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npc剧情梗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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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士同李忘生通信的频率说得上频繁也说不上频繁,往往是他寄过去三四封能等到李忘生的一封回信,毕竟后者继任掌门诸事繁杂,还能抽出空来给他这个无亲无故的江湖散人回信,已够叫侠士心满意足。 他有一个小木匣,方方长长,专门用来放李忘生的信件。侠士的其他东西谢云流都见过,只有这个小木匣被上了个锁,从未示人,他本来也对旁人隐私不感兴趣,可侠士对他称得上是毫无保留,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李忘生长李忘生短,待他气恼又会说些吹嘘他的话,说什么谢道长高才卓识、武艺超群,为什么不愿和李掌门好好沟通呢?几次三番下来,谢云流也不得不承认,侠士虽然有点烦,但是也和顺风驶船、趋炎附势的那些江湖“正道人士”不同,他愿意和侠士聊上两句,后者就兴奋得不得了,问什么都乖乖全盘托出,只有……只有这个木匣被他像做贼一样藏了起来。 其实谢云流知道这里面放了什么,他师弟李忘生的信。侠士以为自己隔三差五早起溜去信使那儿的动作很轻,可也不想想他隔壁住的是什么人,他又能早旁人许多地知道纯阳近况,傻子也晓得李忘生在和他通信了。 谢云流原本是不甚在意的,他一开始对侠士是轻蔑,只以为对方在和李忘生商量什么阴谋,后来默认了侠士李忘生想要和他好好谈谈的意愿,对他们的来往也视若无睹,再后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侠士上了心。 平心而论,侠士没什么出挑的地方,武功打不过他,容貌更是寻常,充其量算得上和顺温良,眼睛看人的时候很亮。 但就是这样一个处处平凡的人,敢在旁人出言诽谤的时候呛声回去,甚至与人刀剑相向,一副对方不给自己道歉就绝不放过的固执模样,不晓得还以为他是李重茂的从众,又或者是他静虚门下弟子,可侠士明明两者都不是。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谢云流少有迷惘的时候,他也并不认为自己对侠士生出的那点探究之心是迷惘,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他对侠士的态度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对着傻不愣登凑上来的某人难得会有几分好脸色,或许是他在侠士身上驻留的目光久了一点,也可能独身漂泊终究会有一些寂寥……谢云流在那夜酒醉时并没有把走错房间的侠士扔出去。 他终于寻摸出侠士的另一个优点,身体柔韧健俊,肌rou既不孱弱也不像粗鲁武人过分壮硕,修短合度,恰恰好是适合被他抱着的模样。 侠士的声音也很好听,被酒醺出点柔软,有别于平时的轻快明朗,带上哭腔可怜得好像在讨自己的怜惜。谢云流也……确实好好怜惜了他。 风吹帘动,夜深烛熄。 谢云流难得没有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醒来,他抱着侠士睡了个好觉,却在睁眼时只摸到空荡荡的床榻。 床帏垂顿委地,层层叠叠的帷幕之外,一道人影蹲在地上捡着什么东西。 谢云流微眯了眯眼,认出来是侠士。 昨天晚上他拉着人上床的时候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侠士也的确有伸手去抓寻,但谢云流当时喝了酒并没有多在意,同侠士十指相扣又把人拽了回来。他在捡什么? 谢云流随意穿了两件衣物,赤着脚踩上地板,他若是想,一行一动都可以悄无声息,更何况侠士现在状态并不好。被压着半强迫地cao干了快一整晚,侠士醒来的时候哪里都不痛快,谢云流的胳膊还横在他的腰腹上,他懵了许久,才勉强回忆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要死。 他差点没直接昏回去,小心翼翼地从人怀里挣出来,又哆哆嗦嗦地把衣服穿好,一掀开床帘就看见颇为狼藉的桌椅壶杯,还有摔开的木匣和散乱四周的信件。 李掌门给他寄的信! 侠士又心疼又着急,一边捡着信件,匆匆扫过信上文字的时候,又想起他是怎么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把谢云流带回来,现在不仅没把人劝回纯阳,自己还、还…… 宿醉的酸痛疲乏再度袭来,侠士捂住自己的脑袋眉头紧皱,他咬牙把喘息咽了回去,呼吸却不可避免地加重——不对,还有另一个人的…… 一只手从背后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握住他手上的信纸,谢云流还带着些许初醒时沙哑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谁的信?这么宝贝?” 侠士的眼睛倏地睁大。 他慌张地想要去夺李忘生给他写的信件,却被谢云流玩闹似的把纸举高:“急什么,又不是不让你看。” …… 李忘生给他的回信不过五六封,但每次都回复得认真仔细,足足有四五页,除了纯阳宫近期的新鲜事,关怀师兄近况外,还会问候侠士和师兄相处如何、是否习惯他乡生活。 “冬已越……哈啊……纯阳宫内雪尚厚,不知君处、不知君处……” 侠士的胳膊勉强支撑在桌案上,眼前的墨字像是被水晕开成了墨团,他努力地想要去看清却什么也看不分明,谢云流深深埋在他后xue的性物忽地一顶,侠士猝不及防地泄出一声呻吟,又慌乱地扬起颈子,免得被顶出来的泪水滴落沾湿信纸。 谢云流凑在他的脖颈嗅着侠士的味道,好整以暇地问道:“怎么不继续念了?” 侠士咬了咬下唇,眼眶红通通的:“我、我不念了……” 他像是忽然生出什么勇气,亦或带着被谢云流欺负许久的幽怨,声音大了一点:“我不想再念——呜呜…!呜啊……” 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侠士说话时张合的嘴里,直直捅到喉咙深处,那禁不起刺激的软rou本能地吞咽收缩,口腔泌出许多唾液来,可谢云流还不依不饶地用指腹按压着他的舌根,这过分侵入的可怖触感令侠士恍惚间生出了自己上下都在被人cao干着的错觉来。 “唔唔……唔嗯……!哈……” 谢云流的嘴是笑着的,眼神却冷,轻声道:“既然不想念了,那这嘴也不必用来说旁的了。” 他手臂圈住侠士的腰腹上下颠弄cao干,借着重力一下比一下顶得深,薄薄的肚皮简直要破了一样,尤其那手臂横着,挤压的感觉就更明显。侠士的眼泪直直流下来,他下意识想要咬住下唇,可谢云流的手指还插在他嘴里……那是握剑的手。不过一须臾的犹豫,他的呻吟便控制不住地高亢流出:“啊啊啊啊……别、太深了……!” 谢云流听着他口齿不清的求饶,拇指在他脸上一抹,果然尽是水迹,也不知是涎水还是泪水。他笑意加深,语调状似不解:“很深吗?” 嘴唇凑近侠士的耳垂,谢云流压低声音道:“我还以为昨夜已将你开拓得够深了……” 侠士被他提醒昨晚的荒唐事,后xue骤然缩紧,他重重地喘息了两声,双目紧闭,睫毛颤抖不已。如果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是因为意外,那现在又是因为什么?他一团浆糊的脑袋企图于浑浑噩噩中寻出缘由,几度聚拢起来的思绪又被撞散。侠士哀哀哭着,原本撑在桌案上的手臂撤了一只去抓谢云流的腕子,想要他挪开,却只徒劳无功地留下几道抓痕。 “松开……我好难受……” 指甲陷进小臂结实的肌rou,刺出点微末的痛意。谢云流索性将侠士整个人抱在怀里,两手卡在他膝弯,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他腕上力道足,把侠士略往上托了托,阳物便抽出小半来。 “这样好点了吗?” 没了手臂在肚子上压着,后xue也没被进得那么深,侠士似乎确实好受了一点,可谢云流哪里会这么好心。硬挺的性器再度抽送起来,侠士挺立的前端因姿势的改变一下下蹭着桌案,他浑身都燎着热意,茎首兴奋地淌着腺液,离那信纸不过三四寸! 侠士慌张地挣扎了两下:“信!……” 谢云流预料他看重李忘生的来信,仍不免吃醋,他呵呵冷笑:“你要小心,千万别射在师弟给你写的信上。” 他边说边往侠士臀瓣上用力地扇了一掌,手指掰开他臀rou好让自己进出得更顺畅。粗长硬硕的一根性器在熟红的rouxue里快速抽插,水液噗呲噗呲地被拍打出来,侠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哭喊,他才被开苞,就让谢云流cao了快一宿,眼下正是敏感的时候,稍微挨挨都能哆嗦着去上几次,更别提对方干得又凶又狠。 他挣扎着想要去够信纸,哪怕拂远点也好。谢云流如何瞧不出他的意图,重重往下一掼就让侠士失了准头,胳膊无力地瘫软在桌案上。他手指颤抖,弹动了两下,谢云流对准他阳心狠力猛cao,快感蛮横地蔓延上来,几乎要将他吞没。 侠士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大哭:“不要了……我不行了!会射出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你、求……云流……” 他胡乱摇着头,满脸泪痕,手指无力地虚握了两下,什么也抓不住。谢云流抬起他那张脸,只见侠士双目迷离,茫茫然流露出哀求之态,正是最yin靡也最可怜的一点颜色。他喘息加重,凑近吻住侠士双唇,下身不住挺送。 柔软的嘴唇挨在一块,湿漉漉地舔弄吮吸,谢云流恨不得就这样把人吞吃进腹,直亲得侠士呜呜叫个不停,后xue咬得也更紧。 “呜……我快……” 侠士勉强吐出两个不成意的字眼,又被谢云流堵了回去,他的身体濒临高潮,再怎么努力抵御快感也承受不住谢云流深重凶狠的鞭挞。他当真以为自己要这样射出来,李忘生的信……侠士闭上眼睛,眼眶酸涩不已,忽然感觉rou茎被人握住,谢云流掐着他阳物拇指堵住前端,将他整个人压在桌案上,抬起他腰重重干了两下,他来不及反应,脖子扬起发出高亢呻吟,就这样被人干射了出来。 jingye尽数射在地上,还有一些溅在桌案底部,免去了信件被沾污的命运。侠士气喘吁吁,双眼失神地睁着,豆大的泪珠一眨就滚落下来,啪嗒一声砸在信纸上,将李忘生的落款晕开团墨。 到底还是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