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侠士】门客的自我修养(温泉yin趴/舔xue/双龙/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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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来往道路上盘驻的山贼,已经入夜了。 侠士这些天都在忙着经营温泉山庄,出门不是采集木材石料,就是打猎储备食材,后来招揽了几个门客,终于能把手头的活分出去一点,听到豆豆来报山下有山贼闻讯而来想打劫来往客人的时候,他二话不说,拎着剑就气势汹汹地出门了,连赵云谏在他身后问要不要帮忙都没理。 开玩笑,好不容易能动动筋骨,他一个打十个都不是问题。 那群山贼也确实不成气候,侠士连三分力都没使出来,他们就被打得抱头乱窜,求爷爷告奶奶地说自己没害过性命,不过是劫掠了一些财物,让侠士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马上就要过冬至,看那群山贼的做派也确实是只敢谋财不敢害命的,侠士就警告了一下他们往后不要再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再让他瞧见,可就不是打一顿那么简单了,又收缴了赃物,拿回去让甄香联系被抢劫过的客人,把东西还回去。 他做完这些,暮色四合,远处的云懒散地堆在一起,被夕阳残照晕出橘红又带着点蓝紫的色彩。侠士已经用过晚膳,眼下既然无事,便准备去看看东面那块准备开辟出来作客房的地。 在侠士的规划下,温泉山庄已新建了一个池子叫燃樱池,中间留了一小块圆形空地移栽了一棵好大的樱树,泡温泉的时候有花瓣纷纷落下,不知道多受江湖侠士的欢迎。 现如今温泉山庄经营起来,客房渐渐有些不够,侠士便计划着在燃樱池旁边建个相同风格的客房,需要经过半圆弧的树门行几十步才能抵达,树门上垂落生长着紫藤,曲曲折折,又浪漫私密性又好,前些天他已经将房屋瓦舍都建好,如今只差把温泉水引过来了。 他虽然疲惫,但想到等客房建起来又有多少对情缘会预定留宿,心里就不觉满足起来。行过曲折的木质走道,慢慢却有丰沛的雾气氤氲过来,侠士微微眯眼,定睛一看,原本空荡的池子已灌满了温泉水,暖烘烘地蒸出云雾,瞧着便十分暖和的样子。 是赵将军他们引的温泉水吗? 侠士心生疑惑,不过也并未深想。既然其他门客做完了活,他倒可以难得地趁着客房还未营业先放松放松,还不用担心被别人打扰。 侠士这段日子累得狠了,将身上衣物脱得只剩亵裤,脚趾触碰到温热泉水的一瞬间,他便不自觉喟叹出声,舒服,太舒服了。他将自己整个人都浸在温泉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外面待太久了,总觉得这池水比外面其他池子要来得热烫,散出的雾也好大,让他几乎怀疑自己还在不在温泉山庄里面,还是已然到了另一方天地? 侠士不着边际的猜想很快便被打断,赵云谏和陆三喵从紫藤走廊里并肩走出,他俩都未穿着作战时的衣服,腰间系了浴巾,想来也是来泡温泉的。侠士透过蒸腾的浓雾看清他们的脸,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你们也来泡温泉?” 赵云谏点了点头,一旁的陆三喵傻愣愣的,非要用他拙劣的官话回答:“是、的,赵将军带、窝来的,他说你、在这里!” 他回来之后只和前台的甄香和豆豆打过照面,赵云谏是怎么知道他在此处的。侠士颇为不解,不过他还记得温泉水的事,便问:“是赵大哥你带人引的温泉水吗?” 赵云谏已然下了泉水,他从军多年,身上每一块肌rou都精壮无比,还布着大小不一的伤痕,有几道瞧着便能猜出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陆三喵作为明教弟子,身材自然也很好,他是西域人,皮肤黝黑,透着一股野性的美,比起赵云谏那驰骋沙场的统领感,更多了几分张狂难训。 侠士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前几天刚遇见陆三喵的时候,自己替他拿毛巾,不小心看见他赤裸下身那蛰伏着的……呃,罪过罪过,他在想什么呢。 赵云谏摇了摇头,离侠士更近了一点,陆三喵顺势贴在他右侧,被这两名身材高大的人夹在中间,侠士莫名心头蔓延开来危机感,他慌张地笑了一下,正要问那是谁引的泉水,赵云谏便道:“两日前你自己疏通的水道,你不记得了?” 侠士愣住,什么时候的事,他自己怎么毫无印象…… 赵云谏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语气沉稳温柔又带着些无奈:“你约我冬至在这里见面,也忘了?” 冬至?冬至不是还有五日才到……侠士一时恍惚,赵云谏竟然直接吻了上来,他蜻蜓点水地蹭过柔软的嘴唇,继续道:“我还以为你刚刚问我们也来泡温泉是在明知故问呢,气我带陆三喵过来。” 陆三喵从侧面抱住了侠士,他曾经看到过的、甚是雄伟的器物隔着浴巾硬邦邦地抵在他屁股上,陷进臀丘里不断磨蹭,还可怜兮兮地撒娇:“你不要、生气,是窝求他带、窝来的,窝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在白天、跟你好。” 侠士听得晕头转向,又为这话中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得脑袋根本转不过来。陆三喵讨好亲了亲他后颈:“可是现在、不是白天,可不可以……” “等、等一下,啊!……”侠士顿时慌张,觉得事情跟他所想的大相径庭,陆三喵用阳物猛地戳了一下他,冠头直接隔着布料微微陷进紧闭的xue口,惊得他失声一叫。赵云谏见状揽过侠士,帮助他摆脱陆三喵过分的sao扰,侠士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抱着他的将军说:“我带你来不是为了让你跟我抢食的,排队。” 搞错了吧,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吧。 侠士被赵云谏捏着下巴扭过头,与他缠吻,天策将军亲得很有耐心,又不余拒绝余地,他被亲得呜呜喘不过气来。侠士毕竟没有经验,丝毫不知面对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憋着气脸涨得通红,赵云谏还嫌不够地把手探进他的亵裤,握住他沉睡的阳物上下撸动。 “唔嗯…哈啊……赵、嗯……”唇齿相依间,侠士只能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破碎得不成意思。那喘息太过诱人,陆三喵咽了咽口水,凑过来去摸侠士后面的xue口。他没有脱掉侠士的亵裤,有些粗糙的布料跟着手指一起戳进柔嫩的甬道里,赵云谏抬睫瞥了一眼,见他只是拿手指亵玩着,便没有说什么。 可侠士做不到对此无动于衷,他摇着头,想去推赵云谏,但不知是身子被温泉水泡得酥软了还是先前打山贼打累了,力道软绵绵的,与其说是推拒,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更为妥当。 陆三喵不像是季云鹤,说话做事都慢条斯理的,他抠弄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侠士的亵裤脱下来,搭在放在温泉边上的小板凳上,那裤子湿漉漉地往下滴水,侠士却没有精力去思考待会儿这裤子会不会被冻得结霜,他感觉到臀瓣被人用力地分开,紧接着就是温热的泉水灌进未经人事的xue眼里。 “住手!好奇怪,我不要……”侠士被亲得眼眶发红,瞳仁湿润黑亮,瞧着可爱又可怜。 赵云谏抚慰他阳物的手在顶端狠掼了几下,拇指粗糙的厚茧磨过吐露的冠头,激得侠士又是一个哆嗦。赵云谏同他贴得很近,鼻尖碰着鼻尖,端得亲密姿态,轻声问:“怎么了?我摸得你不舒服?” 舒服不舒服,侠士也不知道,性器被抚慰的快感和后xue被灌进泉水的奇异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浑浑噩噩,全然忘记该怎么回答。冷不丁的,陆三喵往他xue里塞进两根手指,横冲直撞地戳弄着,不知道碰到哪里,让他小腹一酸,腰身跟着跳了跳,竟是把阳物往赵云谏手里又送了一寸。 赵云谏便当他是口是心非了,更加卖力地侍奉着,侠士被他那只宽厚手掌抚摸得魂都要丢了,嘴中喃喃:“赵大哥……” 赵云谏亲了亲他的唇角:“叫我的名字。” 刚与赵云谏结识的时候,他一直都叫赵将军,后来对方提出这样的叫法未免也太过生疏了,他又改口喊赵大哥,现下赵云谏让他喊自己的名字,侠士竟也恍惚地叫了:“云谏……嗯哼!” 他惊喘一声,陆三喵竟然因为吃味又塞了根手指,贴着他不说,还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拽侠士的手臂,把硬邦邦的性器往他掌心里送:“你都不叫窝,窝、不高兴。” 赵云谏嗤笑一声:“你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清楚,现在还稀里糊涂的‘三喵三喵’地叫,这叫的是你吗?” 陆三喵将嘴一撇,恹恹的样子,又忽然想到他官话说不好,可以让侠士用自己家乡的话喊他啊。 他咬着侠士的耳朵,舌头顺着耳廓舔了一圈,撒着娇:“你喊喊嘛。”他把自己的本名说了一遍,饶舌又拗口,侠士根本没记住他说了什么,迷茫地看着他。 赵云谏又是一声嗤笑,陆三喵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他看侠士那么顺从地喊赵云谏的名字,肯定是前面被弄得很舒服,他毕竟没跟旁人厮混过,所有的体验都是侠士赋予的,满心满眼想让他舒服,脑门一抽,竟然潜到水面下屏息舔上侠士被玩得微微发红的xuerou。 柔软的舌头富有韧劲,戳刺进后xue是同手指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陆三喵灵活地动着舌尖,舔他湿润热烫的甬道,侠士的阳心生得浅,他费力地伸着舌头,居然够到了xue心,甫一舔上内壁便不断收缩着,好像还有水泌出来。 这种诡异的,仿佛在被什么不明生物cao弄的感觉,令侠士几近崩溃,身体又在别样刺激下变得敏感不已,没过多久就狼狈地射在赵云谏手里。 清澈的温泉水晕开一点点浑浊,赵云谏将手递到侠士面前,好让他看清上面挂着的些许白稠。 陆三喵也从水底冒出来,他原本蜷曲的头发被打得湿哒哒的,又生得眉高目深,水珠顺着他脸的轮廓滑落,不知能迷死多少中原的小姑娘,不过他这幅模样没能维持多久,就邀功般吐出舌头,跟侠士说:“你的xue、夹得窝、舌头、痛的,不过是不是、很舒服?” 他眼角眉梢都透露出纯粹的喜悦和得意,侠士的嘴唇嚅动了两下,羞耻得完全说不出话,陆三喵怎么这么寻常地说出这种、这种…… 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经历一场梦,又或者被精怪拉到了幻境里,四肢百骸都没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地就叫旁人掌控摆弄。赵云谏托住他的腰,粗长硬红的性器抵在他被舔得软软张开的xue口,侠士害怕地想要躲开,又无处可躲,只能睁大眼睛一点一点感受内里被寸寸侵犯。 “呃、不行,好涨……不要,我怕……”侠士眼眶一热,竟直接哭了出来。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般地步,被视为好友的人抱在怀里亵玩侵犯,明明泡温泉之前一切都是正常的……现在他连抗拒的能力都没有,全身的武功内力似乎都被封存,好可怕……而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从赵云谏和陆三喵的抚摸中感受到了舒服,一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蛊惑着他就此屈服。 赵云谏用拇指抹去他的泪水,有些奇怪:“应该不痛啊……你是不是担心——” 他安抚般摸了摸侠士的后背:“别怕,交给我就好了。” 交出去……就可以了吗?侠士意识茫然,忽地被赵云谏架起一条腿搁在肘弯,粗硬性器在初经人事的甬道里慢慢抽送进出,虽然并不激烈,侠士仍战栗着,下意识抱紧了赵云谏,脸埋在天策将军的肩窝里。 察觉到他的颤抖,赵云谏的动作愈发轻缓起来,他与侠士交好有一段时日,还是第一次看他这般青涩的模样,不觉也十分意动,温柔地摸了摸侠士被水沾湿的黑发,他的手从脖颈顺着摸到了背脊,安抚着对方不安的情绪。 两人结合处在水波荡漾下看得并不分明,然而水流潺动和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响却很明显,陆三喵想起之前和侠士玩的“游戏”,忍不住手指在他尾椎附近逡巡,赵云谏一眼就看出这只西域来的喵脑子里打的什么坏主意,要不是上回他跟季雪鹤强迫侠士行了回“双龙入洞”,眼下对方也不会怕得这么厉害了。 赵云谏的眼神警告太过明显,陆三喵有色心没色胆,加之上回这么做侠士在床上躺了好久,还不肯见他,是以咽了咽口水,老老实实地拽过侠士的手,把自己的粗硕阳根塞到手掌环成的圈里。 侠士也是多年习武的身子,手上有些薄茧,但并不粗糙,爽得陆三喵哼哼唧唧地往他身上蹭。然而侠士无法做到像他一样坦然,陆三喵的性器粗壮得可怕,沉甸甸地坠在他手心里,烫得他几乎要握不住,陆三喵的手覆盖着他的手背,带动着他不断上下撸动,还凑在他耳边喘息,说些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情话,热情急切地喊他“卿卿”“心肝儿”,说他是他最喜欢的“小猫崽”。 自己待会儿,还要去含陆三喵的东西吗?侠士不敢相信,赵云谏的阳物已十足粗长,陆三喵还要略胜一筹,他吃完一个男人的,还要去侍奉另一个男人,未免也太…… 正想着,却另有两道脚步声接近。缭绕烟雾中,绣着祥云白鹤的道袍映入侠士眼帘,他迷茫地盯着袍角空看了一会儿,才迟钝地视线上移,看到季雪鹤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和他身后风眠难以捉摸的神态表情。 他反应了两秒,意识到自己的狼狈情态就这么暴露人前,呼吸骤然紧促,不由自主地夹紧后xue抓着赵云谏的肩膀哽咽道:“停…啊啊啊……有人、呜啊……别动了……” 赵云谏自然听到他俩的声音,可他不仅没停下,反而将侠士的另一条腿也架起,让后者完全挂在他身上,蓦然用力地加快抽插了几下,逼得他呻吟拔高几分,才回首不满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知道他喜欢你,还单独约你,你也是真是不够意思,带陆三喵不带我?”季雪鹤慢条斯理地解下佩剑,骨rou匀称的一双手不急不缓地脱去外袍,流露出的意思昭然若揭。 赵云谏磨了磨牙:“我就是把陆三喵和风眠都带上也不可能喊你。” 不屑地哼了一声,季雪鹤意有所指地看着侠士:“你气我把他弄伤了,你怎么不问问正主,那天是不是玩得尽兴舒服,最后承认喜欢的不也是他嘛。” 侠士虽然晕晕乎乎的,可也将他们对话都收入耳中。听季雪鹤的意思,自己仿佛和四人都有关系,甚至还和其中两人同行过周公之礼,这……这已经不是能用惊世骇俗、荒诞不经来形容的了,简直就是——罔顾人伦……! 他双眼紧紧闭合,泪水从缝隙淌出来,濡湿睫毛和脸颊。下身还在被侵犯着,手里也握着男人的阳物。如今又多来了两个人……侠士简直可以预见到自己会遭受怎样的亵玩。这里究竟是何所在?让他的身体失去力气不说,还把山庄里的门客都扭曲成同他不明不白的关系。 天地良心,他从来没和人发展过好友以上的关系,更不可能欺辱过谁。是有人报复他,还是这地本就古怪—— “真可怜,被我说中所以哭了吗?”季雪鹤不知何时到了他身边,用拇指沾了一点他的泪水,放到嘴边伸出湿红的舌尖舔去,他注意到侠士微微睁大的瞳仁,春风化雨般一笑,“之前自告奋勇,说要做我媳妇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表情啊。” 侠士的背脊倏地窜上一股寒意,季雪鹤说的这话,分明是他昨天跟对方玩闹时随口说的……所以这里真的是他所经历的“温泉山庄”?可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情又如何会发生在现实中。 温泉水蒸出的雾气愈发浓厚,目之所及,唯有各态的精壮rou体和水面上的樱色花瓣,绮态靡靡,如若身处隔绝尘世的秘境,这样的环境让侠士愈发心慌,他清醒而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毫不了解发生这一切的原因,对能否回归正常也并无把握,只有……被动地接受,就像现在季雪鹤把拇指伸进他嘴里,强迫他张开嘴一样,侠士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纯阳宫来的道长面貌清绝胜雪,总冷冷淡淡的脸上对他露出满意的笑容,眯着眼睛夸他还算听话。 他随即将拇指替换成食指和中指,狎昵地夹着他的舌头把玩,涎水兜不住地从唇角流下来,侠士发出呜呜的声音,两颊通红,眼睛如清池般水润润的,又捎带着一抹飘红,他本就被赵云谏抱在怀中紧密结合,这下更是将身体完完整整地交付出去,无一处不受人辖制。 呻吟不可遏制地柔柔淌出,季雪鹤偏要用指尖去压他的舌根,指腹触及喉咙深处,让他生理性地吞咽,极为娇嫩的喉rou挤压着手指,如同某种绮靡的演练。 季雪鹤“好心”提醒:“不要叫得太大声,当心被田甜她们听见。” 他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说:“或者用什么东西帮你堵一堵?” 侠士茫然地看着他,季雪鹤将手指抽出,一道拉长的银丝晶莹地连在两者之间,他的口还空茫地张着,就被另一只手撇过来,陆三喵还散着热气的阳物硬邦邦抵在他微启的唇,猫儿委屈又急切地说想要他舔。 侠士伸出舌尖,甫一舔上怒胀的茎首,粗壮的柱身就跟着塞进了小半截,把他噎得哽了一下,喉咙下意识收紧。 他不可能吃得完西域人过于蛮横的东西,费力地吞咽着,又生涩地拿舌头去舔。陆三喵的手按在他的头上,揉揉他的耳朵又去摸他的头发,动情的喘息很性感,嘟嘟囔囔地说了什么他家乡的话,让人听不清晰,语气急促又激动。 起初还能好好地含,可赵云谏掐着他腰身的手愈发用力,留下红红的指痕,抽插的力道也从最开始的温柔变得狠厉深重,重重地碾过过于浅又过于敏感的阳心,直把那软rou搅得红烂熟透,怯怯地吐水,因快感收紧的时候又被阳根强硬破开,便只能讨好地吮吸含吐。 侠士呜呜咽咽的,把陆三喵的阳物吐出来,他舌尖上还腻着透明的腺液,红红的滑出来一截,像是勾引什么人尝一尝:“好深……要捅坏了,不成…哈啊……啊啊啊啊…慢些、慢……呃啊——” 他仰着头,脆弱的喉结暴露在众人面前,上下滚动着,仿佛被捕捉的猎物。赵云谏将阳物送到最深处,射出黏热稠涨的白精,都留在了侠士的肚子里。 侠士不住哆嗦着,赵云谏松开他双腿放他下来的时候他根本站不住,脚一软就跌坐在温泉里,水一下子漫到他肩膀,激荡的水波扑到他面上,他猝不及防地呛到两口,狼狈地咳嗽着,像是被欺负得厉害。 陆三喵对着他布满情欲的脸,喘着气自己撸动了两把,哄着他把嘴张开,侠士的鼻尖还挂着水珠,又晕头转向地张开嘴巴含住冠首,饱满胀硬的yinjing跳动了两下,喷出白稠的精水,灌满了侠士的口腔。 他上下两处都含着精水,整个人迷迷瞪瞪的,唇边的白浊溢出来,和身上的吻痕咬痕混杂在一起,当真是yin靡不堪,任谁看了也不敢相信这是江湖上那个急公好义的侠士。嘴里的阳精太多,他下意识就吞咽了一些,带有膻腥的jingye味道让他皱了皱眉,又被季雪鹤覆上手指抚平他的眉头:“不喜欢吃?” 侠士摇了摇头,季雪鹤于是将目光转移到在场唯一一个衣衫完整的人:“你的酒这不就派上用场了。”他语调中藏有一丝戏谑,侠士的睫毛轻颤,顺着纯阳的目光看向从来到这就一言不发的风眠。 风眠是这四个人中他最后招募到的门客,他性情耿直,不懂变通,又自小在凌雪阁中长大,到目前为止的人生可以说是在轮换不休的任务与目标中度过的。侠士同他接触不过三五天,对他说不上十分了解,但也算熟稔,昨天风眠终于在他的劝说下放弃“护卫”的想法,同田甜她们和其他门客一起吃了顿庆功宴——祝贺单日营业额突破10万,宴上他还跟对方说这种小宴不用紧张,之后还有15万、20万、60万…… 彼时风眠有些紧张和羞涩的雀跃仿佛还在他眼前,侠士鲜少交到风眠这种类型的朋友,对他满怀关照。而此时此刻,他同风眠的关系,在这里的“温泉山庄”,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温泉边上放置着两张矮桌,上面搁着空置的酒壶与两三只酒杯。风眠将他带过来的酒坛启封,往杯中倒满,托着侠士的脸动作小心翼翼地喂着。那酒清冽爽口,带着丝丝的甜味,并不辛辣呛人,似乎是果酒。侠士好受了一点,眼瞳中恢复些许清明,向风眠望去,后者低垂着眼睫,伸手将他面上残留的秽液擦掉,神态认真专注不含狎昵。 然而真的如此吗? 季雪鹤指挥陆三喵将侠士抱起,面朝风眠双腿大开,半勃的yinjing和被cao得软红的xue口直接暴露在他眼前。那洞眼糊着湿哒哒的一层清液,还未完全合拢,泛着诱人的深红,一瞧便知有人深而重地cao弄过,侠士的腿颤抖着,竭力地想要收起,他挣了两下,奈何陆三喵的力气大得不像话,架在他腿弯的两条手臂结实有力,巍然不动。 季雪鹤接过风眠的酒坛,将酒壶灌满,他冲风眠挑了挑眉:“你来还是我来?” 风眠默不作声地拿起桌上的酒壶,那细长弯曲的壶嘴令侠士意识到了些什么,呼吸倏地一滞。季雪鹤仿佛没察觉到他的情绪,伸手以中食两指将那xue撑开,露出猩红的内壁和挂在上面的精斑,风眠的手极稳,壶嘴对上洞眼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侠士微晃着头,徒劳无功地拒绝:“怎么能用这里……啊!…好凉,拿出去……” 清清凉凉的酒才接触到guntang的内壁就激得侠士一个哆嗦,两条腿条件反射性地弹了弹,酒液是凉的,酒却是热的,从xue心渐渐烧起来热意,比那冷还难缠。 风眠托着他的臀,硬是将整壶都灌了进去,他存的却不是什么亵玩心思,只是单纯想帮侠士清理干净,用温泉水还不够,需得酒来浇透,把最深处也够及,将赵云谏留下来的痕迹尽数抹掉。 肚子于是酸涨起来,侠士的小腹微微弧出一个幅度,用下面那张嘴乖顺地将喂给他的酒全喝了下去,壶嘴拔出来的时候还听到“啵”的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他贪恋酒味。他捂着肚子,紧紧收缩着后xue,没一会儿就涨得难受,可羞耻心还牵绊着他让他不肯在旁人面前将酒液排出。季雪鹤便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一搅,那地喂了酒,果然酣痴缠绵,执拗地吮着,尽是丰沛的水液。 他找到侠士的阳心,手指抵在那处,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羞什么,你什么样子我们没见过”,旋即重重一按!侠士惊喘一声,腰腹抽搐着上挑,xue眼泌出酒液淅淅沥沥地浇在水里,时不时小喷出一股,仿佛被玩得失了禁。 他腿间水光淋漓的,xuerou微微外翻,正是被cao得初熟的模样,陆三喵又蠢蠢欲动起来,两手抓着他的臀rou揉玩了几遍,雪白的臀丘上陷出红红的指痕。 可没等他把自己的阳物插进他日思夜想的洞里,风眠率先借着侠士对他门户大敞的便利将粗硬的性器塞了进去,硬红的阳根“噗呲”一声滑进xue道里,并未感到多少阻碍,里头湿滑温暖,殷勤温柔地包裹住柱身,是另一处温泉。 陆三喵急了眼,硬邦邦的rou柱在两人交合处又戳又撞,他气恼地说:“是窝、排第二!你、插队!” 他恼怒之下,便顺着他俩结合处插进一根手指,向外扯出一条缝隙,红艳艳的xuerou暴露在空气中,又与水面贴得极近,一晃一晃如禽鸟饮水般啄着水。 原本只是围观的赵云谏见状厉声道:“陆三喵!” 明教抖了一下,又实在色欲熏心,插了第二根手指进去。那处本就紧窄,cao了一通才松快些许,可吃了一根性物便已满足,再塞手指进去就有些逼仄了,陆三喵不甘心地拉扯着娇嫩的软rou,硬是把那小小的缝隙扩张出个铜钱般的大小。 赵云谏还要再说些什么,季雪鹤抢先道:“你装什么,他这又没流血,耐用得很。” “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对他做过过分的事,上回压着他在窗边做,得亏是被我瞧见了,要是旁人看到,你等着他闹吧。” 有季雪鹤撑腰,陆三喵顿时理不直气也壮,更急切地去玩弄他不堪承受的嫩rou,xue眼瑟瑟地扩出勉强能吞下他半个茎首的模样,陆三喵就急哄哄地把粗硕的rou茎抵在侠士xue口,后者感受到那骇人的巨物想要插进来,本就酸涩的眼流出了更多的泪,哭得可怜地说“不要”“会死人的”。 赵云谏一见他哭,直接站了起来,季雪鹤骤然出声:“赵将军!你既然看不惯,怎么还起反应了呢?” 赵云谏的性物再度充血挺立,他虽然不满侠士遭受他们超出限度的亵玩,可对方被两人夹在中间无力挣扎的模样又实在yin靡得不行,他嘴上说着停手,身体却相当坦诚地给出了答案。 面对季雪鹤的诘问,赵云谏顿了一下,陆三喵抓住这时机一鼓作气地塞了小半截进去。xiaoxue果然紧得不行,被这样强行挤入褶皱撑得一丝也无,xue周也平滑地晕出一圈淡红,勉力到了极致。可xue里当真如季雪鹤所说耐用得很,只是瞧着骇人,侠士哭叫的声音听着可怜,其实一点没坏,至少没渗出血来。 但侠士哪里知道,他本就是初次,稀里糊涂让赵云谏破了苞,立马就被带着玩荒yin不堪的把戏,心里害怕得不行:“好疼……疼、哈啊……啊啊啊啊——肚子太满了,别插了……救我…呜呜……” 他哭得凄哀又煽情,不知道是在向谁求救,原本黑亮的瞳仁水蒙蒙的,滚落的泪水布满潮红的面庞,他无助地蹬了两下腿,温泉中漾开数圈水波,却对他摆脱这样的境况没有丝毫助益。侠士啜泣着,一副想往下看又不敢往下看的模样:“裂开了……呜啊啊啊……别再……捅、啊…哈啊……要坏了……” 他仰着脖子,从脸颊到胸膛泛滥开大片大片的红,像盛开的红梅在雪景中格外醴艳,引人攀折。陆三喵掰扯着他的臀rou,瑟缩的xiaoxue就这样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容纳进两根巨物,xue眼翕张着含住他们的样子太过色情,让陆三喵忍不住叽里呱啦地说了句什么,又抬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 那一下像是把侠士所有的自尊都给击溃,他哭叫一声,想抬起屁股逃离这可怖的侵犯,可双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挂在男人身上崩溃地感知那两根roubang开始动作。 不动的时候已然够可怕了,抽插起来那种快要裂开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他的肚子上隐隐浮现出性物的形状,平坦的小腹凸起点弧度。风眠将手往那处一按,难耐的酸意和过盛的快感就一并在腰腹炸开,侠士张大了嘴,可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他的意识出现一大片一大片的空白,只知道身体在适应过于满涨的抽插后,阳心被碾过的酸楚酥麻便渐渐占据上风。 两根粗硬的阳物同进同出,把那洞撑得连温泉水都灌不进去,可xue里头在吐着水,激动地泌出腺液润泽交合,软rou摩擦得发红,缠人得厉害,不像主人那般生涩畏缩,是被cao开了的熟红热情。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侠士双眸失了焦点,除了随着动作泄出高亢哭喘的呻吟,再说不出成意的句子。 他恍惚地哭着,忽而感觉有什么触到他的嘴唇,风眠凑过去轻轻地啄吻他,柔软的舌尖抵进唇缝,找到侠士的软舌交缠痴吻着。 侠士的身体颤抖着,手臂无力地抬起抱住了风眠,抽抽噎噎地喊他的名字:“风眠……唔嗯、哈……风…眠……” 两人的唇舌紧紧缠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陆三喵从他后面咬住他的脖颈,像是狩猎的野兽,用尖锐的牙齿磨着柔嫩的皮肤,轻而易举就能咬破流血。 “别咬……三喵,你们……快、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他双目涣散地摇着头,浑然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胡乱吐出几个字眼,就在不断加快的抽插挺送中射了出来,他的性器在水中一甩一甩,顶端泄出已经有些稀淡的白浊,季雪鹤摸上他的性物,手指圈住微微收紧,把囊袋中所剩无几的存货都给榨出来。 侠士的呻吟拖得又长又绵,没骨头似的软成了一摊泥,他的阳根可怜兮兮地抽搐了几下,随着敏感点被鞭挞碾压断断续续地流着清液。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感觉自己下身的律动停止,粗硕得可怕的性器一插到底,两股热烫白稠的精水噗嗤射满了他的甬道,此时侠士连呻吟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哽咽着喘息了几下,带着浓重的鼻音,宛若刚出生的小兽。 性器抽离的时候带出稠浊的浓精,在他身下晕开浑浊的一片,侠士还兀自痉挛着,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仿佛还被困在无边无际的噬骨快感里。季云鹤接过他的身体,耐心地轻拍着他的背,等他从濒死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侠士趴在他的肩头,嘴里痴呓着几个音节,好像真的被干坏了,好会儿才慢慢恢复神智,在季雪鹤耳边虚弱求饶:“别来了,好不好……我受不住……” “他们都干过你一轮了,我可还硬着呢,你不让我cao你,该怎么补偿?” 侠士反应了一会儿才理解他说了什么,季雪鹤说得理直气壮,侠士又被玩得几乎没了分辨能力,茫然地想着是该补偿,怎么补偿? 他的手摸索着探到水下,握住季雪鹤硬挺已久的性器:“我帮你摸……舔出来也可以……” 他竭力表现自己的诚意,季雪鹤却仍不满意:“又不是没给陆三喵吸过,他不也cao你了吗?” 他说着,拿手去摸侠士猩红湿润的xue口,那处才经受过两根阳物的cao干,还合不拢,轻易吃进去三根手指,软热的xuerou湿漉漉的,无力地挤出汁液,一吮一吮地舔着手指:“你这都给cao松了,还都是男人的阳精,才给你洗干净过一遍,啧……我都没嫌弃你,你反而不乐意给我cao了?” 他抽出手指,略用力地扇了那雪臀一掌,侠士呜咽一声,抖着身子后xue竟然抽搐着泌出更多的水,黏腻白精从xue口随着yin液涌出,yin乱得如同山中吸人精气的妖怪。 季雪鹤的呼吸一重,托起他的身子让他坐在自己的rou上,湿软洞眼衔着饱满茎首,仿佛记起刚刚被蛮干得有多舒服,内壁缝隙里还糊着精水,就又收缩着想吃进男人阳物,隐秘的痒意在xue心泛开,让侠士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呃、哼嗯……又插进来了……”他抬着屁股想逃开,却被季雪鹤抓住了腰肢狠狠往下一按,勃发的阳物顷刻便与甬道结合得严丝合缝,侠士茫然无措,嗓子已叫得有些哑了,喉结动了动,才想起来要拒绝,“不行,明明已经……嗯啊啊啊…已经够了的……” “真的够吗?”季雪鹤顺着他们结合处又插进去手指肆意按压着内壁,直把侠士玩得嗯嗯啊啊地乱叫,“我看你是喂不饱的,再来几轮也受得住。” 侠士胡乱摇头,说他没有,xue却吮吸收缩着,复又侍奉起男人的性器,好让阳精灌进来再把它填满。季雪鹤压低了声音,凑到侠士耳边道:“下次还只叫赵云谏一个人吗,嗯?”他说完,亲昵地亲了亲侠士通红的鼻尖,眸光中满是得逞和爱欲,侠士已经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身前的yinjing在不断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半硬着,射空了的囊袋吐不出精水,勉强泌出点清液。 季雪鹤不再继续作弄他的后xue,转而握住他半勃的阳物,侠士的喉咙发出咕哝的声音,口齿不清地求饶:“别碰……哈啊…嗯……啊啊啊啊、射,射不出来……” “总有东西射的。”季雪鹤笑了笑,一边挺胯把侠士cao得东倒西歪,一边富有技巧地玩弄他的yinjing,小腹蔓延上难言的酸涨感,好像有别的什么东西快出来了…… 侠士失神地长吟一声,不曾设防的身体就这样在人眼皮子底下哆哆嗦嗦地尿出淡黄的水液。 “真sao,被人cao尿了还说不要。”季雪鹤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侠士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眼眶红得不行,泪水扑簌簌地流下来,心中羞耻到了极点。 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他,“没事的,你只是忍不住。”赵云谏亲了亲他的侧脸,侠士仍是啜泣着,突然感觉腰后被什么硬物抵着…… 又有人从旁边拉扯过他的手让他摸重新硬起来的阳根,后来嫌弃不足地让他手臂曲起用肘弯泄欲,更别提胸乳、口舌这些地方,甚至腋下也能用来当做器物似的抽插…… 温泉的雾气逐渐蔓延,白茫茫的一片,雪仍下着,叫人分不清这白是堆雪还是雾霭。小小的温泉内,樱色花瓣缓慢飘落到水面上,梦幻又迷乱,被荡漾水波携着漂远。 …… “醒醒,醒醒!你泡温泉泡晕啦?” 朝气十足的少女声音将侠士吵醒,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晕倒在了温泉里——并不是落樱客房自带的一小泓泉水,而是燃樱池。 他晕过去了? 发现他的豆豆见他醒过来,用双手把眼睛捂上背过身去,嘴上说道:“叫你带上云谏哥哥一起,打个山贼就把你累成这个样子,你要是晕倒了!我们…我们不就又要破产流浪街头了嘛。”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赵云谏的名字时侠士狠狠哆嗦了一下,他心中奇怪,总觉得自己忘掉了什么事情,但是刚欲细想,豆豆就催促道:“你衣服穿回去了嘛?今天我们把新客房建好啦,辛杏做了好吃的呢,大家都在等你一个。” “啊,马上好。”侠士的头还有些晕,但他来不及想那么多,急匆匆用毛巾胡乱擦干就套上衣服,随口问道,“新建了什么客房,山顶那个吗?” “是落樱啊,你提议要建的。” 可是落樱客房不是早就建好了……不,没有……还有泉水没引,他这是怎么了,连这个都忘了。 侠士心中嘟囔着,不再多想,跟着豆豆去跟大家聚餐了,无人看到他尾椎一片小小的樱花印记闪现了一下,又被外袍给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