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高辣小说 - 美丽废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忙到什么程度呢?

    忙到录完综艺节目付悉马不停蹄地又接了一档少儿街舞比赛的评委,飞到北京工作了20多天;工作一结束,回到潘瑜身边不到两三天,又跟着H&F的人去了香港跟国外十分有名的舞者一起编舞。

    潘瑜心里不爽是一回事,同时她也很担心付悉这样劳累对身体会有损伤,每一天都会打电话过去监督付悉按时吃饭睡觉。

    就算这样,付悉还是有大半时间晚上熬夜在舞蹈室排动作。

    偶尔累到精神和身体承受不住的时候,付悉也会想,简单谈一段恋爱到底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不看好。他也只想跟潘瑜两个人好好的,没想到这么难。

    大概是熬夜多又吃不惯,短短数日,从香港回去,付悉rou眼可见地清减了一些,原本就是四肢纤长没有多余赘rou的身材,再瘦一点反而只能从脸上看出来了。

    潘瑜跟他见面之后心疼得紧,顾不上再生闷气,执意亲自下厨做饭要把付悉掉了的两斤rou补回来。每天下班回来直奔付悉家,带着进口食材为付悉做饭,每晚都要炖上一锅高汤,付悉一进门就能闻见空气里浓郁香醇的味道。

    付悉平时不会控制饮食,近期因为上镜的机会多,他怕形象问题影响工作,吃饭都不敢吃太饱。

    被潘瑜强逼着一定要喝完一碗汤外加一碗饭,还要多吃菜后,一个多星期体重就回升了,缺失的那二两rou也重新回到了脸上。

    付悉再去魔都录制接下来的综艺节目,为了上镜自然一点,会提前喝几天黑咖啡消肿。

    长达两三个月的时间,潘瑜一直跟付悉聚少离多。付悉第一次忙昏头把她们交往一周年纪念日忘记,潘瑜生了很长时间的气,气到不能自已,心里酸涩又堵得慌。即使后来付悉幡然想起,打多少长途电话过来她都不肯消气。

    那时付悉拍摄正处于紧张期,连续两三天都没怎么睡觉,赔礼道歉总是会隔着很长一段空白。潘瑜生气生到后来,就变成了麻木。

    远在天边的付悉不会抛弃工作来到她身边,没办法面对面用亲吻和拥抱来哄她。潘瑜即使知道自己的怒火理当适可而止,而是不可抑制地觉得自己在付悉心里不如工作这个事实很让人挫败。

    这一次付悉再回来,潘瑜没有主动提及一周年纪念日的事,尽管付悉抱着花束和礼物十分真诚地向她道歉,她也只是安静地收下,然后抱住付悉吻一吻他疲惫的脸,象是忘记前阵子有多么气愤,又有多么伤心了一样。

    付悉也许是累,也许是觉得可以往后延一延,看到潘瑜这个样子,压下内心几分歉疚和不安学会了粉饰太平。

    夜晚抱着潘瑜zuoai的那几十分钟,付悉脑子里一晃而过身下闭着眼睛呻吟的人曾经眼睛里的期待,愧疚翻腾上涌,于是他弯腰在潘瑜耳畔又认真道了个没头没尾的歉,动作更加卖力,似乎是想以此来弥补他所欠缺的陪伴。

    潘瑜一语不发地睁开眼睛,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咬着下嘴唇看了付悉几秒钟,终于还是觉得气不过,扑上去用牙齿咬付悉的嘴唇。

    第二天付悉顶着嘴唇被咬破的一张脸出门,潘瑜已经恢复神采飞扬精神抖擞的状态,靠在沙发边缘笑得很不正经,取笑他:“付大神破相啦。”

    付悉握在门把上的手停顿了一刹那,下一刻转身折回客厅,把她压在靠背上接了个只有换气间隙的不太温和的吻。

    大概是遭了报应(不是),付悉那天下午练舞腰伤复发了,去找理疗师按摩过贴了止痛贴才开车回到家。

    潘瑜下了班看到付悉还很惊讶,问他今天这么早。

    付悉以一种看起来不太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冲她挑起眉毛,张开双臂叫她过来抱,一边云淡风轻地说:“下午闪到腰了,去上海之前我要在家养伤。”

    潘瑜走过去,把自己送入付悉怀中,闻言抬眼瞪起付悉,语气不太好听地质问:“既然受伤了就好好待着,节目的事暂时先放放不行吗?”

    付悉只是摇头,双臂环紧潘瑜:“必须要去。”

    潘瑜眉头皱得很紧,神态与付悉前段时间见过的潘寰有些相像,不过讲话没那么不近人情,关切和担忧隐在板着的表情下,说的话很夸张,自有她几分可爱:“你不要命了?”

    付悉嘴角扬起一点不明显的弧度,抬起潘瑜的下巴,抬到他不必弯腰就能亲到的角度,轻轻啄了啄,用调戏的态度让她放松:“乖,只要晚上你肯在上面待一待,我这条命就能保住。”

    潘瑜皱起的眉头松了一瞬间,抬头一口咬在他下唇的破口上,恼怒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腰都伤到不能去练舞了,可想而知有多严重。而此时正遭受痛苦的付悉竟然还有心思跟她开黄腔,潘瑜气得快要冒烟了,瞪了付悉一阵,瞪着瞪着眼眶全红像只兔子,明亮的双眸莹满了泪水。

    付悉本来还在笑,看清潘瑜的眼睛立刻敛起神色,丢了吊儿郎当的脸皮,轻声细语哄:“好好好不开玩笑了,不要哭我的宝。”

    潘瑜很想跟他吵架跟他闹,思及他的腰伤,一颗心又全是心疼和难受,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气还是该安慰付悉,眼泪簌簌地掉,趴在付悉身上哽咽:“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注意身体!我哭不哭有什么关系,受伤的是你啊,付悉你痛不痛?一定很痛对吗?”

    付悉喉咙象是哽住了一般,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呆愣愣地怔然半晌,隔了好长一会儿才慢悠悠露出一个苦笑,轻声说:“你不哭我就不痛。”

    潘瑜泪眼婆娑地,不忘抬眼一边擦眼泪一边睨他驳斥他:“你放屁。”

    付悉怔住半秒,忽然笑起来:“好啦潘瑜,我真的不痛。”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就是你哭得我心痛。”

    “……”潘瑜忽地噤声,眨眨眼睛,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腰都伤了还要浪,浪得上天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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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悉这次伤真得挺麻烦的,杨尊接送他去了几趟医院和理疗室,又是针灸又是热敷,一点舞都没跳,在家乖乖待着养了好几天,稍微利落点能使点力气了就又飞走了。

    潘瑜本来都动了请假陪付悉去上海的念头,很快就被付悉按了回去。

    那天付悉倚在门栏边看着坚持要帮他收拾行李的潘瑜翻箱倒柜找衣服,慢条斯理地开口:“这不是多大的问题,不用太担心我。这期录制也不需要怎么练舞,打打配合该教的就教一下就够了,现在天气热新陈代谢得快,我很快就能好起来,所以潘瑜,你不要紧张。”

    潘瑜扭头观察付悉的表情,表示怀疑:“真的会很快就好吗?”

    付悉点点头:“嗯。”

    于是潘瑜就没有再提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