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1)湿了
二十一(1)湿了
案子破了,肖甜梨搬回了自己的家。 因为要照顾jiejie甜意的狗,肖甜梨只好一手牵着短短和巨大的小明,一手抱着萌萌哒的嗅嗅回了家。 她慢慢爬楼梯时,由于小明可怕的样子,会随时会对人呵气的凶样,把整个楼梯的人都吓跑了。 一个男人一边冲下楼,一边嚎:“天啊!猎豹从动物园逃出来了!” 肖甜梨简直无语,一个大男人,居然怂成这样。 她看短短四只小短腿走得吃力,于是,她把嗅嗅放小明背上,然后她改抱短短。 好不容易,她才把两猫一狗带回家。 夜里十一点了,她关上门,屋内很黑暗。 她将窗帘拉开,外面的万家灯火映入眼帘。 她忽然有点感伤,竟然渴望梦里曾和她抵死缠绵的男人,可以在这个小小的家里等着她,或是为她点着一盏灯。 可是下一秒,她就掐了一下自己。 她这是发了哪门子神经病,居然有了情绪?! 她将客厅的水晶灯打开,一室晶莹剔透的明亮。 看得出来,屋子很干净,是有人在每天清理。自此于连来了后,他辞退了清洁用人,家里的清洁都是他在做。 肖甜梨的心闷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感想。 她在jiejie家已经洗了澡了,穿的也只是居家服。她打算直接回卧室去睡觉了。 但她一打开门就察觉到了不对,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睡她的床! 她快步走过去,正要踹他下床,却见他满脸的汗水,他在呻吟,喊着:“别打,爸爸不要打我。” 他是比利时人,自然说的是法语。法语里混杂着她听不懂的荷兰语。 肖甜梨仅仅能听懂法语。比利时是多语国家,主要用法语、荷兰语和德语。尽管语言不太通,但看他痛苦的神情,就知道他是魇着了,留在了小时候。 有多小呢? 啊,对了,他的日记本里提到过,他十岁开始,就遭到他养父的毒打。而一直疼爱他,他也很依恋亲爱的养母被他养父吃掉了。 肖甜梨的眉眼柔和了起来,她在他身旁坐下,手握着他胡乱挥舞的手,轻声言语:“于连,如果你一直有mama爱惜,你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可能还是依旧那么爱笑,不过我想,你再微笑时应该是发自内心的吧……” 于连渐渐安静下来,他终于睡沉稳了。 她于夜色里,细看他的脸,才惊觉此刻的他,是一个她全然陌生的,却又熟悉的盛年男人。是明十的脸。 眼角有细纹,唇边也是。 于连,真正的于连,卒于29岁。如果他还活着,今年30岁了。 她的手抚了上去,“明十。” 于连蓦地睁开了眼睛,他冷冷地讲:“不要对我说这个名字。” 他坐了起来。 肖甜梨将壁灯打开,挽着双手俾睨道:“拽什么呢!也不看看你睡的是什么地方!赶快自己滚,不然我踢飞你。” 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痛眼睛,于连猛地闭眼,以手遮挡。 他穿着紧身的黑色高领羊毛衫,脸庞与露出的双手雪白,白与黑的强烈对比,那种美是震撼级别的。是和明十一样的冷与硬的阴郁美感。于连不笑时,就是明十。 “你和明十什么关系?”她问。 他终于适应了光线,微眯着眼睨她:“他是我同卵双胞胎哥哥。所以,即使我们不相逢,也会互相感知。我们的DNA都是一样的,我喜欢什么,或许他同样感应到。肖甜梨,承认吧,其实他对你,不过是来自我的感受。” 肖甜梨点了点头,“难怪,我第一次看见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原来,你们如此相像。” 她累死了,直接躺倒在了床上,双手枕于脑后,她问:“你们从小就分开,你是从小就被抱走了吧。” 于连蓦地压了下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头几乎贴着她头,鼻尖碰着鼻尖,他的呼吸喷在她唇齿之间,他讲:“你是想知道我的事,还是他的?” 肖甜梨没有做声。 他讲:“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一切吗?想知道、想研究分析像我这样的变态。那你知道,现在我想干什么吗?” 肖甜梨直视他眼:“你想干我。” 于连哼笑了一声,“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干你!” 他将手放在她小腹上,他能感觉到她没有不安和讨厌。他的手越过她的棉衣,伸了进去。 肖甜梨忽然想,或许是她太寂寞了,才会任由一个不是人的东西抚摸自己的身体。 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于连轻声笑,舔她耳廓,“或许你该抛开一切,试试一夜情。” 他的嗓音或许有魔力,十分动听,带着渴望、又很自信,同时还脆弱,极为脆弱的自信,这一切交织成一张网,将她整个人兜住了。 他舌头舔进她耳洞里,她整个人开始颤抖,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双手颤抖着抱住了他硬挺的腰身,他含着她耳垂,细细玩弄着:“明十可不会这么热情地抚慰你。可是我可以。你在泰国时不就想上他。他不搭理你。你可以上我。” 肖甜梨咬着唇承受着,他的手滑进去,休闲服里没有穿内衣,他看着她,手按了上去,挑逗着每一寸地方。 他低声哄:“今夜,我和你,我们都是受伤的人。彼此慰藉,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肖甜梨睁开眼,床旁边的灯光太刺眼,她微微眯起,只看见他咬住了下嘴唇,正专注地看着她,他那被咬得殷红的下嘴唇,透出如同鬼魅一般的妖娆性感。 于连一颗接一颗地,揭开了她的棉衣扣子,直至美好rou欲的胴体呈现在他面前。他迷醉地看着她,清冷的神色也渐渐被欲望所控制,深邃冷泠的眼神变得迷乱,带着灼灼的桃花。 肖甜梨说:“够了。” 于连回过神来,但已经将她双腿架起,分在他腰侧。 他向前顶了顶,隔着裤子磨她,但问她的话,倒是很温柔:“这个程度过了吗?” “阿梨,其实你想要更多。” 肖甜梨呼吸急促,脸绯红,她将衣服包裹好自己,讲:“滚出去!” 她夹在他腰上的双腿加了劲,她可以夹死一头鳄鱼,自然也能夹死他。 她如此威胁。 于连又是一声轻笑,放开了她双腿。然后掀开被,下了床。他看她的眼神很微妙,似笑非笑,就这么睨了她一会儿,转身走了,“晚安。我去书房睡了。” 等他走了,肖甜梨懊恼地锤了床一下。 该死的,她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