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身份(微H)
4.身份(微H)
岑衿轻哼了一声,放松身体接纳着粗长的过分的性器,柔软湿热的花xue被不断的拉扯开,轻微的疼痛掺杂着更多的快感让岑衿下意识的抓紧了宗瑜晟的手臂。 湿热的xuerou紧紧的包裹上来,舒爽的宗瑜晟几欲叹息。 他慢慢挺动腰胯,挤开瑟缩在一起的嫩rou,蛮横的填满了甬道内每一处角落。 “呜,有点太大了……” 花xue被撑的又酸又胀,像是挤占了其他器官的空间一样让岑衿生出一点令人不安的即将失禁的感觉。 岑衿拧起眉,眼里的湿润被榨到眼角,晶莹的泪花顺着眼尾的湿红色一起慢慢溢出去。 明明晚餐也没喝多少水,为什么今天才刚开始就要受不住了。 被酒精蒙蔽了理智的岑衿可怜兮兮的看着宗瑜晟,极煞风景的说:“我想上厕所……” 宗瑜晟一愣,回应岑衿的话的是被xuerou包裹着又胀大了一圈的roubang,极具侵略性的将狭窄的甬道撑的更开。 “你是故意的吗?说这种话?”宗瑜晟声音低哑的问。 他打开了车顶灯,握着岑衿的膝盖将她的腿压在了她的胸前,相连的性器这下完全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 狰狞的yinjing将原本只是一条细缝的xue口撑成一个可怖的圆,殷红的花唇可怜兮兮的耷拉在roubang上。 岑衿掩耳盗铃般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你别看……” 但宗瑜晟偏要看,他九浅一深的规律的律动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性器交合的地方,看着黑色的耻毛被透明的水液打湿,饱满的阴埠被撞成了更深的艳红色。 “为什么不要看?” 宗瑜晟问出口,却在岑衿放下手准备回答的时候一个深顶用力的撞上花xue深处的宫口,把岑衿的回答撞得支离破碎。 “等、别……啊!” 一连数十下又深又重的插弄直接把岑衿送上了高潮。 岑衿的身体拉成了一张满弓,她呜咽着握紧了宗瑜晟的手臂,甜腥的yin水顺着股缝往下流,把皮质的座椅染湿了一大片。 “岑衿。”宗瑜晟看着缓过神来的岑衿轻声说到,“我还没射。” 宗瑜晟没打算真的在车里把岑衿cao到失禁,但显然今晚沾了酒精的岑衿比往常敏感的多,如果他想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岑衿自己都不一定能忍得住。 听到这话的岑衿可怜兮兮的抬眸迎上宗瑜晟的视线,“那怎么办?” 宗瑜晟的唇角微微上扬,“不怎么办。” 他扯下湿漉漉的安全套用纸巾包好放到岑衿的手里,任由自己的roubang高高的翘着,他先替岑衿穿上了内裤,又挑着扣了衬衫裙的两粒扣子。 本就因为酒精而昏昏沉沉的岑衿在性欲得到满足之后,歪着脑袋就要睡过去了。 宗瑜晟看着乖乖的握着纸团合起眼的岑衿,微微挑眉,把还十分精神的性器塞进了裤子里,支着不雅的小帐篷打开了车门。 原本规矩的掖在西裤里的白衬衫的下摆现在凌乱的散在了外面,宗瑜晟下了车,又转过身把迷迷糊糊的岑衿抱了下来。 “呜,好困。”岑衿在宗瑜晟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刚睁开一点的眼睛又合上了。 怀里的人长发散乱,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靠近锁骨的位置留着一个新鲜的浅红色的印子,更衬得那段天鹅颈脆弱的轻易就能折断一般。 宗瑜晟在声控灯亮起来的时候,清晰的看到了岑衿脖颈上那层薄薄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里面流淌的是女人温热的血液,也是男人涌动的欲望。 他轻笑了一声,移开视线的时候忍不住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合他心意的人存在,又怎么会这么巧的让她一头撞进了自己的怀里。 宗瑜晟踏上台阶的时候,又想到今晚发生的事情,神情冷淡了许多,手臂也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些,惹得怀里酣睡的女人不适的嘤咛了一声。 “活该。”宗瑜晟冷声轻哼。 一会儿没看住就要出去给他添麻烦,早晚得给她造个笼子把她关进去。 怀里的人像是能读心一样喃喃的说道:“不要……” 宗瑜晟闻言垂眸看她,半晌笑出了声,“你乖一点,我就不把你关起来。” 岑衿又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刚才是真的在梦呓还是在装睡。 宗瑜晟又轻哼了一声,几步走上楼梯,踢开卧室的门,把人抱进了浴室放在了浴缸里。 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之后,宗瑜晟一边放水,一边慢条斯理的把身上皱的不能看的衣服脱下来。 不过几天未见,岑衿身上又瘦了一圈,纤瘦的背上,蝴蝶骨都清晰的支了起来,像是随时会撑破那层薄薄的皮肤飞出去。 太瘦了。宗瑜晟用手比了比,女人的手腕细的他一只手就能钳住她的双手。 男人的手指缓缓滑过岑衿的手腕,眸色渐深,但最后他合了合眼,还是慢慢松开了女人的手臂。 逃过一劫的岑衿还一无所知的沉浸在梦乡中,直到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腰,她终于后之后觉的睁开了眼睛。 雾蒙蒙的眼睛好半天才聚焦在面前的男人的脸上,岑衿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她的视线迟钝的缓缓下移,在落在某个部位的时候她突然一个激灵,像只被惊扰了的幼兽一样扒拉着浴缸沿抬眸警惕的看向男人,声音都还有些沙哑,“我自己洗!” 宗瑜晟充耳不闻的跨进了浴缸里,水位上涨,没到了岑衿的胸口。 往浴缸里注水的水龙头被关掉了,宗瑜晟握住了岑衿纤细的脚踝慢慢摩挲,面上的神情很淡,语气也很淡,“以后不要去这种酒局。” 岑衿被宗瑜晟把玩古玩般的力道弄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忍不住想把腿往回缩,脚踝却骤然被宗瑜晟握紧了。 有些疼,岑衿能从这细微的疼痛中感受到男人不悦的心情,她不敢再造次,垂着脑袋轻声说:“我知道了。” 宗瑜晟可没有被岑衿乖顺的表象给蒙蔽。 如果她真的足够乖顺,在坐到那张酒桌旁之前,她至少应该发个短信给他,而不是蠢得可以的坐在宗泽睿身旁给他陪酒,还敢给他发短信说自己在陪他弟弟吃饭。 连他都没舍得让岑衿陪他喝过酒,宗泽睿他又算个什么东西? 宗瑜晟身边的温度又下降了一度,他抬眸对上岑衿的眼睛,笑意不达眼底的问:“我以为你应该清楚你自己的身份的。” 岑衿浑身一颤,醉意忽然消散了大半,浴缸里的水明明不冷,她却觉得身体里流淌的血液都要结冰了。 她是什么身份?还能是什么身份? “我……”岑衿嗫嚅着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样,让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岑衿湿漉漉的蜷缩在浴缸里,就像是落了水的幼犬一样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耳朵,但宗瑜晟的心里没有半点不忍。 不乖的孩子需要得到一些教训,这样她才会听话的留在主人的身边。 宗瑜晟抬手轻轻抚摸着岑衿的头发,语气温和的说:“岑衿,你知道你出现在那里,别人会怎么看我怎么想我吗?你是我的人,有些事情不需要你自己逞强,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的。” 一个巴掌一个蜜枣。宗瑜晟深谙此道。 岑衿一开始还会傻乎乎的因此对宗瑜晟愧疚又感激,但后来她终于迟钝的意识到,宗瑜晟在试图慢慢驯化她。 就像驯养一只本该生活在丛林中的鸟雀一样。 好半晌,岑衿攥紧了手,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的陷进掌心中,痛意让她的眼眶盈满了湿润的水雾,她眼尾湿红的说:“对不起。” 宗瑜晟心里的躁郁消融了一些,但还有的却不能被这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带过去,他唇角含笑的抬起岑衿的下巴,他注视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语气轻缓,“你应该拿出一点诚意来,岑衿。” 岑衿的脸颊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她慢慢的伸手攀上宗瑜晟的脖颈,柔软的唇怯怯的停留在宗瑜晟的喉结上。 “下不为例,嗯?”宗瑜晟的手放在了岑衿背上的蝴蝶骨上,带着薄茧的手让岑衿微微一颤,那只蝴蝶还没得到振翅而飞的机会就被捕蝶人残忍的钉在了标本架上。 “嗯。”岑衿的声音细若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