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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双十年华,云英未嫁,清清白白的好小伙儿

    瑶光院自带小花园,比不得府中的大气精美,却也别有洞天。

    两名女使经过垂花拱门,远远看见海棠花间有人在修剪枝叶,是个青衣俊秀的年轻男子。

    许招娣纳闷:“我记得负责这里的花匠不是他,他是谁?”

    同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狠狠敲了她一下,“少主身边的男人你也敢这么看?”

    “少主身边不是叫冉竹的吗?”

    “这是另一个,虽然从未招幸过,但我们也要注意分寸。”

    许招娣忙不迭应答,心里却感叹:在哪里都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男女授受不亲,连看都不让看,这和家乡的陈员外家里的侍妾有什么不同呢?

    “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这声音是姒玉身边的贴身女侍玛瑙,果然两人看到玛瑙身边就是锦衣珠络的姒玉。

    两人慌忙行礼,“回少主,在下李枫露。”“在下许招娣。”

    “许招娣?这名字好奇怪。你抬起头来。”

    看着这双压抑着好奇和倔强的大眼睛,姒玉笑道:“这名字听起来不像是本地人,你老家是哪?”

    “回少主,在下家乡在西州东离国望海郡,三年前跟随海商迁移到乐安城,从此在这里安家落户。”

    姒玉若有所思,“最近几年海商倒是多了许多,连乐安城都能见到海外来客了。”

    玛瑙附和道:“因为镜花岛物产丰富,各国都想和我们做生意呢!乐安城作为数一数二的大城,肯定也会吸纳很多海外来客定居,这都是家主大人治理有方!”

    许招娣小心观察着姒玉的表情,见她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鼓起勇气,双腿结结实实跪了下去。

    “求少主恩典!赐我一个新名字吧!”

    姒玉被这一跪惊到了,着实是因为镜花岛很少行跪拜礼,只有敬天礼神的时候会下跪。

    “这个‘娣’字确实不好,镜花岛没有这个字。”姒玉搜肠刮肚想起来这是“女妾”和弟媳妇的意思,发音又类似“弟”,真是四不像的字。

    “我瞧你挺机灵的。”姒玉打量着这个三等女使,和自己差不多大,瘦高个,粗黑的眉毛上挑的眼角,既忠厚又伶俐。而且一个外来客,能进瑶光院的绝不是傻子。“就叫许灵心吧。”

    “谢少主恩典!”许招娣,哦不,许灵心激动地说道,“我一定不辜负少主赏赐的名字!”

    李枫露羡慕地看着许灵心,心想真是傻人有傻福。

    姒玉笑了笑,挥退了二人,随后也看见了海棠花间的青衣人。

    “谁?”

    玛瑙回报:“是白笙。”

    姒玉挑眉,轻笑:“是他啊,自从他服侍了爹爹后,就没见过了,差点不认识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不认识了,玛瑙也不敢猜测。

    “既然他喜欢侍弄花草,我们就别打扰他了。”姒玉大踏步离开花园,却被白笙叫住——

    “少主真的不记得白笙了吗?”白笙手捧一枝粉色海棠走了出来,隔着一片花丛也能看到他眉间微蹙,俊眼修鼻,风采照人。

    玛瑙忍不住多看两眼,几年不见白笙更高大英俊了,眉眼间却多了几丝若有若无的哀愁。年少甜美的冉竹看多了,兴许少主想换换口味尝下风韵动人的白笙,更何况这其中还有些旧情在呢。

    然而姒玉并非念旧情的人,她面无表情:“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我记得?”

    白笙神情黯淡,喃喃道:“我本就是卑微的侍从,已经七年不在少主身边了,少主不记得也正常。”

    “可是我却一直想着重回少主身边,因为少主曾经说过,说我永远是您的人。”白笙往前走了两步,“这些年我服侍着祝夫郎,遵守本分不敢逾越,就是在等您长大这一天。”

    玛瑙摸摸鼻子,觉得这偌大的花园已经容不下自己了。

    “如果您真的不记得我了,那就把今天当做初见吧。少主,我能有幸让您记得我的名字吗?我叫白笙。”白笙目光深沉地看着姒玉。

    玛瑙:额,要不我走?

    姒玉终于正眼看了白笙,手指摩挲着下巴,慢悠悠道:“看你今晚表现。”

    玛瑙:这就成了?果然少主还是十分念旧的吧。

    她连忙追上姒玉,小声问:“今晚招幸白笙?”

    姒玉戳她脸,“你怎么不向你jiejie多学学。”

    玛瑙冤屈:“我哪里不好少主您直说就是,干嘛拿我和jiejie比。”

    姒玉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姐妹俩今年也不小了,就没有成亲的打算吗?”

    “啊?”玛瑙猝不及防,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道:“我们只想跟在少主身边服侍,不想成亲。”

    “是吗?”姒玉贴近玛瑙的脸,审视着她的眼睛,“我记得琥珀很久之前好像说过,你俩是有恋人的。”

    玛瑙眼珠子左右来回转,干笑:“那是很久以前了,何况哪里算是恋人啊。”

    “如果你们有了中意的男子想成婚,一定要告诉我,我给你们办两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姒玉见玛瑙急的冒汗,也不再逼问,心情甚好地离开了。

    入夜,一弯月牙挂在天幕,皎洁可爱。

    冉竹听到隔壁房间关门的声音,烦躁地翻了个身,将一条嫩绿抹胸盖在脸上。

    白笙叩响姒玉的房门,施施然走进了她的卧房。

    姒玉靠在贵妃榻上,手里拿着一只精巧的银铃,轻轻一晃就有碎玉流珠般的脆响。

    “小白,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招幸你吗?”

    白笙低眉顺眼,一如多年前跟在年幼的姒玉身边一样的谦卑柔顺,“少主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身为侍从,不敢置喙。”

    “罢了,跟你说话就是没意思。”姒玉招手示意他上前,“脱了。”

    白笙愣了一下,但立马麻利地解开衣衫。衣服一件件滑落在地上,露出一具成年男子的身躯,肌理细腻,又不失英气。

    白笙在姒玉的目光中瑟缩了一下,觉得身上有些冷。

    姒玉用一根红绳将银铃缠到自己手腕上,手指挑起了白笙的下巴。

    “我记得你十三四岁的时候还尿裤子呢。”姒玉冷笑,“后来才知道,你的确没有尿裤子,是我冤枉你了。”

    冉竹没想到姒玉还记得这件事,此时提起更加尴尬,只好言说:“少主何必记得这种小事。”

    姒玉捏着他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幽幽道:“但是那可比尿裤子还要不知羞耻啊。”

    “你怎么能对尚且年幼的我存了龌龊心思呢?嗯?还是你天生就如此yin贱?”

    白笙心里慌乱,哀求道:“少主饶恕,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我并非有意玷污少主。”

    姒玉瞧了一眼他的身体,笑了,“你低头看看。”

    白笙低头,发现赤裸的身体上,自己的阳具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姒玉嫌恶道:“你是变态吗?我骂你几句就硬了?”

    白笙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姒玉,颤声道:“因为少主您就在我身边啊……我从少主小时候就在等您长大了……”

    姒玉看着手腕上的铃铛,起了坏心思。

    “张开嘴,含着。”她命令。

    白笙乖顺地张开嘴,姒玉解下铃铛送到他嘴里,压住他的舌头,圆球的银铃在真气的催动下发出悦耳铃音。

    “不准掉出来,不然就打你屁股。”姒玉恶狠狠威胁。

    白笙“呜呜”地点头,被姒玉“啪”的一声拍在脸上,“含住了,别出声。”

    姒玉坐在榻上,绯色的衣裙层叠繁复,裙摆垂在榻边。白笙浑身赤裸地跪在地毯上嘴里含着铃铛,双腿并拢,双手撑在膝盖上,不敢动一下。

    姒玉脚上套着素色云袜,压着白笙勃起的阳具踩到他大腿上,毫不留情的摩擦着。

    “呜呜……”白笙仰起脖子,难耐地喊出了声音。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了脸上,火辣辣地痛感唤醒了白笙的羞耻心。

    他又是羞耻又是委屈:为什么要这么折辱我……

    很快白笙就无暇分心,因为姒玉双脚将他的阳具捧起来似的上下左右揉搓着,细滑的云袜上丝线的纹路摩擦着胀大的阳具,快感一层层涌上来,爽得后脑勺发麻。

    但是他不敢出声,只能极力忍耐着含住嘴里的银铃,双手在膝盖上攥成拳头,小腹紧绷。

    姒玉前几晚光顾着爽了,没有看仔细男人的阳具。今天横竖并没有欲望,不如好好观察。她仔细观察着脚下阳具的变化,见那玩意儿又红又肿,guitou像是有弹性一样从包皮里完全展露出来,变得硬邦邦的。

    guitou中间的小孔好像很兴奋,微微张着吐露着白色的液体。

    姒玉随手拿起桌子上的玉如意,托起了阳具下方坠着的yinnang。

    “小白,你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吗?”

    白笙嘴里含着圆球状的铃铛,口水滴湿了下巴,根本说不出话,更因为羞于启齿而一言不发。

    “那看来就是不知道了。”姒玉叹气,然后雀跃道,“我来教你吧。”

    白笙的阳具翘的老高,两颗yinnang大剌剌的在姒玉眼皮子底下,她拿着玉如意将其拍得左摇右晃。

    玉如意冰凉坚硬,一下又一下,拍得白笙几欲跳起来,他缩着肩膀,拼命摇头。

    “啪——”一声湿滑的rou响,玉如意拍在了阳具上。白笙张大了嘴巴,铃铛掉在了地上。

    姒玉一勾手指,那铃铛就飞回了手心,紫色的灵光闪过,铃铛又恢复之前干净的样子。

    “真没用啊,你看看你自己。”姒玉把玉如意举到他面前,“这上面是什么东西?”

    白笙泪眼朦胧,待看清了面前的玉如意上面粘着的液体后,喃喃道:“这是……jingye……我射了吗?”

    “是啊,你怎么射的?”

    白笙直愣愣地看着姒玉的眼睛,神魂飘荡,好像被蛊惑了一般开口道:“我被玉如意打到了,打到了阳具,就射了。”

    姒玉摇头:“不对,不是阳具,是什么?”

    白笙咬着下唇,脸上羞得通红,眼睛却亮了起来,他颤声道:“是,是jiba。我的jiba被少主打了一下就射了……”

    “对啊,打了一下就射了,你说你是不是很yin贱啊?”

    白笙身体一麻,阳具再次硬挺了起来,带着刚才射出的jingye湿哒哒地指着贵妃榻。

    “刚才说你若是把铃铛弄掉就打你屁股,这下怎么办呢?”姒玉撑着脑袋苦思冥想。

    白笙眼睛亮的吓人,渴望地看着姒玉,他伸手小心摸上姒玉的裙摆,“少主,罚我吧。”

    姒玉意外地看着他,好笑道:“行,我就好好地罚你。”

    白笙爬上软榻,怀里抱着靠枕趴伏在榻上,屁股高高翘起,身体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微微颤抖着。

    姒玉靠在软榻另一边,看他十分爽利地撅好了屁股,突然感觉好像是自己伺候他一样,顿时十分不爽,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这一脚不轻不重,把白笙踹出了声——“嗯!”

    姒玉:什么玩意儿?

    白笙被踹得往前一挺,脸埋在了靠枕里。靠枕里带着姒玉的体香,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尖,又勾起了邪火。

    姒玉带着莫名的火气,一下抽在了他屁股上。

    “呜!”白笙疼出了汗,张嘴咬住枕头。

    啪!啪!啪!

    玉如意沾上皮rou的温度不再冰凉,却还是坚硬,每一下抽在屁股上,都臀rou晃动。玉如意越打越疼,白笙的屁股越打越红,他喘着粗气,额头汗湿,“啊啊……jiba好硬啊……”

    他的呻吟声沙哑低沉,语调微扬,仿佛是故意撩拨姒玉的耳朵。

    白笙越爽姒玉越不高兴,手下也就越敷衍。“啪啪啪……”随便抽了几下,白笙身子颤抖,腰部晃了一下,臀侧肌rou绷得紧紧的,过了一会整个人就塌了下去,抱着枕头不出声了。

    “怎么了?”姒玉明知故问。

    白笙喘着气回答;“我,我又射了……

    姒玉觉得手里的玉如意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