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煎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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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羊羊双手撑在喜羊羊身侧,他低下头贴着人耳边呼出湿热的气息,喜羊羊受不了这种麻痒,要是平常早就会无奈地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闹了,而不是现在这样沉睡,乖顺得要命。 他摸着喜羊羊的脸,有种难以言喻的心虚传遍他全身,不同于考试作弊或者闯祸被长辈唠叨。 那是一种紧张到颤抖的刺激,指尖绵延出细密的麻,提醒着自己在做什么荒唐事。懒羊羊从未这么大胆过,肆无忌惮地解开喜羊羊的睡衣扣子,拉下裤子,把人完完全全地从衣物中剥离,又恶趣味地留下脖颈那枚铃铛。 懒羊羊仅剩的理智在脑中拉响警报,尖叫着让他停下来,收起他那恶心的心思离开这里,他们还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可懒羊羊无法停止,当他把药递给喜羊羊的那一刻,就不能再回头了。 喜羊羊向来信任他,并不设防,也可能是发烧的身体让他失去了分辨能力,他明明看见懒羊羊紧张躲闪的眼睛,却依旧放心将手心的药丸吞下。 昏睡前喜羊羊抚摸懒羊羊的头发,强撑着睡意也要夸奖他一句:“辛苦你给我拿来感冒药,懒羊羊,多亏你在。” 他享受着喜羊羊的偏爱,但觉得停留在发小层面的宠爱远远不够,懒羊羊并不满意太普通的关系,他贪心地想要独一无二。 喜羊羊长得很好看,样貌无可挑剔,皮肤泛着莹润的光泽,胸口上的红点被懒羊羊玩肿颤颤地站立,留下的口水像一层亮晶晶的蜜糖,他不安地贴着喜羊羊脖颈,真做到这一步后,他又开始悔恨,心中涌出背德的煎熬。 可他没有停下,已经摘取了伊甸园的苹果,品尝到犯错的滋味,现在停止他不甘心。 喜羊羊发着烧,体内也热热的,探入的手指像浸到一汪温泉里,绵软的嫩rou缠着他讨好他,懒羊羊曲了曲手指都无法撑开黏人的xuerou。 「喜羊羊你也很舒服吧,也想让我继续吧。」 他有了点底气。 他把一切越界的举动归功于喜羊羊的纵容。 手指不禁更用力地往深处捅了捅,xuerou从未被这样玩弄,喜羊羊无意识抖了一下,双腿还没合拢又再次被打开。 一根手指的探索显然不够,伸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沉睡中喜羊羊发出抽泣般的气音,大腿不断地抖动着,懒羊羊试探地捣了一下刚才触碰的位置,内壁软rou痉挛个不停,连喜羊羊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也微微皱起了眉。 这无疑是种鼓励。 懒羊羊先是小幅度地抽插,浅浅滑过敏感,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没几下又觉得自己过于怂蛋,再次动起就带了点凶劲,狠狠地撞在那处,他生怕自己动作慢,一只手按住喜羊羊的胯骨借力,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蛮横地冲撞搅动。 手指不比性器粗细,但胜在灵活,每次插入微微弯曲的指尖能很好照顾到各处,少年眼角的晕染病态的潮红,小腹紧绷,白净的性器颤颤巍巍站了起来,难以忍耐的快感迅速叠加肆虐,直至把他逼出了带着水汽的哭腔。 喜羊羊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湿热的xue在过度的刺激下淅淅沥沥地流出清液,温热液体从懒羊羊指缝落下,把床单洇出深色的痕迹,性器也颤了两下在小腹留下一滩白色的液体。 他高潮了。 懒羊羊还不懂得靠着后边高潮的不应期最为敏感,有了体液润滑手指抽动不再滞涩,xuerou在抽插过程中越来越热,连身体都发烫起来。 喜羊羊不再无动于衷,他呼吸急促像是溺水的人,双手无力地摸索着身下床单试图抓住什么,过度的快感几乎把他溺死。 整个人都在下坠,他听到耳边传来陌生的呼吸声,有毒蛇勒紧了他的脖颈,吐出腥甜的气息。 喜羊羊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他恐惧着,挣扎着,身体软绵绵地打摆子,他无助地叫喊出声,腹中的活物却依然不肯放过他往更深处探索。 救救…… 谁来,救救……我。 敏感的xuerou被反复折磨,没什么技巧,只会盯着最脆弱的地方顶弄,但无疑是最有用的方式。 懒羊羊爱惨了喜羊羊现在的模样,眉眼下一片不自然的红,睫毛早已被泪水打湿,被手指磋磨逼到了绝境,睡梦里都是不安稳的喘息。 他坏心眼地狠狠按住敏感点,假惺惺安慰亲去喜羊羊眼角泪水,咬他微凉的鼻尖,一路向下不忘记安抚胸膛上的红点,最后舌头停在小腹打圈。 懒羊羊想要彻底打开他,手指换上了更灼热的东西。 懒羊羊从未看过他流过这么多的泪水,如同珍珠一样从眼角不断滚落几乎要哭湿枕头,模样可怜偏偏让人生不出怜惜,更多的是引诱别人从他身上索取。 这样想着,他握住少年劲瘦的腰身,汗湿的肌肤滑腻,懒羊羊多用了几分力气固定住,翕动的xue口像是在邀请,让他不再犹豫一点点挤进颤抖的身体。 他们终于真真正正地亲密无间。 懒羊羊烧红了眼,毫无收敛,进得也深了些,喜羊羊身体各处都是暖的,软xue紧紧吸吮着性器,高热的体温把他改造成最适合zuoai的容器。 完全挺进的性器磨的肠rou酸胀麻痒,很难过,可喜羊羊避无可避,只能扬起脆弱又白皙的脖颈,强制吞下猛烈的快感。 虚汗打湿白发紧贴他的脸颊和脖颈,又一次高潮中睁开了茫然的双眼。 他眼前雾蒙蒙一片,泪水阻碍瞳孔聚焦,他盯着天花板的灯,连快感都接收得迟钝。 他恍惚了一阵,直到发现这并不是在做梦,他正被人侵犯,作案工具还留在身体里乱撞,这种亲密事,明明要和恋人做,可现在他甚至连身上是谁都看不清楚。 “别碰我。” 喜羊羊心里恐惧到极点,他向来是作为别人依靠的存在,从不愿被视为弱者,哪怕他现在避无可避也未曾低下自己的头,他撑起身体向后挪抵住床板,巨大的轰鸣在耳中炸响:“别过来……你最好现在滚出去……不然我一定……” 警告的声音太过绵软,完全起不到威慑作用。 喜羊羊他用力闭了眼,泪水扑簌簌地顺着脸颊滚落,再次睁开眼,像是拨去雾气的天空,眼前的人缓缓清晰,显现出一位衣衫凌乱的天真少年。 “……懒羊羊?”喜羊羊身体还在应激,xuerou吞吐对方的性器痉挛个不停,他蜷缩着脚趾,依旧难堪却没了刚才的绝望:“……是你。” 懒羊羊被他突然睁眼吓了一跳,身体僵硬到不敢乱动,屏息看着喜羊羊失神到有聚焦的蓝色眼睛,心脏紧张到咚咚直跳,壮起的胆子也消失不见。 他明知喜羊羊会跟他划清界限,亲耳听到又是一番苦涩滋味,懒羊羊慌了神。 “对不起、对不起,喜羊羊。” 懒羊羊低着头怯怯道歉,缓缓抽离出来,又不甘心地想挽回,环抱住他的腰身的同时撞了回去,喜羊羊的身体依旧迎合,被撞出一声哭腔的啜泣声。 喜羊羊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境地,身体不受控制地讨好对方,食髓知味地容纳这根东西。 这样不对。 喜羊羊昏沉的脑子无法思考怎么不对。 他把一切不合理的事,当做懒羊羊还小什么都不懂,哪怕他现在被干到持续高潮,双腿挂在对方肩头,哪怕他屁股里还含着一根同样不懂事的性器,在懒羊羊不知所措还没想好解释理由的时候,喜羊羊就已经说服了自己并且帮对方找好借口。 喜羊羊的手指轻点在懒羊羊额头,并没有责怪他:“懒羊羊,你先出来。” 懒羊羊心虚地观察他的表情,喜羊羊生病的身体是软的,气息也被欺负得不稳,哭过的眼睛水润润的望向他,看不出生气还像往常一样包容他的任性。 这种允许,完全是向懒羊羊传达一种暗示,可以接着肆意妄为地默许。 懒羊羊紧张不已的心情立刻平复下来,可怜巴巴地趴在喜羊羊胸口,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懒羊羊睁着无辜的眼睛,恶人先告状:“你欺负我,我只是想帮你治病。” 喜羊羊艰难地摇了摇头。 他试图告诉懒羊羊,这是越界,朋友之间做这种事,是错的。 指尖蹭过汗湿的脊背,带起细密的酥麻,喜羊羊绷紧了身体,夹住了正要退出来的性器,他无法放松,身体不受控制,他的抗拒在此刻都成了欲拒还迎的笑话。 懒羊羊察觉到了他的细微情绪,也高兴他不再排斥和逃离:“村长说,出了汗就会好,喜羊羊,我继续帮你好不好。” 懒羊羊的性器还在喜羊羊身体里,青筋脉络突突跳动与xuerou缠绵。 喜羊羊没有回应,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懒羊羊把他的腿对折到胸口,把他的xuecao肿,cao到不断高潮。 不管是谁的错,他完全无法责怪懒羊羊,也做不到去讨厌他。 他或许,再也说不清这段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