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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冷光,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寒刃。 任何人听到这样极端的封赏应该都会有所察觉,她该给秦家一次机会,而现在的选择权就握在秦玥手里。 “所幸家人不负圣恩,其实二姐骁勇善战,英姿飒爽不输我长姐,如今封了爵位,也好将来沙场征战一同为陛下尽犬马之劳……母亲是越发年迈了,如今晋了公爵不知道有多欣慰,阿玥自然是要好好谢谢皇上!”少年毫不掩饰的喜悦从声音里就可以听出来,可见他对自己的家人有着极其深厚的感情。 “至于什么皇贵君,阿玥倒不算是很稀罕,封不封的,皇上的心意都在我在这里,现在后宫又有哪个人能比过去?都是摆设罢了,皇上说对不对?” 他翻身覆在她身上,给了她一个极缱绻热切的吻,又稍稍拉开些距离,星眸璀璨而明亮,认真的等待着她肯定的答复。 苏澈心里一凉,笑道:“阿玥所言甚是,现下后宫诸君,再无一人敢与你争锋。” 是了,皇贵君算什么,封不封皇后对他而言都无甚分别,后宫不早就是他们秦家的天下了? 他早已是无冕之后。 “那…皇上呢?阿玥今晚心情大好,想要陛下陪寝,陛下应该不会有异议吧。”秦玥侵略性的将杏黄色的寑衣扣子解开,露出一大片精壮白皙的胸膛,明媚的眼眸含情望着苏澈,一手往自己的下半身探去,那里的硬挺早已涨成一团。 贪婪的吻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有一点痒痒的感觉,苏澈笑着闪躲,看的少年心中愈发怦然。 他掀掉苏澈的寑衣,手从她的腿根处开始向上抚摸,殷红的唇瓣细致的亲吻每一处肌肤,直到那对白鸽般的rufang时,他看的心尖颤栗,便大力握住那丰润,一口含住另一座乳峰叼弄戏耍,只觉得口感丝滑柔嫩,比宫中顶级的菜肴还要甘美…… 秦玥磨蹭了好一会儿,苏澈性感的锁骨,优美的蝴蝶骨,细长的脖颈…都已经被他光顾了一遍,班班红痕烙在白皙的皮肤上,像雪中飘落的梅花。 苏澈的快感来的很快,下面的花xue早已染上湿意,少年的指尖狡猾的钻进花唇中捅了两下,出来时手指已经是晶晶亮亮的样子。 秦玥得意的笑道:“陛下动情了,从前对着皇后大概不是如此吧?” 他也着急了,将结实的身躯阴影般笼罩下来,用手扶着guitou在xue口磨蹭刺激了几下,臀部一沉,半根yinjing就送了进去。 “啊…”苏澈低叫了一声,大概是在床上养病许久不沾人事的原因,她觉得yindao被他的性器撑得有些吃力,涨疼之外又感到一种充实的满足感。 下一秒,她翻身将体位倒过来,坐在上方主动地将全部的yinjing吞了进去,穿透的快感让她深深的喟叹了一声。 “苏澈,这样进的好深啊——我好像到头了,不过真的紧,太舒服了。”秦玥呻吟着喊出她的名字,颇为平等的叫法让苏澈觉得自己好像在睡一个现代社会的男生。 情欲迫使秦玥挺着胯向上冲撞着,重力的作用下苏澈开始不停地颠簸摇晃,龙床上的明黄色帐幔也跟着有节奏的震动起来,女人失魂的喊叫声短促的响着…… 少年的臀部像生了马达,打桩似的大力cao弄着,沉甸甸的囊袋啪啪的打在苏澈与他紧密相贴的胯部,roubang每一次都是拔出大半,再全根没入的抽送,秦玥cao的性起,两手把着女人修长笔直的腿猛干,大汗淋漓的俊脸上满是痴迷。 体液相溶的一段云雨过后,意犹未尽的两人恢复了男上女下的姿势,男人将苏澈压倒在床板上,巨大的guitou戳刺着花芯,他挺动roubang把着她的臀部猛烈冲刺,苏澈的双腿牢牢地架在秦玥的腰部,却依旧阻挡不住那股强烈的攻势…… 少年跪直身子向里cao弄了几千下,腹肌随着动作时隐时现,尺余长的粗大阳具死死的插嵌在女人的yindao里,下半身一耸一耸的动作着。 “啊…啊啊啊……” 苏澈双眼迷离,甬道里面的xue壁开始剧烈收缩,yin水四溢之下,她扭动着身躯挣扎,高昂的叫了几声便率先达到了高潮。 “嗯……苏澈我真的好爱你……以后不许朝三暮四,在外面和别的野男人勾勾搭搭…你是我的…只有我能这么对你,让你这么爽…你听明白没有…” 秦玥感觉guitou和马眼均被那顺滑的xuerou束缚吮吸,他禁不住深捅到底,掰着她的腿大开大合的往那紧致的xue里面又cao了几百下,终于低吼一声将jingye全部射进了苏澈的zigong里…… ……………… 黄瓦红墙,金扉朱楹之间,那些鲜红、粉红、猩红、桃红的枫叶红艳似火,瑰奇绚丽的风致竟也半点不逊于春日的姹紫嫣红。 林潇同着几个亲近的随从在御花园的廊庑下赏枫,也许是为了哄慰他,刘盛捡了些后宫和前朝的琐事笑谈,希冀他能稍稍释怀近来皇帝的冷淡。 可林潇除了关于苏澈的事情,什么也不想听。 刘盛无奈,坦言道:“近来朝内风云翻涌,暗潮迭起,陛下乘胜追击,柳相的人基本已经快要死绝了,只是对那宣平侯府的人顶天的封赏,宣平侯眼见权势愈大,近日出巡边塞,诸将竟要跪伏参拜……” 帝王凉薄 “朝中多有不满,可皇上照样将那些弹劾的奏章压了下去,是这样吗?”林潇闭目凝神,言语间像含了一枚苦药,涩涩的听着叫人难受。 阿澈回宫后,从未来看过他,哪怕一次。 她为何失踪,其间遭遇了什么,她身子可有受伤,病好的怎么样了……这些事都和她本人一起被牢牢的封在昭阳殿,把持在那人的手里。 病中侍疾,原是最亲近的人方能做的,这段时间也常有流言传出,说纯贵君和她在殿内朝夕相对,耳鬓厮磨,当真是如影随形,羡煞旁人…… 林潇胸口揪成一团,闷痛的喘不过气来,他感到肝肠寸断却又难以割舍,只是怨怼上天: 为什么将他和苏澈投放在这样一个世界,为什么要他清醒的听到看到这些? 一直以来林潇以为苏澈眼神里的温柔向来只是给自己一个人的,他于她而言是独一无二谁也不可替代的,现在却发现苏澈这样待他,同样也可以这样待别人。 阿澈的地位愈发尊崇,宫人谈起当今圣上时,脸上神情也越发恭敬,她完成了从落魄皇女到凛然帝皇的涅槃蜕变,可自己依旧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林潇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仰头看天,秋日温煦的阳光透过晶莹的视野形成一片朦胧的光晕,宫闱中的穿庭风带来一阵凉意,只觉天地苍茫,分外寥落。 刘盛看着心中怜悯,只道帝王凉薄,为能稍缓皇后的苦楚,提议道:“御花园东南处有一座小型殿宇,名曰‘绛雪轩’,是昔年先帝最爱赏秋景歇息的好去处,风格朴实淡雅,现下宫里的秋菊开了,特别是绛雪轩的那片‘独立寒秋’,好看的紧。” “皇后不若去那里散散心,顺便采一些花瓣回来阴干,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