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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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戒指 她出门来到花园,欣赏会儿美景,又欣赏来来去去的美人,从别人手里端来一盘糕点,吹着风很爽快。 有一个人走过来。 牠面色沉沉,从张无心手里抢走糕点,语气不善道:“我知道现在大家捧着你,都不敢得罪你,我也不能欺负你。但是我告诉你,现在日子好过以后未必如此,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因为你什么也不知道。” 原来是花月。 牠说完这番话后,就思考着张无心会怎么回击牠。按牠以往的了解,要么一声不吭地走掉,要么气急败坏跟牠对骂,要么是羞愧地低头,这些牠都想好了对策。 结果张无心哪条路都没走,她直接伸手“啪啪”点了花月的xue道,把食物抢回来。 然后露出一个很阴险残暴的表情说:“信不信我一拳打得你脑浆迸裂。” 花月闭着眼睛,吓得两腿发抖。 好恐怖。 救命。 “别来惹我懂不懂?” 花月拼命眨眨眼睛,意思是“懂了懂了饶命”。 “两个时辰就解了,你好好在这儿吹吹风,吸取教训,以后就知道该不该惹我。” 自此张无心武力值恢复得差不多,她已经懒得跟牠们废话了。也用不着小心翼翼,现在她把这庄子一把火点了朱长玲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花月拼命眨眨眼睛,意思是“不敢了不敢了”。 回到房里,朱九贞还在睡。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松口气。因为她不想听到牠问去哪儿了见谁了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等牠醒来。她有种预感牠会这么问。 “啪!”她一巴掌拍牠屁股上。 “唔。”牠醒了,不太高兴:“干嘛呀。” “起来你,这是我的床,回自己房里去。” “哦。”牠赖着不动。 “怎么,你想睡我这儿?”她毫不客气地捏捏牠的屁股,说:“我是女人,我不介意,名誉有损的可是你。” “喂,我刚刚睡着了,你一直守着我呀。”牠支起身体,探头看她,眼睛还有些迷蒙,有点慵懒的风情。 “嗯。”她有点心虚,含糊道。 牠瞬间吃吃笑了,像只偷吃了奶酪的小老鼠,眼睛好亮,嘴巴像果冻。 张无心跪了一只膝盖到床上,声音暗哑:“过来让我亲亲。” 朱九贞愣了一下,爬起来凑过去。 牠刚睡醒有点没力气,试了几次都没坐起来,被张无心拉了一把才勉强坐着,一个半仰的姿势。 牠的发饰都退了,额发向后半梳成结,泼墨似的头发全垂在身后,在空中飘飘荡荡。 张无心一手揽着牠的腰,指头还缠绕了些许发丝,一手捧住牠的后脑,细细看牠的脸。 牠感觉那道目光有点灼热,有点承受不住,低着头不敢看她。 她没说话。 牠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找话说:“明天,你打算干什么呀。” 她没有回答,直接撞上牠的唇瓣,像只只会faqing的小动物,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和文明,只有野蛮粗鲁的热情。 门没有关,只要有人路过就能轻易看到她们在做什么。 她嗅着牠呼吸间缕缕幽幽的清香。这香味温热湿润,让她忍不住发热喘气。放在牠腰上的手难耐地抓揉,嘴唇碾压牠的唇缝,让缝隙忽大忽小,忽闭忽开,唇瓣像面团一样被挤压蹂躏。 花月领了任务来给张无心送衣服。牠来到门口,愣住了。 只见朱九贞坐在床上,被张无心紧紧搂着,脸上一片潮红。从侧面能看到牠粉嫩的舌头被吃进嘴里,眼睛被泪水打湿,发出令人脸红的“唔唔”声,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长长的头发在半空中摇荡,像水妖一样。 张无心吸吮着牠的舌头,口水都吃进去。 朱九贞的细腰被又掐又柔,软得不像话,只能把重量都压在别人的手臂上。 余光瞥到门口,牠惊道:“有人!”两只手推着张无心。 花月看傻了,直愣愣地走进去。 “小哥......” 出去啊呜呜。朱九贞含泪心道。 牠完全被压制住,退不开逃不掉,被搂抱在半空中,浑身使不上劲。两只手捶了好几下张无心的后背,手好疼,手臂好酸,只好不中用地放下来,自暴自弃地搂住她的腰。 张无心像啃rou骨头一样先含湿牠的唇瓣,rou煮烂了方便食用。然后咬软牠的舌头,唇瓣含在嘴里,吸干牠的汤汁,喉咙不停吞咽。 花月像着了魔一样看着。 “小哥,你被亲了。” “她在咬你的嘴。” “你吸你的舌头,你的口水流出来了。” “小哥,她一直吃你的口水,好像怎么都吃不够一样,一直吸。” 听了花月说的话,朱九贞气得头上冒烟,狠狠掐了一把张无心的腰。张无心闷哼一声,继续搂着牠亲。朱九贞的口腔被人用舌头搅弄,敏感的地方不断被刺激,好痒好舒服。 “小哥你的嘴巴全部都被吃掉了。” “小哥你很想让她亲你吧,你一直搂着她的腰,还把舌头伸出来让她吸。她只是把嘴巴贴过来,你就自己张开嘴让她把舌头伸进去。” 朱九贞的手爬上来,能感受到张无心结实又漂亮的背肌。嘴巴里每一块rou都被咬软了,酥酥麻麻。唇瓣的颜色好看得不得了,像充血的樱桃,勾得人只想一口咬下去,咬得汁水飞溅,然后咬碎咬烂。 朱九贞再次狠掐了她一下,张无心终于回过头来。她斜眼看着花月,眼睛里是冰冷的杀气。 花月吓得打翻手里的盘子,盘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牠飞快地跑了,跑之前看了朱九贞一眼。 朱九贞慌忙下床捡起地上的盘子,扭头对张无心说:“你的衣服要明天才到,选件成衣勉强对付一天,这里有六套衣服留哪套?” 张无心走过来,手指在衣服里划拨几下,拎出件灰的:“这个吧。” 朱九贞蹲在地上笑道:“我就知道。”笑得很好看的样子,让人心痒痒。 张无心一把把牠推倒在凌乱的一堆新衣上,压着牠就亲。 晚上花月给朱九贞梳头,脑海中显现出逃跑前看到的那一眼。朱九贞满脸春意,颊边飞红,眉毛委屈皱着,眼中水光潋滟,眼角很红,嘴唇上面全是咬痕,微微张开,看得见嘴巴里面的一点殷红的舌头。 牠幻想被张无心亲成这样的是自己,有点疾度地看着朱九贞。梳头发的时候故意用力扯掉牠两根头发,痛得朱九贞“哎呦”几声,给了牠结结实实一巴掌。 第二天朱长玲亲自领了大夫过来,跟张无心说了足足一个上午的话。 亲自给她敷药,还陪她一起吃了饭。当然还有朱九贞。 牠今天只将头发全部束起,戴一个不起眼的黑铁发冠,没有其余发饰,显得头发格外乌黑发亮。面如冠玉,色若朝花,额上一点朱砂,穿月牙白小衫,绛红色的小褂,项上戴赤金盘螭璎珞圈,一进门就脱了大红猩猩斗篷,抱着一枝红梅笑嘻嘻的。 朱长玲厉声道:“贞儿,你meimei受伤了,是谁害的?她不方便吃饭,你还不照顾她。” 朱九贞连忙过来,喂张无心吃东西。看她吃着,自己有点馋,也夹了块rou到嘴里,又舀了口爱喝的汤。 “谁让你坐了?给我站着,不准吃了!” 朱九贞放下勺子,嘴巴一扁,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里的rou故意吐出来。牠不敢反抗,委委屈屈地站起来,眼睛红红地继续喂张无心吃东西。 张无心没有客气,安心地当伤患。 朱长玲目光凛然:“委屈什么?你的狗咬了人,还有理了?”又对张无心笑着说:“心儿,不要拘谨,就把这里当自己家看。我没有女儿,看见你就觉得亲切,像一位故人之女,所以心里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她的孩子如果还在,也是你这般大。有什么不喜欢的一定要告诉我,谁让你受欺负了我给你出气,知道吗?” 张无心道:“知道了朱前辈。” 朱长玲这才满意地点头,又给张无心夹菜。每次夹都会问她的喜好,问到了就连忙吩咐下人记着。知道她嗜辣后,特意命人调一个楚地的师傅备在厨房专门给她用。又说她有伤在身,清淡更好,嘱咐她三五日后再吃辣。就连她哪道伤长什么样子,在哪处,恢复如何,她都似乎在大夫那里了解得一清二楚。而后问她夜里睡得怎么样,有没有盖好被子,平常喜欢玩什么。 张无心和家人分离很久,朱长玲一下让她想起了娘和义母,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不禁流下泪来,说是感动落泪也好,伤感落泪也好,总之那股酸涩的感觉是真的。 但她明白朱长玲不过是虚情假意,越是温情脉脉,背后越是阴谋算计。 朱长玲见她落泪,也跟着悲伤地摇摇头,眼中有泪光闪动,很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说:“你这可怜孩子,是不是想娘了?”声音里充满着无限怜爱。 这是任何一个离开母亲的孩子都无法承受的软刀。她太知道一个孤身的少女软肋在哪儿了。 “好孩子,快来我这儿。”她揽过张无心,擦擦她的眼泪。“你娘不在,就当我是你娘,知道吗?不要叫我朱前辈了,叫我朱姨,朱姨会好好照顾你。还有你九贞哥哥,也会陪着你。” 张无心乖巧地点头,趴在她的肩上。 “瞧你的脸,都哭花了。”又让张无心在座位上坐稳,说道:“我女儿害你受伤,之后还屡次欺负你。我们姓朱的从没有这样做人的道理,如果不是牠年纪小不懂事,我立刻把牠打杀出去了。我这儿有个宝贝,很适合你,你收下吧。”说完递给牠一个盒子。 张无心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枚柳叶戒指,正是上次朱长玲戴的那个。 “这是......” “这是我们朱家家传的宝贝,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哼,一枚我不喜欢的死物而已。我必须把张无心哄骗得服服帖帖。戴上这个后,武婴歌那个老不羞还有脸面抢人吗? 张无心非常坚定地再三拒绝,朱长玲才收回去:“等你完全恢复了,我还要把朱家传女不传蝻的心法教给你,到时候你再收下。” 又说道:“对了,你九贞哥哥很后悔让狗害了你,所以特意把狗全杀了,想让你原谅牠。我让牠给你敬一杯酒,当作赔罪,之前的事情就都过去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两个人好好作伴,可以吗。” 作话:是花月变态,不是我变态 [厌女改字]嫉妒→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