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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不换。” 白姜没再翻白眼,反而露出友善的微笑,跟着贺兰拓进了卧室:“你来得正好,帮我铺床……嗯,我的床上用品还没搬过来,帮我弟弟铺床吧。” “你想在你弟弟床上跟我zuoai?”贺兰拓瞥她一眼。 “……这里只有他的床铺了。” “那就不要床。”贺兰拓拉上窗帘,以目示意白姜,“你跪趴上去。” 床上没有铺床单,只有一块赤裸的床垫。 “我拒绝,太硬了,我的膝盖会疼。” 贺兰拓脱下外套,丢在床垫上,道:“你还可以选择趴在窗台面前,或者书桌面前。” “你……一定要用后入的姿势?”白姜感觉自己跟贺兰拓现在的对话语气就如同在讨论数学题用那种解法,莫名地理性正经,只是贺兰拓脱外套的动作已经让她湿得不行,他里面穿的白衬衣,他为什么总是穿禁欲系白衬衣?真要命。 “嗯。”贺兰拓开始解腰带,同时要求白姜,“脱裤子。” 白姜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在她面前解开裤扣,把那根憋屈已久的硬胀大rou从紧身内裤里释放出来,高高地竖立在胯下,形状壮硕雄健,guitou的色泽在窗外的阳光下……诱人品尝。 “看够了么?”贺兰拓冷不防开口。 白姜唇角微弯,大方地对他微微摇头:“没,挺好看的。一把好剑,平时藏着不用,你不觉得可惜?” 贺兰拓不想接她的sao话:“你还不脱?” “是等着你来帮我脱。”白姜顺着他的话说。 —— 卖萌求珠珠 (?ω?) 50珠珠加更一章唷~珠珠越多越粗长~ 25、戴上眼罩,后入cao她 贺兰拓就那么冷冷看着她。 “看够了么?”白姜也问。 “快脱。”贺兰拓很无情。 白姜向他微微张开手臂,那个动作仿佛是小女孩想索求拥抱:“来嘛,帮我。” 贺兰拓一大步到她面前,摁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猛地翻转180°,往前推一步。 白姜被他强迫着弯腰,双手撑在面前的书桌上,贺兰拓从她身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把她的内裤和外裤一起褪到腿弯处,嫩白浑圆的蜜桃臀就这么裸露在他面前。 臀缝间,她有些红肿的yinchun饱满嫣红,昨晚刚破处的rou孔又变成了小小的一个洞,楚楚可怜地微微颤抖着,泛着湿润的光泽。 白姜感觉自己身后一凉,这个体位令人没有安全感,她有些害怕,回头看他:“别插进来,很疼,会伤到我。” “我知道。” 贺兰拓调整她的姿势,让他的yinjing抵在她的臀缝间,硬实的guitou贴到她的屄口上。 那里漫出舒服的刺激感,屄口的软rou立刻兴奋地翕动,似乎想把他的guitou吸进去。 “嘤……” 白姜手撑在书桌前,愈发难受,她的屄口已经又湿又痒,可她想要的性爱不是这样,她想要贺兰拓爱抚她,亲吻她。 下一秒,贺兰拓用一只黑色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干嘛……” “我不想跟你有眼神接触。” 这个回答比“我想跟你玩SM”还让白姜讨厌一千倍。 更令白姜崩溃的是,接下来她的两只耳朵里也被塞了东西进去。 白姜简直要气笑了,把耳塞拔出来,摘下眼罩回头瞪他:“你这是怕我听到你的喘息?听到你高潮的声音,你干xue的声音?你害羞?” “你可以那么认为。” “我昨晚上已经听到过了,而且我还可以翻录像出来随时听,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嫖客提这点要求不过分。”贺兰拓像个机器人那样强势,他给白姜再度戴上眼罩和耳塞,“你配合点,我会尽快结束。” 可她并不是想要尽快结束,她是想要一次舒爽的zuoai体验。 她不高兴被当成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高翘起臀部,感到贺兰拓那根粗壮的大rou在她的腿缝间,紧贴着她的rou逼摩擦,就像在cao她一样,越来越快速。 “嗯……啊……呃啊……” 敏感的她第一次感觉到被磨逼也好爽,可更多的是酸痒难受,她的小逼开始想念昨晚被那根rourou填满的感觉,现在他只在外面蹭怎么行…… 白姜听不见也看不见,触觉变得更加分明,身后男生的胯骨强有力地撞击在她的臀瓣,把雪白的rou臀都拍出白花花的波纹,拍得泛红,他的rou柱一次次分开她两瓣肥嫩rou鲍顶到上面,大guitou几乎要戳到她的阴蒂,来回摩擦,摩擦得那里yin水泛滥,烫得都快要烧起来。 “呜……啊……嗯不要……不要再磨逼了好难受……小逼烫得要起火了……” 白姜呜咽着扭动身体,臀部前摇后晃,想要躲避那根rourou的折磨,前面一对大奶子被压在冷硬的桌面上扭动,可惜贺兰拓根本看不见。 贺兰拓终于停下来,呼吸平复之后,拔出她的一只耳塞,道:“难受么?我也难受,我射不出来。” “那要不我帮你口吧。”白姜的声音已经变得娇软可怜。 “有经验么?” 有用香蕉练习的经验:“有观赏经验,没有实际cao作经验,你愿意让我试试么?” 贺兰拓牵着白姜后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拿出十二分的耐心:“你试试。” 白姜脱下她的裤子,垫在地上枕着膝盖,摸索着在贺兰拓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能摘下眼罩么。” “不能。”贺兰拓捏住她的手腕,牵引她的手找到他的jiba。 白姜凑上前,嘴唇停在那热胀的jiba面前,唇瓣微张,想象着现在贺兰拓看着自己是何等yin态:“你是觉得我的眼睛比我的手更不干净?” “我觉得你的眼神太复杂了,就好像你现在——为什么要跟我聊天,我不是来找陪聊的,含住,快。” 白姜握住柱身,听话地含住他硕大的guitou,用力吸吮,伸出舌头舔舐。 空气中回荡里咂砸水声。 几秒钟之后,贺兰拓对白姜的这辈子第一次口活提出批评:“你的牙齿磕到我了,不舒服。” 白姜吐出guitou,摸了摸津液亮泽的唇瓣:“抱歉,我觉得你让我眼睛能看见的情况下给你口,体验会好很多。” “No,act.” “Why?” “……你眼里有太多东西,性爱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不想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 这什么话? 白姜品了品,心里有了理解——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最能表达思想感情的器官,而贺兰拓只想用单纯的感官刺激解决问题,不想跟她交流思想感情。 她轻轻抚摸他的yinjing,道:“好吧,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