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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登基都是两说。现在大长公主还活着呢,二皇子便欺负起人家唯一的孙女来。 真不厚道。 二皇子很久没有这么憋屈了,这个女人又不要脸又不讲理,真不知道静亭侯是怎么教她的,好歹身上也有部分皇室血脉,怎么就这么不端庄呢? 还有其他几位贵族子弟看他的那个眼神,虽然他们一个字都没有说,但是二皇子觉得,他们内心已经把他鄙视了一遍。 好生气! 班婳那个厚颜无耻的小贱人! “别家小姑娘都在旁边赏景作诗,偏偏你跑来这里狩猎,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你怎么办?”长青王看了眼班婳护卫马背上的猎物,“哟,猎到的东西还不少。” “我又不爱作诗,不跟她们凑热闹。” 说话的间隙,班婳搭弓射了一只鸟儿。 长青王见状摇了摇头,难怪长着这么一张漂亮脸蛋,偏偏还找不到如意郎君。天下间的男人,大多比较喜欢温婉一些的女子,像他们家婳婳这样的,真是不好办。 身份高的男人,不愿意娶她,身份太低的男人,又配不上她,高不成低不就,实在是伤脑筋。 若是她性子收敛一些,嫁到皇家也是可以的,可惜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只怕也不适合待在皇家。 姑母……想来也是舍不得的。 看着护卫捡回来的猎物,腹部绒毛被血弄脏了一大片。年轻姑娘们看到可爱的动物,大多是舍不得伤害的,偏偏婳婳看到狐狸想到的是皮子,看到野鸡想到的是尾羽,看到兔子想到的是烤兔rou。 静亭侯府真是不会教孩子,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被他们教成啥样了? “嗖!” 一支箭突然飞了出去,插进一只白毛鹿的脖颈里。 班婳猛地回头,看到的便是成安伯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弓。 “好箭法!” 她还以为像成安伯这样的翩翩君子,是不喜欢狩猎的,毕竟这些都要沾血。 “郡君过奖,”容瑕把弓递给护卫,淡然笑道,“不过是凑巧而已。” “啊!”班婳突然一击掌,“你快让人拿东西把鹿血接好,别浪费了,这可是大补之物。” 容瑕闻言一笑,对身后的护卫道:“还愣着做什么,照郡君的话去做。” “是。”护卫立刻翻身下马,取了一只银壶去接鹿血。 别人愿意听从自己的良好建议,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所以班婳朝容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这个笑,看得几位贵公子有些恍神,心跳都漏了一拍。 “快到午时了。”谢宛谕踮着脚尖朝林子方向张望着,那些出去狩猎的人,应该快要回来了吧。 正这么想着,一行人便从林子里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是长青王,与他同行的还有一男一女。谢宛谕一眼便认出,那个风雅贵气的男人是成安伯,女的…… 班婳? 与成安伯并驾齐驱的女人是班婳?! 作者有话要说:二皇子:好气哦,并不想微笑! 第13章 烤rou 成安伯那般俊秀出尘的翩翩君子,怎么会与班婳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谢宛谕愣住,半晌才回过神,扭头担忧地看向好友石飞仙,果然对方的脸色十分难看。 “飞仙,”谢宛谕抓住石飞仙的手,“你别多想,也许他们只是碰巧遇上,便一起回来而已。” 石飞仙勉强笑了笑:“成安伯与谁关系好,与我何干?” 谢宛谕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咬了咬牙:“你放心,我总有机会让她不好受。” “宛谕,谢谢你,不过你别这样做,若是惹出事来,影响了你在陛下以及二皇子面前的好印象怎么办?”石飞仙忙抓住她,“你别冲动。” 谢宛谕这才想起,自己是皇家未来的儿媳妇,做事应该端庄,若是去找班婳的麻烦,万一闹大了,对她肯定没有好处。想到这,她便歇了找班婳麻烦的心思。 原来自己竟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 谢宛谕越想越愧疚,于是便飘忽着视线,不敢与石飞仙的目光对视。 石飞仙装作没有看见谢宛谕的躲避,抓住她的手笑道:“走,等下陛下要设烤rou宴,我们可不要去迟到了。” “嗯。”看着这样的好友,谢宛谕内心的愧疚感更浓。 说好要送陛下猎物,那就必须要送,班婳向来是一个言出必行的女子。 云庆帝的营帐在正中间的位置上,玄色为帐,上绣腾飞的金龙,便是帝王营帐了。 长青王带着班婳等人站在帐外,等候云庆帝的召见。 云庆帝也是刚狩猎回来,换了一身干爽的袍子后,听到长青王与几位晚辈到了,当即便宣了他们进来。 一番见礼后,云庆帝见班婳手里还拎着一只活着的狐狸,便笑道:“婳婳,你拿着这只狐狸做什么?” “陛下,我这是来给您献礼物啊,”班婳瞪大眼,“临行前我们不是说好了,猎到好东西便献给您吗?” 云庆帝愣了一下,他之前只以为是这小丫头说着玩,根本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哪知道她竟然真的猎到了好玩意儿。 “王德,把郡君给朕的猎物收好,朕看这皮子不错,待天冷便拿来做个围脖。”云庆帝龙颜大悦,带着几分逗弄的心思道,“你今天出去这么久,就猎了这么一只狐狸?” “别的也都猎了些,可都是些杂毛灰兔子,或是小麻雀之类的,臣女实在不好意思拿来污了您的眼睛,”班婳有些不好意思,“就这只白狐勉强配呈献到您跟前。” “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能猎这么多东西也不错了。”云庆帝反而笑呵呵地安慰了班婳一番,还赏了她一只肥硕的兔子,一斤鹿rou。这些都是云庆帝亲手猎来的,意义非同寻常。 长青王、成安伯等人也得了赏赐。云庆帝要留长青王说话,班婳等人便都退了出来。 “成安伯,”班婳手里捧着捆好的鹿rou与兔子,也不要别人插手。她偏头看容瑕,“刚才的事情,谢啦。” “班郡君言重,”容瑕见她抱着东西开心的样子,“我不过是刚好路过而已,今日若不是我,也有别人愿意为郡君站出来。” “话虽这么说,但今日拦在我前面的人是你,”班婳想了想,从随行侍卫手里取过一只山鸡,一只灰毛兔子,“谢礼!” 看着犹滴着血的山鸡,容瑕伸手接过,笑道:“多谢,正好我今天运气不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