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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性暴力

    午餐时间我找到保安局的谢瓦尔德中尉,她曾在战时效力于绰号“红色管弦乐”的第七武装突击队。我们叫它红色管弦乐因为它的第一指挥官手段狠辣,喜欢在围剿前听古典乐。

    谢瓦尔德二十七岁,是个相当了得的机关枪手,金发,娃娃脸,个子不高但很有气势。她原名维拉·达娃多亚·阿赫梅托,但参军时用的mama的娘家姓氏谢瓦尔德。老阿赫梅托经常揍老婆和女儿,却为了逃兵役打断了自己的腿。谢瓦尔德恨他恨的不行,拿到枪的头一天便把他赶出了家门。我和她相识一场“惹点事儿”派对上,那时她正按着一个俘虏在两腿间koujiao,而我则埋头大吃免费的奶油草莓---这种难以保存的新鲜水果在郊区总是很贵的。

    “嘿,你想要么?”,她用葡萄酒给苦苦哀求的男人漱口,手指深深插进他的喉咙,惹的他呕个不停。“我正好准备去换一个。”

    我拽过男人,把他的头发向后抹去,露出潮湿的脸和发红的眼睛,蓝眼珠,这很可惜,我更喜欢绿眼珠。

    求求,求你,他一边咳嗽一边说,我的儿子,我有个儿子,海因茨,他才两岁,别让他成孤儿。

    父亲不应该离开孩子。我说

    谢瓦尔德表示赞同,她帮我点燃香烟,一起居高临下的看着衣衫不整委顿在地的年轻父亲,男人两腿上满是青肿淤血,几乎不能站立。

    没错,谢瓦尔德说,父亲应该照顾好孩子。

    可你选择出现在这里,当我们的婊子。她说,小海因茨可不想有你这样的父亲,你是个糟糕的影响。

    她把手指插进他湿漉漉的后xue,男人悲鸣着向前挣扎,像逃离绞rou机的狗一样爬行。我眼疾手快的踩住逃跑者的大腿,方便谢瓦尔德插他。他看上去饱经折磨,但大腿挺结实,有些rou感,踩上去质感很奇妙,让你真实的觉得自己在踩一个活人。

    他劲头十足。我说。

    谢瓦尔德开心的用手掌奋力拍打男人的臀部和会阴,好像在打一匹懒惰的马。他可是第十六装甲部队的坦克兵。你知道他们吧,大名鼎鼎的雅克塔恶魔。谢瓦尔德狠狠的拧了一把大腿根的软rou,厉声喝道,打起精神来,二级小队副马克西米连·穆勒!

    我和穆勒同时抖了一下。二级小队副把脸埋进臂弯里,发出哀叫,不只是因为疼痛还是耻辱。停下,停下,我用穆勒的母语对谢瓦尔德说,我要问他点东西。

    谢瓦尔德好脾气的笑了笑,抽出手指,粘稠的润滑液拉出很长的一条,最后粘在男人的大腿上,她顺势在他大敞的衬衣上擦干。我扶穆勒坐直身子,他不停咳嗽,向前倾倒,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我接过谢瓦尔德递来的杯子,给穆勒喂下去,他喷了我一脸,咳得更厉害了。我闻到浓重的酒精味,发现是用马铃薯和大麦制成的透明烈酒。

    只是开个小玩笑。谢瓦尔德耸耸肩,谁猜得到他这么孬。

    我随便拢了拢穆勒湿哒哒一缕一缕的金发,扣住他的肩膀像后掰去,像严厉的父亲跟哭泣的孩子说话一样。听着,穆勒,马克西米连,我觉得用他的母语和称呼教名会让他放松一点,你们的长参谋军士长谁?

    约瑟夫·格略科?

    不,另一个,洛夫城人,比我高一点,眼睛很深邃,有点瘦,被击毙的那个。

    我想听他说说出埃里希的名字,然后告诉我死去的克莱兹上校是多么无所畏惧,多么受人爱戴,我想多知道点关于我那美丽猎物的故事,骄傲的告诉大家我曾杀死了一个多么强大的敌人。

    埃里克·克勒斯?谢瓦尔德忽然插话道,是不是一个年纪有点大的男人?

    我点点头,感到一阵眩晕,同时隐隐有些嫉妒,甚至不想纠正她的发音。

    他可没死,至少不是被击毙的。

    真的?

    千真万确,我们在医院里俘虏了他。谢瓦尔德擦掉穆勒乳尖上的酒滴,掐的小队副又要哭出声了。我可以一边干他一边跟你讲那个克勒斯军士长的事儿么?谢瓦尔德客气的问。

    在得到我的同意后,她把男人抱到自己腿上,让他打开双腿,臀部悬空,像抱孩子一样抱住,然后慢慢用橡胶yinjing抽插。穆勒的手臂撑在谢瓦尔德的大腿上,如同陷入流沙,颤抖着做出一些无用功,每次脱力都导致被插入的更深。因为重心不稳,他只能紧绷着身子,甚至无意识的用脚尖缠绕谢瓦尔德穿着黑色军靴的小腿。

    刚才说道哪儿了?哦,对,那大概是半年以前吧,我和姑娘们冲进了一个医院,俘虏了大概四十多个士兵和医护。那个军士长按理说应该被撤离的,可他不知道是断了腿还是单纯骨头懒,一直坐在轮椅上,结果落到我们手里了。挺可怜的,大英雄最后只剩下一个人照看,你说是不是,二级小队副? 讲讲他的故事呀。谢瓦尔德颠了颠膝盖,穆勒顺着力度摇晃起来,他意识模糊的伸长脖子,眼球向后翻去,脚尖紧绷,一副意乱情迷的痛苦模样。我从没见如此yin乱的军人,穆勒高潮时的状态让我无法想象他干其他任何事儿,他不该参军,不该穿着漂亮的束腰制服在帝国旗帜下踢正步,更不该当父亲。

    穆勒偏过头,脸颊潮红。是的,长官,他呻吟道,我主动申请留下来照顾克莱兹上校的,他...,穆勒忽然发出一声哀嚎,两手向下体摸去。谢瓦尔德狡猾的对我露出笑容,她刚把香槟桶里的冰块塞进穆勒的肛门里。

    我们把他的轮椅卡在在阳台栏杆上,他得一直用手抓住窗帘才能保持平衡不掉下去, 不然就像这样,她忽然放手,任由穆勒抽搐着摔倒在地,然后膝行到她两腿间koujiao。我能看到他颤抖的肩胛骨和充血的xue口,冰块被体温融化,混着鲜血从肌rou结实漂亮的大腿流下,好像正在经历流产。

    谢瓦尔德接着说,那是个绝佳的观影地点,我们当着他的面把穆勒给干的哇哇叫。听到自己的名字,穆勒很合时宜的打了个寒颤,挤出更多液体。谢瓦尔德踢了踢他的肋骨,警告他别太激动,不然给他好看。

    你们也干了那个军士长么?我问。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他看上太糟糕了,我们怕他有传染病。

    你想要他,埃里克什么的?谢瓦尔德像唱歌一样摇头晃脑地说,艾里克和赫塔坐在树下,带着花环接吻。

    谢瓦尔德告诉我她可以帮我得到埃里希,但我必须证明自己是可以信任的的朋友。我同意了。她把我和穆勒带进楼上的空卧室,路上撞见了一个慌不择路的黑卷发俘虏。他没穿衣服,脖子上带着空军颈章,手表却是陆军的。大概率这两样都不属于他,只是被别人强行带上的。

    嘿,嘿,你想上哪儿去?谢瓦尔德把他双手反扭,扣在怀里,她摸了摸男人的大腿内侧,啧啧叹气,还没干,刚被cao完么?

    她冲楼下大声喊,谁丢了只小黑猫?没人要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没人搭理她,对方大约已经找到了新的折磨对象。这是“惹点事儿”派对的一大特色,很少有人专心致志的整场都干一个人。诚然人会有偏好,比如空军,戴眼镜的,金发的,等等等等,但符合这类偏好的数不胜数,而尝鲜总是被鼓励。况且如果你真的喜欢某个人,大可以申请把他带回家随时使用。不过既然真的要为一个战俘负责,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更纯洁漂亮,没被cao过太多次的呢?

    好吧,看来没人要你了。怎么说,谢瓦尔德顶了顶黑卷发的裤裆,准备好再来一轮了么,甜心?

    男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从小个子中尉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他双手扒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只脚已经跨到了窗外。

    我和谢瓦尔德冲过去,把他拖回来。男人还是不肯放手,紧紧抓住门栏,上气不接下气的哀求我们放过他,他真的不行了。

    马克西米连,我的小马克西米连,谢瓦尔德说,劝劝你的同志。

    穆勒迟疑了一下,慢慢抠开男人的十指。起来,拜托了,他低声说,我保证,很快就能过去的,别让事情变得更遭。

    男人含糊的骂了句脏话,没有动弹。穆勒不再坚持,狠狠踢向那人赤裸的脊背,趁他吃痛松手时拽着领章将他拉起来。

    立正,突击队员施特拉斯。穆勒厉声命令,我命令你走进那间屋子。

    施特拉斯条件反射的弹起来,脚后跟啪的一下并拢,双手贴在大腿边。穆勒过去一定是个很凶很严苛的的教官,可惜如今这两人都赤身裸体,不免有些可笑。好在施特拉斯确实被震慑到了,默默走进谢瓦尔德挑好的屋子里,穆勒同样沉默跟着,一眼没看我们。

    看来反人性的军事训练还是有点用的,谢瓦尔德眨了眨眼睛,把我也拉进房间,关上门。

    她让施特拉斯跪趴在床边,开始专心揉捏他伤痕累累的臀部,放松,不然你会后悔的,她面无表情语气柔和的劝说到。

    我则带着穆勒来到角落的沙发前。你要坐下么?我问。

    他戒备的看了我一眼,准备说点什么,却被施特拉斯的呻吟声打断。黑发男人像一只痛苦伸懒腰的猫,躯干拉长,手指抓起被子,头和肩膀紧紧压在床上,臀部却高高抬起,谢瓦尔德正把刚从穆勒体内拔出来的假阳具重新放入他的体内。

    都在柜子里。她把碎发甩到脑后,示意我打开那个装满假阳具的柜子。谢瓦尔德的视线从背后投来,我知道她在强jian施特拉斯的同时也在监视我,她在考验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把留声机打开,我对穆勒说。

    他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没有什么反应。

    留声机,快点,放《直到黎明前》。我说,这是为你好。

    我撒谎了。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我只是不想听到他的惨叫。

    他一瘸一拐的移步到留声机边,努力避开施特拉斯颤抖的足尖,那身材高大的年轻突击队员现在正被小个子的机关枪手像骑马一样按在身下蹂躏。她嬉笑着在穆勒经过自己身边时拧了拧他的屁股,好好伺候恰尔洛夫,马克西米连,谢瓦尔德说,她是我们最好的狙击手。

    抽屉里摆满各式各样的性爱玩具,有的大的吓人,看一眼就肚子疼,有的颜色鲜艳,好像能毒穿肠子,有的形状奇怪的压根不像yinjing,有的则繁琐的需要使用手册。

    穆勒依靠在墙边,神情恍惚的看着我挑选酷刑。漫长的折磨让汗水从他浅色的发际线里滚落到鼻尖。他用袖子擦拭,造成一种哭泣的假象。每当我拿起假yinjing在他身上比划时,他都会露出讨好谄媚的笑容,微不可闻的摇晃身体表示拒绝,这只是生理性的反抗,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么多了。他全神贯注的盯着我,在我略过某个残忍的器具时,总能听到他如获大赦的呼吸。

    他不是唯一一个关注我的人。尽管施特拉斯像个破唱片一样从未停止发出连节奏都没变的绝望哭声,我知道谢瓦尔德的注意力始终在我身上。

    我不可以在保安局的人面前表现出懦弱和敷衍,我得表忠心,得再次递上我的投名状,我要狠狠折磨敌人,结结实实给他一顿好cao。告诉谢瓦尔德大可以放心,埃里希必定得到惩罚。我不能冒险,我必须拥有埃里希--只属于我的绿眼情人,就算今晚穆勒有可能落下终身残疾我也在所不惜。

    著名爱国歌手伊万·卡列亚那辨识性极高,忧郁温和的声音从留声机里传来,他来前线慰军时正是我的生日,贝卡,柳鲍芙和卡季卡起哄让风度翩翩的男歌星给我送上一份特殊的礼物。恰尔洛夫!恰尔洛夫!她们笑着把我推到卡列亚面前,歌星正直壮年,保养得当,西装一尘不染,还带着闪闪发光的珐琅胸针和一个金质党章。伊万是个标准的万人迷,无时无刻的不散发出难以拒绝的魅力。你也许可以不认为他英俊(在我眼里他确实比不上埃里希英姿飒爽),但你没法否认他是个性感危险的男人,轻易就能让人心碎。他的一举一动都漫不经心又恰到好处,随时都在无伤大雅的调情。他看着你眼睛的样子会让你相信你就是他今生的爱人。潜意识里我看不起这些不上战场躲在播音机里的男人,但卡列亚吻我手时我还是羞红了脸。

    作为我的生日礼物,他“荣幸”献唱了著名的《直到黎明前》。献给最勇敢忠诚的战士,他说。

    “营房前,有一站路灯。

    我们相见,我们重逢。

    碧眼的爱人,微笑的爱人。

    温柔的爱人。属于我的爱人。”

    我把穆勒按倒在沙发上,用那只带着倒勾和突起的灰绿色yinjing抚摸他的脸颊,顶开他的嘴唇。

    含住它,我说。

    求您了,停下,穆勒颤抖着躲避,颤抖着哀求,从嘴里挤出声音,我错了,求求您停下。我不想死。

    穆勒紧闭的牙齿很健康,洁白整齐,和诸多有幸享受到良好和免费教育的卡扎罗斯人一样。我喜欢他的牙齿,我想埃里希也会有一样的牙齿,在接吻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拥我入怀,憧憬幸福,

    未来长路漫漫,

    而今夜我们只属于彼此”

    我连扇穆勒三个耳光,鲜血顺着他的鼻子,耳朵和嘴角流出来。他明显被打懵了一会儿,神情涣散,最后不再反抗,含着泪水开始努力吞吐,直到秀气漂亮的嘴唇被撑的变形,不住干呕。

    可以干正事儿了,恰尔洛夫。谢瓦尔德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施特拉斯则不省人事的昏死在床底。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被剜掉指甲的双脚。

    我相信他不需要这么多润滑,保安局中尉冷酷的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坦克兵会自给自足的。

    我把穆勒翻过来,用靠枕垫高臀部,开始抽插。他忽然停止哀求,浑身绷紧,屏住呼吸,蓝眼睛像一片破碎的玻璃,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

    一根手指,男人的体内潮湿柔软,像某种贝类紧实的rou。两根手指,我清晰地感到同他细碎呼吸频率一致的抽搐。三根手指,他在挤压我,不受控制的筋挛,我在他体内时他的任何一丝情绪变化都无处遁形,一场没有悬念的拷问。当我打算插进第四根手指时,谢瓦尔德不耐烦地再次开始催促。我别无选择,一插到底。

    我用那只冰冷沉重如同武器一样的橡胶阳具惩罚敌人。随着每次动作,都能看见一点点鲜红的内壁被倒刺勾出,让人兴奋又害怕,好像要把穆勒整个人翻个面一样。我在肛门里依然塞着yinjing的情况下强行挤进我的手指,他挣扎,嚎叫,一边骂人一边哀求,像被电击的白鼬一样扭动着身子。

    “碧眼的爱人,微笑的爱人

    未来长夜漫漫,

    请不要问我能为你做什么,

    请不要问我离开的时间,

    因为今夜我们属于彼此。”

    我为了我碧眼的爱人做了什么啊。

    男歌星得体优雅的歌喉模糊了穆勒无穷无尽的控诉,这不是我第一次参与这类表演性强jian。我非常清楚给对方造成痛苦是主要,乃至唯一目的。快感,无论是谁的,都不是该考虑的问题。我并不怯懦,也绝非圣人,战争是迫使敌人服从自己意志的暴力手段,强jian则是这种暴力的附带品,或另一形式,胜者用近乎羞辱的方式开垦占领对方从未被破坏的“处女地”,进一步宣示主权;听到胜利消息那天我多希望埃里希还活着,四肢大开囚于床上,我要狠狠的插入他,就像我们把国旗插在首都的国会大厦上。成王败寇,仅此而已,一切都是一个士兵该承担的代价。

    但穆勒的哭喊声根本不是一个男人能发出来的。他听上去高亢的像个孩子,毫无形象的呜咽着抽搐,汗水和泪水把脖子和胸口全部弄湿,我根本抓不住,一个劲儿打滑。疼,我要疼死了,救救我,mama。穆勒叫的声音沙哑,像用匕首划皮革。多么神奇,他刚才强调说自己是个父亲,在疼痛来临后却迅速变成喊mama的孩子。他哭喊时带上了浓重的克里瓦口音,我不禁好奇小时候他被蝎子蛰到时也会这么喊他mama么?他也曾是个孩子么?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对穆勒的了解多的有些过分了,我知道他的名字和军衔,我知道他是个来自克里瓦的父亲,这不对,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我应该只知道他是敌人,仅此而已。

    二级小队副拼命捶打我的肩膀,想把我推开。这个女性化的动作让他变得一点也不像个军人,却叫我想起经历的第一次强jian。那时我还没长大,和表姐塞耶娃一起在她父亲的酒馆里帮忙。塞耶娃刚刚十六,非常漂亮,有了点女人的模样。一天晚上宪兵队闯了进来,大吃大喝,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叔叔被打发去给他们的马洗澡喂水(我不愿去想他到底知不知道把两个女孩留给一帮醉汉意味着什么)。他们毛手毛脚,想要强jian我们。塞耶娃和我拼命反抗,保住了自己名誉的同时也激怒了他们。我们被狠揍了一顿后丢在雪地里等死,直到他们离开才被泪流满面的叔叔“发现”。没过多久塞耶娃的父亲死了,她转身加入了游击队。离别前她烧掉了酒馆,带走了父亲的武器,包括那柄沉重的镰刀。她将猎枪和匕首留给了我,告诉我要让那些人血债血还,阉了下一个敢碰我的人。

    我的心变得很乱,穆勒一会儿是会疼的叫妈的普通人,一会儿是令人痛恨的卡扎罗斯政府军,宪兵队。好在音乐声很大,足以掩盖他的哀嚎。我随着伊万·卡列亚悠扬的手风琴和歌声轻轻晃动着身子,小声合唱,好像还站在习习凉风的营地里,而不是在满是酒气的温热房间强jian男人。就像伊万·卡列亚说的,我是忠诚勇敢的士兵,我不需要去想,只要不停下就好

    然而真是这样么?

    我一边干他一边观察谢瓦尔德的表情,好像在完成考核,如果现在停下她也许会给我一个及格,但我需要的远不止此。

    想看点更有趣的么?我擦着汗问。

    铁链的一端将二级小队副双手反绑,另一端则绕过房梁,拽在我手里。穆勒滑落沙发,脸朝下瘫软在地上,双臂被反压在身后,从模样凄惨扭曲的肩胛骨上方扭过头,眼球被疼痛烧的发红,泪水和鼻涕糊得满脸都是,狼狈不堪。他下体还夹着那只粗大沉重的yinjing,嘴里像含着一汪液态的痛苦似得呼呼喘气,求求您,杀了我。 蓝眼睛,金睫毛,他看上去和那些宣传画上,正义凛然,用枪和棍棒驱赶劣等人和“反人民者”的年轻英雄一模一样-----种族纯净,政治立场无可挑剔,英俊健壮,漂亮的好像天选之子。

    别放弃,别昏过去,我掐着穆勒紧实的腰部将他调整成更合适拷问的姿势,鼓励道,想想海因茨,他需要父亲。

    小海因茨,哦,不,是的,求求您,让他有个父亲,他那么可爱。穆勒语速先是迅速加快,接着逐渐慢下来,断断续续。我想“小海因茨”,一定也是个无可挑剔的“卡扎罗斯人”,长大会在路上冲别人吐口水,扔石头,冲我们这些血统和政治倾向一样模糊的人开枪的“卡扎罗斯人”。

    他是敌人,这点毋庸置疑。我决定不再有任何愧疚,就像情况对调他也不会对我仁慈一样。

    不要在夹着yinjing的时候呼喊你孩子的名字。我拽动铁链,加上镣铐他变得很沉重,以至于我不得不把全身重量都压在铁链上才将他吊起来。

    随着一阵只能描述为骨节摩擦和肌rou撕裂的声音,他发出了凄厉的哭嚎,妈咪,妈咪,救救我,求求你,放我下来。他这么遣词好像我是他的mama一样。他显然脱臼了,吊在半空中满身是汗,从刚开始努力想要碰到地面到一动不动的抽搐只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谢瓦尔德翻开他的眼皮,发现一丁点眼球都看不见,早就休克了。于是我将点燃的香烟插进他的脚趾之间,炽热的高温很快烫的他苏醒过来,又哭又叫,除了用家乡话喊疼和mama外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你在哪儿学到的?同样金发碧眼的漂亮中尉赞许的问我。还是说你是个有想象力的邪恶天才?

    我见过他们这么对我村里的牧师,我解释道,我是拉瑙卡人,最早几个被占领的地方之一。

    我说完,谢瓦尔德冲一直哀嚎的男人喊道,听到了么,你这猪猡一样的混蛋,你活该受罪。她兴奋地叫着,将燃烧的烟头按灭在男人的膝盖弯儿里,高温和汗水触碰的瞬间他的皮肤上冒出一缕蒸汽。

    穆勒抽搐了一下,散发着酒气的尿液混合汗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把地毯染深了巴掌大的一块。显然,肩膀向后拉扯承担全身体重的疼痛和烟头的高温灼烧把这个已经做父亲,开着坦克夺下洛夫城,碾过叶斯林沼泽地,将雅克塔几百年历史的建筑物炸成碎片的二级小队副折磨失禁了。我有些后悔没让他穿着军裤,那样他能更清晰的看到自己裆部的耻辱,看着尿液一点点弄脏曾经象征荣誉的制服,明天还要带着它跪在大太阳下示众。我经常在战俘营看到那些虚弱不堪,眼神涣散的男人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被拖到广场上挂着羞辱性的称号示众,一站就是一天。

    我想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谢瓦尔德说,没什么比一起强jian男人更巩固友谊的了。

    我转头问她要根烟。保安局的中士亲密的揽住我的肩膀,我不得不微微弓腰屈腿。忘了你那些苔藓烟吧,她畅快地说,好姑娘,我今天非常开心。咱们一起换个地方接着找乐子。谢瓦尔德说话时乡音毕露,声音也变得尖细了不少。我判断出她多半来自帕罗亚自治区,那里封闭又贫穷,常年遭受歧视和欺凌。她一边说一边亲我,像个毛茸茸的小动物,单纯的希望表达亲密和喜爱,并无半点色情意味。她意识清醒,又因酒精亢奋,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然后让我来告诉你,怎么弄到那个艾里..艾利?

    埃里希·克莱茨。我模仿洛夫城的人像发誓一样字正腔圆的说。

    谢瓦尔德把香烟按在穆勒的胸口,整了整衣领,看也没看身后一片狼藉的房间。那么你将拥有他,我的朋友。她庄严的承诺道。