳,他不能冒这个失去他的镇国将军的风险。但他也不忍心,真让老默一钢铁直男为他浪费一辈子。他成为小陈总才几天,剃了胡茬换上西装的老默,就已经在替他陪陈书婷去画展的时候,被一个香港投资商的女儿饶有兴趣地问了姓名。陈金默向来是个很有异性缘的男人,如果没有他横插一脚,说不定,老默的孩子都有瑶瑶这么大了。 等过两年,他彻底站稳了,他会放老默自由。到那个时候,或许,他和李响,是可以试一试的。 李响真和他在一起了,打了太子爷的脸,基本上也就是断送了在京海市公安局的前途。这个队长的位子,本就拿了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cao作一番,让李响调任到勃北市公安局,和他考到勃北市政府的弟弟相互配合,这样,他弟的政坛之路能走得更加顺畅,男友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大展拳脚,不用再缩在京海当太子伴读,一举两得。 高启强运筹帷幄,游刃有余。他想,他这样的聪明人,天生就该是举棋布局的大人物,而不是某个人豢养的性奴隶,连笑声的分贝都要受到制约。 “我cao!我cao……高启强!你燎到我毛了!” 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大喊大叫的张彪,让陷入沉思的他回过了神,定睛一看,坏了,他刚才一走神,不知不觉拿歪了蜡烛,烛火离张彪的下腹太近,rou毛真的开始冒青烟了。 他赶紧在房里找水救火,找了一圈,先看到了一瓶放在冰桶里的葡萄酒,张彪看他往餐桌边走,吓得大声叫唤高启强你别犯傻啊酒精是助燃的,高启强瞪他一眼,从冰桶里挖出几枚冰块,走回来摁到了那丛糟乱的体毛上。 “你们京海警局什么风气啊?能不能别老拿我们人民群众当大傻子。我只是没编制,不是弱智。” 这么一热一冷的刺激,冰火两重天,张彪的jiba打了个哆嗦,更加生机勃勃了。高启强正用柔软的小手托着他的卵蛋,检查有没有烫伤,看他那根玩意还是这么有兴致,不由得面露一丝鄙夷。 “张彪,你真有受虐癖啊?” “我哪有什么受虐癖……”张彪嘿嘿一笑,拱着腰用yinjing去磨蹭他的手。 “强哥,我是有cao你癖,让我捅捅你的名器xue吧,我想了好久了。” “……你小子。” 高启强用拇指指尖狠抠了一下他的guitou,把他疼出了嚎叫声。 “为了不让我给你滴蜡,你真是什么屁话都讲得出来。” “你滴啊,没不让你滴。” 张彪又往上挺了下腰,笑道,“你这技术,还是别上来就用我的rou做实验了吧,我还指望着用它当饭票去你那混口饭吃呢。强哥,你骑上来,然后往我胸口上滴。我的胸肌可结实了,皮糙rou厚的,不信你摸摸。” 不得不承认,高启强有点心动了。和一根雄伟大rou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他的屁股缝里早就积满了湿湿黏黏的yin水,走路时两瓣肥臀被紧致的皮革包裹着,会来回摩擦出异样的触感。 算了,不吃白不吃,还是先吃一口吧。 他拉开了裆部的拉链,早就因情动而勃起的yinjing迫不及待探出头来,肥美的臀丘也涌了出来,白花花的蓬软棉花,看着就让人喉口发痒。 张彪清了清嗓子,目送高启强的细高跟踩上床铺,那团棉花轻轻降落在他的胯部之上,臀缝间饥渴开合的小rou嘴有一下没一下磨着rou茎顶端。 不知道高启强买的是什么牌子的蜡烛,蜡油顺着坚实的胸脯流淌到腹肌上才凝固,刺痛感刚开始还比较明显,当那个sao浪的男娼钉在他的jiba上收缩xue腔摇晃屁股的时候,他就完全感觉不到了。 巨大的快感已经快要把他吞并了,他毫不在意高启强在他那层糙皮厚rou上折腾些什么,他们平时的训练可比这些小打小闹要残酷得多。他盯着高启强腮边泌出的汗粒,沿着脖颈滚动,没入了深邃的乳沟之中。皮衣本就密不透风,再加上骑乘姿势也算激烈运动,高启强热得微喘,胸rou一起一伏,汗水将裸露的粉白皮rou浸得油亮,甚至有了点芭比娃娃的塑料质感。 “乳贴黏黏的……啊……好难受……” 这sao货一被cao爽了,就会下意识地撒娇,再顾不得维护什么强哥什么小陈总的架子。高启强吹灭了蜡烛,把自己水淋淋的屁股拔出来,俯下身子往前爬了一步,捧着奶子去蹭张彪的脸。 “你帮我……帮我揭掉,快点。” 妈的,这sao货。 哪来那么多小花招。 张彪眼睛都红了,他伸出舌头,先把乳贴的边缘舔得翘起,然后才用牙齿咬住,一点一点揭了下来。那颗蹦出来的红润樱桃乳香四溢,就直挺挺地抵在他唇边,他怎么可能忍住不含进嘴里。圆圆的rou粒咀嚼起来口感很弹牙,他一边用力吸吮,一边用舌尖cao弄着中央的乳孔,试图捣出奶水。 “不要……哈啊……不要了,阿彪……不要再吸我的奶……” 这婊子明显是故意的,他知道这种时候湿着嗓子嗲兮兮地哀求拒绝,男人只会起逆反心理。而且他不仅不躲,还把自己的乳球往男人的脸上挤压,仿佛要用自己的肥奶捂死警察似的。被舔奶舔爽了,还要欲擒故纵嘤嘤叫上两声,扮演一个清纯无辜受害者,大肥屁股压在他布满斑驳蜡痕的腹肌上一抖一抖,肿胀凸起的肛xue依依不舍地吐着黏水,这sao货真是……妈的,sao到他心坎上了。 他扭了扭手腕,提醒高启强注意他的手铐。 “给我解了吧,强哥,让我帮你抠会儿你的saoxue,我的手上技术很好的。你看你这水淌得,都快把咱这淹了。” “胡扯!” 高启强腿侧肌rou发力,狠狠夹了他一下,张彪也配合地痛呼了一声。他算是发现了,他每次示弱,都会让这母老虎高兴不少,看来小陈总是真的很享受把警察踩在脚下的感觉。 于是他继续卖惨,说自己手腕磨得好疼,高启强得意地抬高下颌冷哼了一声,说,这才多久你就受不了,那你们当条子的折腾我们的时候,也没见心慈手软。 张彪挑了挑眉毛。“所以啊,我们才只能做条子,做不了小陈总。强哥你慈悲为怀,普度众生……” 高启强被他逗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油嘴滑舌,当我是菩萨啊。” 高启强是吃这套的,虽然嘴上在嫌弃,但还是拿来钥匙帮他解开了手铐。他刚一恢复自由,便立马得寸进尺,翻身把人压到了床铺上。 高启强眉心一皱,尖利的鞋跟刮了一下男人的小腿。 “小子,你要造反啊。” “强哥,辛苦你奖励了我这么久,我知道强哥心疼我,说好的鞭子也没用上。” 张彪掰开那两瓣肥臀,浇满yin水的guitou抵着xue眼,浅浅地戳弄了几下。 “那我就请强哥……好好尝尝我的‘鞭子’吧。” 和张彪厮混了一夜,有洞的地方没洞的地方都玩了一通,第二天早上他坐上来接他回家的保时捷时,步伐都是虚的。 这人,真的没去白金瀚进修过吗。 小虎扭过头笑嘻嘻问他,早饭想吃什么。“去福顺茶楼吧,你不是想吃他家的鱼翅春卷。”他伸长手臂去揉了一把小虎毛绒绒的方脑袋,看这小子明显兴奋起来了,又忍不住犯了mama病,一桶冷水浇下来。 “一说吃你就高兴,我说找个学校让你去读书的事,你有没有放在心上啊。” 果然,唐小虎立马xiele气,蔫蔫地说,“非得去吗,哥,我是真的一看见字就头疼,那个什么MBA,还都是外国字,我就更头疼了……” “不读书,不读书怎么办啊?”高启强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训斥道,“马上小盛要去勃北,你好歹是初中学历,你哥和默哥加一起也就能凑个小学文凭,你要是不懂那些市场风险啊公司运营啊金融管理啊之类的花哨东西,谁来帮我跟那个高学历人才程程斗?你想害你哥我被那个贱人卖去东南亚当人棍尿桶啊?” 他这么一说,唐小虎立马打起了精神,连声保证一定好好学习,不让强哥当尿桶。 “不过强哥,你要是想的话,你尿我脸上,也可以。” 话音刚落,他的后脑勺就被高启强猛推了一把。“臭小子,正经的不学,从哪学的这变态玩意!” 唐小虎摸摸脑袋,傻笑着说,“这不是,咱那白金瀚不是马上就能开始装修了嘛,新老板是你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那些公主少爷鸭子小鸡的,都找我和我哥套近乎来了,想探一探你的口风,看能不能继续在咱这干。我照你说的,未成年的都给了笔钱劝回家了,剩下的待遇照旧。有几个鸭子可能是想伺候你,看我哥不搭理他们,跟我喝了几顿酒,聊了点这方面的话题。” 高启强摆了摆手。“别跟他们瞎混,我不缺人伺候,让他们少动歪门邪道的念头,把这心思都用到顾客上,别只想着拍老板马屁……” 他的情色场所职场之道还没讲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他靠拍马屁拍来的前老板兼义姐打来的。 “姐,怎么了?瑶瑶昨晚在你家没淘气吧,她醒了没有,你跟她说,我一会儿给她带蛋挞回去。” 他言笑晏晏,然而很快,他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了。他的眉头越压越低,唐小虎通过后视镜端详他的脸色,连呼吸都放轻了。 “好,我知道,我马上就到。你看住两个小孩,别让他们出去。” 电话挂断之后,高启强抬起手,捂住了眼睛。 “小虎,春卷下次再吃。”他声音发哑。“赶紧送我回我家,妈的,莽村的野狗……果然来找事了。” 刚开进别墅区,他就让唐小虎停了车。道路上散落着三三两两的纸片,他开门下车时,红底皮鞋踩上了一张。 唐小虎也从前门下了车,走到路边的绿化带里捡起了一张巴掌大的纸张,在看清背面那串电话号码时,他的表情就沉了下去,等翻过去看清正面的照片后,他额角青筋鼓起,用力将那张照片团成了一团。 “我去他妈的,这群莽村狗……我要剁了他们喂狗!” 他骂完之后,才注意到强哥也正拿着一张从地上捡起的纸片,脸色惨白,手指颤抖。 照片上的,正是二十出头,刚在娼妓这一行混出点名头的高启强。化了眼线,嘟起的嘴唇是艳俗的粉色,他那时很瘦,敞开的无袖衬衣在腰部打了个结,挤出一道聊胜于无的乳沟,低腰牛仔裤裤长只到大腿根,两条筷子似的匀称长腿白得晃眼,怪不得他那个时候有个靓腿强的称号。他弯腰摁着膝盖撅着屁股,摆了个搔首弄姿的揽客姿势,任谁来看都知道这照片是在打什么广告。 就算有不长眼的看不出来,也没关系,因为艳照上还印了几行宣传语,比如24小时上门服务,全套五百过夜八百之类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背面印的电话号码,他已经不用了。 这是他年轻时候拍的揽客小卡片,他自己都好多年没见过了,居然有人有那个能耐找到,还能打印出上百张,趁着夜色洋洋洒洒铺满他的新家所在的别墅区。 单凭莽村,恐怕很难做到。 “哥,强哥,你别看了……” 唐小虎走到他面前,用了些力气,才掰开他僵硬的手指,把那张照片抽出来。 “干嘛不看呀,拍的多好啊。” 李宏伟带着几个小弟,晃晃悠悠,嬉皮笑脸地从前方的岔路口拐了过来。他的声音扬得很高,像是生怕吵不醒更多小陈总的邻居。 “高启强,你年轻的时候,长得比现在漂亮,但没有现在这么……像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