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把他身体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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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很嫉妒,嫉妒别人能够得到他。 同时,羂索也很兴奋,用别人身体cao他,有种扭曲感。 他用过很多具身体,很多身份,可唯有这一次,他说的是真名。那时候确实是他的错,他和五条昭认识的时候,应该用真名才对。 而不是欺骗。一步错,步步错。 伏黑甚尔这具身体确实很难得,要不是意外,也弄不死这个暴君。这么多的壳子,羂索最满意这个,各项数值能力都很高。 最重要的是,能给五条昭带来很好的体验,干的时候更爽。 被紫黑色大jiba发狠cao干,五条昭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贯穿,只能张嘴喘息、呻吟,体型差让他被轻易抱起,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对方身上,上下颠簸。 那根jiba像打桩机一样,cao烂yinxue,名为伏黑甚尔的身体不愧为暴君之名,羂索使用起来是和甚尔不一样的,比起喜欢用各种技巧将五条昭送上快感高峰,羂索更喜欢用蛮力。 像是要把jiba钉入体内,每一下都撞得臀尖发疼,xuerou被cao得外翻,随着抽出带起一圈艳红色媚rou,水声靡靡,叽咕叽咕响个不停。 又快又重,几乎要cao到人崩溃。 五条昭被抱着,胸肌硌得他胸口发疼,乳尖都被掐肿了,又被唇舌吮吸、啃咬,吃得不成样子。 他尖叫着被羂索抱着cao射了,而后高潮中被接连不断的抽插弄得浑身痉挛,手脚软软垂落,像个飞机杯一样被使用。 最后,连xuerou都被摩擦得guntang生疼,火辣辣的,又被jingye射了一肚子。 身体哆嗦着,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性爱,可羂索却还不放过他,像是没尽兴一样,被揭穿了身份便不再掩饰,对着五条昭展露了自己浓厚的欲望。 两手提着腋下,将五条昭翻了个身,放到了床上,雪白中满是红色痕迹的身体漂亮得惊人,尤其是被摆出跪趴姿势的时候,射过了的yinjing又硬挺起来。 浑身酸软的五条昭手臂撑着床单,细腰弯起诱人的弧度,顺延着往下翘起浑圆的臀部,露出被cao成小洞的xue口,还在往外流jingye。 雪白大腿被分开一些,才不至于软着腰倒下去,他喘息着,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以这个姿势再次进入。 青年以跪趴的姿势,像条被交配的母狗一样,挣脱不开,只能呜咽着吃rourou,每一寸都没入xue内,被按在身下cao。 好几次都差点被羂索顶到往外滑,被腰间一只手拉回来,固定住。 弄得太快了,五条昭被动的接受狂风暴雨般的性爱,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那根jiba那么大,又那么烫,cao得他又爽又疼。 也就是咒术师身体素质强,换成别人,早在一半的时候就被这根玩意cao坏了。 要不是羂索提着他的腰,五条昭早就全趴倒在床上了,现在上半身贴着床,屁股高高耸起,任由那根jiba自上而下插入、抽出,到后面羂索几乎将他骑在了胯下。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身下青年又哆嗦了一下,受不了地往前爬,想要逃脱,然而还没爬几步就被握住脚踝拖回来。 羂索不爽地更用力cao,连囊袋也想全cao到里面去。 “为什么要躲呢,我cao得你不舒服吗?嗯?” “不、呃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记深顶搞得失声,而后被cao到高潮,下身guitou摩擦着床单射精。 因为五条昭射精,逼得羂索也被他不自觉夹紧的xue道夹得想要射了。巨大roubang捣鼓了几十下,抓着五条昭腰部往胯下拉,狠狠往前顶,直接内射爆浆。 又是一阵热意喷射,憋了不知道多久的精水射到了肠壁内,浓稠的白浆随着阳具抽出顺着大开的xue口慢慢淌下,流到了大腿根、沿着腿内侧滴到了床单上,显得十分色情。 没了羂索支撑,五条昭身体软软地倒下来,下身一片狼藉。他全然意识不到自己这样有多色欲,胸膛不住起伏。 因此不过是几秒钟之后,被人又一次抱起来的时候,他很崩溃:“够了、够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性爱能够这么折磨人。就算是以前和甚尔做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频繁,像是几十几百年没有开过荤一样,迫不及待又粗暴。 哪怕是接受了和男人搞,也不代表他喜欢这么无节制的zuoai。何况是和占据了甚尔身体的“羂索”。 说起来,这个名字很陌生,但对方又表现的和他很熟,而且这种说话方式和性格…… “唔……”手腕被攥住,压在头顶,五条昭睁开眼,只见健壮有力的赤裸身体和他面对面,压在他身上。 这次是正面的姿势,五条昭身体被打开,腿被抬起,连带着腰也半悬空着,能够清楚地看到那根roubang是如何cao他的。 大得过分的guitou一点点插进去,又热又烫,硬梆梆的,被cao得麻木的xuerou根本感觉不到疼,只有饱胀感。软软的rou壁裹着粗硬rou茎,吸得紧紧的。 进到里面的时候摩擦过前列腺,敏感的地方刺激得前面硬了。 后xue内的jiba以磨人的速度挺进,拔出的时候伞状guitou剐蹭着肠rou,爽到不行。刚开始还是慢的,谁知道在五条昭注视下那根jiba还会变大,又胀了一圈,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让五条昭有种甚尔本人cao他的感觉,他恍惚了一瞬,很快又反应过来,这并不是伏黑甚尔。 走神的短短几秒,却被羂索发现了。 “你在想谁?伏黑甚尔?” 羂索不满地加重力度,弄出青年嫣红口中溢出一声轻吟,“别把我当成伏黑甚尔,他已经死了。” 五条昭冷哼一声,随机被报复性地狠cao,被拖入欲望漩涡。 羂索最讨厌的情况就是被五条昭当成原主,对他而言只是皮囊,一个身份,偏偏他又没有其他办法。 毕竟他把控不了五条昭的思想,想要阻止对方想别的男人,就只能让对方在他身下呻吟,cao到他没有办法去想。羂索狠狠地想,动作也是这么做的。 早在他决定使用这些壳子的时候,就已经有所设想。除非他能让五条昭忘记这些人,忘记和伏黑甚尔的过往。 “还没想起来吗?”羂索身体覆盖下来,抬手抚上他的脸庞,“亲爱的……我的圣子大人。” 五条昭浑身一僵,被这个称呼唤醒了记忆。 “我们认识的时间明明更早。” 他看向眼前人,男人将额发撩上去,露出了一道缝合线,脸上带着令人胆寒的笑容。 那么令人熟悉—— “跨越了千年的时间,我们终究还是见面了,不……在更早之前,我们就已经见过了。”羂索见他眼中神色震动,明白他想起了,“可惜那时候我还没有占有你。” 那一次只是用了道具,羂索当时并没有真的跨越那条界线,至今想起来也有些后悔。 “从出生开始,你一直都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直到你去高专当老师……”羂索将五条昭所不知道的那些事情娓娓道来,身下提胯一下一下撞着,“在五条家,我没想到你会和五条悟那个神子走得那么近。” “或许,就是从那时候起,你就逐渐脱离我的掌控了。” “……” 五条昭看着他头顶的缝合线:“是你……?” 他想到自己侍从流云,头上也有缝合线。不、不止,五条家一部分人……难怪,他总觉得有时候,他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那么多人,都被你占据了身体……?” 羂索:“可以这么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那些只不过是傀儡而已,毕竟有五条悟在,我也不是什么身体都不挑的。” 羂索很谨慎。以前的他把身体当成容器,随时可以换一个合适的。 但自从遇到五条昭后,他对容器就有些挑剔了。不说发展潜力,外表起码也要中上水平的。毕竟就算不是他的本体,也不能给对方留下太差的印象。 “你这个……”五条昭想了形容词,“变态,神经病。” 羂索笑着说:“是对我的夸奖?” “……” 五条昭总以为五条悟他们就够变态的了,谁知道这个把身体当衣服换的东西更变态,脸皮还厚。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知道对方身份之后,五条昭内心排斥居然减少了很多。大概是对方真的是和他认识了很久的熟人,而不是什么哪里来的陌生人。 “你就是个骗子。呵,什么佐井良……”五条昭想到平安京时代和对方相识过程,“从那时候起就蓄意接近我了?” 他本以为羂索会否认,或者继续假惺惺哄骗他,没想到对方沉默了片刻,居然点头了:“那是我用的印象最深的一个身份。我……抱歉,我不该用假名骗你。” “……你以为我在意的是这个?” 五条昭咬牙切齿。妈的,这个混蛋,看样子根本不觉得故意接近他、欺骗算计他有错,反而觉得错在没有告诉他真名? “cao,你脑子果然有病,神经病。”这个脑回路根本不正常,他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被这家伙盯上。 “不管怎么说,你欺骗我是事实,连真实样子都不敢见人的家伙,只会背地里搞这些。” 羂索被他骂得有点不高兴,更多的还是性奋,五条昭也感觉到了,立刻噤声,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是m吗?!这都能——”话被堵住了,唇齿被撬开,xue内又胀了一圈的jiba猛烈地插干,完全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五条昭只能呜呜出声,被抵着又射了一泡jingye,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完全装不下更多了。 “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你都要记住我的名字。”羂索抱着他,射完之后也没有拔出来,反而抓着他的手抚上自己额头那一圈缝合线。 指尖一点点陷入,几乎要带他撬开脑壳的前一秒,五条昭提起力抽回手。他根本不知道羂索刚才想做什么,只是瘫着身体喘气,嘴巴都麻了。 肚子好难受,他捂着肚子,恨不得踹这家伙几脚。 等缓过来一些,慢慢排着体内的jingye,他才开口:“不管你拿谁的身体用,伏黑甚尔的不行,你把他还给我。” 这句话刚说完,他就感觉自己肩膀被抓住了,用的力太大,生疼。但他仍然望着对方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你杀了甚尔,我不会放过你。”他不想问伏黑甚尔怎么死的,他只要知道,羂索和他有仇。 “你要为了别的男人和我动手?”羂索要被气笑了。 他从不觉得自己和五条昭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矛盾。 就算是利用五条昭,羂索也认为,他们之间的账早晚会算清,时间会淡化一切。五条昭不管愿不愿意,只能留在他身边。 于羂索而言只是容器,甚至要忍受用别人的身体碰五条昭,但对五条昭而言,他只是个鸠占鹊巢的小偷。 羂索脑袋隐隐作痛。 “对我来说,伏黑甚尔就只是他。而你,不是。”五条昭海蓝色眼瞳有着化不开的冰,“你不过是一个小偷。” 要不是伏黑甚尔这张脸,五条昭甚至忍不了对方碰他。 那圈缝合线太碍眼了。 和伏黑甚尔相识的场景历历在目,看着眼前的羂索,那个人仿佛还活着一样。 五条昭的记忆根本不接受对方死亡的事实。那个混蛋那么强,怎么可能会轻易死去。 他们是雇佣关系,十几年的时间,早在禅院家,五条昭就与伏黑甚尔结下了缘。他们之间,本该是有束缚的。 望着那黑发、绿眼,那张英俊的面容,五条昭不知道是不是被cao太多太久,头有些发晕,胸腔空气仿佛变得稀薄,喘不过气来。 “……甚尔。” 下一刻,他的下巴被捏住了,男人眉头皱起,五条昭瞬间清醒过来。他闭上了眼睛,哑声道。 “把他的身体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