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颠倒上(H)
【过期男友】会话档案编号:039上传者:40号 “炮友转正。” “铿锵有力。” “不过我和她感情不怎么深,就是觉得身体挺合拍的,我说要不然试试,她说反正也还没遇到别人,就同意了。分手也是我作死,非要和她3P吧,又叫了个男的。” “然后她和那个男的跑了?” “倒也不是,是我差点把那个男的上了。” “那你活该。” *** 额角落下一个温热的吻,林药药反应过来时,易筵成已经下床。 “你去哪?”她问。 易筵成回身,“洗澡。” 他的欲望还没有得到抒发,想要单独解决,最快的方式就是去洗个冷水澡。 “不接着做了吗?” 他微怔,“你还可以吗?” 林药药笑起来,“你好像有点看不起我。”林药药一直觉得,如果恋爱和上床这件事有考级证书的话,她至少能拿个专业八级。可能是因为禁欲几天,掉以轻心,遇到易筵成,就像是乱拳打死老师傅。 好在,或许田径运动里,女人出于天生构造的不同,需要付出更多努力才能获得与男人相同的成绩,床上运动这方面,却是完全反过来的。 她刚刚蜷在易筵成怀里没躺多久,气息趋于平稳,也就缓和过来。 易筵成听见这话,又折回身,坐到床边。 林药药打个哈欠爬起来,瞄到他胯前完全没有任何变软趋势的粗物,推着易筵成的肩膀,把他压到床头,“不服。” “嗯?”他这声里似乎含了些笑,眸光深邃,炯炯地看她。 林药药根本没在乎他的反应,身子再往前压些,“明明刚才是你主动求我,要跟我做的。” “是。”易筵成抬手搭在她腰上,那里她常活动,肌肤紧致又柔软。 “所以,按照计划,弱势的是你,上你的是我。”林药药表示抗议,手向下伸,抓住他的性器,“可是,刚刚我没有上你。” 她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当她的手碰到那个地方时,易筵成的理智已在消失,“那怎么办?” 林药药看到下方,他的目光随她垂落,饱满的乳峰下,分开的双腿前,她的手正握着他的roubang,在轻柔把玩。 “想不想要?”林药药盯着它问,像是在问那东西。 回答她的却只能是易筵成,“想。” “求我。”她抬头。 他的深棕色瞳孔中,摇摇晃晃仿佛能看到她的剪影。林药药的指尖到roubang顶端绕圈,再握住它taonong,酥指柔若无骨,将他轻描淡写地掌控。 他不假思索,“求你。” 在欲望面前,还挺能屈能伸。 易筵成的回答太干脆,却反倒让她的成就感大打折扣。林药药又不满意,有一搭没一搭地帮他弄着,看得出来不是很认真。 这样让他更忍不住,无奈只能低声下气,“窈窈,求你。” 语气诚恳不少,林药药低着头,靠头发遮挡,没让他注意到得意的笑容,“把我的玩具给我。” 那东西就在他手边,易筵成不知她的目的,却还是找到递给她。 “换个避孕套。”她又摊开手心。 一枚新的避孕套包装放上来。 林药药把它拆开,扯下自慰棒上原本的那个,将新的套上去。她翻身一躺,当着他的面,分开腿,把小玩具启动,送进身体里。 明明他这个活人就在旁边,她却非要用工具,易筵成感到前所未有的被忽视,“窈窈……” 林药药拍拍自己的胸口,“坐上来。” “什么?”他没明白。 “听不懂吗?坐上来。”她又指一次,“分开腿,坐上来。” 还从来没体验过这样的姿势,易筵成瞧着她比划的手势,已经想象出来。如若真按她说的做,那他不就是坐在她身上,然后……插她的嘴。 机器仍在运作,欲望正在侵略身体,林药药现在耐心不多。她知道易筵成为何犹豫,“我都不反对,你怕什么?” 易筵成到底敌不过她的指挥,扶着roubang坐上去,身体倾斜。 林药药将它往下一压,包入唇中。小玩具的吮吸头对准位置,开始运作,惬意声音从舔弄间泄露。 他单手撑着床头,只为配合她的动作,缓慢地送胯,将roubang送到口腔深处。她正享受玩具带来的抚慰,心情极佳,便也顺畅地吞咽,舌头在柱壁上舔过。 易筵成只需要回头,就能看到她正玩着自己,再转过来,红唇吮着他的下身,又吞又吐。 他的手攥紧。这样的场面,任是哪个男人看见都抵抗不了。还好,还好只有他能看到。 她的舔弄依旧熟练,甚至在几次尝试后更熟悉他的构造,每次吮吸都像为他量身打造。易筵成在舌头的灵巧挑逗下发出低吟,撑着墙壁的胳膊也无力垂落,按在她脸边,抽送更深。 “好吃吗?”他问。 这玩意儿能好吃吗,还不是为了让他爽,他怎么这么单纯。 林药药的睫毛扇了扇,却没说出来,仍含着他,抬起眼睛。嘴里有东西,说话也模糊,“喜欢吗?” “喜欢。”他怎么可能会有别的答案。 对于易筵成,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漫不经心地瞄他一眼,就能俘获他所有的温柔。 在她的技艺下,易筵成的低哼越来越大,逐渐盖过含弄的声音。混着两人冗杂的呼气,他不禁深深插入,覆住她的侧脸,“窈窈,我爱你……” 她动作停止。 林药药侧头,让这根长长的roubang完全从嘴中出来,挂满她的唾液,贴在脸边,“易筵成,不要突然在床上说这种告白的话。” 他看着她,但是他忍不住。就在那一秒,满腔的情绪无法抑制,只能通过言语宣泄,那不是他可以控制的,“我想你也爱我。” 林药药把玩具从身体拔出,腿间的手也收回来,双手握住他的东西,来回揉搓,“在这个时候?” “在所有时候。” “你下去。”她说。 易筵成的目光闪烁几番,他以为他在不恰当的时候说了不恰当的话,林药药要把他赶下床,“我……” 林药药发现那三个字听起来是有些让人误解的生硬,语气柔和些许,重说一遍,“易筵成,你从我身上下去,不然我起不来。” 他这回听懂她的意思,翻身的同时还把林药药拉起来,然后被她反身推倒。她骑到他腰上,发梢落在他肩膀,散落柔软的,挠得他皮肤发痒。 “大部分人在床上,为了短暂的愉悦,是可以什么话都说出来的。你这时候说爱,心里再真挚,落到我这里,都会大打折扣,你明白吗?”林药药屈指抚摸他的脸,哪怕近距离到可以看出毛孔,依旧百里挑一。 易筵成捉住她的手,“我明白。” “那你还是要说?” “打了折扣我也要说。” 他免不得一次又一次地想起她那日的失言,既然那句话说出了口,就容不得他们当作耳旁风。 林药药沉默片刻,“那,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也不要太相信。” 预告已出,她将他的roubang扶起,嫩xue对准位置,把爱液涂到上面做润滑。她身子再俯,到他耳边,捂着他的耳朵。 易筵成可以说,那瞬间他连呼吸都忘记,全部精神集中在耳蜗,想知道她会说什么。 然后他听见一句轻悄悄的,“老公,我爱你。” 声音和着暖气,像是波纹般扩到他耳中,空气里的尘埃悉数跌落,又被风与鹅毛大雪一同扬起。床头的光不是光,是搭在她肩头的轻纱,落到他身上。 roubang清晰可察地剧烈跳动,易筵成瞳孔放大,指尖簌簌。 他的反应完全不出所料。林药药却还没结束,她满意地撑起上身,指背描绘他的额角,“不过呢,你要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可不是我们在zuoai。你先求我的,所以是我一个人,在单方面地……” “干我。”易筵成接下她的话。 79.颠倒·下(H) “你勾引我?” “嗯,我勾引你。” “为什么?” “我希望你爱我。” 林药药又笑一声,没接他的话头。 爱液如同蜂蜜,带着透明的光泽从xue口淌。可那处正贪婪地含着粗长rou茎,只能任其顺着柱身向下,“噗嗤噗嗤”地连根没入,紧跟着是rou体的激烈拍打。 林药药撑在易筵成的胸口,不许他有任何动作,略有些艰难地在吞吐它。她的腿心全是红色,只有被反复摩擦后的琼浆显出些白沫。 “窈窈,套。”易筵成仅剩最后一根清晰的神经提醒着他,不要忘记最重要的事。 可林药药充耳不闻,“我干你,戴什么套?” 易筵成将她的乳尖捏紧。没有那层阻隔,她的娇柔不着遮掩地完全与他贴实,roubang一寸一寸地往里进发,挂满yin靡爱液,隐入他们交合的杂丛间。 胸上的红果被掐得有些肿,她却疯魔似的继续往他手里送。xiaoxue不厌其烦地重复绞紧roubang的机械动作,回回向最深的地方顶,那私密处松软潮湿,像块刚淋过雨的湿泥地,他的guitou轻轻捣弄,便整个埋进去。 这个冬天下了两场雪,积在地上厚厚实实。 脚踩上去,能感觉到雪晶层层破碎,发出沙沙声音。林药药在那几天都没出过门,关在起居室写春联,连换好几对都不满意。 他下班回来,见她披肩松垮,酥胸半露,把她压在桌前,衣服都不曾换过地顶进去,揉着她的蜜臀挺进。她叫得呜呜咽咽,也是这么流水,毛笔夹在指间,在宣纸上划出鬼画符似的痕迹。 她总是那么柔媚,却又迎合。 那时,她还没承认爱他。 现在也没承认。但她说漏嘴了。 林药药的指甲嵌入他的皮肤,双腿大开着,娇嫩的xue不可思议地容纳他的粗长,奶子摇晃中映着灯光,喘声连连。 他却连动都不敢动。 “易筵成,爽不爽?”她用词都不再委婉。 “嗯。”他只能发出短音,再多说一个字,就能被听出沙哑。 林药药的手又摸到roubang底端,感受他的粗度,放肆中几乎口无遮拦,“那么大的roubang插进来,里面被撑得满满的,舒服得要死了……大roubang在里面一动一动的,好会cao,插得yin水一直流,你是不是天生就给我准备好这根东西,等着我来干你的?……你这个sao货。” 易筵成的太阳xue被勒住似的紧,他从没听过这么长串的床上艳语,还是这种尺度。 他在床上尚放不到这么开,更不敢答。 林药药再摸到他的yinnang,“一会都射给我,把里面灌满,xiaoxue想喝易筵成的jingye,好不好?” 他的喉咙被封住,发不出声音。 她又追问,“好不好?” “好……”他说得艰难。 “说全句。” “都射给你。” “还有呢?” “……”羞耻的人竟然是他,“灌满。” 林药药终于满意,滚滚汗珠从她脖子边滑下,她重重摆腰,汗珠甩到他脸上。吞吐不停,爱液像是没有尽头般地流,她仍不知疲倦地绞紧他。 “老公。”她又开始喊,“老公,老公……” 重复的词语,却简短有力地撩拨起易筵成的情欲,他终于承受不住这双重灭顶般的快感,在不断加快的碰撞节奏中,趁她用力压臀吮他时,射出浓烈白精。 xue道忽然感受到被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暖流充盈,林药药身体绷紧,脖颈上扬,“嗯——” 那jingye在不停地喷,与她的yin液形成两股逆流,她在杂乱喘气中稍稍抬臀,刚让roubang抽出,结合处,便有吞不下的白色液体流淌,滴回guitou上。 不仅如此,林药药还用手分开xue瓣,“你看,流出来了。” 易筵成死盯着那处,连呼吸都奢侈。 “我从来没有让别人内射过。”林药药亲吻他的唇,见他目光比自己还迷离,笑着说,“你是第一个。” 有这句话,一直被压制的易筵成终于找回力气,忽然握住她的腿,翻身而上。 “呀——”林药药尖叫一声。 可她还没来得及发第二个音节,重振旗鼓的roubang就搅着装满jingye的xue,再度捣入其中。 从铝塑药片板上抠下一颗丢进嘴里,拿起杯子冲水吞服,林药药正仰头,裙角被一只手撩起。不着寸缕的裙内,发红xiaoxue没来得及清洗,依旧泥泞,粗硬roubang却又顺应角度顶入。 家里没人的好处,就是可以毫无顾忌,随时随地发情。 药片咽进喉咙,林药药放下水杯,手腕撑着桌面,翘起娇臀迎合他进入,xue口马上分泌出动情的爱液。 从敞开的丝织睡裙领口,手掌溜进去,攥住右乳把玩。 她沉醉地哼,大腿内侧痕迹分不清是yin水还是jingye。但他们不知疲倦,找到机会就连在一起。 易筵成把林药药的腿抬高,放到桌上,她便整个人趴下去。xiaoxue一缩一缩地夹紧roubang,让它把内里的褶皱全部顶开,最柔弱的深处也向他绽放。 几番轻缓的试探后,从xiaoxue湿漉漉的程度就能判断出她准备充分,易筵成加快。 roubang在里面横冲直撞,不讲规矩。 她舒服得直哼哼,喊出去的语调都破碎。 身后的落地窗上,还有他刚刚不慎射上去的jingye,形成向下滑落的痕迹。客厅的茶几,有几滴不易察觉的爱液,现已干涸成型。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有交欢过的蛛丝马迹,甚至可以从倒塌的物件,奇怪的凹陷中,判断出姿势。 刚刚填满xiaoxue的jingye,在roubang的闯入后被挤出来,奶珠的红是手指和唇舌交替做用过的效果,林药药在呵气间不得不伸出舌尖与他交织,品尝对方口中的甜味。 但易筵成只在应该的地方用力,其他位置都很轻。他仍记得她明天要出席活动,哪怕是最私密的部位,也都小心着,避免给她带来麻烦。 耳鬓厮磨的性事,让他胸腔满是暖意。 他也仍有在意的地方,“窈窈,你可不可以再叫我几次那个称呼?” 在roubang的插弄下,林药药正情迷意乱,脑子浑浑噩噩的,“兔兔?” “不是这个。”他再顶一记。 “那是哪个?”她畅快地发出娇喘,“好涨……” 易筵成再弯腰,把全部粗长填入她的湿xue中,指头夹着上方小豆旋转。她两腿打颤,淅淅沥沥的水不停往外喷,夹着他刚才射满的浓精。 捣弄后接着捣弄,他半天不说话,只顾身体的快感,让林药药还有些好奇,“你告诉我呀。” 他本以为她是故作不知,这句央求后才知道,她是被cao干得晕乎,没反应过来。 “老公。”他提醒。 “诶。” 林药药不知哪根弦搭错,在这之后没跟着他的话说,反倒接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